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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盛世尧与庄聿赶到及时,否则三头大鸟必然是对乌巴展开了攻击,它们在看到两人赶来后,全都从低空拔高而飞,在上方来回盘旋徘徊,始终不肯走。最终不知是那一只鸟凄厉嘶鸣了声,它们才逐渐飞离。而等他们去察看躺倒在地那人时,发现他已经气息微弱,很快就查出他后颈上的动脉被咬断。
听完整个陈述,众人唏嘘惊叹,周通惊疑地问:“什么鸟会如此凶残?还主动攻击人类?”
庄聿眯了眯眸看向这边,“尧,你觉得呢?”见盛世尧敛目不语,他又道:“据我所知,有一种鹰叫安第斯兀鹰,体长达一米多,两翅展开近3米。嘴呈铁钩状,十分尖利,还有尖锐的利爪,专吃活的生物,不仅吃中小型动物,甚至还捕食美洲狮等大型兽类,但是。。。。。。”
“但是这种兀鹰生活在悬崖绝壁之间,不大可能会出现在深山老林里。”盛世尧接口他的推测,顿了下后又道:“森林中出没最多的猛禽为金雕,此种大鸟捕猎手法也与金雕类似,但金雕的叫声绝不是这般,有注意到大鸟的头顶吗?有两个高耸的黑色羽冠,爪子几乎与人的手掌一般大小,如果我判断地没错的话,此种大鸟应该是角雕,又叫哈佩雕或哈比鹰。”
我又增长见识了,此种品名的鹰还是头一次听说。我看周通几人,也都一脸蒙顿,对这种鸟族并不熟悉。还是庄聿能与盛世尧对上话,他在沉吟了下后提问:“可角雕也大多生活在美洲,怎么会到我们这处的森林?又为何突然攻击人类?”
“此种鹰类喜好热带雨林地带,喜欢在高枝上筑巢,对领地占有欲非常大,基本上要占据20平方公里的森林面积。显然,我们是进到了它们的占地领域内,属于外来侵袭者。”盛世尧冷静分析着,到此处看了我一眼,“或许昨晚我们扎营地界就是这种角雕的占地领域外围,小小听到的预警是在告知即将进入危险境内,但被我们忽略了。”
庄聿止了声,沉眸盯视躺在地下的两人,先救的那人已经醒转过来,他算是受伤较轻的,而另一人早已气绝。突然庄聿暗声开口:“尧,你刚才仔细听那大鸟的啼叫声了吗?虽然尖锐难听,但与成晓形容的像女人哭声似乎有些出入。”
盛世尧脸色一沉,握在我手上的指紧了紧,而我也不由怔愣,庄聿意思是夜啼声可能还不是指的这些凶残的角雕,还有更厉害的鸟类在这森林中存在?很是惊惧,山林中本该是狮子老虎这类猛兽称王称霸的,如今却是由鸟族占据了山头。
讨论就到此终止,最后庄聿让人先把死掉的队员给安葬了。
正所谓是出师不利,我们才刚进原始森林,十五人就折损了一名,还有人受伤,尤其是角雕的凶残令众人心头都很沉重,人心惶惶不至于,却是倍感压抑。拿铲子掘了土,将人草草安葬后,在他坟前竖了块刚削好的木板当作是碑,只在上面写了他的名字。众人在他坟前默站了足有十分钟,才各自叹息着散开。
此时天已经大亮,行程不会因为中途损了一人而终止,所以各自简单梳洗,啃吃干粮后,就离开了此处,往更深的林地前进。
不知道是否心理作用,我耳畔时常听到翅膀扑腾声,可抬头看上空又不见任何鸟类。想了又想,拉了下盛世尧,靠近他压低声把这错觉讲给他听,因为我怕万一不是心理作用,而是又一次预警,那闭口不言引起的后果可能会很严重。盛世尧听后,敛转眸对身后的周通就道:“把武器拿出来,一人手上拿一把,全神警戒。”
周通习惯了对他命令遵从,问也没问就停下来解包袱,把枪支取了出来。庄聿的人看到我们动静,也都停了步等待指示。庄聿朝我看了眼,下令所有人都把武器拿在手上全神戒备。
事实上,我的预感是准确的。就在我们前进了一公里左右,头顶的树林间听到动静,此处的林子已经不止是茂密,而且树高耸出几十米外,抬头只能看到树缝间有鸟在蹿动,是不是那角雕就不得而知了。动静越来越大,我们不由都停下了脚步,举着枪紧盯着头顶上方,随时准备瞄准向下攻击的飞禽。
不知是谁放了一枪,砰的一声,响彻云霄,震得众人心头发颤。而同时,那扑腾的动静立即消失,整个空间都静止下来,反常的静止!一般枪鸣之后,鸟受惊吓,都会扑腾而飞离,哪有这种瞬间静止的?有种强烈的直觉,那些鸟就躲在林叶间,虎视眈眈地窥视着我们。
