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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娘的是不懂,那你说啊。”苏吟歌又踹他一脚。
慕容倦十指顺着额头插|进发中,埋首于桌上,道:“自回到东仪,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帮助燕瑝夺权。太后不信任我,却又想用我,于是想到了用月蛊来控制我。我知道,如果是一般的药她绝对不会用来对付我的,加之每月发作之时痛苦无比,我就明白,若没有每月那一颗缓解之药,我必定会死在月蛊发作中。而我从始至终都不曾效忠过太后,即便当时不暴露,日后燕瑝一旦政变,我暴露无疑。
那时,其实也是觉得活着没意思,也没想过要去找你,只怕你知道了她也会知道。心想早晚一死,何必给你们多添烦恼伤心?于是那时对她诸般冷淡,只想让她淡忘我,或许以后听到我的死讯也不会太伤心。
我没有想到,最后事情竟然会顺着这样一种轨迹发展,如今,我真的不知道,活着的目标是什么?我该做什么?”
苏吟歌一脚过去,道:“磨磨唧唧半天,你不就想说其实你一直都爱着她,现在不知该何以为继么?蠢呐你,慕容倦对她不好,她也不喜欢慕容倦,那你就做回那个对她好讨她喜欢的曲流觞啊。反正眼下东仪局势也稳了,燕瑝也不需要你继续为他卖命了,这慕容世家尽可以托付别人。大哥,你年纪不小了,现在不享受你想等到什么时候享受?想做老处男不成?”
慕容倦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一旁对他又踢又骂的苏吟歌,喃喃道:“真的……可以吗?”
“不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既然独占已经不可能,我们只好组团作战了。我,你还有燕瑝一团,我就不信我们三个加起来还争不过金缕叶千浔之流。现在你先把这药吃了看看有没有用,如果真是解药我要赶紧送回去给我老爹。”苏吟歌抓起桌上的解药就塞进了慕容倦口中。
慕容倦捂着脖颈,挣扎道:“你拿我当试验品……”
“反正不吃是死,吃坏了大不了也是一死,没差啦。”苏吟歌一拍他的背,让他咽了下去。
慕容倦噎得直翻白眼,无言地瞪着身旁笑嘻嘻的罪魁祸首,深刻地领悟了一个事实:损友,就是这么炼成的!
*
蔷薇花架中,燕瑝衣衫不整地坐在铺着龙袍的石桌上,璃月坐在他胯间,衣裙已经褪到腰腹处,背后看去,发丝如瀑,沿着曲线柔美的凝脂玉背飞泻而下。
两人互相抚摸着,如胶似漆地缠吻在一起。
“呃嗯……”一声低喘,带来一阵不由自主的轻颤,璃月原本皱着的娥眉微微舒展开,随即又有些难耐地蹙起,放过了燕瑝那被她咬了半天的唇瓣,退开一些看着他。
阳光从那月牙形的天窗洒进来,落在他鼻尖上,继而洒在他薄汗微沁线条完美的胸膛上,一点灿烂一片晶莹。
他的双颊上覆着一层红晕,粉粉的像是开在一旁的蔷薇。
璃月坚信,他虽然有嫔妃,但并未和她们多做肌肤之亲,否则,此情此景下怎么还会脸红呢?
