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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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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仔细思量他的话,觉得也有道理。
一叠银票放在了她床榻上,一旁,观渡袖着双手道:“十三万七千四百八十两银子,这是一个多月来城门处全部的进账,你拿去当路费吧。”
璃月瞥了一眼,道:“拿一半回去。”说好了五五分成,她可不需要他的施舍。
“那一半,是我给它的医药费。”观渡看着床上的檀郎道。
璃月一噎,转身看观渡。
观渡继续道:“月余以来,王爷许是给秦姑娘造成了诸多不愉快,在此,我代他向你赔罪。人海茫茫,能遇见便是缘分,将来,秦姑娘若有什么用得着曦王府的地方,尽管开口,力所能及,我一定会帮。”
虽然心知他极有可能是以退为进,但见他说得诚恳,璃月叹了口气,道:“不管怎样,你的面子,我是一定会给的。”
观渡颔首,道:“多谢。马车已备好在园中,秦姑娘什么时候想走,什么时候想回来,都可以,我就不远送了。”
璃月挥挥手,道:“知道了。”
*
曦王府,书房。
观渡一进来,独自坐在灯下的皇甫绝便怒不可遏道:“亚父,叫她离开!我不想再见到她!”
观渡平静地看着他,道:“我们需要她。”
“难道少了她天会塌?不管怎样,叫她消失!”皇甫绝剑眉倒竖。
“适应一个地方尚且需要时间,何况适应一个人。”观渡仍旧不温不火。
“那般没有原则冷血无情的人,我为何要适应她?”皇甫绝一甩袖子,背过身去。
观渡看着他的背影,半晌,道:“王爷,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
见他突然岔开话题,皇甫绝眉头皱了皱,没有回身。
“十六年前,东仪长淮郡有一位姓秦的花魁,姿色无双才貌双绝,艳名远扬轰动一时,很多有钱有势的男人想要一亲芳泽,但她坚持卖艺不卖身。
后来,她终于还是爱上了一名男子,不但以身相许,还为他怀了孩子。男子一去不复返,为了养活自己和孩子,这位昔日不可一世的花魁,不得不放低身价去接客。
六年后,秦氏用自己的积蓄为自己赎了身,带着女儿踏上寻夫之路,不知什么原因,她们在东仪的留曲县停下了脚步。
秦氏自小长在妓院,除了琴棋书画便只会浆洗衣服,于是,母女二人便靠给人浆洗衣服那点微薄收入凄苦度日。
秦氏貌美,没多久,当地一名财主看上了她,欲纳她为妾,秦氏不肯,财主便上门凌|辱。
孤儿寡母,如何敌得过欺霸一方的土财主?于是,从那以后财主便常常留宿秦氏家中,一开始还带着家丁去,次数多了,财主嫌家丁碍事,便孤身前往。
两月后的一天,有人发现财主死在了秦氏家中,颈上插着一把砍柴的斧子,血流了一床。
官差们赶到时,秦氏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瘫坐在门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她六岁的女儿满身是血,一脸平静地告诉众人,人是她杀的。
没有人相信一个六岁的弱女能杀人,官差们很快就将秦氏押走了。
公堂上,秦氏对自己杀人的罪行供认不讳,虽然细节方面她交代不清,但当时,不论是县令还是死者的家眷,都不在乎这些,他们要的,只是她的画押而已。
杀人偿命,秦氏本来被判斩首,但财主的家眷觉得不解恨,给县令送了点金银,县令便改判秦氏三日后当街凌迟。
在留曲县那种小地方,凌迟之刑还从未有过,一时间,这个消息被传得沸沸扬扬。
行刑前的一夜,秦氏六岁的女儿手中拿着一个馒头,来到牢房前,用一两碎银贿赂了看守牢房的官差,说想见她母亲最后一面。
官差不疑有它,便放她进去了。
不到片刻,女孩就出来走了。然等官差进去视察牢房时,却发现秦氏已死在了牢内。
