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宝贝,别哭,这几个月来,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想得很清楚才带你来这里的,我会负责到底,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潘争铮用嘴唇帮我舔干眼泪,柔情似水。
等他心满意足的释放,恋恋不舍从我身上翻滚下去后,看着床单上鲜红的血渍,紧紧抱着我,亲亲我的唇:真好,宝贝,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回长沙当天,潘争铮就把自己的工资存折给了我,说他娘说的,他们老X家都是男人管赚钱,女人管帐,牵着我去买了情侣款的手机,摩托罗拉翻盖的。
我在损友们的挤兑里,跟潘争铮热恋起来。
他天天下班后,就到学校来陪我看书,逛街,打球,那段时间好幸福,喝白开水都能品出甜味。
双休日, 我喜欢牵着他在学校旁边的精品店里,商场里乱逛。
小猪是穷苦孩子,深知赚钱不易,用钱很节省,虽然二叔叔给的生活费很多,但我都存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我们去逛街,就是站在玻璃橱前,看着那些漂亮的布娃娃,音乐盒,各种各样的小玩意。
出了店门,潘争铮说:小猪,我们买下那个娃娃吧!
不买!
不喜欢?
不是!
那就买回去!
不买,太贵了!
才50块不到吧?
走吧,不买了!
小猪,我的存折在包里吗?
好像在。
拿出来看看!
我翻出存折,他指着存款后面的数字,让我数后面的0。
得意的说:买吧,你看,老公都存了18000多块钱了,可以买好几百个!
50多块钱,可以吃好几天饭了,走!说完短腿小猪一扬头,气哼哼往前面走。
第二天,潘争铮来找我时,递给我一个大袋子,里面有我前一天看了许久的娃娃跟音乐盒,还有些小饰品。
谁让你买的?浪费钱!气死一只小猪啊,这家伙太不会过日子了。
才200多块钱,反正老公天天在赚嘛,每个月都有工资发的。潘争铮温柔解释。
看我还是板着脸不高兴,他扳过我的身体,掐掐我的脸颊:好吧,这个月老公的零花钱全部扣掉,不生气了!好不好?
每次去逛街时,走到最后,我走不动了就会耍赖,不肯走路。潘争铮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硬币,向空中抛到自己手心里,正面是抱着回家,反面是背着回家。
如果他没有累,会说你闭着眼睛睡觉。如果他也累得不行,时不时在我身上轻轻拧一把,喊我不能睡着,他累了我得自己走上一段路。
逛了一个多月后,我床上的娃娃,小玩意儿越来越多,每次都是我执意不买,过两天潘争铮会给我全部拎回来,骂他,就说扣他的零花钱。
奇怪,他的存折在我这里,零花钱早就扣得精光了。他哪里来的钱呢?经过小猪严厉审问才知道,他大哥时不时会给他一些钱改善生活。
这样下去不行,不能再去逛街了,我便提议每周去爬岳麓山,在所有烈士幕前,潘争铮都会拉着我在墓碑前恭敬鞠躬,坐在鸟语花香的树林里,我们十指紧扣,紧紧依偎,真想那时就是时间的永恒!
