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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个人把力量分给了她还是因为她分心了没有专心感受爬山的辛苦,并不觉得多累,她一直跟着付一旬出了冷杉林,就像冲破了桎梏一样爬上顶端,阳光如柱,灿烂如斯,眼前景色骤然明媚,空气骤然清新,犹如醍醐灌顶般从肺部一直轻松到头再到脚,那一点疲惫也一扫而空了一般。
他们所在的这座山是附近几座中最高的,此时站在这山峰顶端,视线所过之处都是连绵起伏生机勃勃的绿色,真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凉风习习,吹得她发丝凌乱,在那种灰蒙蒙的雾气中待一段时间,就会发现置身于阳光之中的感觉是如此安全,叫她忍不住一只手遮在眼上,微微眯起眼抬起头来仰望日光。
付一旬也在做着跟傅倾流一样的动作,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似才两分钟,又好似已经过了好久,他们看向对方,明明不知道为什么,却同时勾起了唇角,流露出一抹打心里升上来的愉悦,然后又忽的齐齐低头,看着到现在还牵在一起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十指相扣的两人的手,蓦地触电般放开,假装没有这件事般的一人一个方向看向别处。
“手心都是汗,脏死了!”
“呵呵,彼此彼此。”
付一旬觉得心跳快的有些失控。
傅倾流觉得脸颊莫名滚烫起来。
……
彼时,还处于鼻青脸肿行动不便状态中的莫成风和莫书豪正处于冷战中,当然,只是莫书豪单方面跟莫成风冷战而已。
他把衣服都塞进书包里,然后绷着一张精致可爱的脸下楼来,看都不看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脸怒火的莫成风,就往门外走。
“站住,你上哪去?”莫成风皱着眉一脸不高兴的问他。
“找我爸爸!”小手已经摸到门把了。
“你爸出门去了,这几天都不会在家。”
莫书豪动作一顿,“他去哪了?”
“溯雪山庄,说了你也不知道。”莫成风一想到傅倾流揍他时的模样,一边觉得气得咬牙切齿,却一边又觉得非要把她弄到手尝一次否则绝对不死心,敢这么对他的女人,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个!
“你给我地址!我要去找他,我才不要跟你这种没出息只会泡妞连架都打不赢的败家子待在一起!我要我爸爸!我要我爸爸!”莫书豪立刻就拔高了声音,喊得本就不耐烦的莫成风更是不耐烦,直接打发从港城那边跟过来的管家送莫书豪去山庄找付一旬。
……
夏季的雨总是来的匆忙突然,傅倾流和付一旬还在山顶享受接近苍穹的美妙滋味,天空忽的就乌云密布,大雨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惊得两人只好匆忙下山,结果上山容易下山难,再加上有雨还有傅倾流这个拖油瓶,叫付一旬被牵连着滑倒了两次,一向优雅纤尘不染矜贵的犹如贵族的付一旬难得的像刚从泥浆里滚过一次似的的狼狈。
傅倾流浑身湿透脏兮兮的不比付一旬好到哪去,却是一路笑到了山庄,笑得见牙不见眼,笑得肚子生疼,笑得付一旬的脸色黑了又黑黑了又黑,神经质的发作了好几次,她都还笑得停不下来,几乎走不动。
付一旬觉得简直要丢脸死了,在李叔李婶的注视下,气恼的扯着傅倾流上楼去,心想着一会儿要找个东西塞住这个女人的嘴才好!
李叔李婶一路目送着两个狼狈的人上楼,互看了一眼,终于露出了了然肯定的目光。还以为白小姐才是先生唯一比较特别对待的人呢,没想到还有一个更特别的,而且眼见着这位傅小姐完胜白小姐呢!