仵作来验尸,说她是中毒而亡。拿起她死前攥在手里的馒头一看,馒头中间被掏空了,里面塞满了砒霜。”
观渡说到此处,发现皇甫绝突然转身,满面惊诧,对亲情看得极重的他,显然不信世间还有这种事情。
观渡继续道:“官差们连夜去追捕女孩,直到次日凌晨,才在留曲县以东三十里开外的一座高山之巅堵住了她,然还没等他们靠近,便见女孩凄然一笑,回转身子,毫不犹豫地跳进了身后的万丈深渊。
事情到此,本该告一段落。然,两年后,留曲县开始不断地发生血案。
先是那财主的一家,老少四十七口,一夜之间全部被人杀死在家中,接着是县令的一家,也是一夜之间全部被灭口,当时那县令正在外地参加一位朋友的生辰宴,闻讯便没敢再回留曲县,因而逃过一劫。
再接下来便是那些官差。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留曲县一共有近百人被杀,除了财主一家,其余全是在留曲县衙门当值的人。
此事在当地轰动一时,甚至惊动了东仪朝廷,在接连派了好几名大臣也没查出结果后,朝廷发下皇榜,重金悬赏杀人凶手。
然当地百姓对此却有另一种说法,说这是两年前那对母女的冤魂回来复仇了。
十年了,这些血案一直悬而未破,至今,当地的人却还在传说。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当年那个跳入深渊的六岁女孩,根本没死。”
说到此处,观渡抬眸看着神情有些愣怔的皇甫绝,道:“几日前,你不是问我命人从东仪带回来的那个中年男人是谁吗?他就是当年主审秦氏一案的留曲县县令。”
皇甫绝悚然一惊,抬头盯着观渡,半晌,不可置信道:“那……那女孩……”
“没错,那女孩,就是秦璃月。”观渡无比确定地证实了他的猜测。
皇甫绝惊得倒退一步,蹙着眉头道:“你是说,她……曾亲手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当时那种情况下,她有别的选择么?”观渡反问。
皇甫绝看着他,喉头如被什么堵住,说不出话来。
“亲手弑母,这样惨绝人寰违反人伦的事,寻遍天下,有几个人能不顾道德良心的谴责去做?但她若不这样做,她的母亲便要在人前受千刀万剐之苦。为了让母亲少受点折磨,这亲手弑母的罪恶,她将背负一生。”
说到此处,观渡眸中难得的浮现出一丝怜悯,接着叹道:“亲手弑母,不是因为恨,而恰恰是因为爱,可怜她当时才六岁,而秦氏,又是她唯一的亲人。”
皇甫绝低眸,心中的震颤无法用言语形容。天下,还有比这更悲惨更残酷之事么?
观渡看着他,道:“你说她冷血无情,那是因为你还没走进她的心里。如你走进了她的心里,不管顺天逆天,凡是这天下之事,她能为你做绝。这样的人,能说她冷血无情么?”

男女通吃

九月,南佛迦叶江中一个方圆不过二里的小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鸟不生蛋兔不拉屎。
岛上一座小小的水寨,木制的檐廊下,璃月皱着眉头,叹出今天的第一百零八声气。
南佛水运发达,江河湖泊蛛网般布满了整个国土,因而,靠水吃饭的人就特别多。
漕帮,南佛第一大帮派,在南佛,他一家便控制了全国将近六成的水路运输,朝廷和民间的运输业只占四层。其帮主苏庭松既非皇室贵族又非世家之后,问他如何能称霸南佛?因为他身后有天圣宫撑腰。
天圣宫,在南佛国土之南,其宫主云氏一族在百年前曾凌驾于三国皇室之上,三国所有帝师几乎都出自云氏一族。
但近年来,随着三国皇室力量的逐渐增强,云氏一族的地位大不如前,逐渐蜕变为三国之外的一支实力强大的贵族,对东仪和西武已不再具有多少影响力,但在南佛,它的地位却仍是无可替代。
据说,历代南佛的国君废立太子,都要征得天圣宫主的同意。
一个月前,璃月刚刚进入南佛便听说漕帮帮主即将举办五十大寿寿宴,无处可去且喜好热闹的她自然不肯放过这次机会。
听说水路去漕帮所在的“天一岛”只要半个多月的时间,而从陆路过去却要一个半月,璃月毫不犹豫地选择走水路。
但这时,又一个难题摆在了她面前:没有人可以渡她去天一岛。