2001年12月份,快放寒假,突然接到我娘哭得声音嘶哑的电话,说因为生意上的事情,二叔叔被美男大哥从广东带回去的外省人打了,大婶婶帮二叔叔挡了一刀,背上缝了20多针。
当时我跟潘争铮正在学校旁边一个餐馆里吃饭,听完我娘的电话后,我浑身冒冷汗,放下碗就跑去车站坐车。
潘争铮听完事情原委后,沉默了许久,陪我一起回去,坐在车上,我们一路无言。
原来,2000年在煤矿入股时,二叔叔跟美男那个爆脾气叔叔的老婆的堂兄,就结下了梁子。
2001年,因为抢一个工程,两伙人更是势如水火,跟着二叔叔的邻居们,不乏有脾气爆燥的砲仗,比如军宝叔叔的弟弟,跟另一伙人起了多次冲突。
美男大哥当时不知道跟美男婶婶堂兄做对的就是二叔叔。所以连续两次,那伙人跟军宝叔叔他们吵架,没有占得上风后,便打电话给美男大哥求助,美男大哥立即从广东召集了一帮外省人回来帮忙。
直到跟二叔叔、大婶婶对上面,双方才知道其实说到底是一家人,但当时人多口杂,两帮人里有些不怕死的二五八愣头青,出言不逊,形势没有控制住,打了起来。
在打斗中,大婶婶给二叔叔挡了一刀,二叔叔抱着被血把衣服都染红了的大婶婶,本来一直在劝和的他红了眼,抡起凳子狠命砸向美男大哥,打断了一条肋骨。
那件事闹得非常大,鹰勾鼻动用了黑白两道能用到的所有关系,才勉强摆平。
到底美男家族在城里的后台硬些,二叔叔在城里的生意,几乎做不下去了,好在2000年入股的煤矿,一直有分红,才勉强支撑下来。
经常此次打斗,我家跟美男家从两代世交,历经10多年恩怨纠缠,真正变成了见了血的仇人,世事难料,命运的魔手就是这样残酷。
☆、第一五一章 转战长沙 分手
2002年3月份,我娘说厌厌被扯球那丑八怪,还有他们村里另外两个丑八怪糟蹋了,哭哭啼嘀,疯疯癲癲来找二叔叔。二叔叔冷着脸,没有说一句话便走了,背地里找了两个跟他干活的外乡人,去三鸡公村里找出扯球,把扯球跟另外两人打了个半死。
他们三人死活不承认糟蹋了厌厌,说是厌厌在马路上,看到了赶着种猪去别人家给母猪配种的扯球,拐着腿去打扯球。
扯球回击,两人从马路上滚到了山坡下,那两个丑八怪刚好挑着煤路过,听到扯球的求救声,便下去帮忙,死不承认他们糟蹋了厌厌。
4月份,我娘说鹰勾鼻亲自到家里劝二叔叔,说外面结拜的弟兄都是缘份,何况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不管她之前做过多少错事,她终究是自己姐姐,说他开着车好几次看到厌厌脏兮兮的半跪在马路边,心里非常难受。并说他能这么竭尽全力帮扶二叔叔,就是看在曾经跟厌厌好过一场,真心深爱过厌厌的份上。
二叔叔给了鹰勾鼻这个面子,让我娘把被邻居嫂嫂们忍无可忍,赶出出租房,只能在街上打溜的厌厌带回了家,帮她洗干净身体,一再劝她不要再执拗,以后跟着二叔叔过日子,二叔叔会赚钱养着她,让她吃穿不愁。
厌厌安份了没半个月,4月下旬,我娘叹着气说,厌厌把叔爷爷推翻在地,把叔爷爷守着的玻璃橱里的钱全部拿走了,还从大婶婶的床板下,摸走了给工人发工资的几千块钱,不见了踪影,叔爷爷气得锤胸顿足,哭了一场。
5月份时,我娘说厌厌自己回来了,一声不吭。倒跟邓琼贵说上了话,说是坐火车去青海找美男了,把钱花完,就回来了。
跟二叔叔做生意的人里面有个叫袁老板的,说他表弟是医学研究生,带他表弟来家里看厌厌。经过那人跟厌厌聊了一上午后,研究生说厌厌思维清晰,没有精神病,不会伤害跟她不相干的人,只是性格偏执,10岁前还可以掰正,现在这么大年龄了,且意识里的恨意太深,已经改不过来了,他劝导了她许多,希望她能听进去一点点。
经几个生意伙伴介绍,二叔叔慢慢把生意转到了长沙,带着三鸡公在长沙跑工地,揽生意,只要一空下来,他们俩就来学校看我,请我吃好吃的。
