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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赵玄可算是急了,李德全也不再卖关子,直接道:“公主不能剧烈运动,否则就有可能心悸而死,将军若娶了公主,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说到这,李德全不禁寒了一下,心中暗道,公主,可不要怪老奴,这可不是老奴的意思……
赵玄一惊,公主怎么会有心悸的毛病,自己怎么没有发现,赵玄昔日在山中,师父也教了些医理,心悸这种病很危险,除了不能剧烈运动,还不能动气,想到这儿心中后悔,以前自己还那样气她,不禁又是一阵后怕。
李德全见赵玄不语,脸上表情似后悔似心痛,暗道,除了自己这种没有根的阉人,这世上又怎么会有戒色的男人呢?皇帝这个主意不是明显让他自己退出吗?李德全正要开口,却见赵玄迈步就要出门,忙拉住他,道:“将军要去哪?”
“我要去问问公主。”
李德全急的直冒冷汗,这可不能问,公主要知道是自己说的,还不扒了自己的皮,忙道:“将军怎么能直接去问呢?公主这病,自小就有,公主是个要强的人,不愿让人觉得和别人不同,宫里也只有几个人知道,不敢泄露出去,连皇上都一直由着她,就怕她伤着气着,将军这样去问,不是打公主的脸吗?”
赵玄停下来:“公主明明好好的,李公公和我开玩笑吧!”
搞了半天,他既然还是不信,那刚才为什么一副要死的表情,李德全无语,半响才道:“谁敢拿公主开玩笑呀!这事将军知道就好,千万别外传,奴才劝将军一句,趁着皇上没下旨,赶快把这事推了……”
赵玄却忽然拉下脸,怒道:“推了?皇上都答应了,凭什么要我推?”
李德全心中不信,连这都可以不要,难道是贪图驸马的位子,要娶个公主做摆设?或者,莫非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赵将军也和自己一样?
赵玄见李德全神色怪异,还偷眼往自己的下体瞟,一阵尴尬,心中无力,道:“公公不要瞎猜,公主竟然有病,我就更要照顾她,陪着她,其他的并不重要。”
李德全仍是不信,道:“将军可要想清楚,七公主和别的公主不同,将军若娶了她,这辈子也别再想着纳妾。”
赵玄表情坚决,道:“这辈子,就公主一个就够了!”
李德全不知该说什么,他是通过了考验,难道他真的是单纯的喜 欢'炫。书。网'公主?
赵玄心中疲惫,对随心更是怜惜和心疼,心中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李德全见赵玄神情落寞,心想,他毕竟还是在乎的吧!这已经不是自己能管的了,便从怀里掏出一卷黄色的布卷,道:“赵将军接旨——”
……
回到宫里,李德全将细节和皇帝说了。
“他真是这样说的?”
“奴才所言句句属实!”
皇帝却低下头,似是沉思,玉儿,我终于帮心儿找到了一个真心爱她的人,我也终于可以放心了,玉儿,你也替我们的心儿高兴是吗?
李德全心里明白,皇帝定是想到玉姑娘了,每次想到玉姑娘,皇上都是这副神情。
当年李德全陪皇帝出游,玉儿和皇帝的事他比谁都清楚,这几年见皇帝面上虽是开朗了不少,心底还不知多么苦闷,也许将来会发生的事对他也是一种解脱吧!
李德全退出屋子,这件事还得自己去处理,不然这未来的小两口可有苦头吃了,李德全这样想着,也是这样去做,却还是晚了一步。
李德全再次到了赵府,却得知赵玄不在,心中暗叫不好,果然一问,赵玄是进了宫了,这个赵玄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李德全奔回皇宫,直接去了无双阁,无双阁里安静的很,只有几个杂扫的宫女在院子了,李德全感到诡异,小心翼翼的进了屋,果然见赵玄和随心站在屋子里,两人表情各异,尤其是赵玄,他这是?李德全一阵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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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公主的无奈
更新时间2011…6…10 11:48:22 字数:2600
只见赵玄的左臂裹着层层的纱布,一端还吊在脖子上。
随心见李德全进来,脸色一阵青,怒道:“李德全,进来!”
