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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了你的毒,怎么都不腻。”
“你到底想咋样啊!没完没了了是吧!”
蓝擎宇眉欢眼笑,撅起嘴,“亲一个,亲一个我就不说了。”
蔚成风扯着蓝擎宇的脸皮子,“你还敢跟我讲条件!”
蓝擎宇咧着嘴说:“你可以接受!”
敢拿我的话堵我!蔚成风干脆撒开手,不搭理。
蓝擎宇抓着蔚成风的短毛就不放。
亲一口,来一句,“我稀罕你。”
再亲一口,再来一句,“我稀罕你。”
……
蔚成风简直不敢相信这前后十来分钟的蓝擎宇是同一个人。
脸上都涂上一层口水了,蔚成风实在受不了了,怒吼一声,“闭嘴!”
然后自暴自弃地抱住蓝擎宇的头,对着嘴啃了起来,你他妈要亲是吧,老子让你亲个够!毫无章法的吻,不时有唇齿的撞击,蓝擎宇噙着笑,扣紧了蔚成风的后脑勺,承受着甜蜜的责罚。
直到喘不上气儿,蔚成风才侧开脸,拉开蓝擎宇的手,抬起头,俯视,一边擦吧着嘴边的口水,一边捏起蓝擎宇的两颊,横眼怒斥:
“满意了?!能恢复正常了不!再不行就去冲个凉,冷静好了再出来,没个正经的。”
蓝擎宇被捏得嘴唇嘟起,眼眉还在笑,“主子,想听什么正经的。”
蔚成风把手抱在胸前说:“今儿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蓝擎宇配合着蔚成风,抱着他的腰,仰起头说:“都办好了,钱已经出去了,周兴的几个窝点已经查到位置了。”
蔚成风勾起唇,薅住蓝擎宇的头发桩子,“做得好。”
“我要奖励。”
蔚成风眼睛一瞪,“老实点,说正事儿呢!我给你说,今儿去高鸣家看了看,我觉得高鸣知道自个儿在干什么,他不想做,但是又不能不做,”说到这,蔚成风语气挺沉重,“他还是个孩子,你没听见他今儿说那些个话…我听着,真的…说不出心里那种难受,比直接捅刀子还狠。”
说起高鸣,蓝擎宇也皱起剑眉,“他家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蔚成风坐了下来,忽地觉得有点凉,他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慢慢地和蓝擎宇讲述着高鸣的情况,还有他的分析。
········
第九十九章 扫毒案——救命!
“你是说,高鸣的父亲?”
“恩,关键就在他父亲身上,没见过人,我怎么都想不通,现在正在敏感阶段,也不能再主动联系局里要资料,你明儿有时间么?”
蓝擎宇想了想,“不知道,周兴可能会找我。”
蔚成风转转眼珠子,“不可能这么快,你今儿才提货,再怎么也得后儿才有消息,这样,我明儿带你去高家走一趟,你就悄悄守着,一见他爸回去就通知我。”
“嗯。”
蓝擎宇一看时间,这一折腾,快12点了,
“赶紧洗漱一下,睡觉,明儿早点起。”
蔚成风酸溜溜地说:“是啊,早点睡,早点起,明儿好早点见你那位廖嫔。”
自从认识了廖科,他就像买了瓶大宝,天天见!
蓝擎宇手里提着他的拖鞋,笑着从客厅走回来,“口是心非的醋缸子。”
蔚成风眉毛一跳,矢口否认,“少往脸上贴金,老子就是单纯的不待见他!”
想着蓝擎宇曾经说他不如廖科,蔚成风就心里别扭,突然他眼睛一亮,歪着头冲着浴室里的蓝擎宇嚷嚷:
“哎~我给你说啊,我现在会做饭了!”
蓝擎宇嘴里含着牙膏沫,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漱漱口,走出去,“你说什么?”
蔚成风满脸得意,“我告诉你,我今儿给高鸣做饭了,他吃得可香了。一点事儿没有,改天我找时间也给你做…你干嘛?!”
蔚成风瞪大了眼看着突然麻利地穿衣、收拾东西的蓝擎宇,语锋一转。
蓝擎宇黑着脸,把蔚成风的衣服丢到床上,“马上穿衣服,快!”
