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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哥回家陪你一天!美男轻声安慰他,看来美男娘说美男最爱这个最小的弟弟,真没说错。
就一天?不行!
老七,你还在磨蹭什!美男大哥站在池塘边厉声大喊。
争铮,乖啦,你先回去,哥说话算数,返部队前一定陪你玩一天!美男非常有耐心,去掰潘争铮紧紧箍在他腰上的手。
不干不干,你才回家一天!抱着美男腰间的手加重了两分力道。
唉!要不你跟哥住在嫂嫂家吧,我去跟娘说一声!美男无奈摇头。
好吧,正好我非常不喜欢大哥他们天天不是打麻将,就是一些人来谈生意,屋里乌烟瘴气,酒气冲天!
对于潘争铮要留在我家的事情,我家人当然表示没有意见。美男大哥跟叔叔都不同意,差一点逮着潘争铮爆揍一顿,被美男挡住了。最后,又是最高长官美男娘同意了,一再交待潘争铮在我家要听话,不能逞嘴能闹事。
就潘争铮这尿性,他能不闹事吗?
他娘前脚刚一走,还没有走到村口马路上,他就指着我说:哇,这不是小猪吗?几年没见,还是一个矮子精,哈哈哈哈!原来他还记着几年前那次抢花炮失败,跟我打嘴仗,又被牙尖嘴利的小猪收拾得落花流水的血仇。
长颈鹿,长得高咋个啦?小猪在嘴皮子上,从来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我们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战,水平旗鼓相当。直到饭菜全部端上了桌,还没休战。
争铮,别吵了,你多大?小猪多大?你都大学生了,还跟小猪吵,不成样子!潘争铮是体育特长生,刚考上湖南大学。
小猪,不能对叔叔无礼,别吵了!我娘喝令我闭嘴。
被潘争铮一直叫矮子精,气得晚饭多吃了一碗。
晚上睡觉前,大婶婶跟我娘、叔奶奶在房里嘀咕给兔兔、美男安排床铺的事情,小猪当然不愿意错过这等好把戏。
怪不得艳妹子谁也看不上,一心要等他,这小X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人,艳妹子有这样一个男人,这一世值了,今天就安排他们睡一个窝吧,几年前就拜了堂,两人又苦守了这么些年!多么善解人意的大婶婶啊!
这几个早已为人妇的女人,心中无比明了那个晚上,将会是怎样一场天雷勾地火,为了他们不被人干扰,把他们的床铺安排在我跟兔兔睡觉房间的楼上。中间就隔一层薄薄的木板。他们这样的周到安排,可就苦死了短腿小猪。
薄薄的木板不隔音啊,而且他们的床一动,还掉灰。
我躺在床上,能清楚听到美男粗重颤抖的呼吸声,与激动的柔情密语;兔兔压抑的呼吸,我不得不把头深深埋进被子,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睡着,不知道半夜里几点钟,被楼板轻轻的悸动声给弄醒了。
美男低沉好听的声音传进耳膜:宝贝,老公轻轻的,不怕,啊!
啊!好痛!一会传来兔兔隐忍不住的低声尖叫。
很痛吗?对不起!美男低沉而磁性的声音里满是柔情与疼惜,然后是一声重重的倒在被窝里的声音。
我把头埋进被子里,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听到了美男急促的呼吸,再重复了一遍跟前一次差不多的对话。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我穿好衣服起床,刚走出房门,见美男挑着一担水走进厅屋。
大婶婶站在台阶上,看着美男挑着水桶的背影说:真没看出来,小X这么勤快,天刚亮,就跟弟弟抢着去挑水,已经挑回来两担了!眼里满是欣赏与赞叹。
我的心思却全部在兔兔身上,说了声我去找小姑姑,便往房间走,大婶婶跟叔奶奶也跟了上去。
我们轻轻爬上楼梯时,被美男没有停歇的狠劲折腾了一晚上的兔兔,脑袋半埋在被窝里熟睡,嘴角微微向上扬着,满脸幸福的红晕。
被我们弄醒后,兔兔羞得满脸通红。神一样的老姜,径直掀开了被子,脸蛋揍在床单上面仔细看。
咋没见红?叔奶奶揍在床单上瞅了一会后,坐在床头问兔兔。
兔兔很长时间没有回答,咬着被子,低着头,脸上红得能滴下血。
过了许久,叔奶奶问过三次后,兔兔才小声说:小X的那个实在太粗了,痛死了,怎么也进不去!
