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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发生后,是林琳,也是林家的耻辱,张丽更是气疯了,一个劲儿指责林震滔不是个男人,连妻女都保不了,只会倚仗别的男人。林震滔面临绝境,当着母女的面发了一通火就走了,数夜未归。
张丽狗急跳墙,竟然私自跑去了江家,把林琳和江潮的事说了,言辞之间是要让江潮娶了林琳。江家那只老狐狸一边气恼儿子不争气,一边也对张丽这个行为有了芥蒂和不满。
他一边安抚张丽,一边也正式把对林家企业的吞并提上了日程。果然,不出一月,林震滔被逼上绝路,他四处求救无门,最后宣布林氏破产,第二天他从一举跳下公司大楼,轰动商界。
期间,林震滔有放下老脸去顾家和容家请求的,可是得到的结果都是闭门羹。顾易笙后来得知林琳被强暴的一连串事件后,想出手相助已经晚了,更有来自顾父的阻挠,父子更因此起了争执,顾家维持了多年的和睦亲情从此破裂。
与此相反的是,容衍爱护了多年的林妹妹,他除了痛心和愧疚,甚至有杀了江潮毁了江家的冲动,但也没能在她最无望的时候给予她最切合实际的拥抱。
因为容正生说,林家该死。
容衍非容正生亲生,他十岁那年就知道了。他清楚父母是真正意义上的政治联姻,他们相敬如宾,他们以礼相待,却独独不是爱情。外公家乃军界一方首脑,绝对不会容忍女婿是来自普通家庭。而容衍的母亲,那个明媚张扬的贵族名媛,偏偏在一场户外活动上爱上了普通男人。
再正常不过的棒打鸳鸯,珠胎暗结,容母性子刚烈,再面对爱情死亡,爱人离去的事实后,已经准备以死明志,这个时候,同样迫于家族和前途压力的容正生出现了。他甚至不在乎容母已经有了身孕,毅然娶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写不动了,下一章继续~
相信不难猜,容衍那个狗血亲生父亲是谁吧,嘎嘎
还是没能忍住狗血了o(╯□╰)o
、38
容衍没有追查过亲生父亲是谁,不是他不好奇;亦或者冷静冷血到可怕。刚知道的时候;的确有过冲动和愤怒,只是当初他还没有能力。等他有了能力的时候;那些曾经有过的负面情绪早已安定。容母习惯了深居简出的生活方式;潜心与基督教的理念里,安然于世;他不会容许别人去打扰她,自己更是不可以。
如果按照普通人的概念上来评论;林震滔算不上普通到一无是处的男人;且当年既然可以赢得容母芳心;自然有他的独特魅力。可比起容衍外公家;就差了太多;完全无法入的了容母家族的眼。恰逢八十年代改革开放起步期,从来钻营与生意经的林家,也很是清醒的看到,他们高攀不起权贵家族,唯有一门心思追求金钱。
以至于,林震滔娶了张丽,这位当时家里下海成功捞金的女人,随后生了个女儿,多年后也算得上富贾之家。留学之前容衍就见过林震滔,并且再更久之前,因为学校的某些联系,他也认识了林琳。
容母没有向他说过这些事,只是有一次在她的生日上,她让容衍对林琳照顾一些。容衍放在了心上,且真的做了。大概是那时的林琳,他本就不讨厌。
都说各人有各命,瞧瞧,出生的环境对一个人得有多少层次的影响。方楠知道容衍既是在安抚她,又何尝不是在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倾诉。谁都不喜欢自己的心里,总背负着自己不喜欢的人和记忆。
“这么说来,林琳是你妹妹?”折腾了几番,总有一个人是妹妹,以前林琳是方楠妹妹,后来方楠是容衍妹妹,难道“妹妹”这个词在某些情景下,不也有贬义么?“所以,无论林琳做了什么,你都可以包容,对不对?”即使是林琳抢别人的男人。