李德全一哆嗦,心中发虚,赔笑着走上前。
随心怒瞪着他,道:“我一直敬你是长辈,可你做的事像长辈干的吗?”
皇帝听说无双阁里出事了,也忙赶到无双阁,谁知刚进屋就听到这话,脸不禁一阵发红,这不是在说自己吗?
李德全站在一边,低着头,见皇帝进来,头不禁垂得更低,心道,这下麻烦了。
皇帝平定下心情,走上前,笑道:“心儿,怎么发这么大的火,谁又惹我的小公主生气了,是不是赵玄这小子,没事,朕赶他出去。”说着就使眼色让赵玄离开。
还把自己当小孩子哄呢?随心暗自翻了个白眼,道:“慢着!”一边走过去,拉着赵玄按在椅子上坐下,对皇帝道:“你没看到他受伤了吗?”
皇帝心中一阵发苦发酸,这是替赵玄讨伐自己呀,真是女生外向,还没过门就帮起夫君,不过,皇帝心中没有底气,也不说什么。
赵玄被随心按下,不好反抗,可是见皇帝都在一边站着,自己一人坐着,成什么样子,就要起来,随心一下子按住他的肩膀,怒气冲冲:“你好好坐着,现在没你的事。”
赵玄无奈,这是什么事啊,皇帝也是有些为老不尊了,这个念头一蹦出来,连忙压下,他不仅是皇帝,可还是自己的岳丈,公主心中不管多气,也只是一时的。
随心看着皇帝,脸色也平静下来,问道:“这事是你让李德全干的吧?量他也没这么大的胆子!你到底给他说了什么,让他伤成这样,他可是你的武将,摔死了你别后悔?”
这话说的可谓尖酸刻薄,还一口一个“你”,连父皇都不叫了,显然是气急,皇帝心中无奈,怎么想到这事这 么 快‘炫’‘书’‘网’就让随心知道了?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也难怪会生气,等等,皇帝突然回过神来,她不知道呀!那她这是……为赵玄受伤的事?
皇帝这才注意赵玄受伤的左臂,自己没让人伤他呀,再说以他的功夫,也没人能伤他成这样,这架势,分明是折了,皇帝满脸诧异。
随心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莫非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脸上露出疑色。
李德全一直站在一边,这时也有些明白,原来公主什么都不知道,忙道:“奴才什么也没说,就是传了圣旨,将军怎么伤成这样?”
随心心中不信,若赵玄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会从马上摔下来?
皇帝见随心不语,便将目光投向赵玄。
赵玄心中一阵惭愧,自己不该这么急着来找公主?谁知道公主这么生气,若一不小心再发病了,岂不?
赵玄支支吾吾才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
一个时辰前,赵玄接了旨,就准备进宫,出了府门,接过小厮手中的马,正要翻身而上,却不知是没踩稳还是怎的,一脚踏空,眼看就要摔下马,他凌空一个翻斗,平稳的向地面落去,谁知这时对面一个老妇人迎面走来,赵玄一惊,向旁边让去,身子却没立稳,“啪”一声摔在石阶上。
之后,赵府的管家赵同请来了大夫,只见赵玄一只胳膊耷拉着,还撑破了大块的皮肉,鲜血直冒,看起来触目惊心。大夫看过,说是脱臼了,将手臂接上,又把撑破的皮肉清洗干净,包好。一切弄好之后,赵玄还是坚持要进宫,谁知到了无双阁,公主追根究底,坚持认为是李德全说了什么,才让赵玄失手摔下马。随心是个护短的人,既然选了他为驸马,不管心里喜不喜 欢'炫。书。网',都容不得别人欺负,自然不依不饶,要找出幕后真凶。
听完这番原委,皇帝和李德全不禁交换了个眼神,暗道,原来是这样!