大婶婶脸色红了红,捂着嘴拼命忍住,才没笑出声。
女人破瓜哪有不痛的?以后就冒事了!叔奶奶给兔兔上了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课。
末了,大婶婶由衷说:小X真不容易,忍了这么多年,还顾及你的疼痛,这么温柔,没有强来,妹妹,你真有福气!
多年后,我在网上看到两个侏儒去找小姐的冷笑话,有个侏儒嘿哟嘿哟了一晚上,别人都以为他强壮如牛,捣腾了整晚,却没成想,他是一晚上都没有跳上床。我第一时间就想起了美男跟兔兔的这个夜晚,我在楼下听着185的高帅粗呼哧呼哧折腾了整整一夜,却是做了一晚上无用功,不得要领!每次想起来就想笑。
吃过早饭后,美男带着疲惫不堪的兔兔出去了城里,我娘说他们是办结婚手续去了。
☆、第一三三章 万没成想是永别啊!
一晚上没有睡好,短腿小猪刚吃完早饭,困得趴在桌子上打盹。
潘争铮看到我们厅屋里,墙上挂着的鸟铳,喊二叔叔跟三鸡公一起去山里打野兔。
他们在厅屋里准备子弹跟硝,三个年纪差不多的二愣子青年有说有笑,好不快活。
他们背好鸟铳,唤着我家的两条大黄狗,准备出门时,有个邻居哥哥跑来了我家,喘着粗气说美男跟兔兔被一伙人,堵在了三鸡公他们村的马路上,已经僵持了好一会,还有点小小的肢体冲突,双方互不相让。
又是大晴天里出现雷震子,恶运估计也爱极了兔兔,每次眼看着她就要走到美男身边,它总会出来紧紧拖住她前进的脚步。
想去打猎的几个人,鸟铳都来不及取下,背着鸟铳就往外面冲,短腿小猪也强忍困意,跟了上去。
我们到达时,局面很混乱。
两辆当时农村里非常少见的面包车,停在马路靠里边,美男的大哥,二哥,四弟,六弟,三个叔叔,另外还有三四个高壮男人,我并不认识,他们像部队站岗似的,把马路严严实实的堵住了,挡在美男跟兔兔前面。
美男跟他大哥与爆筒子叔叔在争吵,声音少见的大声:你们让开,别逼我翻脸,我娶婆娘,到底关你们什么事?我要娶云艳,到底碍着你们什么了?以后日子是死是活,是贫是富,我们自己负责,就算我去要饭讨米,也一定不会讨到你们面前!
老三,你为什这么死脑筋,别说她有个那样的姐姐,那X妹子要是知道你们结了婚,她会轻易放过你们?到时还不定掀出什么祸事;再说你有大把好选择,家里有钱有权的好妹子多的是,你为什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他叔叔估计是为了平熄胸中的怒气,说话前按了两下心口,吞了一口气才语气平和的说。
叔,现在她姐已经嫁人生娃,不会再生事,我晓得好妹子多的是,但我想要的只有她!美男语气也平和下来。
气死我了,你真的为了她,要跟所有兄弟,叔伯了断关系?美男大哥把手上的屁股狠狠往地上一掷,怒气高声。
我娶哪个女人,本来跟叔伯、兄弟没有一点冲突,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横加阻拦,既然你们非得要这样搞,那我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我婆娘。以后各过各的日子,互不打扰!美男的声音又高了起来,高耸的喉结上下滚动,看得出他一直在努力压抑心中的爆怒。
说完后,他牵着兔兔往前走,伸手推开挡在面前的大哥,可能心中压抑着爆怒,力度有点大,把他大哥推得向后面退了好几步,差点跌倒在地上。
站在他大哥旁边的老四跟老六,两人一起冲到美男前面,一齐伸手往美男胸前推了一把。
他大哥站稳身体后,冲美男大吼:你为了这么一个女人,竟然想打大哥?
