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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再翻找抽屉,找到一张白纸,上面画了几个符号,不晓得是什么意思。我把白纸也塞进口袋里,再翻找就没找到什么了。打开衣柜,里面衣服挂得很整齐,把每件衣服的口袋也摸了个遍,并没什么发现。
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指在五点半上,窗外已经天光发白,不能再耽搁下去了。走到暗门边,回头将屋内再次扫略了一遍,确认并无遗漏任何可用信息后,才转身离开。回到周通的房间,时间不允许我再去探自己住过的那间房,心道反正已确定他们没回来过,那至多也是个空房,不看也罢。
从铁架楼梯退下来,将夹板与暗门都关好,这才快速跑到前屋,从包里拿出防盗锁,将店铺的两道门重新锁上。在附近守三天不是白守的,我在来之前早准备好了两把一模一样的锁,为的就是掩人耳目。这趟进去,除去破坏了刘悦那间房门上的锁,其余的都没有损坏。
虽然这趟入室偷盗行为,并没有实质性的收获,可我至少能肯定一件事。刘悦应该只是把铺子的门面顶给了胖阿姨,至于后屋与她的卧室是不在协议内的,所以后屋楼梯口的那个防盗门,应该是刘悦临走前让人装的。这样的作法,至少代表了他们并没有完全将此处弃掉,是还有打算要回来的。
没急着回旅馆,而是打了辆车问司机哪里有修电脑的地方,司机二话没说就把我开到了一个电脑维修部。我进去后就把包里那台笔记本给拿了出来,跟店家老板解释说是充电器忘带,然后用到没电了,不知道他那里能不能配个充电电源。
老板不疑有他,把笔记本拿过去看了看型号,就拿了个电源出来,往上面一试,屏幕就亮起来了。我心中一喜,连忙掏钱买了那充电电源。回到宾馆后,就将电源给插上,打开手提电脑。本是满怀期待想从这台电脑里发现点有关盛世尧的事,可是五分钟后我就发现,这台电脑干净到就像新机器一样,每个文件夹都是空的,连上痕迹都找不到。
电脑这东西我完全不在行,是个门外汉。只能拎着它再次找到那家维修公司,假意称不知道为什么开机后所有文件都消失了,看看能不能找回来。老板帮我察看了一会,就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你这机器设了自动还原呀,每次关机都会回到最初设置。有重要文件在里面,你就不该这样设置啊。”
我呆愣住,自动还原?就像吧那种?不好再多问下去,那老板已经眼中出现疑色,我假装糊涂地挠了挠头,说把这事给忘记了。从修理店出来,很是失望,这条有用线索看来是又断了。摸出口袋里那张白纸,将上面鬼画符一般的东西看了又看,也没看出啥名堂来。按理盛世尧不大可能会是随便在纸上涂鸦的人,他究竟是在画什么呢?
心神不宁间,被路人撞了一下,手上的纸掉落在了地上,那人连声道歉,我也没心去计较,急忙要去捡那张白纸。在手触及到白纸时,忽然顿住,盯着纸上的符号,脑中灵光乍现,我知道了!这不是符号,是契丹文!这几个字是对角斜向写的,而我从正了看,难怪看不出来。
按理我是来找人的,寻找无门也该放弃回家了,可偏偏这许多看似毫无信息的东西透着古怪,为什么盛世尧的电脑要装那还原精灵,是里面的信息不能被人知道吗?据说真正的电脑高手,即便是机器被格式化了重装系统,还是能查出原来的数据。可是我要去哪找这样的高手呢?另外盛世尧为什么会在白纸上写下这几个字,它们代表了什么意思?
