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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倾流跟周雨欣确认付一旬生日这一天不是他家里某些重要的人的忌日后,有点意外付一旬这样的人物生日的时候竟然不办趴,似乎知道的人也很少,昨天一天他们还是一起度过的呢,都没见他提一下。
不管怎么样,傅倾流既然知道了,就没有当成不知道的道理,要不然总觉得很对不起他,只是这时候出去买礼物已经太晚了,她也不知道要送什么,总不能再送一束花吧?想来想去,觉得做一碗长寿面给他吃好了。虽然实在不能指望出得了厅堂下不了厨房的她能做的多好吃。
勉勉强强弄好一碗黏糊糊的汤面,再煎一个丑不拉几的鸡蛋,放点其他材料下去装饰一下,终于看起来不会太倒胃口了,傅倾流看了看时间,感觉付一旬应该快到了,她在二十分钟之前就约了他。
傅倾流端着做好的面上楼,让人出去现卖的小蛋糕也送过来了,然后她接到了付一旬的电话,告诉付一旬房间号让他自己上来,挂上电话后,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过生日的不是自己,却有一点小紧张。
话说楼下被告之了房间号的付一旬站在酒店大堂耳尖渐渐发红,注意到周围看着他的视线后,有一种要去偷情般的羞耻感,一边走向电梯一边在心里咒骂,傅倾流那个下流无耻的女人,这么晚让他过来还要去她房间想干什么?难道是想、想那个他吗?休想!他是意志坚定的男人,没有确定关系之前他才不会随便和她那、那个!
红着耳朵盯着电梯上显示的数字,心跳渐渐的有些快了起来,在电梯门打开后有一种不想出去但是又被什么东西拉扯着走出去,一直走到傅倾流房间门前的感觉,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敲了敲门。
门很快打了开,傅倾流笑眯眯的出现在他面前,衣着整齐,白皙的面容白里透红,隐约的有一种水晶般的剔透感,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快进来。”傅倾流伸手把人拉进来,一直拉到桌前,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再不快点生日就过了。
桌子上的面和蛋糕都用银色的盖子盖住了,付一旬也没注意这个,他疑惑的看着傅倾流把他拉到这边来,然后又跑到一边去,按下开关,眼睛还未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导致一瞬间像是陷入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无光之中。
“傅倾流?”付一旬骤然紧张了起来,这女人该不会真的……
前方忽然出现一丝烛火的明亮,随着盖子的掀开,弱小的一簇烛火照亮周围小小的一圈,更是映衬的那跪坐在桌后的女人水眸明亮,他看到傅倾流朝他招手,“快来啊,快点,面要糊掉了。”
付一旬有些愣愣的走过去,看着她,再看看桌面上的蛋糕和那碗面,“这是……”
“生日快乐。”傅倾流说着,探过身拉起他的手把筷子塞进他手里,把面往他面前一推,期待的看着他,“快尝尝,我第一次下厨成功……嗯,应该算成功。”至少在外表上。
“……你知道今天我生日?”付一旬低头看着这简简单单的两样东西,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记得自己的生日,只是并不在意也不太爱过,以前小时候每年生日都会有一大堆人上门递上各种各样的名贵礼物,然而那一天的主角其实并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那些家长还有他身上附带的所有光环,所以等他独立过后就几乎不过生日了,一开始也有人送礼物上门,得不到他的回应后渐渐的也不再送了,就算是家里那些人,也多是一个电话,或寄点名贵但又没怎么用心的东西过来给他,这生日实在没什么意义也没什么好过的。
而现在,竟然有个女人给他准备如此简陋的东西给他过生日,一个巴掌大的蛋糕,一碗黏糊糊的面。
“雨欣告诉我的。”傅倾流老实说,然后又道:“你快吃啊,快点,要过12点了。”
付一旬低头搅了搅这有他脸那么大的一大碗面,面黏糊糊的,还夹着一点大概是煮焦了似的黑黑的东西,这大概是付一旬迄今为止的人生中见到过的最丑最让人没胃口的面了,他表情嫌恶的夹了一小筷子在傅倾流期待的目光下吃进嘴里……
“咳!咳咳!”付一旬被呛到了,捂着嘴咳了几下,难以置信的道:“你竟然往里面加芥末粉!”
“哦,我以为我加的是胡椒粉耶。”傅倾流看起来不是很惊讶的样子,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一开始就故意整人的。
付一旬拿着纸巾堵着自己的鼻子,一抬眼就看到傅倾流坐在对面脸上带着慵懒的笑,隐约的弯起的眼眸里闪过几丝狡黠,显得有些坏,在烛火摇曳的光线下,面若桃花,让人莫名的联想到掀开红盖头的新娘。
“咳!”付一旬略略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又听到傅倾流道:“好啦,面也算吃了,快来许愿。”
多大的人了还许愿……付一旬觉得有点别扭,却不得不在傅倾流的注视下别扭的闭上眼。懂事后付一旬就从没有许过什么愿,因为他知道要什么都是要靠自己争取的,绝对不会因为你对着蛋糕对着流星许下愿望就会平白无故的从天上掉下来给你。
所以他闭上眼之后,原以为脑袋会和以前一样一片空白,却不料,在这片烛火摇曳的安静中,他脑子里水影一般的,浮现了一抹身影,有点模糊,却很熟悉,并且逐渐的清晰了起来,他忽然觉得有些慌,在看清那抹影子前睁开了眼,然后对上对面下巴抵在手背上看着他的傅倾流的双眼。
她忽然就那么清晰的跟脑子里还未散去的那抹影子重合在了一起,那么蛮不讲理不容拒绝的闯进他的愿望里,虽然他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愿望。
“许好了?”
