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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是病娇-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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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打个电话给池非,拜托他来把骑士带到画廊去照顾。
付一旬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眼里露出嫌弃又得意的笑意,哼,这个没出息的女人果然已经等不及了吧,明明这么喜欢他还不赶快告白!
在导航上输入地址,付一旬敲键盘的手忽的顿了顿,星海湾高级公寓区E栋?莫书豪前两天去的同学家好像也是这个地址,这么巧?
傅倾流拉着自己的小型行李箱心情愉悦的出门后,一转身看到了站在斜对面公寓门口的夏君宁,轻轻吓了一跳。
“你怎么不出声?”傅倾流转身关上自己的公寓门。
“我刚要去公司,你去哪?”夏君宁瞥了眼她手上的行李箱,眼底暗沉。
“谁知道呢,也许是维也纳?”
“你去维也纳做什么?”夏君宁走在傅倾流身边,一起走进电梯下楼。
“旅游。”
旅游?她这么懒的人,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宅在家里又怕冷的人,怎么会想去已经进入冬季的维也纳旅游?他的眸暗了暗,语气温和,“那要我送你去机场吗?”
“不用了,谢谢。”傅倾流对他慵懒的笑了笑,前面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后,走出去。
夏君宁从他们公寓楼的停车场提出车子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停在了公寓楼侧面。
他看到傅倾流正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两只手肘放置在腿上手撑着下巴望着前方,唇角微微的勾起,带着一种浅淡却打心底上来的愉悦,她本就长得年轻,此时这般眉眼含着几分甜蜜等待着什么的模样,更像一个初入爱河的少女。
付一旬开着车子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傅倾流这幅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她总是显得很有主见不太听话,此时竟然有种“她好乖”的感觉,一边嫌弃的哼声,一边又忍不住勾起唇角。
傅倾流见他来了,站起身,拉着行李走过去,“付一旬。”
“东西都带齐了?”付一旬接过她手上的行李箱,在他手下转了一圈问道。
“护照证件信用卡充电器……都带齐了。”
“厚外套呢?”
“带了。”
付一旬用“我就知道你迫不及待了没出息的女人”的,鄙视又纵容的眼神看她一眼,把行李箱放进车后厢,带着傅倾流往机场驶去。
夏君宁看着他们远去,指间夹着的香烟白色的烟雾弥漫在整个车厢内,他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傅倾流本来以为付一旬是要去溯雪山庄或者并不太远的地方,结果没想到竟然是要出国。
维也纳是奥地利的首都,位于多瑙河畔,森林环抱市区,多瑙河从市区静静地流过。著名的维也纳森林从西、北、南三面环绕着城市,辽阔的东欧平原从东面与其相对,到处郁郁葱葱,生机勃勃,有“多瑙河的女神”之称。
这是个极美丽的地方,到处都流淌着优美的音乐,城市也从内城向外城依次展开,内城街道狭窄,卵石铺路,纵横交错,两旁多为巴洛克式、哥特式和罗马式建筑。中间层是密集的商业区和住宅区,其间也有教堂、宫殿等建筑。
潺潺小溪,葱葱绿意,乐声袅袅,别说这座城市赋予音乐家们灵感了,就是傅倾流都觉得灵感充沛,十多个小时的航程积攒下来的疲惫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嘿!Simon!上帝!你终于来了!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两人才刚走出机场,一个下半张脸都是棕红色卷曲胡子的中年男人激动不已的迎了上来,说着含糊不清的意大利语,他穿着黑色的西装,里面的白色衬衫领子是一个红色的蝴蝶结,他张开双臂似乎想要跟付一旬拥抱,结果被付一旬嫌弃的躲开,于是他哈哈大笑,“你还是老样子啊Simon!不过这位美丽的姑娘是?”他好奇的看向付一旬身边的傅倾流。
“Crystal。”水清流这个名字在欧美被翻译成“水晶”,没有给自己起英文名的傅倾流也就默认了的这个英文名。付一旬看向傅倾流,“这位是安德鲁,我在维也纳的朋友。”
“你好。”傅倾流微笑着跟安德鲁点头。
安德鲁却是好奇又带着点暧昧的将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动,直到付一旬瞪他一眼,他才笑眯眯的带着两人上车。
“我保证,车子刚刚才送去把每一个角落都清洗过!”安德鲁坐在驾驶座上向坐在后座一脸嫌弃的付一旬保证,“好了,现在我先送你们去吃点东西,然后去音乐厅行吗?我们简直受不了戴维斯了,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天知道新年音乐会就在眼前了,我们还连怎么演奏都不知道!”