记得在九寨沟的藏民家里时,他是把那石碑上的字给抄写在一本本子上的。我决定去韵园一趟,也学他把石碑上的刻字给抄下来,然后再去查找相关资料,看看石碑上刻的究竟是什么内容。然而,当我赶到韵园那林子深处时,那块石碑却不见了,我把四周找遍了,也没找到那块石碑。
印象中那石碑可有一平方米那么大的,这要搬走可不容易啊,隐隐觉得这件事可能是盛世尧做的。但是他为什么要把石碑拿走呢?因为上面的内容?难不成那石碑上还藏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不成?这么一想,觉得很有可能,因为盛世尧对石碑一直都表现得非常认真。
我对什么秘密并不敢兴趣,可这事情越来越诡异古怪了。
5。计中计(1)
突闻一声树枝脆响,我回头恍然间似看到有个黑影一闪而过,心中一动,毫不犹豫就追了过去。可那身影极快,在我赶出小树林时,已经消失不见,仿佛刚才是我的幻觉。回想刚才那声树枝脆响的方位,往那处找去,很快就发现了一根折断的树枝,一看就是刚被踩断的,断口面十分新。
这个地方居然有人我都没发现,是本来就在这里,还是。。。。。。一路跟踪我到此处的?想到后一种可能,我就不由后背发凉冒冷汗了。
顿时不敢再滞留在此处,起身环视一圈,正打算要离开,突见身旁的树根处泥土似有翻新过的痕迹,难道刚才那人是园丁?可为什么要跑呢?我看了看其它几棵树,并没有被翻土过,隐隐有种直觉,那棵树下存着猫腻。折了根略粗的树枝,就对那树根处挖起来,挖下去两尺深,我就愣住了,遍寻不着的那块古旧石碑,竟被埋在了这地下。
但石碑是被背朝向下埋的,我必须得把所有的土给挖开,然后再翻过来。不管埋这石碑的人的动机是什么,显然是想隐藏这碑上的秘密,挖土很容易,可这么重的一块石碑,我力气再大也翻不过来。最后想了个笨办法,反正四下无人,不如用影月把石碑给切成几份,再一块块搬上来,当成拼图一样拼好就行了。
办法虽笨而且野蛮,但却很有效,只是当我搬出其中一小块翻过来看时,不由大吃一惊,居然那石块上的字被人为划花了。剩余的石块拿上来,都是同样的情况,基本已不能辨清原来字样了,只留了最后几个字,可能是来不及划掉,所以就把石碑给埋在了地下。
这所有的举动都在表明,有人想要阻止我或者别人来找这旧石碑,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刚才闪过的人影。从背包中拿出印蓝纸,不管划没划掉,全都一张张刻了下来。整弄好后,也不费那工夫去埋碎成好几块的石碑了,收起东西就离开了此地。
出了韵园门,有意在街道上漫无目的逛,穿梭在人群中,特别留心四周的人,却并没发现可疑者。
我拐进了一家吧,打开机子后,就开始上搜索与契丹文字相关的信息,想要通过络来翻译那剩余的几个字。但显然我是在异想天开,这是古文字,不是英文,根本没法翻译。
坐在位置上脑中沉定了下,在搜索栏上打入本城名字与契丹文三个字,想通过关键字查找有无这样的机构,专门注解文字的。有此想法是因为记得当时盛世尧发现那块石碑时也出现茫然神态,后来我推测他是去询问过博学家,学习了这种文字。可不知是我打入的关键字不对,还是怎么回事,完全找不到相关语言类研究的机构。
难道他是去图书馆查找文献资料,自学成才?图书馆倒是很好查,在市中心就有一个。但那无疑是海底捞针,就算给我找到有关契丹文的典籍,也很难堪透石碑上文字的奥秘。
放下鼠标,捏了捏眉心,觉得很是无力。发现只要是寻找有关盛世尧的信息,都非常困难,他遗留下的东西,看着挺重要,就好比那笔记本与白纸,可全都是无用的。
托着下巴在那发呆,被身旁传来的一声震吼给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个蓬头垢脸的男生在那喊管,看他模样是有几天没离开吧了?管来得很快,那男生吵嚷着说电脑坏了,害他打的游戏中断,装备要爆掉了。管也不多说,手指熟练地在键盘上敲击着,五分钟后,那变黑屏的电脑就可以正常启动了。
