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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婶是粗壮型,比大叔叔高半个头,身材也比瘦削的大叔叔壮实许多。给村里一些20来岁,还没有讨得婆娘,只能对着别人的老婆讨讨嘴上便宜的叔叔、哥哥们敬酒时,那些满肚子淫水却没地方发泄的二愣子们,大肆开他们玩笑,大致就是笑话他们这一对,到了床上就如夏利车的发动机,装在了大型中风卡车上的意思。
起先大婶婶还有点难为情,被笑得多了,直接反击了回去:男人不是长了副高壮皮囊就有种,我家景新虽然个子小,却是条响当当的汉子。 是的,小猪十二万分的同意啊,我的大叔叔,虽然个子矮小,却是条响当当的汉子,家里的顶梁柱!
结婚那天,大叔叔感慨地跟我爹说:这世界真小,弯来绕去,走哪都是亲戚,上次邻村煽动干架的阿嫂,竟然是年梅(大婶婶)的亲堂姐,我们前段时间还打得死去活来,现在倒成了自家人。昨天在年梅家看到她,唉,样子很是可怜,到处跟人抹眼泪,说自己男人好端端地被打断了一条腿,脑袋也被打坏了!
不是所有有点裙带关系的人就能称之为亲戚,也不是所有亲戚都心怀好意 !重情仗义,对亲人掏心掏肺的大叔叔,估计死都想不到,这门所谓的亲戚正是导致他离开这个对他而言,刚刚苦尽甘来世界的使作俑者;也没有任何人能想到,那场两败俱伤的世界大战会给我家带来永远无法挽回的伤痛。
☆、第九十四章 厌厌初识恶魔
大叔叔办酒席,叔爷爷担心厌厌攻击酒席中穿灰蓝色衣服的人,便把厌厌锁在了杂物房里。
等酒席吃完,大部分宾客陆续离席时,听厌厌在房里哭嚎,砸门,叔奶奶不顾叔爷爷反对,给厌厌开了锁,指使本来在台阶上捡鞭炮的小猪去给厌厌盛饭。
我只好忍痛眼睁睁看着一个没有燃过的大炮,被小叔叔跟小猪弟争抢,最后壮实的小猪弟取得胜利,把大炮抢过来装进了裤兜里。当然如果我去参战的话,他们俩一贯柄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会把大炮乖乖让给我。
给厌厌盛好饭,特意跑到厨房夹了些菜给她。
她接过晚后,我便开心的抖迈着两条小短腿,跑回台阶上捡鞭炮。没过多久,便从厅屋里传来厌厌的叫声,跟一个苍老的男人莫名其妙的挣扎声。
刚好跟小叔叔在抢一个鞭炮,小猪对厅屋里的声音操心不过来。想着反正就是厌厌娘娘打个人而已,见多不怪。
等我抢完鞭炮,记起厌厌打人这茬事,跑到厅屋里看把戏时,这次不同以往,厌厌安静的坐在凳子上,桌角一个倒霉催的老爷爷,犯了厌厌娘娘的大忌,穿的衣服正是灰蓝色,还是中山装,跟利宝傻子那几次穿的款式都一样,脸上好多油渣,头发上滴着油水,拿着一块旱巾在擦那张悲苦、愤怒的脸。
有个陌生男人跟厌厌相对而坐,第一眼看过去,觉得这男人长得还挺好看,皮肤很白,剪了个当时来看比较高大上的老板头,顶着脑门稍微立起来一两公分,头上貌似打了发胶,坚挺竖立, 穿了件竖条纹的衬衣,坐在厌厌身前,跟厌厌小声在嘀咕着什么。
厌厌难得的安静,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前,看着桌上被她打翻的一片狼籍。
那男人不管不顾厌厌的态度,一直对着厌厌小声说话,好像是在劝她,看着厌厌的眼神里,能感觉出他那种无可置信的惊艳与惊喜。
小猪从小就有点好色,站在厅屋门里,手里抓着几个鞭炮,看了他们两好几分钟。
我爹娘,大叔叔,大婶婶,叔爷爷他们,一个个脸上喜气洋洋,在房间里陪大婶婶家的父母吃饭喝酒,气氛喜庆热闹,没有人关注厌厌把来喝喜酒的老爷爷打了一顿,也没有人特别注意,有个男人好像骑着白马而至。
平常不把穿灰蓝色衣服的人脸上抓得个二五八铆就绝不甘休的厌厌,那天在那男人的小声嘀咕下,只把一碗汤淋在了老爷爷头上,就收了抢放了手,静静坐在桌前,不声不语。
但是厌厌啊,不是所有骑着白马而来的骑士就是王子,也许他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魔。
不知道过了多久,穿着大红色套装的大婶婶出来。看到了桌子边坐的男人后,喜庆的脸上倏的变了颜色,她走到那男人面前,用力拖着男人的胳膊,把他拖到台阶上的柱子后面,沉着脸色,小声但毫不客气:奶油(她说的另一个名字,但那男人确实长得很像奶油小生,所以就叫他奶油吧),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的娘家代表可没请你。
那男人歪了下嘴角:哟哟哟,这刚进这家门,就不把娘家哥哥当人了?还是玉香姐(那煽动吵架的泼妇)待我好,去了她家炒菜备酒,那叫一个好客。
那一个动作,使小猪之前对他的好感完全荡然无存,也许人的眼缘就是这样,轻浮没品的人,一个动作就能看出他的斤两。
那男人撇嘴角的动作,可能他自认为潇洒之极,但看在外人眼里,却显得痞痞的,心术不正。
你在外面怎么糟蹋妹子我管不着,但我的家人,你可千万别打主意!大婶婶语气很重的警告他。当时厅屋里没有几个人,大人,小娃子都有自己关心的事情,只有色小猪看到这一幕,听到这一切。
我还真没想到,这破山沟沟里,还有这样的绝色,看来玉香姐没有说虚话,这一趟算是没白来!奶油惊叹的语气轻浮,邪性。
你赶紧给我滚,以后不要再来我家!大婶婶用力去推奶油,把他差一点推进了台阶下的臭水沟里,他嫌弃的捏了下鼻子,不顾大婶婶的阻止,走进厅屋,拍拍厌厌的肩膀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再来看你。你记住我,我叫奶油,河对面的估计还想倒点什么尿,被大婶婶连拖再推给拉出去了。
等他走到池塘边时,厌厌别过一直面无表情的脸,朝池塘边看了一下。
奶油站在池塘边看着我家厅屋,向厌厌挥手,真尼玛搞得像深情告别一样,我呸!
