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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咳嗽的如此难受,怕把不远处的齐裕风吵来,程晓君连忙用衣袖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咳出声。
猛烈一咳程晓君只觉喉咙一阵腥味而涌,顿然秀白的衣袖沾满了鲜红的鲜血,看着衣袖的血还有嘴里留有的血腥,程晓君只觉的脑中一懵。
虽然极力的隐埋自己的咳嗽声,却仍是无法走廊另端房里的两人,闻声赶到的两人这时已经走到门口。
看着房外映现的人影,程晓君连忙用衣袖擦拭着嘴边的血迹,表情恢复淡然的连忙把衣袖藏于身后。
“怎么穿的这么单薄?”一推开门的齐欲风看着身着一件单衣的程晓君,一脸苍白的坐在桌旁,忍不住皱起了双眉。
“没事,让你们担忧了,我也是刚才感到喉咙不适才起来一会,不要紧的。”
走至床边拿来一件披风,轻柔的披在程晓君的肩膀,齐欲风原本紧皱的眉头便的更紧,想到刚才无意间摸到的已经冰冷的棉被,还有现在看着程晓君那双被冻的赤裸的双脚,他知道她必定已经起来坐了好一会。
他可以想象她必定又是独自一人,不理会寒夜的冰冷,坐在桌旁发呆的情形,在心底忍不住暗骂自己不该以为她睡着而就这般放心的离去。
于是弯腰一搂,他把程晓君抱起往床上的方向走去。
突然凌空被人抱起的程晓君,惊吓的一时忘了隐藏自己躲在身后的衣袖,连忙自然反应的伸手抱住了齐欲风的脖子。
虽然刚好那被染的衣袖正好在齐欲风的身后没被他看见,可是却被跟着一起进来的林慕容所见。
把程晓君轻放上床,帮她温柔的盖好被子,林慕容看见自齐欲风脸上传来的眼神,明了的微笑着走近床边,握起程晓君未被血染的手诊断着。
脸上仍是那抹不羁的笑容,可是却没人发现自他那深洞的眼底一闪而过的深沉。
放开程晓君的手,林慕容自怀里拿出了一个小青花瓷瓶,倒出了一粒红色的丹丸。
“放心吧,只是夜晚寒气攻心,嫂子一时受寒所致。”
转身对站在自己身后,一脸深沉的齐欲风解释着,林慕容的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着有点不自在的齐裕风。
“夜也深,我就不便打扰了。”说完林慕容便潇洒的走出了房门。
“睡吧!”心疼的把程晓君轻搂入怀,此时的齐裕风只希望可以靠自己的内力和身体的暖意,让怀里冰冷的人儿可以温暖起来。
轻叹了口气心疼的看着已经熟睡,但是脸色仍是苍白的程晓君,齐裕风再次被心中的无奈所击,明明想狠下心来让自己不去在乎她,可是刚才在林慕容那听见程晓君那绵绵不断的咳嗽,当他发现时才知道自己的双脚已经着急的走到了她的房门。
回想着他进门看见她的那刻,看着程晓君脸色比身上的素衣还要苍白时,他的心被紧紧的扭痛,搂着程晓君的双手顿然加紧了一丝的力道。
这时他才发现,原来一向自傲的自己,竟也有了害怕的时候。
[正文:第六卷 胭脂泪相留醉又情何重(1)]
“我决不同意!你敢再说一次试试!”只见邓世昌一脸愤怒的看着秦巧柔,他不相信眼前的女子会再说一次。
深吸了口气,秦巧柔忍着心底的痛,脸上仍是一脸冷漠的看着眼前已经气愤的满脸通红的男子。
“我们分手吧。”
“够了!”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邓世昌被秦巧柔冷漠的表情所激怒。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一脸淡漠的女子,仿佛所说的言语只是在代替别人说般,那毫不在意的神色,他知道她这次是真的下定了决心准备离开自己,一想到此顿然让他的心猛然一阵。