皇帝走到随心身边,笑道:“心儿想多了,赵玄定是一时开心才会忘了形。”
李德全也连忙附和:“是呀,公主,奴才宣了旨就回宫了,并没有多说。”
随心喝道:“闭嘴,别把本宫当傻瓜,你们呼退左右,在屋子里谈了半天,别以为本宫不知道。”
李德全后背直冒冷汗,公主在赵府竟然有眼线,不禁同情的扫了一眼赵玄,真不知娶了这种美人是该哭还是该笑,此时也不敢轻易开口,生怕一不小心被她绕了进去。
随心见众人不语,心中更是坚定了想法,他们一定有事瞒着自己,父皇不说,李德全唯皇帝马首是瞻,也不会多说,看来还是得从赵玄身上下手。
皇帝猜到随心心中所想,以赵玄这幅呆傻的样子岂是随心的对手,若不是李德全先到了,恐怕他早就一骨碌全说了,现在怎敢让赵玄一人留在这儿,想到这儿,忙道:“心儿,朕找赵爱卿另有要事,这事以后再说。”说完,忙给李德全使了个眼色,李德全会意,快步过去,搀起赵玄,未及随心开口,三人急急忙忙的出了无双阁。
随心在后面气得只跺脚,这几人既然连起来欺负自己。
三人到了乾清宫,皇帝自顾走开,只留下李德全和赵玄大眼瞪小眼。
李德全无奈,皇帝把这乱摊子交给自己,这下该怎么办?
赵玄心中却还念着随心正在生气了,就准备回去。
李德全一急,算了,这张老脸也就豁出去了,对赵玄道:“奴才之前说的话将军就当没听过吧?”
赵玄心中诧异,什么叫当没听过,自己既然知道了公主的隐疾,又怎能不当回事?
李德全暗自叫苦,干笑道:“之前的话是奴才瞎编的,若让公主知道了,还有老奴的容身之地吗?”
赵玄大惊:“你瞎编的?为什么?”心中却不知该不该信。
“皇上说不放心将军,让奴才试探一下,老奴才想到这个馊主意。”李德全只能将这事揽在自己身上,替皇帝背了这黑锅。
赵玄脸上黑成一片,怎么能拿这事瞎说,不过幸好不是真的。赵玄心中还是欢喜的,道:“李公公放心,我不会多说。”
赵玄还是回了无双阁,无论随心怎么逼问,就是不咬住不松口,随心越发着急,差点就要使上美人计了,青兰也有些看不下去,忙上前劝道:“心儿,别不依不饶了,将军还受着伤,让他回去吧!”
随心扫了一眼赵玄的手臂,纱布上隐隐渗出血丝,心中一软,算了吧,这事先放着,便让采鸢拿了些珍贵的药品和人参之类的补品,就让他回去了。
赵玄回了赵府,就一直待在府中,没再出门。
之后几日,不停有各级官员陆续前来,送上金银礼品,一时赵府内车水马龙,门庭若市,赵玄以养伤为由,大部分都推给管家处理。
这日一早,却有人来报,说瑞王来访,赵玄不敢怠慢,亲自出门相迎。
允泽眼光落在他受伤的手臂上,很快转开,拱手笑道:“恭喜赵将军!”
赵玄回礼,将允泽迎入厅内,一边道:“王爷能驾临寒舍,是卑职的荣幸,王爷请—”
两人坐下,允泽表情不变:“将军得七皇妹青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皇家感情淡薄,赵玄自不敢把瑞王单纯当做大舅子般寒暄,只恭敬道:“承蒙王爷看得起,还请王爷以后多多包涵才是。”
“将军言重了。”瑞王脸上含笑,心底却暗自发狠,赵玄,可别高兴的太早,纵是父皇赐婚,你也别想再靠近随心半步。
允泽让人送上贺礼,便离开赵府,走在回府的路上,允泽紧紧握住拳头,脸色阴沉,不停的告诫自己,忍!一定要忍!
当年若知道他有这个心思,又怎会让他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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