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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信,那么这个梦,其实是桂花的鬼魂在托梦给你,目的除了感谢你救了她外,更多的是为提醒你黄大仙这人。”
“可是。。。。。。”我顿了顿,组织了下语言,“那黄大仙不就是一个神棍嘛,她为什么要特意托梦提醒我?而且天南北远的,哪里还会遇上那神棍呢?另外,桂花说的那断魂香又是怎么回事?”
周通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小妹,断魂香自然就是断魂的意思了,定是指那老太婆用的假冒伪劣产品。老太婆绝没想到,她以为的引魂,其实是在送她女儿孤魂灭亡,这黄大仙可真够歹毒的。”
“动机呢?黄大仙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难道就纯粹是为骗大婶那两千块钱?
周通一时答不上来,巴望地看向盛世尧,等着他出来解释。却没想盛世尧垂了眸不语,思虑着什么,我和周通对视了一眼,没再去打扰他。过了半刻,他才抬头对我慎重开口:“不管怎样,这事应为警戒,以后遇到那黄大仙,如果我不在,你就绕道而走。”
呃,要我看到那神棍绕道?我还打算万一给碰上了,就打得他满地找牙,再扭送到派出所,让他以后都不能害人。可盛世尧极少这幅肃色,眼神可以说是凌厉,此种威势下,由不得我说不,只能点头。
他似乎看出了我态度勉强,眼风一厉,寒声再次警告:“我再说一遍,如果单独遇到那黄大仙,务必不要去惹事。”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严厉的一面,我不禁有些咂舌,就连前座的周通,也不敢再嬉皮笑脸。
后面的路程倒是再没出什么意外,一路平坦而行,到了傍晚,我们就抵达了堀城。六子直接把车开到一家旅馆门前才停下,看来今晚是要在这里休息了。
刚从车上下来,还没等我松动筋骨,舒缓下坐麻的屁股,旅馆内就走出一道靓丽的身影,夺了几人的视线。定睛一看,居然是刘悦,她竟比我们先到了。
42。任重而道远
刘悦走上前来,自然是先看了看盛世尧的神色,转而才环看了我们一圈,目光到我这就是直接略过,回眸定视在盛世尧脸上问:“路上碰上什么事了吗?怎么你们比我还晚到呢?”
盛世尧没回她话,只丢下一句“进去再说”,就大步往旅馆内走,其余人只好都跟上。在我们来之前,刘悦已经把房间给订好了,所以只需每人出示身份证给前台登记,到我拿临时身份证时,心里很是忐忑。
前台看出我证件是临时的,不由多看了我一眼,没来由的我就开始心虚,生怕周通办事不牢靠,别给查出是假证,这么多人就把我一人给拒之门外了。等了将近有好几分钟,终于前台那姑娘微笑着把证件递给了我,并且附上房卡,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几人进到电梯,门刚一关上,周通就调侃我了:“小妹,看把你吓的,都说你哥我不会给你办假证。再说了,我们这么多人都出示了证件,就算你的证刷不出来,他们旅馆打开门做生意的,也不会揪着你一个小姑娘不放的,安啦。”
我一听,确实有道理,可这不是第一回遇到这类情况嘛,一向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持着张连自个都没底的临时证件,能不心虚么。
一共开了三间房,其中一个是单人间,我本喜滋滋地打算拿那张单人间的房卡,可是手伸到半处就被刘悦给拍掉了,她口气不太好地道:“那间是给尧哥的。”
凭什么啊?话没问出来,就立刻想到住宿安排的人次问题,如果我睡那间单人房的话,那势必有一个男人要与刘悦同住一屋,而现在刘悦说单人房归盛世尧,那。。。。。。我要跟刘悦一个房间?这简直好比晴天霹雳啊,这女人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出对我不友善,我怕跟她一屋可能会打起来。
盛世尧从周通手里把房卡拿了过去,从中抽了一张,飘了我一眼道:“我与成晓一间,其它两间你们自己分配。”说完就拿手里的房卡刷开一扇门走了进去,留下僵化的我们。
周通最先回神过来,拍拍我肩膀道:“小妹,任重而道远啊。”走进了房内,六子看看我没说什么,也跟了进去,于是门外就只剩我和刘悦两人。
刘悦看我的眼神就不好说了,本来是淡淡的厌恶敛在眼底的,现在则是尽露于表,最后跺跺脚,以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骂了句:“狐狸精!”敲着高跟鞋,撇下我一人也进了房。
我有种无语问青天的无奈感,活了二十多年头,第一次被人骂狐狸精,可怜我这狐狸精当得实在是冤。盛世尧点名与我同住一房的目的很显然,我甚至觉得,他就没把我当成个女人来看待。不由惶恐,难道以后的每个晚上,我都要如此过?