“……嗯。”
“那快吹蜡烛。”
蜡烛被吹灭,灯重新亮了起来,付一旬还有些没回神,脸颊忽的一凉,他下意识的把脑袋躲开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脸,摸到了一掌心的奶油,他难以置信的瞪着傅倾流,她竟敢把奶油抹到一个有严重洁癖的人的脸上!
傅倾流舔了舔还沾着白色奶油的手指,笑眯眯的道:“生日快乐,据说这样会让你新一年里顺利甜蜜。”以前张冬梅给她过生日的时候就是这样,次次都要在许完愿吹完蜡烛后划一点奶油在她脸颊上,虽然她不是很喜欢这些甜腻腻黏糊糊的东西弄到身上,但是那一点点还是可以接受的,纸巾一搽就干净了。
付一旬的注意力却一下子被转移到了她的手指上,奶油白白的,刚刚从他的脸颊上划过,而她竟然就这么伸出舌头去舔,这个、这个女人简直……淫荡!淫荡至极!付一旬耳朵通红,脸颊也几乎要烧起来,猛地站起身,“好、好了,我回去了,谢谢你。”
傅倾流还没来得及应声呢,付一旬就快步的开门出去了,傅倾流眨眨眼,一低头,咦?面呢?
翌日,天气情况良好。
傅倾流上午的飞机,一早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机场。
拖着行李要去退房的时候,傅倾流又在电梯里遇到了也要去机场的张艺通几人,此时三位老人家看到她,张艺通露出失望的神情,叹了口气的摇摇头,钱远鸣则是直接不屑的哼了声,周友朋则道:“回去告诉水清流,成功没有捷径,抢走别人的劳动果实是不可取的,不是她的就不是她的。”
傅倾流眉头一蹙,“什么意思?”
“小姑娘在十里画廊帮水清流卖多久的画了?”周友朋问。
“四年了。”
“那我劝你回去就赶紧辞职了重新找工作吧,你既然这么年轻就能当经理,想必是有能力的,这几天看你在艺术展上表现也很不错,要是愿意去京城的皇都艺廊,我可以给你引荐。”周友朋觉得这么个人才在十里画廊为水清流那种盗窃者工作简直就是埋没人才,皇都艺廊里有他的作品,交给她说不定能卖得更好。
傅倾流还想问,电梯却已经叮的一声打开了,人们三三两两的走出去,傅倾流隐约的察觉到了什么,大步的往已经在门口等候的付一旬派给她的车子走去——付一旬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跟她一起回去。
在去机场的路上,傅倾流想起自己关机的手机,刚刚开机,池非的电话就进来了,池非火急火燎的道:“你到的时候千万要走会员通道!”
“为什么?有很多记者吗?”
“是很多!你快回来吧,我快hold不住了!”
傅倾流当初看中池非而没有选择周海的原因是因为池非有一个孩子,虽然大学时期有过一段混蛋日子,但是经过那些经历后,因为有池鸢,他心地柔软、责任感强,不像周海工作能力那么强,但是绝对忠诚,绝对不会在出事的时候抛下她跑路。
现在出了那种事,他除了把十里画廊的门关上,不对外发表任何一句声明以免反而拖傅倾流的后腿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指望傅倾流回来想办法了。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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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 绝地反击!
趁着去机场的路上,池非赶紧给傅倾流恶补了下国内最近两天发生的事,事情在国内闹的那样大,按理说在英国古席勒艺术展才刚刚结束,水清流这个中国画家的作品正是收藏家们的心头爱,英国这边不该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可偏偏,就像有人故意不让消息在英国传播开来一样,这抄袭事件在英国这边的媒体竟然没有一丁点儿风声。
傅倾流听完池非的话,知道夏君宁一直在帮她压住国内一些媒体报道,但是成效并不大,因为显然有势力不弱于夏君宁的人在后面推波助澜,想要让水清流一败涂地,再无翻身之力。
池非很自责,他认为是他收拾那些垃圾的时候没有把画彻底毁掉才让某些人有机可乘。
“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先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吧,等我回去处理。”傅倾流挂上电话,微微眯眼看着窗外,散漫的神情有些阴郁。
她脑子里在一瞬间想起了两个可疑人物,一个是她砸画当天晚上来过十里画廊并且在时间上十分吻合的廖锦溪,一个是第二天辞职离开的李丽萍。廖锦溪很快就被她排除掉了,因为廖锦溪只是个金玉其外狐假虎威的胆小鬼,根本不敢做出这种事,反而是李丽萍,平日里总说些不加遮掩的让人有些尴尬难堪的话,还说自己是直来直往没有心机不懂遮掩的脾气,让别人没法去责怪她,光从这一点上来看,也知道她是个有心机并且挺冷酷无情的一个人。
12小时的航程结束,傅倾流从会员通道离开,前面等着围堵她采访的记者没有逮到人,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傅倾流已经坐着夏君宁派来的车子回到了公寓。
池非正在夏君宁的公寓里等她。
“幸好你从没有向外界透漏你是水清流这一件事,要不然公寓下面肯定会有不少记者。”池非一见到傅倾流就立刻说道,他总算是明白傅倾流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对外承认和透漏自己是水清流这件事了,现在看来真是有远见,不知道省去了多少麻烦。
“律师信呢?”傅倾流看起来和平日里没两样的慢悠悠的问道。
“在这。”池非连忙把这封他觉得十分烫手的律师信递给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