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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军队和俄罗斯军队的编制体制有很大区别。
美军一般是以独立旅和师属旅作为基本作战单位,和世界上大多数部队师、旅、团、营、连的编制不同,美军取消了中间的团一级,而师级的行政管理权和作战指挥权在旅部是分开的,战术指挥于控制上,设立了师下面的三个旅级指挥部,这样做法,导致一个师里面能分别指挥诸兵种协同作战,指挥层级简明高效,最上面的要求可以马上下达到营连级的指挥官手中,尽可能保持部队的灵活性,这在二战以后建立的编组模式对美军具有相当深远的影响。
而俄罗斯就是最标准的大军区、集团军、军、师、旅、团……等等顺序编制,其中二战以后强调机械化作战的摩步师成为最核心的基本作战单位,旅反而不重要。
就好像二战时候,苏联军队动不动就调几十百把个师,齐天林那时看点纪录片或者资料,就觉得头晕,这得多少人,这调动起来得多容易出问题,效率是多低。
但在管理上面,中央集权制的俄罗斯却更容易控制军队一些,毕竟除了美国,任何国家都会顾忌军队政变的可能性。
而美国是在宪法一开头就说明,任何军队不得用于国内,谁敢把军队在国内使用,所有士兵乃至国民都会反对,这样美国人就能把军力全都用到别人的国土上,不用防内贼。
所以美国人的体制是真有一定的优越性的。
但是在二战以后过去了大半个世纪,美国跟俄罗斯都在不停的变化。
美国军队有个核心价值观,就是一名军人特别是军官尽可能的整个服役生涯都在一个部队体系,这对于保持团队精神和部队凝聚力以及提高技战术方面的优点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那些退伍兵才会对自己的部队有一种极为忠诚和铁血的态度,把战斗部队徽章纹到身上的比比皆是,好像宝宝那样一直珍藏自己曾经所属单位的标志。
别的国家想学都学不到,因为谁都担心军官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成山大王,土皇帝,危及政权,必须要各个军区调来调去的搞轮换,所以只有强调军队只能对外的美军才能迈过这道坎。
但是在越战时期,美军就受到了大量特种作战分队编制多样化的冲击,搞得美军体制混乱不堪,所以最后还是清理出去特种作战司令部独立成军,但各兵种也保留了一些特种作战大队,这一点跟华国的军队编制有点类似,齐天林当年就是西南军区集团军下辖的一个特战大队成员。
所以总的来说,美国人的军队体制强调的就是一个简洁明了,编制灵活。
俄罗斯的变化就要困难得多,首先整个九十年代到世纪之交以后都是在下滑兵力,兵饷都没钱给,哪里谈什么改革,所以勉强支撑,不停削减,直到现在,才终于缓过一口气,第一个深思熟虑的决定就是,仿效欧美国家的特种作战大队编制,搞一支带有标杆性质的快速反应部队,而不是以前那个著名的信号旗、阿尔法部队那种更接近特警或者说内卫部队的伪特种部队。
看看信号旗和阿尔法在最近一系列的反恐作战中的损耗和成绩就知道了,这两支部队是真的徒有虚名!
之前有个计划是在首都附近重新训练一支特种部队,后来发现规模小了也就防止点恐怖分子,对于国家利益根本没帮助,所以这次在高加索一带集结的新型特种作战部队,是按照摩步师的规模编制建立的,起步就是一万三千人!
下辖一个步兵战车团、两个装甲输送车团、一个坦克团、一个炮兵团、一个航空团以及若干直属分队,全都是从各兵种各部队抽调精英组建起来的一个全新的师!
高加索地区因为车臣的关系,一直都被俄罗斯驻守重兵在这边,所以一个师的调动对于俄罗斯这样的大国来说,外国情报机构都不会列为格外重要的情报,虽然从美国人监控的卫星上面是能发现点端倪的。
但这个师的性质已经跟之前的那些俄罗斯摩步师有很大区别了。
最简单的一个细节就是,大大减少整个师的履带车辆,取而代之的是轮式装甲车,这个细节,其实已经接近美国人军队体制改革中的斯崔克旅模式了。
因为目前发动类似二战集团军装甲作战的可能性已经很小,局部战争才是主流,而美国军队和俄罗斯军队直接面对面用坦克大炮轰击的情况更小,更多都是你打我的小弟,我摸你的小妹之类不对等作战。
所以面对差自己很多级数的敌人,装甲防御和进攻效应就有个需要重新定位的平衡点,坦克之类的东西简直可以横行无忌,随便塔利班、伊克拉反政府武装打,随便回过头一拳就打成粉末,但是在伊克拉战争中,这些又重又聋的重型装备,老远就把敌人吓跑了,而人家安放的IDE只要剂量够大,最先进的坦克一样可以炸出屎来,所以轻快的斯崔克装甲车,灵活多变,足以抵挡轻型武器,在面对IDE的时候,还更有逃脱的可能性,最重要的是,很多伊克拉反政府武装都交代,他们还没听见声音,轮式装甲车就悄无声息的靠上来把枪口顶在他们脑门上。
在运输方面轻型车的优势就更多了,齐天林的C17、C27运输机运送沙狐的便利性就可见一斑。
所以部队轻型化,就是为了强化中低烈度的反恐作战能力和部属灵活性。
但几乎所有搞军事研究的人得明白,美国人的轻型化也不是谁都能学,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制空权的前提下,俄罗斯人也不傻,所以他们的这个不知名新编师,就非常强调空步配合,这几乎是自从成立以来的训练主要项目。
但是最近突然风向一变,三个步兵战车团和装甲输送车团都停止了机械化作战训练,全部转向城镇化巷战训练,而且还是班排级规模的巷战演练、敌我识别、通讯系统改编、补给系统调整,全都在改头换面!