她已经彻底将他纳入了身体里,那因为饱胀而微疼的感觉让她竭力收缩蠕动着身体企图快一点适应他的存在,但显然,这一过程于他而言是莫大的折磨。
她的紧小让他知道自己应该体贴她让她适应,不过……看看怀里这比花朵还要娇艳美丽的女子,想到她正那么紧致销魂地包裹着他,胸中的热血便澎湃得难以压制。
他倾过身来亲吻她的唇,书生般秀气却又不失刚劲的修长手指顺着她柔滑的背部曲线滑下去,没入她堆在腰间的衣裙中,捧住了她弹手的臀瓣,向自己按进。
“唔……”过深的插入让还在适应中的璃月自他唇间惊喘了一声。
“痛吗?”燕瑝接踵而至的关切之语让她停下了本欲挣开他双手的动作,微摇了摇头,道:“太深了。”
女人真是奇怪,与金缕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彪悍的一根也能全部进入,如今不过月余不做,燕瑝这根也受不了了。其实目测下来,他还没有金缕的长,大概跟叶千浔的差不多。
燕瑝俯过脸亲吻她粉妆玉琢般的肩颈,耐着性子等她适应。
感觉到他蝶翼般的吻带来的温柔,璃月抱住他的肩,被衣裙覆盖的翘臀微微起伏两下,然后忍着那要人命的酸麻感觉匀速地□起来。
她喜欢轻浅的抽撤,轻轻巧巧地摩弄了几下后,敏感的身体便开始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
燕瑝被她伺候得心旌摇晃,搂着她的腰肢,他看着她酡红的小脸,阳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镀下一层银色,她闭着双眸娇喘不定的样子,是如此迷人。
忍不住了。
他拥住她软嫩的身子突然从桌上站起,转身,让她坐在桌上,维持着她双腿夹在他胯上的姿势,款款地抽撤起来。
璃月看着花荫下衣衫半解俊颜狂野的男人,看着他挂在身上的雪缎亵衣随着他的动作云丝一般在他健硕的身体上拂来拂去,柔软与刚硬如此鲜明的对比,让她情动难耐,收缩着身体将他吸得死紧。
“哦……”燕瑝本来按着她双腿的手突然向前撑在了她身体两侧,似乎被她那么一缩骨头都软了七分,睁开欲焰高涨的眸子,他看着身下女人暗含挑逗的妩媚双眸,声音微哑地问:“嫌我太温柔么?”
“哪有?”璃月纤纤玉指描画着他的眉眼,一脸无辜,下面却又趁机将他吸得更紧。
燕瑝不动不做声,俯□深吻她甜蜜的小嘴。
璃月搂住他的脖颈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轻轻地悸动,只当他是控制不住了,心中暗自得意。
谁知等燕瑝缠缠绵绵地与她吻完,直起身来的时候,她立刻就知道了什么叫暴风雨前的宁静。
将碍事的裙衫推到她平坦的小腹上,燕瑝将她双腿分的更开一些,隔着衣裙握住她的腰肢,大力地抽撤起来。
水泽声和肉体拍打声几乎在瞬间同时响起,强烈的酸麻感近乎尖锐地刺激着璃月本来很放松的神经,她立刻娇喘着紧绷起来。
注视着令自己血脉喷张的交合部位,燕瑝第一次舒爽得想要爆粗口,这小妖精将他吸得那样紧,又那么软滑,真是要命的舒服!
“不要看……”自己的私密处一边被他插一边被他看,这样的认知让璃月浑身的肌肤都火烧般烫了起来,扭动着身子不依地抗议。
“好,不看。”燕瑝抑着要流鼻血的冲动收回目光,转而投注到她身上。
穿过天窗的阳光正好照在她胸前,本就极美的两座玉峰顿时晃出雪山般圣洁耀眼的微光,炫花了他的眼。大团的乌发墨菊千丝般铺展在石桌上,偶尔飘落的粉嫩花瓣零星地点缀其间,美不胜收。
女人的快感注重于肤触,而男人的快感注重于视觉,如此美景当前,燕瑝几乎立刻就失去了自控力。
将她的双腿分挂在自己的胯侧,他将她往桌沿拉过来一些,随即近乎蛮横地横冲直撞起来。
璃月见他突然发狂,还来不及反应,体内迅速泛起的强烈快感却先一步击溃了她的语言能力。娇小的身体被他撞得在石桌上来回移动,虽然有龙袍垫着,却还是有点痛。
她伸开原本正在爱抚自己的双手,伸向两侧抓住桌沿借以稳住自己的身体。
可身体不再上下移动后,感觉到的冲力和快感却愈加明显了,考虑到此处虽然隐秘,但若是自己呻吟,还是有可能将过往太监宫女引过来的。她咬着唇瓣,忍得好不辛苦。
燕瑝伸手,沿着她的小腹一点点向上,难耐的表情优雅的动作,一路迤逦到她颊侧,抚上她的唇,动情道:“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唔……啊……可是,有人过来……怎么办?”璃月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有点脑子的人都不敢过来,叫出来……”燕瑝绷着俊颜,一边深入一边诱哄她。