他知道今天自己的母亲来找过巧柔,他一直以为这些年来两人的感情,必定不会因母亲的出现而有所改变,可是当来找巧柔看着她冷漠提出分手的样子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猜错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对巧柔说了什么,但是他断然可以想象必定是让巧柔受到了无比的伤害,越想他的心里越是不断涌现出怒意,为了可以让自己冷静,于是他走向厨房倒了杯冷水,一口气的便往自己肚子灌。
“这样的日子我已经过腻了,放开对彼此都好。”没有理会眼前一脸怒意的邓世昌,秦巧柔的声音淡淡的不带一丝的感情。
“我说够了!”气愤的邓世昌看见眼前的秦巧柔那断然坚定的样子,强忍住心底的痛他紧握着手上的玻璃杯,却毫无知觉的任由破碎的杯子割破自己的双手。
看着紧握着玻璃碎片不放,一脸怒意的邓世昌,这时秦巧柔再也无法按耐心底的痛,连忙走向前把拉住了邓世昌的手,看着邓世昌那不停流着鲜血的大掌,秦巧柔心疼的忍不住滑落下一滴滴的泪水。
“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自己,你这样叫我如何是好。”秦巧柔一边流着泪,手更是不停的以最快的速度找来纱布帮他清理着伤口。
“那你就舍得忍心伤害我,你难道不知道你刚才所说的每句话,都在似割我的心般让我痛苦万分吗。”
温柔的看着面前哭的像泪人的秦巧柔,邓世昌没有理会手心传来的阵阵疼,只是一个伸手把面前的人紧紧的搂入了自己的怀中,深怕她又再次的说要离开自己。
突然一惊,程晓君顿然张开了自己的双眼,一时无法适应的茫然的看着四周。
“怎么了?”感到怀里人突然的惊动,齐裕风连忙起来一脸担忧的看着身边的程晓君。
听着齐裕风担忧声音这时程晓君才回过神来,看着映入眼前那张熟悉的脸孔,还有四处古香古色的环境,这时程晓君才想起自己现在在的地方。
“做了恶梦了?”看着程晓君仍带有茫然的神色,齐裕风疑惑的看着她。
“嗯!”看了眼齐裕风担忧的深情,这时程晓君算是彻底的清醒了许多,于是没有解释的轻点了点头。
看了看窗外仍漆黑的天空,微微的笑了笑,想到刚才程晓君那刚刚睡醒有点懵懂的样子,齐裕风温柔的轻抚着程晓君丝丝散落耳边的秀发。
“没事的,有我在,绝对不会有事的。”
感受着齐裕风温柔的抚摸,还有那温暖的怀抱,程晓君听话的闭上了双眼让自己安稳的又继续在梦乡。
直到感到搂着的人传来轻轻的呼吸时,程晓君这时才缓慢的张开自己的双眼。看着和自己面对面的齐裕风,程晓君不再忍耐的任由泪水轻轻地于眼角滑落。
有多久不曾梦的这么清晰了,一时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那次似乎是她和邓世昌吵闹的最厉害的一次了吧,最后她终究还是无法割舍自己的情感,回到了他的身边。
可是最后结果又是如何呢,心不仍是被伤害的伤痕累累,如果那次自己再狠心点,那么她想他们之间一定不会出现后来那般伤痛的结局了吧。
然而回想着刚才自己咳出大片血的情形,程晓君的心顿然沉了下来。
看着眼前映现在自己面前齐裕风那张熟悉脸孔时,程晓君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忍着心底揪心的痛,眼里充满着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正文:第六卷 胭脂泪相留醉又情何重(2)]
怕身体吃不消的程晓君无法忍受路途的艰辛,齐裕风于是决定独自一人去北部把生意谈妥后便回来与程晓君回家。
看着她越渐苍白的容颜,所以他还决定这次回去顺便把林慕容也带上。
于是一早在吃过早膳后,齐裕风便留下程晓君和林慕容在客栈,匆忙的上路。
独自坐在客栈,看着窗外飘絮的雪花,程晓君只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随着齐裕风离去的这几日而飘远。
她有多久不曾如此挂心一个人了呢!回想着齐裕风上次受伤的情景,她忍不住为他这几天的行程感到担忧。