这一切,不得不让官兵们联想到十多年前附近那个著名的车臣格罗兹尼城市战,那可是绞杀了成千上万俄罗斯最精锐部队的死城,俄罗斯人在这个上面吃过很大的苦头,也积累了很多惨痛教训,这一次似乎要做出大改变了!
这些都是各处调集来的优秀精锐士兵,渴望作战立功,物资配备又好,士气非常高昂,最近还神秘的运来了好几个集装箱,里面全都是便装、卫星电话、集群电话、民用步话机,五花八门的各种不同的作战背心装具。
有心的战士能联想到附近几百公里外,跨过两三个国家正在进行的那场旷日时久的内战,面前这些东西不就是活脱脱的反政府军装备么?
趁着夜色,不知不觉期间,这些已经挑选过长相,更接近中亚地区面孔,不是太过明显的北部俄罗斯民族外表的士兵们,换上便装,手持五花八门的长短枪,就开始登上静静停在黑夜中的安124运输机,经过短途跃进,一个架次,就带走一千一百余人!
一千多人?!
真的,C17运输机已经算是美军最大的军用运输机,装个三百多全副武装士兵已经很猛了,可是这架分上下三层的安124运输机一口气就带走一千来人,这还是为了保证氧气量或者密度,按照这架空中霸王的载重量,可载货物一百五十吨,空间和载重量都是C17的两倍,就连华国粤东地区搞地铁买了德国人的车头,都是用这玩意儿空运过去的,相比之下,装重型坦克都是小儿科了!
所以量大就不起眼,就这么一架次就把首批人员无声无息的运到亚美尼亚的一个偏僻空军机场藏匿起来,这就已经越过了格鲁吉亚和阿塞拜疆两个国家,距离叙亚利只有土其耳东部山区的库德尔人地区了。
因为安124的运载能力太过出色,北约在阿汗富的调动都频频租用乌克兰公司的这种机型帮忙运输重型装备,所以这点短途飞行没人注意到,安124就又回到自己原本应该呆的位置上去。
一千多首批巷战野战精英,就这么潜伏在土其耳边境上,等待接应。
而带领一百来名东欧籍哥萨克的买买提等人,也在到达叙亚利东北部以后,就散开成小队进入库德尔人区域穿插打探情况。
这个阶段的他们并没有携带什么枪支武器,更多是把地形勘探,环境侦察作为主要工作。
但是在接到一个神秘电话通知以后,买买提就特别穿过小半个地区,找到另一名华国士兵带领的三五人小队,辨别出其中一名哥萨克:“联系你的上级……带我们去我们应该接应的地方……”
这就是潜伏在哥萨克之中的一名俄罗斯探子,点点头,在这个还算和平的库德尔区域用手机跟自己上级联络以后,就带着买买提等十来个人往亚美尼亚去了……
与此同时,在俄罗斯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伊克拉的一个伊斯兰圣战组织突然对伊克拉境内的库德尔人自治区发动了袭击!
正好就是聚居在土其耳、伊琅、伊克拉、叙亚利四国交接区域的库德尔人是相当抱团和骁勇的,土其耳这边占据了库德尔人半数的居民区,立刻就抽调了大量武装人员过去支援族人!
土其耳库德尔人区域一下就变得兵力空虚,外加持枪人员不那么打眼了……
第0796章热闹
齐天林自从离开了荒原,上次也是远远的看过,这才算是故地重游,上车时候,就临时找柳子越要过她脖子上的那根皮绳,上面包着那颗神秘的小石头。
现在抱着儿子,玛若扶着母亲,三人就慢慢的顺着凹凸不平的沙石枯草地面走过去。
那片齐天林曾经焚烧遗体的地方早就长满了野草,十几个人的遗体烧成一团,这些年的风吹日晒,只留下一个桌子大的混杂土堆,也许是人体有机物质无机化以后凝结在一起,形成板结,但齐天林更愿意相信是这些战友们的冤魂不甘消散在空中,死死的抱在了一起。
但可能是遗体的营养,这一片的野草就长得格外茂密,让齐天林他们这样走过来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他甚至还在不远处看见了自己当年用来打火的变形铁器,单手抱着儿子过去捡过来,放到土堆上,因为这一带的降雨量非常小,所以说不上多锈蚀,拿在手里好像恍然一梦,一切都不过是刚刚发生过的一样!
可手里沉甸甸的儿子,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更何况小奥尼尔这在车上睡过一会儿,现在精神正好,又孜孜不倦的要去咬父亲的腮帮子,也不用力,就是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亲昵,让齐天林心里的阴霾和感叹少了一大半。
干脆把儿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掏出皮绳上的石头放在土堆中央,又掏出战刃跟战锤,特别叮嘱蒂雅带过来,放在石头的两侧,点燃三支烟,跟三支香一样拜一拜,插在土堆缝隙里。
轻声给苏珊和玛若描述了那一晚发生的每一个细节,自己和大家从什么方向来,准备往哪里走,罗伯特要求大家各自逃命以后,他和队长分别走的哪个方向,自己在哪里找到他的尸体,当时是什么模样,一一描述。
苏珊这个时候就没有问他当时是怎么还能有力气找寻遗体的,只是按照齐天林的描述深深的凝望着这周围的一切,似乎在想念爱人那一刻是不是挂念着自己。
玛若一贯对罗伯特表达得有点漫不经心,但这时才一言不发,眼眶略微有些红,扶着母亲的手肘,只是注视着那个土堆,齐天林描述这就是大家的遗体焚烧以后的模样,就好像一座碑……
西方人其实没有齐天林这种拜祭的动作,母女俩都在胸前佩戴了一朵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