“成晓,你还在外面磨蹭什么?进来!”一声凉薄的命令从内传来,我赶紧收了胡思乱想,抬步而进,刚进到里面又听到:“随手关门。”嘴角抽了抽,默默关上门,等我走进里面时,发现他们已经各自占了位。
周通首先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小妹,坐这里。”我一看那就是个单人沙发,他的体形往里一坐,占了大半的位置,只留了一点空余,我身子骨细小,也不是坐不进去,可就得与他贴身而坐了。
这时候某道目光不容忽视地射来,我冲周通咧了咧嘴,指了指床沿,“我坐这就好。”没人有异议,他们也没再管我,开始与刘悦交流讯息。
43。心有打算
我听了半天,大致明白刘悦是去干什么了。原来她手上有件玉器要卖,买家就在她之前下车的那个市,当天下午她就把买卖给谈成了,搭乘火车赶来了堀城,本以为会比我们晚到,可是到了旅馆一问,我们都还没来,就在这等了大半日。
听着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有一点我不懂,她见我们还没到,为嘛不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我的手机被偷了不说,盛世尧和周通他们总有联络工具吧,整个车程中,我就没听到谁的手机响过。基于我就是个打酱油的,他们交流过程中也不好插嘴,只能将疑问埋在心底。
等刘悦听完我们这边的情况后,面色变了几变,狠厉地看向我,她嘴刚一动,就被盛世尧遏止:“行了,这事到此为止,不要再提,我们人都安全抵达堀城就行。”他开了口,刘悦自然不敢再发飙,只是面色依旧黑沉。
见此情况,我心中也存了气,这事情能怪我?当我愿意被那大婶当成桂花的宿体啊,后面山路崎岖险要,也不是我要走那条道的,刘悦分明就是对我搞针对。
事情谈得差不多时,几人准备下楼去附近的饭店吃晚饭,我不爱看那刘悦的臭脸,就称累了想洗洗休息,让他们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个炒饭就行。盛世尧这回倒没有异议,只看了我一眼就转身出了房,其他人都跟上。
我站在窗前,看着他们从楼底下出来,向右转走了几步,就进了一家饭店。即刻跑到房门前,将门给反锁上,走回床边时视线定在那个放在墙角的盛世尧的包。握了握拳,心说机会就只有一次,毫不犹豫上前拉开拉链,只一翻,就翻到了我那个紫金匣子。
果然他有把这匣子给带出来,因为匣子体积虽不大,但随时放在身上也不方便,所以我一早就猜他是放包里了。可一路过来,根本就没机会去偷看他的背包,也不敢确定。现在紫金匣子找回来了,那临时身份证件也确定可以用,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脑中想到那张契约,以及盛世尧的手段,心里慑缩了下。但离开的念头强过一切,“若为自由故,一切皆可抛”向来是我的座右铭,而自由是一个理由,另外一个原因则是我越来越觉得,遇上盛世尧这群人,我的平凡人生在不断扭转。而我是个甘于平凡的人,不想要有什么大作为,也害怕那些闻所未闻的事,所以避之远矣,是最好的抉择。
其实在刚才他们商量事情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打算了,唯有兵行险招,才能堂而皇之当着他们的面逃跑。之后的逃跑路线都想好了,先不急着去坐车,而是就近找一家小旅馆住下。他们一定想不到我还有那胆继续留在这里,而且离他们很近。
