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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乐看着她们笑了笑,“好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那个主谋者,已经过去一天了,没有时间了。”
“说的对。”听到这个话题,两人瞬间都来了精神。
童小乐神『色』犹豫的看着彩儿,“我知道你一定不想再记起那天的事情,但是你可以把经过告诉我们吗?因为这是我们找到犯人的唯一办法。”
果然,当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彩儿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神也开始散焦,正在她惶惶然的时候,突然,手背传来温暖的温度,她诧异的转头,就看见了童小乐和月儿担忧的视线。
彩儿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的开了口……
听她讲完后,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虽然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可用的线索,不过我想,我有看到那个人的长相,他的嘴角有一颗很大的痣,只要能找到他,再让皇上对他严刑『逼』供,不怕他不把主谋交代出来。”彩儿的神情非(。。org:)常坚定。
“可问题是,这个人应该不是皇宫里的吧?我们要怎么找到他啊?”月儿声音闷闷的。
“也不是没有办法。”童小乐想了想,“自从出了这件事,我们几个人就被皇上关起来了,没有回过茅舍,不如就去那里看看,说不定能再找到什么线索呢。”
“但是我们现在困在这兰香阁,根本出不去,要怎么回茅草屋啊?”
三个人又沉默了下来……
隔天早上,静安就来找她们了。
童小乐看着她嘿嘿的笑,“方丈,不是,师太啊,您要带我们上哪啊?”
静安瞪了她们一眼,“现在过来跟贫尼做早课。”
说完,不等她们反应,就转头走开了。
……
童小乐三人跪坐在静安发给她们的垫子上,呆呆的瞪着面前的木鱼,不知所措。
静安睨了她们一眼,“是不是觉得很荣幸?你们刚来,确实不应该让你们这么快就上早课的,而且看你们……也没有那个慧根,但是时间紧迫,也顾不得这些了,好好看贫尼示范,然后你们再来做。”
训示过之后,静安扫了她们一眼,也跪坐在前面的垫子上,眼睛微闭,左手立在胸前,右手敲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
童小乐三人微张着嘴,下意识的盯着静安,试图弄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一段冗长的时间过后……
静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凌厉的目光看向童小乐三人,“是不是已经有所领悟了?那么现在就做一遍给贫尼看看。”
彩儿想了想,对静安『露』出了一抹笑容,“师太,我们慧根浅薄,请您再示范一次给我们看看。”
静安顿了顿,重新开始……
彩儿立刻抓紧时间向童小乐和月儿递了个颜『色』,两人会意,轻手轻脚的站起身,离开了兰香阁。
“我们如果没有找到线索,会不会被皇上杀死啊?”顺利跑出来之后,月儿拍了拍**,心有余悸。
彩儿瞪了她一眼,“如果去了皇陵,那跟死了也没有区别,赶快走吧。”
她们回了茅舍,可是里面却干干净净的,并没有任何异状,又累又困,月儿受不住的坐在地上,“哎呦,我看我们是找不到线索了,还是趁皇上发现我们跑了之前,赶紧回去吧。”
童小乐和彩儿皱着眉对视了一眼,刚想离开,童小乐就发现床下面好像有东西,她立刻拽住了彩儿和月儿的衣袖,“你们看,那下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
“好像是哎。”月儿诧异的看过去。“我们过去看看。”
“啊~~~”看清了下面是什么,三人吓得惨叫。
地上赫然躺着一具尸体。
……
凌墨予笑『吟』『吟』的看着跪在下面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的三人和旁边的……尸体。
严芷荷面『色』铁青,没等太后和皇上说话,她就着急的先开了口,“你们三个为了不去皇陵,还真是什么都能想出来啊,随便抬来一具尸体,就说这是犯人,你们疯了吗?”
南蓉见严芷荷开口,也跟着说道,“皇上,太后,万万不能相信这三个女子的鬼话啊,她们不知道是从哪找来的这这具尸体,搞不好,她们还是『乱』杀了好人来顶罪的,杀人重罪,请皇上下旨将她们赐死。”
凌墨予没有回应她们,而是看着童小乐,“只是抬了一具尸体给朕,恐怕确实没有什么说服力啊。”
童小乐还是哆哆嗦嗦的,头一次看到真实的尸体,还背着他走了这么久,没有吓死过去,已经是很不错了。
她力持镇定的开口,“皇,皇上,这个人,就是害彩儿的凶手,但是,莫名其妙就死了,我们确实没有办法了。”
“哦?”凌墨予挑眉,“但你们如果说不出其他的证据,还是要去皇陵,并且现在无故还出现了一具尸体,恐怕也要算到你们的头上哦。”
“不要啊皇上,我们真的是无辜的。”彩儿立刻喊道,“您说让我们三日之内找到犯人,所以我们昨晚才研究要去茅舍看一看,想着若能找到罪犯,将交给皇上,一定可以查出主谋,怎么会杀了他呢?”
元蓉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她们,“那,这个提议的人谁?还有,发现尸体的人又是谁啊?”
三人顿时一愣,面面相觑,有些语结。
严芷荷更加生气,“怎么?这有什么难说的吗?是不是做贼心虚啊?到底是谁?如果不说,你们通通都要死!”
