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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喜欢上某个男人,就算跟夏君宁在一起可能也不是因为爱,只是需要一个男人,这样而已。而现在,傅倾流竟然跟他说她要去跟一个男人告白,那男人还是那个神经质长得就像是全世界男人里只有他最帅最矜贵Simon!
“嗯。”傅倾流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乌黑的发丝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一点点甜蜜在阴影下若隐若现。
“为为为为……为什么?!”
为什么?傅倾流被这个问题稍微难住,歪着脑袋想了想,想到了什么,又懒洋洋的勾了勾唇,眼眸月牙一样微微的弯起,明亮如星辰,“很开心,跟他在一起很开心,看到他那个人就会觉得很开心,甚至想起来都会觉得开心,这不是喜欢?”
池非脸上夸张激动的表情僵了僵。
一阵凉爽的风袭来,就像吹开了一层朦胧的纱,露出清晰如明镜的内里。
很开心,对于傅倾流这样的人,一辈子如果要找那么一个人,莫过于能让她觉得开心的人了,池非不清楚傅倾流的事,但是多多少少也能知道,她现在过的不难过但也不开心,她糟践自己的身体,总是会做恶梦,一身冷汗的惊醒,她没心没肺的笑着,笑容从未达到眼底,无论面对谁,她没有真正的开心过。
而现在有一个人,一个男人,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心情愉悦。
池非面部肌肉缓缓的柔和下来,然后又变得有些严肃起来,“所以你现在就要去跟他表白?”
“对。”
“你没有仔细考虑过吧?”
“考虑什么?”傅倾流不太理解池非的意思,跟一个人表白需要考虑什么?之所以要表白,无非就是想要得到对方的拒绝或者回应,既然如此,考虑再多想再多,也跳不出最终这两个答案。
“你只想着要么拒绝,要么在一起,根本没有想过,很多事情都不是可以那么简单概括的,你知道,有些人就算心里喜欢着,嘴上也可以拒绝,有些人就算心里不喜欢,嘴上也可以说喜欢。”池非想到了曾经的自己,眼里流露出些许痛苦挣扎,“你知道很多时候,男人比女人更无情,大部分男人都不是没有爱情就活不下去的人,但是女人总是容易为了爱情付出全部。你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在感情方面一片空白,不要那么冲动,给自己多一点时间确认一下,或者你就当观察试探一下他喜不喜欢你,要不然要是告白失败,你们可能会连朋友都没得做,这样也无所谓吗?”
傅倾流一怔。如果失败,连朋友都没得做?
池非拉着傅倾流坐在一旁的木椅上,以前人之鉴苦口婆心的教育起来。
原本想要直接冲上付一旬的家问他喜不喜欢她,结果莫名其妙被池非拉住教育了一番,傅倾流晕乎乎的回到自己的公寓,倒床就睡了过去,什么打电话约人什么告白什么恋爱方针连带着自己家里还有一只小德牧,都忘记了。
池非这个保姆兼操不完心的钟点工却是操心的有点睡不着,他在脑子里使劲的翻付一旬有关的事,只是他对付一旬的了解仅限于那张脸和那周身矜贵的气质,当然还有那神经质的脾气,他迄今为止都想不到傅倾流会看上一个这么具有个性的男人,而越是有个性的人向来都越难以捉摸,谁知道他是个什么身份,是不是个渣?要知道很多花花公子都是不管是长相还是衣着都极有个性的,长得那么帅,看起来还那么有钱,身边不知道多少狂蜂浪蝶呢,要是傅倾流被他骗了怎么办?要是傅倾流像池鸢的母亲那么傻怎么办?要是……啊啊啊啊啊啊!
操不完心的池非猛然一头凌乱的从床上坐起身,决定傅倾流要是真的把他约出去告白了,他就打电话告诉夏君宁,说的难听点,他特别愿意夏君宁给傅倾流当备胎,在傅倾流需要的时候安慰拥抱顺便逆袭成功!