她知道他是为了怕再次出现上次被袭的情况,所以他这次才会不带他一起前去,虽然明明在心底告诫着自己不要去在乎,可是每当独自一人的时候,她发现原来她还是会忍不住的思念他。
她担心他会不会又遇到了山贼,会不会回来的时候又受伤,原本还没复员的伤口会不会又流血,一想到这些她就忍不住的一抹心疼,脑子里不断期盼的是他能早日的归来。
听着门外的敲门声,程晓君知道是林慕容把药送来了,于是连忙收回自己的思绪脸上露出那一抹淡淡的微笑。
“慕容公子,辛苦你了。”
接过林慕容递来的药,程晓君没有任何表情的把手上黑黑的药一饮而下。
“嫂子,就别和我客气了。”
伸手探试着程晓君的脉搏,林慕容微笑的摇了摇头。
“近日还有否出现心疼难忍的感觉?”收回自己的手,林慕容的脸上仍是让人猜不透的微笑。
“没有了,吃了你的药好多了,连咳嗽都似乎减少了。”
“那吐血的现象还有再出现吗?”
看着程晓君那脸上淡淡的笑容,说真的林慕容不禁为眼前的女子感到心痛。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感,可是这几日,看着她毫无表情的喝下自己配出的苦的令人想吐的药,和那常常独自一人眺望远方的背影,还有在他面前强颜露出的笑容时,他就忍不住的只觉自己的心突然一纠。
然而今日看着她脸上仍是那抹淡然的笑容时,他决定不再装作无知的阻止她那令人痛心的笑容。
没有料到林慕容会突然如此一问,程晓君脸上那抹淡然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惊讶。
“果然名医就是名医啊,不得不令人佩服。”收回脸上的惊讶,程晓君的脸上换上了一抹无奈的笑。
“为什么要隐瞒,你不知道你的隐瞒对病情会有阻碍吗?”看着程晓君那抹无奈的笑容,林慕容一向微笑的脸突然变得严肃,他为眼前这不懂得爱惜自己身体的女子感到气愤。
“我并不是刻意隐瞒,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你而已。”微微的笑了笑,程晓君并不畏惧林慕容严肃的神色。
毕竟医者父母心,她可以理解他的生气。
“你怕风担心这我理解,可是这几日风不在,就你和我,你仍有机会告诉我,不是吗?何以每次我来帮你断诊时,你都不向我开口呢?若然不是我那天看见你衣袖沾染的血迹,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隐瞒下去。”林慕容自小跟随师父行走江湖,于是他被锻炼成一个把感情藏于心底不轻易表露的人,然而现在确实他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毫不掩饰的表现出自己的情感。
“我只是认为不是很重要,而且除了那次外,我都没再吐过血了。如果还有出现那种情况,我又怎么还隐瞒呢。”
“真是如此吗?”看着程晓君又恢复在脸上的笑容,林慕容知道她一定不会说。
“嗯!”看着林慕容那质疑的眼神,程晓君转开了眼神,明知道他发现自己在说谎,可是她仍旧还是不希望看见他那似乎可以看穿一切的双眼。
“这是我调的药,如果你下次再次咳的难受时,你就拿一粒出来。还有我刚收到大哥的信号,他今晚应该就可以回到。”
看着程晓君躲避的神色,林慕容会心的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从腰间取出一个淡黄的小瓷瓶放在桌上。
“谢谢!”
看着林慕容那理解的眼神和脸上恢复的笑容,还有他告诉自己的消息时,程晓君断然没发现自己原本还是淡漠的笑容,突然变得生动了许多。
而林慕容则是被程晓君那抹慧心的笑给吸住,有着刹那他似乎感到自己的心停下了般,这时他才发现原来程晓君并不是如齐裕风说的般不在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