付一旬把他总统套房隔壁的房间开给傅倾流,狠狠的瞪了眼眼里还满是笑意的傅倾流一眼,大步走回自己房间,“砰”的一声重重砸上门。
“哎哟喂……”傅倾流用小指甲揩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好一会儿才走进自己那屋,心情奇佳的哼着歌去浴室放水,脱掉脏兮兮湿哒哒的衣服跑进热水里,舒服的叫她喟叹了一声,在雾气中微微的眯起眼。
洗了澡洗了头,傅倾流觉得全身清爽干净的从水里起来后,脚步一顿,才想起自己是两手空空的被付一旬带过来的,别说衣服了,她连干的内衣裤都没有。
外面天色很暗,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大雨磅礴,可以想象泥水四溅的场景,付一旬讨厌雨天,所以除非必要,否则他绝对不会在下雨天出门,又湿又脏。
他下身围着一条浴巾,头上顶着一条白色毛巾擦着刚刚洗过的发,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说要给他们煮姜汤的李婶来了,便走过去开了门,结果入目的就是头上同样挂着一条毛巾,一条大浴巾裹着身体的傅倾流。
都说刚出浴的女人是最美的,此时她白皙紧致的面容被热水熏的白里透红,湿湿凌乱的发粘了几缕在脸颊上,一双眼睛也被热水熏的蒙着一层水帘般的水润亮泽,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水润,还挂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她的脖颈流过精致漂亮的锁骨,再滑进下面些的白色布料之中……
付一旬忽然猛地吸了一口气。
“付……”
“砰!”
傅倾流刚想说话,门“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差点撞到她的鼻尖。
☆、027 沉沉睡去。
“……”傅倾流无语的看着眼前紧闭的门,伸手敲了敲,“喂,付一旬!”
付一旬此时正用头上的毛巾一角遮着下半张脸急躁的在原地走来走去,耳朵通红,心里又羞又恼,听到傅倾流的声音,立刻冲着门怒道:“闭嘴!你这个淫荡的女人!给我回房间去!我才不会放你进来!”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个一点儿都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的女人一定会得寸进尺的,竟然连衣服都不穿好,故意跑来诱惑他!他才不会被她诱惑到,才不会!
傅倾流沉默的在门口站了两秒,然后站在付一旬的角度稍微想一下,其实很好理解他的反应,一个女人洗了澡全身上下光溜溜的裹条浴巾就来敲一个男士的门,正常男人都会想歪,只是很少有人会像付一旬态度那么笃定的。
身上又痒又刺,傅倾流不适的皱了皱眉头,只好继续敲门,“付一旬,你想太多了,我对你家的毛巾过敏,你先借一件衣服给我。”她刚刚已经拨电话到下面柜台了,只是一直没人接,浑身上下被这毛巾弄的又痒又刺的,她又不想光着身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冷得要死,只好来找付一旬了。
里面走来走去的脚步声霎时消失了几秒,然后又很快的走动起来,傅倾流下意识的听着那脚步声想象里面的场景,他快步的走进了卧室,动作弧度略大略显粗鲁的拉开他的背包,从里面扯出一件叠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白衬衫,又走了出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又快步折了回去,又抽出了一件灰色的休闲外套,再大步的走出来……
“咔嚓!”门猛地打开。
傅倾流连付一旬的脸都没见着,就被迎面而来的两件衣服盖了满脸,同时听到门又重重关上的声音。
满腔的干净的淡淡的洗衣粉之类的味道,和着柔软的布料在鼻前,傅倾流也不觉得恼,抓下衣服整张脸埋进去深深嗅了嗅,说真的,这味道真不错,特别像以前她还跟张冬梅住在一起时,每天她帮她洗好晒干的衣服的那种味道,和放进洗衣机或者送去干洗的那种味道不同,具体不同在哪其实她也说不清,这是一种感觉。