“不管上一代隔着多少恩怨,对于林琳,我的确心存内疚。”容衍抿着唇,眉头紧拧,似在商榷如果能将残酷的意思委婉表达,且达到预期效果,“方楠,或许你的经历,我们无法贴身体会。但是,别人的经历,你亦不能设身处地了解。那件事,可以说真正将林琳摧毁了,我想挽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多无能。”
容衍直到走的时候,还在等方楠的答案。可惜,方楠闭着眼睛,手叠放贴在刚撕裂的刀口上。她看不到,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男人,一个在为了林琳,为了他良知安心,企图改变她的男人。
她不是上帝,不是安拉,帮不了别人,也不能替他们修补心口上的伤。
顾易笙到的时候,已是晚上九点,还好他尚且知道带点吃的过来,好解决方楠这位伤患无比苦情的状态。
手术三天,忌重口味,方楠只好忍受着白粥的清淡,一口一口抚慰她的胃。顾易笙坐在一旁打开IPAD,看了会儿新闻,估计是无聊了,竟然在玩扫雷。
“听说你不是早就玩到出神入化了么?还玩扫雷,不怕降低你智商?”从顾易笙出现到现在,方楠就在琢磨着说什么,这种心态极为让人不爽和蛋疼。人与人之间的相处,真叫一个累,她想说的不太好说,不想说的自然就没必要说。但一直这么面对面冷着,她直觉伤口又在疼了,偏偏顾易笙突然比她还安静了,那两年毒舌欠揍的男人真的就这么,一点一点消失了。好在,总算找到一个突破口,让她暂且可以插科打诨一下。
“打发时间,当然得找个不需要动脑的,否则,那不就是自虐?”顾易笙三两下刷刷刷,将埋藏的地雷悉数扫光。
方楠刚喝了一口粥,还没吞入腹中,顾易笙这句话,直接让她无法咽下去了。舌头在牙齿间磨着,见顾易笙又准备下一局,嘴巴里的那点稀饭还是被吞了。
“照顾了一天的病人,没想到现在还要照顾另一个病号,真是难为你了,顾先生。”方楠放下碗勺,就着一个勉强的姿势,慢慢靠了下去,半撑着腰,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改好被子,“我这还没想好怎么通知你呢,你自个儿就来了,不错不错,老公评分表上及格了。”
顾易笙斜了她一眼,说:“貌似有人老婆评分表一直不及格,上次我可是亲身检验来着。”
方楠当然记得“上次”是哪一次,不过,人来的这么奇特,虽谈不上献殷勤,逻辑上也无可厚非,方楠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大抵是她苦逼惯了,一下子转不过来这种温情模式,更别提这厮前脚还在林琳那里忙前忙后。
“方慧找了你?”几乎是灵光一闪之间,方楠的眼前浮现了方慧临走前的那一幕。
“嗯。”多干脆的承认,顾易笙“嗯”的很轻。明确意义上来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岳母”方慧,虽然以前也见过,但身份情境不一样,压根没可比性。
方慧去林琳病房的时候,顾易笙刚好出去有点事,不在。等他返回去,方慧手臂搭在门上,看着他似笑非笑,一副“等的人就是你”的样子。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医院这种地方能碰上各种熟人。”方慧撩了撩日渐枯萎稀少的刘海,脸上眼里都在笑,明明笑容很大,可顾易笙看着格外碜人,“别误会,我恰好在医院大厅里看到个小孩,他找护士还是找医生来着,没找到,我难得发挥下助人为乐的好精神,和他一起来了。”方慧很从容地解释了为何她会来此的原因,轻而易举,毫无破绽。顾易笙敢保证,他若是表现的有一点儿不满意或者怀疑之类的,方慧铁定会发飙。
不等顾易笙说点什么,方慧再次抢了话题,说:“关照下小妹妹小青梅什么的,我理解。不过,如果关照烦了,想虐虐人放松下,正好有个人现在动了刀,没了抵抗力,随你虐,听说方楠总在你这里吃瘪。”