“还有两个月。”付一旬蹙了蹙眉说道。
“是啊,上帝,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了!我们乐团的名誉简直就要被希夫戴维斯毁掉了!”安德鲁语气就像要抓狂了一样。
傅倾流静静的听着,然后凑近付一旬小声问道:“他们是什么乐团?”
结果付一旬还没回答,安德鲁就耳尖的听到了她的问话,并且意外的听懂了这句中文,夸张的道:“噢!不不不!亲爱的,你不应该说‘他们’,应该说‘你们’,我们乐团的创始人可是我们最敬爱的SimonEvans!我们的第一场演出就是在jin色大厅,一场成名哦!我们是除了维也纳爱乐乐团外的第二个常驻jin色大厅的乐团!并且才成立了短短十年。”
傅倾流不太关注交响乐,但是维也纳爱乐乐团她还是知道的,毕竟那是世界第一的交响乐团。以前知道付一旬之所以被称为“大艺术家”是因为他广泛涉及到的多种艺术层面,并且都有极深的造诣,简直就像上帝的宠儿,他的双手都被称为是“上帝之手”,只大体的知道他设计过一栋标志性大楼、做出过被称为经典的钢琴曲、画出过最直击灵魂的画作等等,详细的却是不太清楚的。现在听安德鲁这么说,傅倾流有种自己之前把付一旬小瞧了的感觉。
“这么厉害?”傅倾流惊讶又佩服的看着付一旬,成立了十年,付一旬现在27岁,也就是说,他十七岁就成立了一个乐团?
付一旬被傅倾流这种目光看的有些得意又有些羞恼,耳尖红红,“有什么厉害的!没见识!”
“你当有多少个人像你这么厉害的?你说你都干了什么?来我数数……”
傅倾流掰着手指头开始数付一旬被人所知的那些各方面艺术上的成就,叫付一旬越听耳朵越红,又羞又恼,很多人都会说他很厉害之类的话,付一旬听着跟没听到似的从来不在意,他做一件事是因为他想做,从来不曾刻意去追求什么荣誉什么成就。现在被傅倾流一遍数一边佩服的看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的不好意思。
“别说了!”
“哦,你好像还编过一场歌剧,每年都会在英国皇家歌剧院……”
“你还说!”
“……”
安德鲁坐在驾驶座上从一开始的一脸卧槽变成一脸惊奇,简直恨不得立刻飞到音乐厅让各位乐队成员们看看这一幕!这是Simon么?!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他们的前指挥家先生深深陷进爱河里去了!