“……是我。”童小乐顿了顿,闷闷的开口。
章节目录 174 一尸两命,彩儿死了
“……是我。”童小乐顿了顿,闷闷的开口。
元蓉轻轻蹙眉,“这就太巧合了,原本是彩儿去给皇上**,却无故变成了你,然后你又提议去找线索,结果犯人也死了,一切就死无对证,童小乐,哀家十分怀疑,你就是这件事的主谋。”
“我……”
“你怎么能随便认呢?”彩儿气急败坏的打断她,“太后,奴婢敢以『性』命担保,此事绝对与小乐无关。”
童小乐凝视着她,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划过心头。
“与她无关?”南容讽刺的看着彩儿,“如今铁证如山,不是她还有谁?”
凌墨予淡淡的看着她们互相争辩,眸『色』始终清明,唇角挂着45度的微笑,波澜不惊,突然,他懒懒的开口,“彩儿还不准备说实话吗?”
彩儿微僵,“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怀疑奴婢吗?奴婢怎么会找人伤害自己呢?”
凌墨予含笑看着她,“朕当然相信你,因为将你们调换的人,正是朕。”
……
众人怔愣,似乎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凌墨予又加重口气重复了一遍,“是朕让皓轩将你们暗中调换过来的,因为,皓轩告诉朕,彩儿你买通了一个流氓,想要加害乐儿。”
彩儿脸『色』一僵,瘫坐在地上。
“不可能。”童小乐激动的反驳,“怎么会是彩儿?她一直都帮着我和月儿,还和我们一起对付杜大人,怎么会是她?”
凌墨予耸耸肩。
彩儿看着她,冷笑了一下,“想不明白吗?那我就告诉你,我是杜大人安排进皇宫的,你们一定会怀疑我,所以,我索『性』就将他要我来皇宫监视你和皇上的事说出来,让你们放松警惕,对付杜刑,做真的娘娘,原本我没打算陷害你的,本想让你离开皇宫,谁知道你又回来了,我只能给皇上下毒,再嫁祸到你身上,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侥幸逃脱,童小乐,这都是你的错。”
童小乐眼眶泛红,根本说不出话。
“……”所有人都沉默了。
凌墨予笑若桃花,“好了,真相大白了,来人啊,拖下去打死吧。”
“不要啊皇上。”彩儿吓得大哭,“您饶过我吧,我不想死啊。”
“皇上……”童小乐看着彩儿,张了张嘴,凌墨予耐心的等着她,童小乐却始终什么都说不出来。
彩儿看着他们,突然站起身子,想趁机跑出去。
凌墨予冷笑了一下,甩出飞镖,正中彩儿的要害。
童小乐呆呆的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彩儿,她的眼睛还张着,嘴角流着血,似乎是死不瞑目,她又转头看了看坐在龙椅上,始终淡然自若的凌墨予……
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几日过后。
童小乐躺在她院子里的竹椅上,闭着眼睛晒太阳。
“小乐,小乐啊。”月儿呜呜喳喳的闯进了她的茅舍,看着她慵懒舒适的样子头顶冒烟,“你怎么还躺在这儿啊?”
童小乐还是闭着眼睛,淡淡的开口,“皇上都批准了我可以休息,你着什么急啊?”
月儿气的翻了个白眼,“皇上是让你可以休息,但是我就惨了,这几日我一个人做了三个人的活啊,我不管,你也休息够了吧?快点起来。”
说着,她就要去拉童小乐的胳膊。
条件反『射』的,童小乐就甩开了她的手,看着月儿愣在原地,她笑着解释,“我……我只是……”
月儿微微敛眉,“你还是很在意彩儿的事?”
童小乐一窒,偏过头没有说话。
月儿看看她,叹了口气,“小乐,那都是彩儿自己犯下了错,与皇上无关的。”
童小乐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只是,这件事明明可以有别的解决方法的,不一定非要这样啊。”
“自从彩儿对皇上下毒,就已经没有别的方法了,皇上就是皇上,九五之尊,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
童小乐笑了笑,没有说话。
又过了几天。
童小乐正躺在床上睡午觉的时候,突然感觉茅舍有人进来了,她微微皱眉,声音有些不耐烦,“月儿,你都不困的吗?我要睡觉了。”
说完,她就将棉被盖在了脑袋上。
来人似乎顿了一下,然后又走到她的床边,“乐儿还在生朕的气吗?不如,你说出一个心愿,朕可以帮你完成。”
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童小乐身子一僵,顿了顿,才将脑袋『露』出来,“什么都可以?”
凌墨予灿烂的笑,“说说看。”
童小乐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并伸出了一只小手,“可以把那两张银票还给奴婢吗?”
凌墨予唇边的弧度僵了一下,声音淡淡的开口,“朕不是说了?钱不可以。”
“但是您给过我空头支票,奴婢可以拿着它随意要求的。”
“空头支票?”凌墨予挑眉,似乎并不太明白。
童小乐看着他,掀开被子跳下床,翻箱倒柜找到了那张纸拍在他面前。
凌墨予只是随意扫了一眼,“朕就知道你要朕签名不安好心,不过,朕好像说过,不可以。”
童小乐贼笑了一下,“皇上,下面还有一句话。”
凌墨予微微皱眉,拿起那张纸,脸『色』顿时变得很奇'。。org:'怪,在他那句话下面,还有一句,‘此纸最终解释权归童小乐所有。’
“嘿嘿嘿,您看不懂吗?不要紧,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您写的那段话,无效。”
凌墨予凝视着她,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你会后悔的。”
说完,就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