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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儿低头喝了一杯酒,秀女!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皇上选秀不比王府赐婚,一次就可以选纳几十人入宫。到时……
福儿闷闷的又灌了一杯酒,立嘉容看向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秀女一事先按下不提,以后再说吧。”立嘉容淡淡的说。
苏氏还不放弃,“秀女之事关乎皇嗣,皇上要慎重考虑啊!”
立嘉容冷冷的看着她,“有劳皇后费心,朕心意已决,皇后不要再提了。”
“臣妾身为后宫之主,皇上不愿纳秀女,臣妾实在惶恐。若是传扬出去,不仅天下臣民会讥讽臣妾无德,就是列祖列宗也会怪罪臣妾的……”苏氏说着说,竟抹起泪来。
立嘉容看着她,“若是朕听从皇后建议,皇后认为该纳多少秀女天下臣民才不会讥讽皇后无德,列祖列宗才不会怪罪皇后?”
立嘉容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嘲讽,苏氏一时语塞。
“朕才登大位,皇后原是一片好意,却会让天下人误会朕是一个喜好美色不顾国事的昏君。皇后与朕本为一体,怎可只顾及自己颜面,不顾及朕的体面呢?”立嘉容声音不大,却让苏氏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
“臣妾不敢!”苏氏忙上前跪下。
丝竹声骤停,舞娘们也瑟缩到一角,小秦子抬抬手,舞娘们慌不迭下去了。
“皇后为国母,理应心怀百姓!一旦开始选秀,天下所有待嫁之女停婚,适龄之女守家,被选之女要远离父母亲朋,更有官员趁机敛财!朕才登基就让百姓母子离散,皇后,天下人会怎么唾骂朕?”立嘉容声音平静。
苏氏忙道,“是臣妾考虑不周,还请皇上恕罪。”
立嘉容淡淡的说,“皇后也是为皇家考虑,只是这件事,容后再议。”
苏氏谢了恩,才站起来就听见立嘉容说,“天色不早了,朕也累了,今日就去昭阳宫吧,皇后早些安歇。”
立嘉容携了福儿离去,苏氏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手指深深的掐进掌心里。
闺情
福儿在席间喝多了酒;心里又憋着闷,下了轿撵立嘉容要扶她,她看了眼立嘉容,低低的哼了一声,转而抓着绿影的胳膊。
立嘉容那条胳膊就尴尬的顿在空中。
绿影小心翼翼的扶着福儿往回走,小秦子觑了眼立嘉容的神色;“爷……”
立嘉容手一扬,看着福儿的背影低低笑出声。
进了内室;红影迎了上来,见福儿满脸酒气不由得怨怪起绿影;“怎么让娘娘喝成这样?快扶娘娘进来。”
其实路上被冷风一吹,福儿已经清醒很多了,闻言摆摆手;“我没事,沛凌呢?”
“小皇子已经睡了。”红影端了一杯热水来。
立嘉容跟在后面进来,等福儿喝完水后才示意红影她们全部下去,红影犹豫了一下,还是端着杯子下去了。
“你在恼什么?”立嘉容坐到福儿身边,含笑问道。
福儿哼了一声,往床上一倒,“臣妾酒醉,恐怕不能伺候皇上了。”
连礼仪都不顾了,看来还真是喝多了。立嘉容挑挑眉,“不能喝酒还喝这么多,别睡着,起来洗洗再睡。”
福儿听着这关心的话心里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就掉下来了,“皇上不用管臣妾,快回去吧。”
她声音中的异样立嘉容自然是能听出来,立嘉容脸上一冷,不顾福儿的挣扎把她抱起来,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他。
“为什么哭?”立嘉容问。
福儿别过脸,不吭声。
“为什么哭?”立嘉容好性子继续问。
晶莹的泪水顺着福儿的脸庞流了下来,立嘉容深深的叹口气,凑上去温柔的吻干她的泪,“为什么哭?”
“我不想说……”福儿哽咽着回答,让她怎么说?说她听到苏氏要给他安排人时心里难过?还是说她心里妒忌,不想他有别的女人?
