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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打架厉害身体素质超一流外,他自己并没觉得有什么特长。
那时候的少男少女都崇尚武侠,秦天佑的武功底子从初一时就开始打好了。他能双手倒立,能锂鱼打挺,能后空翻,会车轮后扫荡腿。当然这些都是自己悟出来,也是自己苦练出来的。偶尔在教室里表演一下,长满青chūn痘的雪慧,上课时,就会更用力踢他的凳子了。有时还会画一只老虎,捏成团扔给秦天佑。
雪慧现在出落得非常漂亮,成熟而丰满,处处透着少妇的韵味,一身jǐng服更是让她看来jīng明干练。她没戴jǐng帽,jīng心烫染过的秀发随意扎成个马尾,前额垂下一绺微黄的刘海,黑亮有神的眼睛闪烁着jīng明的光彩,和当年那个满脸青chūn痘的女孩子,完全不像同一个人。秦天佑能第一眼就看出她就是雪慧,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奇怪。
“雪慧?”秦天佑试探着叫了一句,其实心中已经肯定是她了,只不过这样说,可以加大重逢的戏剧xìng和渲染一下心中的兴奋和喜悦。
“小老虎!”雪慧虽然是在听到秦天佑叫她之后再叫的,但声音干脆利索,当机立断,果断坚定,让秦天佑汗颜还是原来那个雪慧呀!
秦天佑和雪慧都笑了。
秦天佑笑说:“想不到多年不见,你竟然成了jǐng察了,不过,也可以想到,你爸爸以前就是所长,你肯定也会分到派出所里。”
雪慧说:“我学的不是jǐng察专业,去年大专毕业后,我考取了jǐng察,在局里工作了一年,今年调到这来了。你犯什么事了?”
秦天佑说:“不犯事,就不能来你们派出所吗?”
雪慧笑:“能来,非常欢迎。”她又眯起眼睛,眼睛中充满了笑意,说:“我肯定你有事!”
秦天佑说:“是有事!来交罚款的,我一个兄弟,犯了点小错误,被你们抓来了。”
雪慧问:“犯什么事了?”
秦天佑把手中拎着的包子交给陈有福,让他交给卫东先吃了垫垫。陈有福看到秦天佑有同学在派出所,就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秦天佑。秦天佑懂,向陈有福暗暗点了点头。
等陈有福走开后,秦天佑说:“我兄弟可能是犯了个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所以才抓进来了……”
雪慧已经听明白了,竟然笑着追问:“什么错误?”
秦天佑只好老老实实的说。
“噢……”雪慧做恍然大悟状,“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你会不会犯?”
秦天佑大笑:“你还是这样爱开我玩笑。”话锋一转,凝望着她:“你漂亮了!”
雪慧咬了咬嘴唇,说:“和以前比,哪个时侯漂亮?”
秦天佑真诚地说:“一样漂亮!一样!”
雪慧笑说:“你比以前会说话了,会哄人开心了,也,也比以前帅多了!”
秦天佑故意作潇洒状,甩了甩额角的头发,说:“我一直就是这样帅,丽质天生,没办法。”
雪慧掩着嘴角,笑着,眼睛中晶晶闪亮。
秦天佑问:“你老公是什么单位?”
雪慧说:“男朋友是检察院的一个小科员,没什么能耐。你女朋友呢?”
秦天佑说:“检察院的大人,还叫没能耐?我女朋友还在丈母娘的肚里。”
雪慧捧腹笑说:“你喜欢雏?”
秦天佑举手扬了扬:“去!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不要得意,我早晚会找个比你漂亮的。”
雪慧笑得更响了:“好啊!到时先让我过下目,比我差的,你可不许娶哦!不然会掉了小老虎的身价的哦!”
秦天佑一看火侯差不多了,关系也拉近了,这才说:“雪慧,你帮帮我,这个罚款,能不能少交点,我那位老伯,家里穷得很,真没钱,这要真交三千块,就像割他的肉一样。”
“没钱,怎么还?”
