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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他是谁?他认识零。”零扭头问姗姗。
“我们是主人的娃娃,认识主人的人,当然就认识我们啦。”依依接口。
零点了点头,眨了眨眼:“零见过他吗?很熟悉的感觉。”
“见过。不过,零你总是忘记事情,大概你又忘了吧。”双双的手冰凉冰凉的。
“双双身上很舒服,凉凉的,零能跟双双一起睡吗?”零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灵动可爱。
“没见过你这么怕热的,晚上要冲很多次凉,屋子里都放满冰块了,还嫌热?”姗姗撇嘴。
“姗姗热,不和姗姗睡。”零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切,谁稀罕和你睡。”姗姗拖住丝丝,“我们一起睡。”丝丝沉默寡言,好像根本没听到一样,没反对,不过,也没答应。
“双双和零一起睡。”双双细声细语,“依依喜 欢'炫。书。网'独自个儿的睡。”
几个女孩子说说笑笑的消失在竹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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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几天,零一直偎依在菡王香蕊的身畔,并不曾上场。依依、双双、姗姗、丝丝却各自战斗了数场,甚至那个绯羽再出现,并数次挑衅的时候,香蕊也只是让依依、丝丝她们轮番出场,即使最终输了,香蕊也毫不在意的笑。
“绯羽殿下,即使你赢了我,又能如何呢?心不属于你的男人,得到了又有什么用?”香蕊摩挲着零的长发。
绯羽踏着火焰花飞上了云台,却没有到她迷恋的那个男人身边,只是望着香蕊。
“你不喜 欢'炫。书。网'他,为什么还跟他在一起?”绯羽有些不解。
“陛下长的俊美不凡,身材傲岸英伟,呵呵,花丛游走的经历也让陛下的技巧非 常(书…网)的出色,能带给我极品的快乐,我为什么要拒绝?”香蕊的姿态坦然大方,“我仅仅是陛下的情儿,或者说,我们在一起仅仅是为了生理的欢愉。”
“阴阳和合灵肉交融的事情,我只和喜 欢'炫。书。网'的人一起做。我喜 欢'炫。书。网'穹夜,那时候他变幻了容貌,我不知道他就是摩罗的暗帝。后来知道了,也没怎么在意。我喜 欢'炫。书。网'的只是他,与他是什么身份无关。他一点点的让我懂了欲,懂了情,却毫不留恋的离开了。我不甘心。”绯羽的红衣似火,艳如骄阳,“有人告诉我,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明明是男人的错,为什么要去找另一个女人的麻烦?我只是想知道,他选择了你,你究竟有什么比我更出色的地方?”
“很多时候,喜 欢'炫。书。网'是没有那么多的理由的。绯羽殿下取代了陛下之前的情儿,但是殿下就敢说自己一定比那个人出色吗?”香蕊玫瑰色的眼眸里含着沧桑,“如果你太出色了,掩盖了男人的光华,他们又该说‘我配不上你’了。”
“我们打了五场,我三胜两负,输了的时候气恼,却只是因为我一向心高气傲,见不得有人比我强,不服输。赢了的时候,似乎也不开心。有人说,我是绯羽,应当只为自己而战的,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战斗,是对我自己的亵渎。”绯羽明媚的笑,“我想明白了,我只是迷恋他,喜 欢'炫。书。网'他,却并不是真的那么爱他。我的不甘心,那也只是我自己的虚荣心作祟而已。”
绯羽来到穹夜的面前,单膝跪下,英姿飒爽地行了个礼:“暗帝陛下,欢迎来夙夕做客。”
穹夜的面色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就摆出一副邪气风流的样子:“羽羽宝贝,你真的从没爱过我吗?”