“哎……”立嘉容低低的叹口气,把福儿拥到自己怀里。
福儿挣扎,“皇上快回去吧,臣妾身体不适。”她不想看见立嘉容,她只想好好哭一场,大声哭一场,等哭完了,她就不会难过,不会伤心了。
“你要睡也得先梳洗。”立嘉容一把抱起她走到净房。
福儿慌了,“你……你要做什么?”
也许是福儿的表情太过惶恐,反而让立嘉容笑起来,“帮你洗洗啊。”玩心一起,立嘉容干脆三两下扒光了福儿,把她放进热气腾腾的澡盆里。
“朕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伺候人,”立嘉容以手掬水撒向福儿白嫩的身子。
福儿这下也顾不得难过了,羞的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简直是太难为情了!
“皇上、皇上!你出去好不好?让红影她们进来……”福儿边说边往里躲,奈何浴桶虽大,却也不会打到立嘉容够不着他。
而且现在立嘉容玩心被挑起来了,哪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别闹,朕替你洗澡。”立嘉容上臂一伸就把福儿拉了过来,手掬水将她身子淋湿,大掌顺着她光滑的脖颈一直抚到肩头。
福儿浑身战栗不已,“别、别……”
立嘉容的眼神有些变了,声音低哑的问,“接下来该怎么做?”
福儿现在已如烫红的虾子一般浑身都泛着红润的光泽,满脑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立嘉容作乱的大手上,听见立嘉容的话慌慌张张的问,“什么?”
看着眼前娇媚的女人仰着脸,嘟着水润的唇憨态可掬的问他话,立嘉容只觉得心中一把火,瞬间就烧到了某一点上。
“对,你们女人都喜(。。…提供下载)欢用花瓣。”立嘉容努力使自己别开脸,在浴盆一旁翻弄着,果然找到了一小篮花瓣,立嘉容抓起一把直接洒落。
鲜红的花瓣映衬着女人的肤色更加白皙,立嘉容深吸一口气,拉过福儿,让她背对着自己,“爱妃,朕给你擦背……”
立嘉容的手摸着福儿的背,大手所到之处犹如点火燎原,福儿忍不住嘤咛一声。
只听背后似乎有抽气的声音,紧跟着,立嘉容的唇已经印上了福儿的雪背,福儿抓着桶壁的手不由得捏紧。
“啊……”
立嘉容吻了片刻,低笑,“爱妃,朕的衣裳都被你弄湿了,怎么办?”
福儿猛地惊醒,又羞又恼的回头,“皇上……”
立嘉容站起来,两下脱了自己的衣裳,双腿间已是一柱擎天,明晃晃的正对着福儿,福儿自从跟了立嘉容,房事无不是在床上黑灯暗火下进行,哪里见过这么刺激的画面,脸憋得通红,盯着那根说不出话来。
热气氤氲,立嘉容的脸
也变得没有那么真切了,立嘉容见福儿瞪目结舌的盯着他双腿间那根,邪笑着挑挑眉。
“孩子都给朕生过了,竟然还没见过它,是朕大意了,爱妃莫怪。”立嘉容说着跨进浴盆里,溅起好大的水花。
福儿一口气抽不上来差点窒息,这这这……
实在是太刺激了。
可她实在是低估了立嘉容,或者说,长期隐藏在立嘉容那张冷清的面孔下,还有另一个火热的立嘉容不曾被人发现过。
“让朕来为你好好洗洗,要洗干净,就得从内到外都洗洗才成……”立嘉容凑上去,吻住了福儿。
福儿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了,这还是立嘉容吗?立嘉容怎么会说出这样羞人的话来?