蔚成风虽然没明白怎么回事儿,但是还是照着做了。
蓝擎宇提着医药箱,催促着蔚成风上车,汽车再一次飚起高速。
“高鸣家在那儿?”
蔚成风说了地址,抓着扶手,看着蓝擎宇紧绷的脸,有些焦急地问:
“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就…”
蓝擎宇恨铁不成钢的刮了一眼蔚成风,车子的远光灯突然打开,映得蓝擎宇脸色明晃晃的刺眼,“救人!”
蔚成风一下子明白了,“你少看不起人,我是看着高鸣吃下去的,吃完了我还呆了俩小时呢,他要有事儿早就发作了!”
蓝擎宇听到俩小时,脸更黑了,油门踩进,箭一样飚了出去。
“你当初怎么给我保证的!厨房是你能进的吗?!你忘了你毒过多少人了!”
蔚成风想起自己曾经的恶行,瘪了瘪嘴,反驳的声音弱了几级,“好多年前了啊,说不定现在真的会做了。”
蓝擎宇懒得和他废话,“你要是敢再下厨房,我就把你关起来饿三天。”
“你这是非法拘禁。”
“我这是为民分忧解难。”
蔚成风不说话了,蓝擎宇这么一说,他心里还真没底,他成人宴那年也是觉得自个儿会做饭了,结果一道菜,吃出9个食物中毒。
再想想高明那句“你不说是做给我吃得么,这俩菜都是我的。”怎么都觉得是不太对劲儿。
思索再三,蔚成风抬起眼说:“你再快点!”
车子飞驰,但是距离高家好一段距离,是车子开不进去的小路,两个人在结满冰的小道儿上疾跑,到了高家门口,房门还是一推就开。
黑洞洞的家里没有一丝动静儿,“高鸣?”蔚成风打开灯。
蓝擎宇已经听着微弱的呼吸声走进了卧室,灯一亮,昏黄的光线下,高鸣满脸青紫,小脸皱得死紧,浑身都湿透了。
蓝擎宇呼唤了几声,高鸣根本没有回应。
“他怎么样了?!”蔚成风皱着眉,焦急地问。
“去拿水来!”蓝擎宇把高鸣抱了起来,打开医药箱,开始查看高鸣的瞳孔。
蔚成风急急忙忙端了一碗水进去,蓝擎宇拿着碗,掰开高鸣的嘴,直接往食道灌,“再去,一半盐,一半水。”
蔚成风冲出卧室,十秒不到,再端着盐水进来,蓝擎宇再把盐水灌进高鸣的胃里,按压着高鸣的胃,没一会儿,高鸣开始晕吐,蓝擎宇把高鸣翻过来,背贴着自己的小腹,手指伸进嘴里,压住舌根,另一只手猛烈地挤压高鸣的胃。
几下下去,高鸣剧烈地呕吐,晚饭到现在,数个小时,胃里已经快要消化完了,吐出来的东西并没有多少,可是依旧有所缓解。
高鸣开始呜咽,呻吟。
蓝擎宇拿出盐水,开始给高鸣输液,“搭把手!”
把吊液袋递给蔚成风,打横把高鸣抱了起来,“去医院。”
两个人刚走到楼梯口,就撞上一人。
“你们是谁?怎么在我家?高鸣?你们把他怎么了?”
事不宜迟,蔚成风单刀直入,“你是高鸣的父亲?”
“是。”
蔚成风抓着男人的手腕,示意蓝擎宇赶紧走,“现在没时间解释,高鸣食物中毒,需要马上去医院。”
男人顿了一下,被蔚成风扯了几步,才回过神,赶紧追着下楼。
跑了一会,男人明显体力不济,但是蔚成风拉着他,跟在了蓝擎宇的后面。
蓝擎宇把高鸣放到后座,蔚成风松开手,从一侧上去,头也不回地说:“你从那边儿上!”
男人赶紧绕过车尾,从另一边上了车。
车门一关,蓝擎宇说了一句,“小心孩子,抓好扶手!”