那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知多少双眼睛躲在林中窥看,而你又无法辨识它们具体在哪。只闻盛世尧沉了声说:“聿,让队伍继续前行,不用去理头顶,前后安排两人盯着,这些鸟意在扰乱我们情绪。”
我心头震惊不已,难道说这群鸟还有思维,懂得攻心术?转念又想自然界有很多动物其实都十分聪明,是生存的法则让它们磨炼出了各种捕猎的手段。
之后行程直至午时,都始终没有飞禽来袭,但头顶的动静时能听到,似乎它们在亦步亦趋地紧随着我们。这我就不懂了,它们究竟是要做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扰乱人心神?
175。黑鸟的骚扰
潜意识里的直觉又蹿出来了,隐隐感觉它们此举的涵义不仅是扰乱,还有别的目的,但究竟是什么目的,我毫无头绪。此时大家已经都精神绷紧了,我不好再拿自己的胡乱揣测出来说,只能闷在心里,时刻留意头顶异状。
渐渐我发觉了端倪,似乎。。。。。。我们在被头顶未确定何种类别的飞禽驱走!它们发出动静有规律,隔上几分钟就会按先左后右的顺序传来翅膀扑腾声,人本能地会根据声音方位的判断而避让行走,正因为如此,我们在走着一条由鸟群指引的路。
意识到这些时,我没多想就扬声喊:“停下,别走了!”盛世尧与周通、六子自然是首先停下来的,他们都转头看向我。而其余的人在庄聿停步回转后,也都停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凝在我身上。斟酌了下,正面对向乌巴询问:“乌巴,你原本领路的路线是现在这条吗?”
乌巴面色发寒,看我的眼神阴戾,“你想说什么?”我也不惧他,走到旁边折了一段树枝,就在地上划了几条线,然后指着其中一个点道:“假设这里是我们进来的丛林入口,这一条是本该走的路线,那我们现在却是走得这一条弯曲的线路,你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你意思是我在带大家走歪路?”乌巴阴恻恻地开口。
盛世尧迈步到我跟前,沉了脸呵斥:“愚蠢!她说得如此清楚还不明白?意思就是我们被误导着走了条不是原本的路线,而误导的根源在哪,自己动脑子想。”我长呼了口气,到底还是他与我有默契,原理一讲出来,即使其意模糊,他就立即了悟过来了。
庄聿抬头看了看,突然凝眉对空放射了一枪,只闻一声凄厉惨叫,有什么直坠而下,大伙往旁让开,砰的一声,一只黑鸟掉在了空地上。一眼就看到鸟的身体上已经开了个洞,正是被庄聿射中处,还没死绝,边凄哑的哀声嘶鸣边颤动,没过多久,就气绝不动了。
周通率先上去拿枪托捅了捅鸟身,问道:“这就是角雕?看着体形并不是很大嘛。”乌巴阴沉出言:“它不是,昨晚我们看到的鸟比这体形要大上三倍,虽然晚上看不出鸟的羽毛颜色,但可肯定不是这种纯黑的。”
我往前走上一步,留意鸟的头顶,点头道:“确实,你看它的头部并没有黑色羽冠,但翅膀形状较大,所以扑腾声听着也响。”周通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那不是角雕,这黑鸟干什么要来骚扰我们?而且听动静,只数还不少啊。”他往上方仔细瞧了瞧,发现在这只黑鸟被击落下来后,其余的黑鸟又都隐藏起来,暂时没了动静。
周通的问题,我也很纳闷,如果是昨晚的角雕,还说得圆,但现在换成这种不大不小的黑鸟了,出于什么原因要一直紧随我们呢?突听简宁一细声道:“会不会是这种情况:那角雕就像陆地森林里的猛兽虎狮称王,群兽朝拜,它们则在空中飞禽里称王,甚至以它们的凶残程度,整片森林里的动物都以它们为尊,然后这群黑鸟有意驱赶我们走这条路,为的就是把我们送到角雕巢窝去。”
群兽朝拜!我顿然想起魂城中的蝙蝠了,那无数变异过的陆地动物原本都凶猛异常,但却都对那蝙蝠俯首称臣,这还只是较大只的蝙蝠出没,蝙蝠王都没出现呢。越加觉得此林子诡异了,一路过来,我们竟没遇上任何一只野兽,连小型的野兔野猪这些都没有。难道说,当真这片森林被角雕占领称王,它们出没之处,纷相避走?还是。。。。。。要历史重演,群兽齐集一处,对角雕朝拜?