“唔……”花蕾被立嘉容含住,福儿口中溢出破碎的□。
立嘉容双目含火,无比珍惜的疼爱着他身下的人儿,一手抬高了福儿的腿到自己的肩上,立嘉容亲吻着,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向下抚摩,毫不意外的感受到了缠绵的爱意。
火热顶住了柔软,立嘉容深吸一口气,抱着福儿狠狠撞向自己。
“啊!”福儿蹙眉,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仰。
水花啪啪的翻滚着,溅出来,湿了满地。
好不容易福儿能喘口气了,却见立嘉容随手扯了件衣裳给她胡乱擦了擦,又抱着她上床。
福儿挣扎着去够床头自己的衣裳,立嘉容从她身后覆上来,一把推开了那些衣服,啃咬着福儿的耳朵。
“皇、皇上……不要了……臣妾不、不要了……”福儿求饶,刚被狠狠爱过的身子却敏感无比,立嘉容舔舐着她的耳垂,刺激的福儿再度□起来。
“不、不行……”福儿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可是下意识的,她就是想说不行。
福儿被立嘉容翻了个身,立嘉容重新覆了上去,福儿推搡着立嘉容的肩头,身子往上挤着。
立嘉容眼睛眯起来,很危险的看着福儿。
福儿犹自不觉,还继续挣扎着。
立嘉容眼角一扫,速度极快的从那堆被揉的乱七八糟的衣裳里抽出衣带,身子按住福儿的身子,腿压住福儿乱动的腿,立嘉容双手推着福儿双臂向上越过头顶,直接在两手腕上用衣带系了死结,还留出长长的一段,把另一端绑
在大床的横柱上,再抱着福儿往下一拉。
福儿仰头看看手上的结,根本就打不开,那一头又够不着。双手被刚刚的举起,导致胸前的白嫩也高高的耸着。
立嘉容轻笑,“还跑吗?”
“皇、皇上……你放了臣妾吧……”福儿都快哭出来了,她怎么被摆成了这样羞人的姿势?
看见福儿眼睛还往衣服那乱瞟,立嘉容直接把床上的衣服扫落在地,优哉游哉的抚摸着福儿雪白光滑的身子,低笑,“朕要你,你还敢逃?”
福儿嘴巴刚张,立嘉容就凶猛的俯□子含住她的嫩唇,两人唇舌交缠,立嘉容的手也丝毫没闲着,一路往下,用力的揉捏。
“啊……嗯……”破碎的□从福儿的嘴里溢出,立嘉容满意的看着福儿意乱情迷的样子,掰开福儿的双腿,再一次提枪上阵。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立嘉容一边大力的动作,一边在福儿耳边低吟,“爱妃,这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诗呢。”
福儿羞极,可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这样一句诗竟然也会刺激的她浑身战栗无比。
“杨花雪落覆白苹,青鸟飞去衔红巾。”立嘉容低笑,俯□子,含住福儿胸前的白嫩。
福儿的双手紧紧的捏在一起,闭着眼睛,感受着这样的刺激。
就在最灿烂的时候即将到来的时候,立嘉容却猛地把福儿一翻,把福儿摆成跪着背向他的姿势。
“当年燕喜公公曾告诉过朕这样的姿势,奈何朕一直不曾尝试过,爱妃,今天咱们一起试一试吧。”立嘉容从后面叠了上去,又一次冲了进去。
福儿刚刚被突然打断,身子刚觉空虚就再度被填满,在大力的撞击下,福儿忍不住昂首,“啊……”
立嘉容迅速凑上去吻住福儿,两个人前前后后,动作竟是说不出的和谐。
“福儿……”
立嘉容轻唤着福儿的名字,闭着眼睛,听着潺潺水声,感受着人间最极致的快乐。
“啊、啊……”福儿破碎的□一声高过一声,体内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她从来不知这样的事儿也能做出不同的姿势来。
下腹一阵紧缩,立嘉容敏锐的感觉到了,又用力顶弄了一会儿,这才放松精关,任快意的感觉通往全身。
感受到潺潺水儿不断的涌出,立嘉容笑着吻了吻软瘫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的福儿,“古人说,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朕今日可是在海里游了个痛快啊……”
福儿喘着气,人虽羞恼,却实在是无力再应答立嘉容了。
立嘉容亲了亲她脸蛋,哈哈大笑,歇息了片刻才让红影她们进来收拾。
早在内室酣战的时候,红影和小秦子已经在外面听的面红耳赤了,听到立嘉容叫,两人低着头进屋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