璃月此刻脑子里一团浆糊,虽然没反应过来他到底什么意思,却也实在憋得难过,当即红唇微启,娇滴滴地呻吟起来。
听到她的声音,燕瑝吃了春药一般更加勇猛,力道之大,以至于璃月身下的石桌都微微颤动。
石桌腿上缠满了蔷薇花藤,有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这边一颤动,整个花架上的蔷薇都微微颤动起来,本就临近凋谢季节的花瓣纷纷飘落,花架中顿时仿若下起了花瓣雨。
体内的快感无节制地堆积着,粉嫩晶莹的花瓣源源不断地飘落在她□的肌肤上,像极了他蝶翼般的轻吻,每一寸皮肤都在他的激狂中敏感到极致,临近高|潮的感觉让璃月眼前有些虚幻起来,看着阳光中纷纷扬扬的花瓣,有种羽化成仙的轻盈感。
逼近高|潮让她不由自主地震颤收缩着,燕瑝迷醉地仰头,深深吸气才能克制住欲射的冲动。花瓣飞扬,落在他的发间眉梢,衬着他泛红的野性俊颜,点化出亦柔亦刚的别样风情。
与云端一线之隔的关键时刻,璃月也顾不得稳住身子了,收回双手忘情地抚摸着自己的酥胸脖颈,晶莹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在她掌下流泻,映着那腴白粉嫩的娇躯,说不出的动人。
燕瑝腾出一手,指腹轻轻按上她鼓起的珍珠。
“啊啊——”几乎在瞬间,璃月弓起身子,尖叫着被他抛入狂喜的云峰。
随之而来的便是紧滑湿腻的销魂挤压和吮吸,燕瑝本就濒临崩溃的意志彻底被快感瓦解,他钳住璃月仍在高|潮中的身体,疾风骤雨般做着最后的冲刺。
“不要,不要了!”璃月颤抖而无力,被酸麻攫住的身体还未来得及放松便又再次紧绷起来。
男人们爆发前的冲刺一直是她难以承受的折磨,虽然知道最终结果只有一个,那便是再次高|潮,可是这个过程真的是太难熬了。
那种强烈的酸软感,在没有得到抒发之前,无论你是咬着唇还是抓着什么,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只觉自己浑身的皮肉甚至骨骼都酸软了起来,一丝力气提不起,却仍要被动地承受对方给予的过度欢愉。
原指望温文尔雅的燕瑝会与前面那几个有所不同,事实证明,爆发之前的男人都只有一个德性——兽性。
纷洒的花瓣雨中,璃月迷乱地尖叫着扭动着,终于在她再次毫无抵抗能力地弓起腰肢时,迎来了燕瑝最后一次深入。
无止境的欢愉伴随着本能的震颤席卷而来,明明气喘如牛,心中却觉得这一刻世界仿佛都静止了,陶陶然的静谧中,两人甚至感觉自己听见了花架上那一片蔷薇花瓣飘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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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和燕瑝在蔷薇花架后厮混了半个时辰后,一起回到麟德宫呆了一下午,晚上又重整旗鼓大战三百回合,后果就是……第二天睡到大中午起床,浑身还软趴趴的没力气。
她一向习惯独来独往,最多身边跟着檀郎或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如今一起床看殿中都是来往穿梭的宫女,顿时不耐烦起来,洗漱完毕便将所有人都撵出大殿,自己独自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手梳着长发,思绪却早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玉无尘做了武林盟主,月潇山庄稳坐天下第一庄的位置,对武林中人仍享有绝对的号召力,西武皇帝放了心,于是对皇甫绝下了绝杀令。如今西武也不知是何等情形?
不过,如东仪政变这类的消息,叶千浔之流都没有得到消息之前观渡却已经能来通知她,可见曦王府的实力确实不一般。
可是再不一般,只怕也不能和朝廷对抗。
手下梳了几下长发,她又想:如今虽然对皇甫绝已没了当日的气愤,但说出去的话好比泼出去的水,绝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承诺了要帮他夺江山,最好还是早点下手比较好,要不等他们的人都打光了自己才去……她十分怀疑那样夺来的皇位皇甫绝会不会坐上去。
现在自己身为东仪皇后,小粉嫩又宣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