绯羽抬头,火红的眼眸里燃烧的是火一样的热情爽朗。她笑的明艳:“不,陛下,我喜 欢'炫。书。网'您,或许也爱过您。不过,陛下有陛下的骄傲,绯羽同样有绯羽的骄傲。陛下不吃回头草,绯羽同样不屑。”高傲的扬起下巴,绯羽粲然一笑:“无论如何,希望陛下能过得舒心畅意、飞扬跋扈。”
穹夜同样爽朗的笑了:“绯羽,朕也希望你能过的飞扬跋扈、快乐恣意。”
“当然。”绯羽的火焰花飞舞,载着她远去……
御王云晔银色的眼眸注意到绯羽离开的时候,目光很隐晦地望了那个乖巧的偎依在菡王香蕊怀里的零一眼。
香蕊掩着嘴娇笑不已:“陛下,绯羽殿下真的是个好女子,您没有后悔么?”
穹夜将香蕊捞过来,邪气地舔着香蕊的耳垂说:“为什么要后悔?朕不是得到了另一个宝贝了吗?”
香蕊像高贵的波斯猫一样伏在穹夜的膝头娇喘不已……
另一边,穹夜却在对云晔传音。
'好戏似乎结束的太快了呢,朕看中的女人都不简单啊。'
云晔没有回答,目光却淡然地瞥了一眼零的方向。零垂着眼帘,样子乖巧又柔顺——
“月翔祭”的最后一晚是“逐猎”。
如果说挑战,是单对单,还有一定的规则的话,那么,“逐猎”就是全然的野兽的法则。所有的人,是猎人,同时也是猎物。“逐猎”的场所,就是万魔林。
这才是整个“月翔祭”中最疯狂的时刻。所有的人,只要是生活在摩罗领地的人,都必须进入猎场,上至帝王,下到奴隶、傀儡,大家都必须参与“逐猎”,狩猎的同时也被狩猎。更残酷的是,因为逐猎的地点在万魔林,所以野兽同样是其中的一分子。
“逐猎”是摩罗很古老的传统。除了三十年一次的“月翔祭”,有时候决斗,同样能采取“逐猎”的方式。“逐猎”,除了比拼实力,更比拼运气。因为“逐猎”的开场,就是不定向的传送阵。
“嗤——”
金色的流光划过,闪着金光的箭射向天空,暗帝穹夜收了那个有着狰狞兽头的巨大长弓,浑厚的声音响彻整个摩罗的领地。
“逐猎开始——”
金色的箭消失在空中,耀眼的光芒绚烂了人们的眼,很快,每个人就发现金箭消失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一个漩涡……
“走——”
暗帝穹夜大笑着,第一个蹿进了那个漩涡,然后,摩罗的王们随后鱼贯而入。有的摩罗不自觉的胆战心惊,躲闪着、那漩涡却毫不留情地将所有人卷了进去……
浓重的杀意悄无声息地弥漫,快入夜的阴霾天空变得很暗,只有从层层叠叠的云端某处流泄下来的夕阳,射出微弱的虹光……
这注定是不平静的夜晚,因为摩罗是属于暗夜,属于血X的……
飞进光的漩涡的瞬间,零以为一定会受到激烈的撞击,可是却全然不是如此。那里是一条光的通道,没有声音没有风,只有皎洁的光芒洒满四周……
穿越漩涡的瞬间,零就陷入了野兽的包围圈。她把脖子上的银色缎带扯下来,瞬间就变成了一把长剑。迎面扑来的似乎是一只巨鸟,零不是重瞳,非金眸状态下不能在黑暗中视物,但是借助长剑本身的浅淡光芒,她还是辨别出了那野兽依稀的轮廓。
巨鸟拍打着翅膀掀起了巨大的风暴,爪子向刀锋一样锐利,零的动作有如行云流水,一闪身的同时剑也深深砍进巨鸟的身体。温热的血液淋上她的头顶,手上则还残留着斩断骨与肉的骇人触感。她毫不理会沿着身体流下的血液,将剑拔出后马上又高举,毫不犹豫地劈向其他扑来的野兽……
耳边某种来 自'炫*书*网'深渊的呼唤声不断催促着,血液被生命断裂的声音彻底点燃,零剧烈的喘着气,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已经杀戮了多少的野兽了。还好,这些野兽虽然多,却基本都是两三级的魔兽,实力并不算强。零还能应付。如果她一开始出现的地方是万魔林的内围,那些九级魔兽的地盘,那零早葬身野兽腹中了……