二叔叔恨美男大哥恨得咬牙切齿,说以后势不两立。
二叔叔跟三鸡公到长沙后,我跟潘争铮只能偷偷进行苦涩的地下情,见面时提心吊胆,且不能经常见面。
署假回家,我看到了厌厌。曾经白得透亮的光滑皮肤上有好多个疤,脸上坑坑洼洼,嘴角每时每刻向下拧着,能扯下一团肉来。
2003年10月份 ,我娘说厌厌又闹腾出了事情,这回有了同盟军:邓琼贵。
邓琼贵对二叔叔把赚来的钱全部交给大婶婶,越来越不满,经常给大婶婶脸色看,二叔叔跟她讲了我们家那段心酸苦痛的往事,讲了大婶婶为我们这个家的全力付出,为了平复她的心情,答应只要长沙的生意一上正轨,就跟她去扯证,并大摆酒席。
厌厌添油加醋跟邓琼贵说,在村里时二叔叔就跟大婶婶睡过。
邓琼贵去问我娘,我娘交待她千万她别乱讲话。可是邓琼贵不但乱讲了,而且在周围商铺的老板娘堆里,工人堆里,吹起了喇叭。
大婶婶气不过,去找厌厌对峙,越说越生气,两人干了一仗。壮壮放学回家后,护着他娘,被厌厌一甩手撞到铁桌子上,眼眶子旁边刚好撞在四角铁桌的边上,鲜血直流。
我爹娘跟大婶婶赶紧把壮壮送到医院,邓贵琼不依不挠,追到医院骂大婶婶不要脸。
大婶婶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
二叔叔当天从长沙回了家,拦住大婶婶,一再跟大婶婶道歉,求大婶婶留下来,跟邓琼贵明确提出分手,愿意补偿她一笔钱。
听我娘说,二叔叔搂着壮壮,哭了一场,把厌厌打了一顿,让她永远滚出这个家。
邓贵琼缠了二叔叔几个月,可惜,再怎么哭求也没有用了,谁让她碰触到了二叔叔的底线。
二叔叔躲了好几个月,赔了她好几万块钱,才拿着钱滚蛋。
厌厌在家里没有停止过折腾,家里不敢再放一分钱,不然她翻箱倒柜找出来,有了钱后就跑得无影无踪,没钱了再回来折腾人,为了抢叔爷爷玻璃橱里的钱,把叔爷爷掀翻在地过许多次。
2004年,二叔叔在长沙的生意步入正轨,在厌厌跑出去找美男时,带着三鸡公一起把家搬到了长沙。
二叔叔给邻居嫂嫂留了点钱,说如果厌厌回了村里房子里,给她买点米跟油。
我毕业了,在二叔叔公司帮忙,潘争铮想公开我们的关系,直接去拿结婚证,但我实在害怕被家人知道后,我将要迎接的风暴,一再让他等等再公开。
二叔叔招聘了一个职业经理人,把一些重要事项交给大婶婶跟三鸡公打理。他自己有一小半时间,全国各地寻找美男跟兔兔。
兔兔离家快10年,我们家也一再搬迁,我知道他跟我一样,想极了兔兔。
叔爷爷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提起兔兔的时候越来越多,说着说着,便哭得一抽一抽的。
2005年,潘争铮的前女友离婚后到了长沙,再三联系他,希望再续前缘,据她所说前夫是小官二代,性格多疑,家暴,费尽心思才离掉婚,防着她前夫报复,把公务员的工作也辞了,她有大把时间纠缠潘争铮,她跟潘争铮几个兄弟都认识,还去了一趟深圳美男大哥家里。
潘争铮说他已经有了我,把我介绍给她认识,几年不见,估计前一段婚姻确实非常痛苦,曾经漂亮得耀眼的林芳,老态尽显。
我跟潘争铮的关系由于多方面的因素,降到冰点,两家再也解不开的恩怨,前女友明目张胆的搅和,辈份之差,使这段情缘就如一叶孤舟置身涛天海啸里。
我们越来越多争吵,我的脾气越来越坏,很容易歇斯底里,抓狂。
潘争铮有时候被气到直拍自己耳光,把我抱到床上,用身体慰籍彼此,只有当我们水乳交融的那一刻,我泪流满面的紧紧抱着身上的男人,我才能感觉到他真正属于我。
潘争铮前女友到深圳后,美男大哥才知道潘争铮一直跟我在一起,他辗转找到二叔叔的电话,不知道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