我心中一动,乘着管在帮那男生修复游戏的时间,在旁问了句:“要是电脑里的资料因为还原丢了,还能不能找回来呢。”管是个年轻小伙子,与六子差不多大,转头看了我一眼后道:“要看过才知道。”
我一听有门,连忙从背包里翻出盛世尧的那台笔记本,等管帮男生弄好机器后,就找他来察看。他倒也没推辞,开机后同样是啪啪啪熟练的敲击键盘,然后也不晓得按了什么,就进入蓝屏状态,他注目看了好一会,摇摇头道:“你这机器被特殊处理过,装的不是普通的还原精灵,而是高手设计的主程序,一旦关机,任何使用过的文件以及痕迹都会注销。”
高手设计?那不就是六子吗?他是电脑黑客,一定是他为盛世尧装得这程序。
我想了想后问:“那有没有办法破解这程序的?哪怕是修复一点也行,我朋友说里面的文件非常重要。”管小伙摇摇头,“主程序不知道源代码,你根本无法破解的,而且设计这程序的人非常厉害,你最好是让你朋友找那高手来弄。”
苦笑不已,我上哪去找六子啊,他们几个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夜里回到旅馆,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睁着眼瞪着头顶的天花板,脑中思绪混乱。突然一道灵光劈来,我翻身坐起,思路一下清晰起来,而且顺着那思路而走,发现越来越多疑点被我忽略了。
抬头看窗外,见天已蒙亮,什么也没想,把东西收一收,背起包就冲出了门外。如今我每次外出,都会将全部家当带上,到了闹市区时,会将包背在身前,防盗意识明显加强。我马不停蹄地赶到那个地方,在护城河旁的一个极少有人踏足的角落,找到我想要找的东西后,更加肯定了心中猜测。
如今我只需去验证这猜测了。
首先我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只讲了一句话:“找到了,你过来吧。”然后中午的时候,我买了个盒饭去到昨天上的那家吧,找到原来的位置,见那蓬头垢脸的男生果然还在奋战,眼睛都血红了,还死盯着屏幕。我在旁看了一会他打的游戏,摇摇头,不知道那打打杀杀的游戏有什么魔力能这么吸引人的。
我把盒饭留在了男生旁边,就走出了吧门。回到旅馆,倒头就睡,睡醒时头昏昏涨涨的,去洗手间泼了点凉水,才好一些。看看时间,竟已是晚上九点钟了,去附近吃东西,手机响时刚好吃完。按断铃响,发了条短信过去。
等我赶到韵园门口时,路灯下已经等了一个人。我刚走上前,对方就问:“东西呢?”伸手进兜里,摸出叠成四方的纸,“你要的资料和信息,全都在这张纸上了。”
那人接过之后,就急不可耐要去打开来看,我刚想开口阻止,忽闻身后传来呵斥:“你们在干什么?”扭头一看,是两个身穿制服的人,想也没想推了身旁那人一把,低吼:“快跑!”他反应过来后把纸随手一塞,迈开长腿就跑,没一会就不见人影了。
心道这真是溜得比兔子还快,我一掩身就钻进了韵园里面,园子地广树多,随便往那一躲,黑漆漆的,根本就找不到。果然那两个制服在门口呼喝了几声,就听他们走远了,怕他们守在外面侯我,在园里绕了一圈,从另外一个侧门走了出去。
出了韵园后,我大步而跑,一直跑到吧附近,四处搜掠了一遍,找到了一条深巷,跑到深巷口侧耳倾听,里面声音虽隔得远,但仍能听到一二。在旁找了个藏身处躲下,等了十多分钟后,里面就走出来一个人,我眯着眼看那身影,唇角终于上扬。
等那人走出三四十米后,我才悄悄跟上,经过深巷口,对里面那个倒霉蛋哀悼,就当是帮他醒醒脑吧。跟踪我不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