星月爱乐乐团成立于十年前,由当时17岁的付一旬召集成员们成立,一场被称为“最天才的演奏会”让他们一夜成名,成为世界最受期待的新晋乐团,当然,那一场演奏会中最是出彩的无疑是整个乐队中的灵魂人物——指挥家SimonEvans。他从每一种乐器的编曲到情感的赋予,让人们听到了一场震撼灵魂的演奏,可惜的是他并不专注于当一位传奇的指挥家,在那最先的几场演奏过后就把乐队交给了安德鲁来管理,几乎没有再上台指挥过,也不再插手乐团的事。
每一个乐团都需要一个灵魂的支撑,这个灵魂就是站在指挥台上的指挥家。付一旬走后他们需要一个新的指挥家,原本付一旬帮他们选择的著名指挥家约翰尼先生在今年一月份生病过世了,而希夫戴维斯是他们优先考虑的指挥家,一个前几年刚从柯蒂斯音乐学院毕业出来的天才人物,年仅24岁,非常的年轻,多次受到世界知名乐团的邀请站在客席指挥台上。
前一段时间他们在G大调第四钢琴协奏曲和A大调第七交响曲的合作上很是成功,所以星月乐团正式邀请他加入乐团,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让人没想到的是,在这之后,这人的本性才渐渐的暴露出来。一个高傲、独断、不容别人质疑,把乐手们当成工具稍有一点不满就要破口大骂的人。
当然,如果你足够优秀,即使你全身上下都是毛病,人们也会给予多一点包容的,可惜,当他掌握大部分权利的时候,他会有各种“奇思妙想”,把经典曲目改的面目全非,他们怀疑他的这种奇思妙想是在模仿付一旬,可惜他的能力和付一旬是完全没法比的,付一旬的奇思妙想是奇迹,他的奇思妙想简直就是灾难,眼见着新年音乐会两个月后就要举行,而他们的指挥家还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毫无办法的他们只好找付一旬帮忙了。
安德鲁送傅倾流和付一旬去吃了饭,再把人送到付一旬在维也纳的别墅里,两人洗漱一番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安德鲁又把他们送到音乐之友协会大楼,这里面有最负盛名的jin色大厅,还有他们平日里训练的音乐厅。
傅倾流跟着付一旬走过干净的倒映出人影的金色瓷砖走廊,推开一扇雕花大门后,入目的就是一个很大的音乐厅,最前方灯光笼罩的大舞台上坐着不少于80位的乐手,手上都拿着各种乐器……感觉略壮观,非常高大上。
有一个金色卷发的男人正背对着他们站在台上的指挥台上,他非常的生气,指挥棒指着一个小提琴手大骂,那个小提琴手是个女性,已经被骂哭了。
“哭?有什么好哭的?我说过要降调要降调,自己做错事还好意思哭?装可怜给谁看?你想毁掉整个乐团的荣誉吗?”
“可是根本不应该降调……”女士委屈的小声反驳。
“我是指挥还是你是指挥?你们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跟着我的要求来做就可以了!如果你做不到,那么请你离开!乐团不是不能没有你!否则请你闭上你的嘴擦干净你的眼泪,所有人重新来一遍!”
所有人从早上一直训练到现在已经有八个小时了,一整首曲子下来所有人都被骂了一遍,一次次的排练下来都非常累了,但是戴维斯不让走,他们也不能擅自离开跟他对着干,一场演奏会能否成功的关键取决于指挥家,所以他在一个乐团里拥有绝对的权利。
付一旬也没有靠过去,就和傅倾流和安德鲁站在门口听,前方的演奏从低低的小提琴音开始,由低到高,依次加入各种乐器,其中竟然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制造出来的声音,比如布料甩动的猎猎声什么的,站在一个不懂得欣赏只是单纯的听曲子的人的角度,其实非常好听,但是没有什么动人之处,就像光好看却没有灵魂的画。
“匠心过重,平白直序,他加进去的那些元素都是什么东西?简直就是垃圾。”付一旬满眼嫌恶。这种音乐怎么能够上台演奏给别人听?
“他还强力邀请了一个人来担当钢琴独奏。当然我们还没有同意,但是,”安德鲁有些纠结的看着付一旬小心的说道,“在前些天没有跟我们说一声的擅自对外说了……”
“邀请了谁?”
“哥!”一个激动的声音从前面的舞台边缘传来,一个约莫二十岁出头的女孩打断了整个乐队的排练,站在台边兴奋的朝付一旬招手。
“哥?”傅倾流狐疑的看向付一旬,又看看那个犹自兴奋的女孩,“你有妹妹?”
付一旬目露嫌恶,“我是独生子。”言外之意,他根本没有什么妹妹。
傅倾流心想也是,不管是在外貌上还是气质又或者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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