官府和百姓的船不敢去,而漕帮的船只早就全部聚集到天一岛周围祝寿去了。
无奈,璃月只好问清了方向,弄了条船,独自漂在了迦叶江上。
漂了半个多月,天一岛的影子都没看到,倒看到了这座小水寨,鉴于檀郎伤势未愈,她只好弃船上岸,将水寨中四名男子暴打了四次之后,终于迫使他们乖乖地做了自己的奴仆。
而如今,又快半个月过去了……
璃月低头,看着死狗一般瘫在她怀里的檀郎,话说,她的腿被压得好麻……
“檀郎啊,从你受伤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啦,却还是连地都下不了,会不会太夸张了一些?”她摸着它滑溜溜的黄毛,问。
檀郎眯着眼睛,无力地哼哼一声,毛绒绒的狗头往她怀里蹭了蹭,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璃月眼珠转了转,继续道:“唉,可怜见的,本来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正准备找几条漂亮的小母狗给你乐乐,看你如今这副模样,还是算了……”她话还没说完,腿上忽然一轻。
抬头看去,却见檀郎在屋前的场地上威风凛凛地转着圈狂奔,间或来几个蹦高,端的是精神奕奕活力无限。
向璃月展示完自己充沛的精力之后,它来到璃月跟前,抬起头,一双狗眼目光灼灼充满期待地看着璃月,长长的尾巴在屁股后面摇成了一朵花。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璃月蕴含劲力的一记爆栗!
“嗷!”它当即痛得跳了起来。
璃月也跳了起来,指着它骂道:“他娘的,你这只装腔作势的淫兽!就因为你,老娘闷在这里吃了半个月的鱼,清蒸的红烧的醋溜的白煮的……你他娘的知不知道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鱼了?奶奶的,叫你装,今天不骟了你我就不姓秦!”
檀郎一听,浑身黄毛“哗”的一声炸成刺猬状,狗头一扭转身就跑。
璃月紧追不舍,绕着小岛跑了十圈之后,见璃月还不肯罢休,檀郎无奈,只得闭着眼睛往水里一跳。
璃月叉着腰,正站在水边骂娘,眼角余光瞄到不远处有个人影躲躲闪闪,她转眸过去,原是那四名男子之一。
接触到璃月的目光,那男子抖了一下,随即磨磨蹭蹭地过来,小声道:“老大,家、家里没米了,我想去镇上买一点,离这大概一天的水路……”
璃月眉头一皱,一脚过去将男子的屁股踢成八瓣,骂道:“知道附近有城镇不早说!天天吃鱼,老娘嘴里都淡出鸟来了知道不?快去,顺便给我带张地图回来。”
男子爬起身来,答应着一溜烟的跑了。
*
夜晚,江面上凉风习习。
璃月躺在床上,风从窗口吹来,撩得床侧轻纱梦一般的旖旎。
熟睡中,细微的声响让警醒的她眉头微皱,也不睁眼,只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檀郎跑了进来,趴在她床沿直哼哼,听声音不是着急,却是欢喜。
璃月好不奇怪,坐起身正待出去看个究竟,却听外面有女子朗声道:“璃月,你这家伙,还不给我滚出来,要我去房里揪你不成?”
璃月一怔,这……这不是傅红纱的声音么?
跑到门外,借着十几只火把的亮光,果然看见傅红纱站在不远处,身后停着一只大船。她仍是一身红裙,一头长发高高束起,火辣热情中又多了丝豪爽利落的英气。
而被她奴役了半个多月的四名男子此刻则雄纠纠气昂昂地站在傅红纱身后,一副终于找到了靠山的得意模样。
璃月兴奋之余,心中又有点疑惑,忍不住走到傅红纱跟前,问:“阿纱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傅红纱本来一直绷着脸看她,此刻,却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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