秦天佑说:“我兄弟媳妇坐月子,还差十天不到满月,这家伙就忍不住了……”
雪慧笑说:“行!我帮你问一下,能不能少交我不知道,我只能尽量。”
秦天佑说:“那就拜托了!”
雪慧转身走回房里,秦天佑在外边等着。
过了一会,雪慧走出来,对秦天佑说:“交两千,不能再少了。”
秦天佑赶紧说:“老同学,真是太感谢了,你什么时侯有空,我请你吃饭,我们好好叙叙旧。”
雪慧笑说:“好呀!我也想啜你一顿,你以前是个小气鬼,用一下橡皮都不肯,我正想看看你变大方了没有!”
雪慧领着秦天佑去交罚款,在交罚款的时侯,她问:“嗳,对了,你现在干什么哪?”
还没等秦天佑开口,陈有福在旁边马上接过口说:“天佑现在是我们村的副村长!”
雪慧回过头来,微笑着望着秦天佑,上下仔细看了看,说:“行呀,当官了!这顿饭,你更要请了!”
秦天佑摇头说:“唉!什么官呀!芝麻粒大的小村官,还是副的,提起来脸红。请你吃饭肯定会请,不能以副村长的名义请jǐng察,要以老同学的名义请。”
秦天佑和雪慧相互交换了手机号码,秦天佑说现在刚上任,有些工作要安排一下,等把手头的工作忙完,就来请雪慧吃饭。
分别时,雪慧站在派出所门口,轻轻摇着娇手,大声喊着:“小老虎再见!记着一定要请我吃饭啊!”
摩托车后座只能坐一人,陈卫东出来后,已变成了三人,一辆摩托车坐不下了。
陈卫东提出他和秦天佑一起散步回去。
陈有福想了一想后,很是抱歉地说:“天佑,真不好意思了,不然让卫东一个人走,我们还是坐车?”
秦天佑笑说:“你还是去看看陈宝书吧!也不知他怎么了?毕竟是你们村的,你作为组长也该关心一下他的。我们年轻,走些路没有问题。”
第14章 阴谋
两人确实年轻,与其说是走路还不如说是小跑。
走着走着,突然一辆摩托车拦住了去路。
秦天佑以为这人认识陈卫东,也没在意,没想到开摩托车的竟然是镇办公室主任老张,他没下车,把头盔往上抬了抬冲秦天佑笑说:“秦主任,这么热的天,还出来跑步啊?”
“是啊!习惯跑步了,想出些汗。吃午饭时间了,张主任是不是要下乡?”秦天佑随口问。
“哦!你不知道啊!今天陈二爹请客。昨天我和老钱就去吃过了,今天他又把郑镇长叫上了,他没叫上你?”老张满脸疑惑地问道。
“没有啊!”秦天佑大惊道。
“不会吧!有关妇妇主任的事,你们班子事先没有通过气?”老张摇头问。
“没有,史小英不是干得好好的嘛?昨天午饭陈二爹还是在她家吃的呢!怎么了?她犯事了?”秦天佑问。
“呃!咳!咳!我也不清楚。天好热,我先走了。”老张发现秦天佑一头雾水后,知道这是陈二爹一人的主意了,赶紧开溜,只怕得罚了这位未来的政治明星。
秦天佑的眉头皱上了,王琼花说过的想当女主任的话,立即在脑海中浮现起来。
“不过有个条件,你得先让我当妇女主任。把妇女主任位置当礼物送我。”王琼花说这话时的一颦一笑,语气都仍然清清楚楚。难道王琼花向陈二爹开口了?陈二爹决定把妇女主任职位当礼物送王琼花了?秦天佑突然感到心口堵得慌,王琼花在他脑海中的原本仙女般的形象变成了西游记电影中的蜘蛛jīng,浑身不由一哆嗦。
陈卫东发现秦天佑的神情不对劲,赶紧问:“天佑,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秦天佑摆了摆手,轻轻摇头说:“也许昨晚感冒了,一冷一热,属于空调病。回去睡一会就会好的。”
秦天佑的反应还是很快的,他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话打死他都不能说。陈卫东就搀扶着秦天佑,两人走路的步子变小了,速度变慢了。