加上他们来堀城是有事要办,不大可能花那功夫来专门寻我。所以说我占尽了天时地利以及人和,这么大好的机会不把握,那就注定我要被压制奴役了。
从盛世尧的包里又翻找出一些钱,咬咬牙一并放进了自己口袋。这时候也不管什么君子不君子了,反正我是女的,当回小人也未尝不可。回身正要把紫金匣子塞进自己的背包,忽然想到什么,手顿住,想了想,把匣子放在床上,从包里找了件宽松的深色外套,往身上一穿,然后把匣子塞在了衣服里面,拉链拉上照了下镜子,看不出有异样。
不由轻叹,为求脱身,只能把自己所有行李都扔下了,否则我背了个包出门,到得底下大堂肯定引前台注意,唯有空身而行,才最不引人注目。
一切准备妥当,我拉开门回看了眼房间,脑中只要一想到盛世尧回来发现我逃跑后的震怒表情,就忍不住嘴角上扬,终于给我扳回一成,将了他一军。
嘿,盛世尧,再见!
44。乐极生悲
什么叫乐极生悲?就是我现在这种。
在我志得意满地怀揣外婆的紫金匣子,并且左边口袋赛了鼓鼓的钞票,右边口袋放着我的临时身份证,来到楼下大堂,我还特意在电梯前站定了下,见前台的工作人员正在忙,没空留意我,于是三步并成两步,低埋着头往大门口快步而行。
眼见胜利在望,只要迈出那门槛,我就自由了。却在出门霎那,一头撞在了人身上,紧接着耳边就响起周通的大嗓门:“诶诶诶,小妹,你这么急冲出来干嘛,是不是肚子饿了?你看还是老哥我惦记你吧,知道你这丫头是在嘴硬,走,哥给你点了好多菜。”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一把拽住我胳膊往旁边饭店门前走,我顿时急了,高喝出声:“等等!”身形顿止,周通惊愣地回头看着我,“怎么了?”
我。。。。。。答不出来。只能怔立在原地,脑子拼命转也想不出办法来解决眼前的困局。怎么就那么背呢?刚好被周通给碰上了,万一我粗心点把包背了出来,现在就更难解释了。一想到这里,我就后背发凉,沁出了冷汗。
周通见我傻站着不说话,眼珠一转就似若有所悟道:“怕刘悦那张利嘴不饶人啊?我就知道,你不肯下来吃东西就是因为那婆娘,放心,有你哥在,她不敢说你什么的,再说了,还有尧哥在呢,她敢放肆?给她两个胆都不敢啊。”
我见情况发展成这样,要想脱身已经不可能了,只能假装别扭道:“可是,她总老是针对我,不给我好脸色看。”周通嗤笑出声,摇着头笑说:“刘悦就是个纸老虎,你越怕她越凶,等处得时间多了,就习惯她那阴阳怪气了。”
到这里,我只能跟在周通后面走进那家饭店。其实这几个人里面,周通对我最和善,除了第一次见面时恐吓了我一下,之后他都挺照顾我的,真就像个老哥一般。莫名的我生出了些愧意,若不是被他堵住了,这时候我恐怕已经挟带私物逃之夭夭。
晃神间已经上到二楼包厢门口,我连忙收敛心神,告诉自己还有场硬仗要打呢。周通因为性子耿直,不会往别处想,可盛世尧不比别人,心思深到连一点细微处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尤其我这怀里还揣着紫金匣子呢,想想就觉冒冷汗。
包厢门一推开,几道视线看过来,令我意外的是,居然还有个陌生男人,就坐在盛世尧身旁。那人注目在我身上问:“这位是。。。。。。”
“成晓。”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