虽然知道方楠有个奇葩母亲,但今天一见,顾易笙才终于稍微见识到了奇葩一角。果然,能生出方楠的的女人就是不简单。
方楠很意外方慧竟会去找顾易笙,并且还告知了他关于自己的情况。她知道方慧关注他很久了,至于为何关注,又为何还是背后“默默关注”,她懒得去纠结。自作多情这个东西不能有,因为那只能自己在自己胸口划一刀。
真是越说越没的说,方楠微微叹气,生平第一次,她在踟蹰和犹豫。对一个人有了希冀,就会变得小心和无措。
嗯,这是个不好的开端。
“为什么不问林琳车祸?还是你在等着我忍不住先开口?”方楠破罐子破摔了,况且她也认为这个有什么好隐瞒的价值,“单身妈妈,带着个孩子本就不容易了,偏偏孩子那个父亲还是个人渣,并且即将要娶有钱的女人了。现在倒好,有钱女人联合不知名嫉恨女士,把单亲妈妈逼上绝路,好了,情感专栏作家们终于又可以愤世嫉俗奋力讨伐了。”
“方楠,你没必要这样。”
“顾易笙,你说一个男人,如果真对一个女人只是可怜之情,没有爱情,始终抱着‘还债’的心情在呵护在照顾,他累不累?是傻呢,还是在自我欺骗?”
顾易笙关了平板,放下手中的事,转过身来正对着她。因为手术缘故,方楠的脸色略显苍白,眼脸下布了一层厚厚的倦色。记忆里,这样完全卸下防备露出疲惫的方楠,太过少见,亦或者他忘了放在心上。
“我们不是说好,要生个孩子继续下去的吗?何必一直纠缠去过去不放?”
“你要对她还债到什么时候?一生一世?”
顾易笙伸手握住了她腹部上叠放的左手,干燥的指腹纹路两两契合,细细摩擦着。他不能问她是如何知道的,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容衍。从另外一个人嘴中得知他的事,顾易笙其实很是反感,却又无法反驳,“我们不过是在为年少轻狂时做过的事负责,一旦那个责任抵达岸边,什么都可以成为过去。”他们都太自我,所以错过了太多。
方楠没有说话,全部的感知力都集中在在两人相握的手上。他们很少牵手,以前是无所谓和不屑,而如今,很多个情人之间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都能轻易敲开方楠的心扉,让她无力抵抗和忽视。
所以,她不能问他,既然要继续走下去,为什么从没向她开口解释过?甚至于,他都不曾明确表示他对林琳的感觉。一切都是方楠给予下的定义,他从来没否认,但也从来没承认。
较早的相遇,单纯的少年时光,加上后来可怜的遭遇,以及存有的负疚感,这是男人对女人生爱的危险征兆。
方楠知道她走入了一个死胡同,这是很多女人在婚姻坟墓里的相似遭遇。有些人跨过去了,有些人则死在了里面。
顾易笙握着她的手,十指交缠,越来越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两颗想要安定却一直在游离的心。
黄子涵花钱保释回家,却遭受着外界舆论的压力。江潮也因此被搅和的一团糟,主动找方楠不成,只好让律师从中周旋,让警察局再度出面联系了方楠。
看着病房里冒出的一连串新成员,方楠哭笑不得。她还没出院呢,就算不来探病,怎么着也带点水果来意思意思吧。
人民好警察也很尴尬,只得挺着脖子办事了。
、39
方楠深深觉得江潮是故意的,他故意不去找最有说服力的受害人林琳;而是没玩没了来烦她。难道整件事里;林琳的分量不该比她重么。
至于该说他突然聪明了呢,还是狗急跳墙乱了阵脚?无论哪一种;方楠都决定;这一次把肮脏的江纨绔给拖到人前晒一晒。
打发人民刑警可不是个好差事,尤其还是在方楠说过一次谎言的前提下。她一边把自己病号的楚楚可怜模样表现的真实一些;一边支支吾吾表达着她的想法。想再问一次是吧,行;让当事人出来吧。
顾易笙来的时候;正巧两名制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