他三个叔叔也冲美男咆哮,指责他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家里人死活。
美男气得非常抓狂,挥手朝天空狠狠的快速挥了一拳,紧握的拳头发白,骨格咯咯作响,眼圈通红。
潘争铮小声说:我三哥要发猛气了,要是真打起来,前面八九个人联合起来,都不是他对手,三哥在部队里,连续三届散打前三名,千万不能真让他们打起来!
蛮把自己当根葱的潘争铮同学,从看把戏的人群里挤出去,跟他大哥说:大哥,你别管三哥的闲事了,他想娶谁就娶谁嘛,又不是你讨婆娘,你管这么多干嘛?
老七,冒你卵事,一边去!很把自己当根葱的潘争铮,被他大哥淋头一顿厉吼,没敢回一句嘴,退回美男身边,劝美男好好说,别动怒!
美男轻轻说:赶紧去家里找娘来!
潘争铮拉着二叔叔跟三鸡公,跟他大哥说:你们干一仗吧,我懒得管,我们去山里打兔子去了!他们三人穿过人墙走了出去。
后面又是一阵重复又反复的争吵,叔爷爷跟叔奶奶,我爹娘都来了,人群围得越来越多。
叔爷爷、我爹跟美男叔叔去谈,美男那几个叔叔没有给他们俩一丁点儿面子,说门不当户不对,做为叔叔,他们不想美男被兔兔拖进泥潭,不想美男因为这点儿女私情,影响似锦前程。
美男气得直跺脚,紧握拳头,好几次想开杀戒,跑出包围圈,被我娘温声劝了下来。
好在潘争铮跟二叔叔他们腿长,不到一小时,美男爹娘都来了,美男爹手里提了个小布袋子。
最高长官霸气侧漏,美男爹的身子骨也大不如从前了,老人家背也佝偻了许多,眼神没有前几年看到时,那么矍铄有神,有点老眼昏花的感觉。
美男爹到来后,对着美男大哥一顿咆哮:你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你现在满身铜臭味,眼里只有钱跟权。钱财事外物,情义重千金,没有艳妹子他爷爷帮你祖宗挡了那颗子弹,这世上哪会有你?要不是艳妹子他爹,救了你老子的蛇伤,你就是个遗腹子,哪有你今天,还有这么些兄弟?你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盘算的小九九,你这么千方百计的阻拦,是为了你自己,深圳那个大老板的姑娘看上了小X,你想用你弟弟当人情!老大,你莫黑了良心,之前我反对,是怕X妹子闹事,又闹得艳妹子家鸡犬不宁。现在X妹子已经嫁人生了娃,我放下心来。你们几个要是再在这里挡路,别怪我拿出老X家家法,别以为你们长大了翅膀就硬了,就算你们活到100岁,总归还是我老X弄出来的种。
太爷威武,几句话训得美男大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低下了那颗之前人五人六的脑壳。
就怕X妹子再来闹事,X家(美男家)要不安宁啊!美男有个叔叔滴咕了句。
你们莫找这些借口,之前我正是因为担心X妹子闹事,才不同意小X跟艳妹子,现在X妹子已经嫁人生娃,该是不会再来闹了。就算她要来闹,就让她来闹我!美男爹掷地有声。
老弟,老哥对不住你啊,前几年我家那几个混帐,没大没小,在我家饭桌上把你羞辱了一番,这几年来我心里的这个结一直没有打开过。当时我反对,是X妹子还没有成家,怕她再闹事,又掀祸事害了两家人。现在她成了家,没有了后顾之忧,能跟老弟结成亲家,了却了我一桩心事,总算没有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