昨天陈二爹暴雨过后打电话请了镇办公室主任老张和负责计生工作的老钱一起吃了个便饭。
陈二爹用嘴为王琼花清理了秦天佑安置在她体内的白伪军后,不得不接受了王琼花的任务,那就是想办法让王琼花当妇女主任。俗话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陈二爹风流快活了一会后,不仅手短嘴软,而且身子骨也软了。
陈二爹是知道王琼花的规矩的,孙鸿飞吃了她的腥,被敲了一万元,这事是家喻户晓的,他作为村长,王琼花没要她的钱,只要他出力为王琼花弄个妇女主任当当,他是不得不出力的。
“明天下午听不到准信,我到办公室去找你。”这话对陈二爹的压力很大,他知道王琼花说得出,就能做得到。王琼花虽然是回眸一笑说的,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明天下午听不到准信,她也许会闹事的。
陈二爹吃了她的软,虽然心中忐忑得很,只怕后患无穷,但还是幻想着能经常吃吃她的软,甚至想把他的榆树根似的老东西也象陈宝书一样和王琼花玩个老牛推车。他以为只要他想办法把王琼花弄上去了,王琼花就会感恩,他就有机会三天两头地找王琼花谈工作,然后趁机……嘿嘿!
所以,陈二爹躺在王琼花躺过的地方拔弄了一会软里叭叽的家什后,就下定了决心,决定立即采取行动,准备在第二天,不仅想给王琼花一个准信,而且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了。
晚饭菜肴比以前要好,陈二爹专门到公路上的小饭店买来了两个炒菜,炒菜是一个辣椒炒鸡肉,一个回锅肉,又弄了两个凉菜,一个凉拌猪耳朵,一个凉拌藕。
两热两凉,四个菜,还不够,陈二爹又自己动手,就地取材,搞了两个小菜。一个是一盘花生米。这个花生米一般在农村来说,是酒场上必不可少的,因为花生米有两个外号,一个叫“奉陪到底”,意思就是到酒席完毕,这盘花生米你也吃不完,另一个外号叫“筋叨”,就是说,你尽量的用筷子来叨吧,累死你,你也叨不完一盘一颗一颗的花生豆。酒热耳酐之时,你可以一边听着别人说话,一边叨一粒花生豆放在嘴里慢慢嚼,不算失礼,还有滋味,真是一盘好菜。
另一盘菜,有个很诱惑很好听的名子,叫“少女脱衣”,其实就是把黄瓜外面的青皮削去,露出里面洁白的果肉。
三个人,六个菜,一桶散装二锅头,大门一闩,一个yīn谋就开始在酒桌上进行了。
“老陈,你不过rì子啦?今天怎么舍得这么放血?”老张笑呵呵的坐在沙发上,伸手抄起筷子,先叨一粒花生米,放在嘴里嚼着。都是老关系,不用客气。
两个沙发,老张坐一个,老钱坐一个,陈二爹只好用脚勾过小凳,坐下来,伸手拧开桶装二锅头的瓶盖,向两个玻璃杯子里倒酒。
“领导呀!我要汇报工作,这事你要是不给我办,今天我不放你走。”陈二爹把倒好的第一杯酒放在老张面前的桌面上,毕竟人家是客人,还是上级,第二杯酒就给老钱,自己用第三杯的。
老张又用筷子夹起一个猪耳朵放在嘴里嚼,一边嚼一边笑着含糊不清地说:“你就不用整那虚的,有事说事!”
陈二爹没说事,先举杯:“来一个,干了!”
老张和老钱都是贪杯之人,当然不客气,举杯就干。
老张喝酒时,很有特sè,端起酒杯,先是把脸上的肥肉都拧成一团,紧皱着双眉,眯缝着眼睛,慢慢的瞧着杯中的酒,慢慢向嘴唇上凑,看那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