说完,车子就飞快地上路,朝着医院杀去。
“你把灯打开。”
车里黑乎乎一片,蔚成风看不见高鸣的状况。
车后座的灯打开,蔚成风低着头看了看高鸣,伸手擦去高鸣脸上的汗水,无比自责地开口道歉,
“真是对不起,我是高鸣的班主任,今天……”
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蔚成风吃惊得说不出一个字儿,呆愣了许久,“怎么会是你!”
男人伸出干枯泛黄的鬼手,摸着高鸣紧皱的小脸,没有丝毫的惊慌“你好,欧阳老师,我是高鸣的父亲高峰,高鸣经常提起你,多谢你的照顾。”
蓝擎宇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后面,眼睛在黑夜里熠熠生辉。
蔚成风满面寒霜,冰冷地说:“高先生应该还记得我吧。”
高峰的脸在灯光下显得蜡黄,“欧阳老师记错了吧,我们没有见过面。”
蔚成风的眼刀在高峰的手上凌迟,“是么,可能吧!”
车子里顿时陷入的寂静,高鸣不稳的呼吸异常的明显。
直到高明被推进了急救室,蔚成风才打破了看似和谐的气氛。
“天擎,你看着点,有事儿你给我打电话,”扭过头,看着高峰,“我和高先生有事要谈谈。”
蓝擎宇皱皱眉,走到蔚成风跟前,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找个背风的地儿,晚上降温。”
蔚成风把蓝擎宇外套往身上拢了拢,点点头,带着高峰离开了急诊部。
高峰转身,走在蔚成风身边,走了几步,扭头看着亮着灯的急诊室,眼里的担心一分不假。
“放心吧,有他在,高鸣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蔚成风看着男人劝慰道。
两个人往医院的公园走去,蔚成风一边走一边说: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先向你道歉,高鸣会这样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他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高峰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夜空,走了好远,才开了口,
“不是你的错,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两个人走到公园的秋千边,高峰停下了脚步,脚向一转,走进沙地里,坐到秋千上,“欧阳老师,就在这里吧。”
蔚成风瞅了高峰一会儿,皱着的眉头慢慢地松开,走到高峰身边的另一个秋千上坐下,语气柔和,
“秋千,是自由的向往,是对美好的憧憬,喜欢秋千的人,要么是想脱离困境,要么是展望未来,高先生是前者吧。”
高峰呵呵一笑,“欧阳老师果然不是一般人。”
蔚成风云淡风轻地说:“每个人都不是一般人,都有独特的一面,有明有暗,有美好有龌龊,谁都逃不掉。”
高峰低着头静了一会儿,突然说:“高鸣小时候最喜欢秋千,他总是叫‘爸爸,再高一点,再高一点’,我每次都怕他从上面摔下来,所以没有一次用全力来推他,有些事儿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高鸣现在连‘爸爸’都不肯再叫一声,秋千,他是好多年都没看一眼了。”
蔚成风说:“高鸣是个敏锐聪慧的孩子,你恨他,他怎么能感觉不到。”
高峰没有否认,“我恨他,但是不会因为恨他,而想杀了他,他是我儿子,不管发生什么,他都没有错。”
蔚成风又皱起了眉头,“那你为什么要推他!路上那么多车,别告诉我你当时不是想他死,你知道你这样做对高鸣伤害多大吗!你以为他不知道是你吗!他才多大…”
“因为我活不长了。”
第九十八章 扫毒案——我PP还疼,你给我揉揉。
蔚成风被高峰这么一句,硬生生堵住了。
高峰接着说:“高鸣活着,是因为我还活着,我要是死了,他一定不会留在这世上,我的儿子我清楚,我不能让他到最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蔚成风怒斥道:“就因为你的一厢情愿,所以你要结束一个孩子的生命?!谁给你的权利!你怎么知道他不能遇到生的希望,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会寻死,未来的事情谁都不知道…”
“他们不会放过他的。”高峰再一次打断蔚成风的斥责。
他们?难道是周兴?蔚成风皱起眉。
高峰扭过头来,风霜的面容上嵌着一对闪亮而智慧的眼,
“欧阳老师,看你和刚才那位先生的身手,不像是简简单单的老百姓呢,”看着天,摇起秋千,“我这个将死之人,藏了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