用手中的长剑围着一棵树画了个圈,零走进圈里,靠在树干上休憩,精神却不敢有半分的松懈。她知道野兽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她的同类。
浑身的血迹粘稠,零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不过,虽然厌恶,她还是弄了一头野兽的尸体进来,凑在野兽的伤口上,大口的吞咽着那腥涩的血液。因为对原人来说,血液是补充元气最快的方法。她没有时间,容不得浪费。
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的血,零望着自己的手背微微愣了愣。双手手背上并没有那刺眼的黑色郁金香图案。俯身察看了下脚踝,同样没有。
很好,那么她暂时还能是凌非,在被她的主人召唤之前。
073侍翼
肩膀被不知道什么野兽抓了一下,衣衫破碎,留下了几道深深的抓痕。凌非望着那精赤出来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紫痕迹,目光染上了些屈辱无奈……
御水龙君……
那个冷峻乖戾的男人……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对她动了手脚,她不会那样迷失神智,只能任由菡王香蕊控制。
该死的男人!
凌非正咬牙切齿地诅咒那个男人,被警戒圈却蓦然闪烁光亮。她绷紧了身体,低垂着头,不过感官却竭力地捕捉着信息。
侵入者,不是野兽,是她的同类,却更加的凶险。
来人很强,别说她久战无力,即使是全盛时期,也绝对不会是对方的对手。不对,似乎远不止一个人。
有机会吗?如果不是同伴的话,能让来人自相残杀,她渔翁得利,或者干脆趁机逃走吗?
很不幸呢,紧张的气氛放松了,来人在向最初的那个人行礼。敌人的同伴!
警戒圈被轻易地破除,凌非瞬间下了决心。扮演一个傀儡好了,这个人这么强,应当是内阙的人,或许知道她的身份。
“主上,是个孩子,要动手吗?”嗜血无情的声音传来。
那人没有回答,倒是很果断地用了一个束缚术。凌非没有抵抗,任凭对方试探性的术法施加到身上。她抬起头,眼睛清澈,神色有些呆滞和茫然,白皙的脖子上黑色的郁金香图案,是那么的显眼。
“是……菡王香蕊的……娃娃么?”那人似乎有些难以决断。
若有若无的香气从凌非的身上散发出来,那人的精神有些紧张。凌非抿了抿嘴,无辜地望着站在面前的人。
六个人!都很强,任何一个都不是凌非能对付的!
领头的男子有一头墨蓝色的头发,一双蓝中带紫的眼眸,额头有一个墨蓝色的展翅雄鹰的徽记。他的五官深邃,轮廓棱角分明,气质阳刚冷酷。整个人仿若千年寒铁筑造的一柄剑,锋芒毕露,冷酷无情。
无数的束缚术,施加到身上,凌非只觉得身体仿佛被一座大山压着。眼睛呆呆地望着那个人,凌非的身体却小心地调整,顺着被压迫的力,坐到了地上。
那个人的手掌放到了凌非额头的徽记上,凌非知道,只要那人掌心的力道一吐,她就会悄无声息的死亡。
“主人。”很空灵的声音传到那个人的耳边,那个人注意到吐出“主人”二字的是一张小巧精致的嘴巴。
唇色很淡,唇形很小,香舌若隐若现,魅惑于无形。
那个人注意到了凌非脖子上红红紫紫的痕迹,鼻端萦绕着清幽的香气,心神为之恍惚。他的手掌不由从凌非的额头离开,转而去摩挲凌非的唇。有些粗糙的指头和红润的舌尖交会,他愣了,望向那双黑色的眼睛的时候,却发现那里面崇拜仰慕迷恋交杂。
“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