傅倾流抱着付一旬的衣服回房间了,哪里知道那门后付一旬满脸通红表情僵硬肌肉微微抽搐。
把衣服扔给傅倾流后付一旬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自己的衣服拿去借给别人,这实在太奇怪了,一定是他被她搞得心烦意乱冲动之下才会有的举动,绝对不是他自己愿意的!可是一想到她就围着一条浴巾那样一点儿都不矜持的在自己面前,他又莫名羞恼根本打不开那扇门,最后莫名其妙的朝门上的猫眼看去,恰好看到傅倾流把脸埋进他的衣服里深深的嗅了一口,露出貌似满脸陶醉的神情……
“这这这这……这个……”付一旬一个人神经质的在屋子里红着耳朵红着脸暴跳如雷,越是怒不可遏,耳朵越是红的几欲滴血,心跳越是快的如雷捣鼓,“这个淫荡下流无耻的变态女人!下流!变态!淫荡!上帝!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只是闻着他的味道就露出了那种表情,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在意淫他吗?上帝!这、这简直是……
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骂了的傅倾流回到房间走进浴室就解开了什么的浴巾,毛巾贴过的肌肤因为过敏红斑点点,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显得十分刺眼,傅倾流皱了皱眉,重新洗了个澡,没再用毛巾擦身,就这么让它自然风干,结果夜里山间风凉,叫她打了两个打喷嚏,鼻水滑了下来,连忙穿上付一旬借她的衬衫,付一旬身高188,他穿的正正好的衬衫穿在傅倾流165的身上长出了好大一截,完全遮到了屁股下面,等她再穿上那件外套,也不用担心走光了。
不多时李婶端着两碗姜汤上来,付一旬让她去看看傅倾流,傅倾流跟她说毛巾过敏的事,李婶连连道歉,傅倾流过敏的不是毛巾,而是毛巾上沾着的灰尘细菌,他们住的这一层除了付一旬的房间之外是都没有彻底打扫清洁过的,只是偶尔上来清理一下省的积太多灰尘到了该彻底清洁等候客人入住的时候不好清理,看着干净其实都蒙着薄薄的一层灰,傅倾流身娇体嫩的,衣服料子就算比不上付一旬的贵但也是相当好的,霎时碰上那些脏的灰尘,自然受不了,好在没有严重到需要擦药的程度。
当然这间屋子也不能住了,眼见着这种天气开车出山不合适,想来傅倾流今晚会留在山庄里过夜,李婶刚想说带傅倾流去楼下已经打扫过的房间,却忽然看到她身上穿着的男士外套,眼珠子忽然一转,笑容慈祥又藏着暧昧,对正站着喝姜汤的傅倾流道:“要不您先到先生屋里坐坐吧?您身娇体贵的,碰到这些个不干净的又要遭罪,我去给您找两件我闺女的衣服,再帮你把衣服拿去洗干净烘着,很快就能干了,行吗?”
在李婶看来,付一旬不仅给她煮了饭牵了手带她去爬山还把衣服给了她,这种每一个从来未曾经过付一旬的手发生在哪怕一个男性身上的动作和行为都发生在了这么一个女人身上,完全不用去猜想其他了,这绝对是他们家夫人了!既然如此,还分开住干嘛?一起住在那个宽敞的屋子里多好啊!
不知道李婶心之所想也以为这个山庄里客房里只有付一旬的房间是干净的的傅倾流想了想,欣然同意了,呆在这屋里她真是连坐都找不到干净的地儿坐,他们爬了那么高的山又奔跑着下来,累死了好吗?虽然里面是真空,但是外面套了两件衣服呢,完全能当短裙穿,没露点除了两条腿也没露多少肉,再加上付一旬那家伙绝对不是个会趁人之危的人,所以她真不介意去付一旬那里坐等干净的女士衣服。
付一旬的房间并没有锁,李婶说他下楼做晚餐去了,傅倾流不好穿成这样下楼,虽然整个山庄里算下来只有他们四个人,在李婶再三说明付一旬不会生气她的擅自入门后,她才走进去自己坐在他套房里的客厅沙发上等衣服。
外面大雨磅礴,哗啦啦的有种十分寂静的喧闹感,傅倾流坐在安安静静的屋子里,目光透过窗户看进雨帘,看到暗沉沉的天空和被雾气弥漫遮掩的山峦,眼皮渐渐的加重,她嗅着身上衣服淡淡的干净的味道,抱着膝盖缓缓的沉睡过去。
☆、028 双重完美。
楼下付一旬正在做饭,新鲜的蔬菜瓜果绿油油红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