把自己代入傅倾流母亲角色的池非这样想着,才终于放心了的躺下睡觉了。
另一边,那栋和主人一样显得矜贵又傲慢的让人不敢轻易“玷污”的别墅里。
付一旬盯着门外和手机很久了,他觉得有点烦躁,有点着急,他觉得他在岛上的时候那一个晚安吻已经足够表明意思了,那么直白的暗示,傅倾流又不是个笨蛋,应该知道是时候表白了吧?
很显然,确实已经到了表白时间了。于是他等啊等,等啊等,等到月上枝头,等到午夜深山狼嚎,手机一丁点儿动静也没有,门外别说傅倾流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等到三更半夜,连克劳德都在自己的猫窝里睡了的时候,付一旬终于忍不住一边咒骂一边打电话给傅倾流,他得提醒一下那个下流无耻淫荡的女人,这么好的机会,傻子都应该知道赶紧告白了,趁他心情好会答应她,结果她到底在磨磨蹭蹭什么?
黑漆漆的公寓里,扔在一边的包包里手机铃声不停的响着,在床上的女人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睡的很沉。
连续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付一旬忽然想起在码头把傅倾流接走的夏君宁,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但是现在三更半夜的,他总不能杀去傅倾流她家吧?再说了,他都不知道傅倾流住在哪……
付一旬陷入了一种“老婆疑似被贱人妨碍导致没能来跟他告白”的烦躁怨念中,以至于他整个人精神亢奋没法入眠。
廖康一早带着几份文件过来的时候,一进屋又看到付一旬在厨房里剁牛肉,他抬眼冷冷的看过来,深邃却锋利的棕色眼眸就像他手上的刀子,仿佛能割伤人,廖康一时措不及防的,吓得手上的东西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您、您这一大早的,剁肉做早餐呢?”廖康连忙蹲下捡东西,一边捡一边僵硬着面部肌肉问道。剁的那么杀气腾腾的,很吓人的好不好?
付一旬没理他,棕色的卷发被他扎在脑后,露出一整张精致锋利的面容,此时那张面容有点阴沉,看起来很不高兴。
廖康之所以能在付一旬身边干那么久,除了工作能力强之外,懂得察言观色也是很重要的一点,他把东西放桌上,然后犹犹豫豫小心翼翼的开口,“先生……和傅小姐又吵架了?”
付一旬剁肉的动作一顿,抬眼冷冷的看着廖康,“又?我和她经常吵架?”
嘚,果然是因为傅小姐。
伺候这么个喜怒无常还特别爱迁怒神经质的雇主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廖康又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百万年薪,赚的忒不容易了,不仅要处理公事,必要时还得当他的情绪垃圾桶,连感情方面的事都得插一手。
“呵呵,俗话说的好,床头吵架床尾和,夫妻之间吵吵闹闹有助于感情磨合,先生淡定。”廖康警惕的瞄了眼他手上的刀,心想快放下,每次剁肉都整得跟剁尸似的很吓人的好不好!
“胡说什么?谁跟她是夫妻?”付一旬皱了皱眉,一边冷酷严肃的质问廖康,一边放下手上的刀洗了手走了过来。
“……”一边用这么冷酷的语气质问他,一边用这种明显很满意的眼神看他,这人到底是要他作何回答作何表情?这么神经质这么任性!
不过可喜可贺的是,他们家的大艺术家付一旬先生不用孤独终老了,明显已经喜欢傅倾流喜欢的不得了了嘛,这倒是很配啊,前程似锦进步空间极大的画家水清流和已经站在顶端的大艺术家付一旬,手把手以身传教的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不是迟早的事吗?”发现付一旬很喜欢听到类似的话后,廖康放松了下来,语气也随意上不少,心里有人的付一旬倒是比以前好伺候多了,至少现在不管他心情怎么样,提起傅倾流或者不提起傅倾流就不会被立马扫地出门,要是以前,鬼知道哪里是他的雷区?