不知谁问了句那现在怎么办?一片沉默,无人开口,气氛压抑的令人胸闷。盛世尧的淡冷声划破了沉默:“两个方案,一是立即回头,离开这个林子。”
“不可能!”没等盛世尧说完,庄聿就沉声打断,眸光敛转一圈后,定视在他身上,“直接说第二个方案吧。”盛世尧也不恼,面无表情地看向乌巴,“让他把耳朵堵住再带路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既然这群黑鸟是靠声音来扰乱人心神,那么将声音给杜绝了,不就无法左右人的判断了吗?于是之后的路程,乌巴都用塞子将耳朵给堵上了在前领路,听不到不知头顶动静,我们这些能听到的却是很惊异,时不时抬头去看。
发觉那些鸟不再像之前那般有规律的出现异动,而是发生了骚动,轰乱成一团。它们像是无头苍蝇般,在林叶之间四处乱撞,有的甚至跌下树层,露在我们视线里。原本有人想要开枪击灭,但被庄聿喝止,此黑鸟并不攻击人,但群体繁多,难保惊动之后,群起而下对人攻击,所以在不是必要的时候,尽量不要去招惹它们。
在见识过昨晚角雕的凶残后,对这种飞鸟,我们都有些惶惶不安。骚动在持续了近一小时后,黑鸟似在逐渐散去,接连扑腾飞开的声音出现,这样又将近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终于头顶不再有异动,而我们也到了一处树木稀疏地带。阳光从树缝中照进来,驱走了山林中的阴寒之气。闻得前头有水流声,大伙紧步走了一段路,看到一条清澈的小溪,水流潺动。
总算庄聿下令休整,大伙紧绷的神经一松,都直步走向溪水,捧起清水洗脸一扫郁气。有的人还喝了几口,说水很清甜,脑中自然反应一句广告词:农夫山泉有点甜。这深山老林里的水,可不比那农夫山泉来得纯正?
时间已经近午后两点左右,肚子里很空,我拆了一袋饼干放嘴里咀嚼,感觉食难下咽。不是我挑剔,而是感冒症状虽去了大半,但胃口却仍没有。可这种长时间徒步跋涉,实在耗体力,没食物补充肯定是不行的,只得勉强吞咽,伸手去抓放在旁边的水瓶,发觉抓了个空。侧转头就发现,盛世尧拿了我刚喝的水瓶在手,正灌下一口。
我左右看了下,见没人注意我们,就极小声地凑近说:“你不是有水吗?干嘛喝我的?”他轻瞥了我一眼,“这瓶是我的,你的那瓶自己刚放包里了。”我立即去翻找自己包袱,果然在包口处找到了那瓶旋开过瓶盖,且被我喝过两口的水,顿时就不敢抬头了,尴尬啊。
就在我做鸵鸟时,大手伸过来直接把那瓶水拿走了,然后把他自己喝了只剩小半瓶的水塞到我手中,在我惊愕抬头时,他低声道:“之后水会珍稀,不能浪费,两人共喝一瓶吧。”我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