付一旬哼了哼,拧开一瓶水喝,心道那个不矜持的女人连表白都还没有,不把他哄开心了,休想一蹦三级跳变成付太太。
明白现在付一旬很有交谈的心情,廖康也就没有像以前那样公事公办完后走人了,不敢“玷污”他的沙发,所以便站在边上出声,“说起来,你昨天不是和白小姐去野营了吗?傅小姐怎么惹到你了?”
“昨天她也去了。”想到莫成风硬是把傅倾流带到那里去那件事,付一旬就不由得嫌恶的皱了皱眉,满眼不高兴。
廖康了然的点头,以为是昨天在岛上因为白慕琳所以出现矛盾了,于是他道:“先生你也别太苛刻了,女人本来就是比较善妒的生物,白小姐又漂亮又优秀,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看到你们有说有笑的,她吃醋也是正常的,这种时候你最好别跟她生气了,女人是需要哄的。”
付一旬动作一顿,皱眉,“我什么时候和白慕琳有说有笑了?”说的好像他脾气特别好似的。
是没怎么笑,但是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对白慕琳的耐性比其他人好好不好?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大概是因为付一旬平日里待人处事实在太有个性,所以那一点点的特殊在别人眼里就跟放大了好几倍似的。
“那你们怎么会吵架?”廖康实在想不明白还有其它值得两人吵架的情况,“难道是因为傅小姐魅力太大,吸引到了某些人?”
算得上是猜到边角了,付一旬那张脸稍微的黑了黑。
廖康恍然大悟,然后挪揄的道:“傅小姐的魅力是不用说的,那张即使是西方人眼里也眉眼分明十分漂亮的脸不说了,光是那身气质就很吸引人了,而且她还有能力,既然如此,不如先生快点宣布主权,让别的男人知道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跟廖康没有傲娇的必要,付一旬捏着水瓶,眼眸微动,咽喉不知为何有些干起来,他又喝了两口水,若无其事般的道:“这主意不错。”
“当然……”
“不过她还没跟我告白。”
“!”廖康见鬼似的瞪着付一旬。
付一旬被廖康瞪得有些恼羞成怒,冷着脸,“瞪着我干什么?”
“……我只是没想到,都到现在了,你们竟然还没有确认关系,还不是男女朋友……”他刚刚还想着让付一旬跟傅倾流公开恋情什么的,结果卧槽!这两人暧昧都搞到这种程度了,竟然还没有确认关系!据他所知,付一旬并不存在所谓的智商高情商低的问题啊!
付一旬被廖康说的很生气,“都怪那不矜持下流无耻偏偏还有贼心没贼胆的女人!”都怪她迟迟不告白!
“你就不能主动点吗?”廖康简直要疯了。
“不能!”付一旬想到傅倾流一段时间前的表现就来火,他刚对她好点,她就开始懈怠了,他要是主动一点,那女人万一把他弄到手后就不珍惜了呢?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再说了,先暗恋他的人是她,是她先跑来招惹他的,开始的是她,所以结尾的也必须是她,有始有终懂不懂?
廖康很想用脑袋去撞墙,他再一次无比清晰的明白自己的雇主是个神经质这个事实,然后他泄气了,“好吧,先生你继续纠结吧,我先走了,不过站在人道主义上我得提醒你一句,男人太矜持是吃不到肉的。嗯,身为男人的你一定明白我的意思,再见。”
付一旬回头看了眼自己厨房砧板上的肉,随后红着耳朵烦躁的又仰头灌了几口水,他觉得生气,傅倾流那个下流无耻不矜持的女人总是在关键时候掉链子!他都、都那么明显的暗示她了,她以为他会那么随便去亲一个别人吗?就算是额头也不会!天知道他连贴面礼都没跟别人做过……
想想都觉得有点委屈了。
“喵~”克劳德等了半天没等到自己的早餐,蹲在自己的小别墅里叫了一声。
付一旬不高兴的看向那只猫,有点愤愤,好像在说“老子心情不好你这家伙还敢跟我要吃的?”。
克劳德矜持高贵的蹲在那里,蓝色的大眼傲慢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