大婶婶等奶油走远后,走到厌厌跟前坐下,严肃地说:姐,刚才那个不是好人,你以后见了他就躲远点!
厌厌始终朝奶油走远的方向,不声不语
小猪好后悔,真不该为了掂记那几个鞭炮,而错过了奶油对厌厌说的话,以至到后面大叔叔死,我们都搞不明白,那天奶油跟厌厌到底灌了何种迷魂汤,使这块滚刀肉突然就进了油盐。
晚饭时,家人为了新添的两个成员而开怀大笑,大叔叔更是开心得眼睛迷成了一条缝,把手抚在大婶婶肚子,吹牛说肚子里的崽崽肯定是带把的,一定会跟他老子一样爷们。
大婶婶在睡觉前,当着全家人的面说:我家有个老表(有点远的亲戚),长得人模狗样,白披着人皮,干尽坏事,今天不知为何,我家又没有请他,他自己莫名其妙来了,还跟姐姐谈了天,以后家里得防着他。特别是姐姐跟妹妹,还有小猪,以后见了他都躲远点!
面对我们疑惑的目光,大婶婶说:本来家丑不外扬,但我既然嫁到了X家,就是X家人。我家的姊妹不能让人给欺负了去,那坏胚在他那村里出了名的坏,糟蹋了不少好妹子!
叔奶奶先跟兔兔交待了一遍,又听她在杂物房一再同样的话交待厌厌。
☆、第九十五章 恶魔粘上厌厌
大婶婶很勤快,她嫁进来后,第二天就把小猪从看不到头的家务活里解放了出来。说她现在是家里的长嫂,家里活计理所应当她来干。
干完家务活后,她要跟大叔叔去地里,大叔叔摸着她的肚子死活不让:还怀着娃呢,干干家务就算了,咋还能跟去地里?安生在家歇着,无聊时就找妹妹,小猪谈谈天!
大婶婶说:我没那么娇气,身体皮实,我娘生我时,还在地里挖土呢,肚子痛了,放下锄头柄子,刚走到地头边,就把我生下来了。你这么辛苦,我怎么着也得帮你分担一点!
两个相持不让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大叔叔败下阵时,两人手牵手往地里去了。看着大叔叔瘦削的背影,平常稍有点佝偻,那天却显得轻快,要是他们能永远这样下去多好,天妒有情人啊。
没过三天,大婶婶还没有回门。奶油在一个知了叫得没完没了的中午又来了我家。
那时正是双抢最忙的时候,当时家里除了厌厌,叔奶奶,我,其他人都搞双抢去了。
小叔叔跟小猪弟一有时间,就得侍候那几只年底换钱还债的羊羔子,也不在家。
兔兔怕厌厌打骂,一早就钻到傻把式家踩缝韧机。
奶油来时,厌厌正搬了个靠背椅,晃荡着两条又长又白的腿,用手挡着额头,眯缝着眼睛看太阳。
小猪记住了大婶婶的话,奶油还没有走上台阶,就对他毫不客气的说:我婶婶都让你别再来了,你咋这么没脸没皮,又来了?
奶油对我痞痞的一笑,径直走上我家台阶。
根本无视我!岂有此理,虽然小猪腿短,但好歹也是一个比桌子高的人!真气不过,本想去拿扫台阶的竹扫把去赶他,没想到一直看太阳的厌厌竟对奶油笑了。见我握着扫把,恶狠狠的凶了我:吊肚子公猪,要你多事,干你的活去!
我赶紧跑去杂物房找给厌厌叠衣服的叔奶奶:婶婶说的那坏胚又来了。
叔奶奶走出去,迷登着老眼,凑得离奶油比较近,看了奶油好一会,然后竟然问起了奶油的家里情况。
奶油装模作样的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回答叔奶奶的提问。
小猪正眼巴巴等着这块神一样的老姜,像收拾美男与兔兔一样,去收拾奶油呢。
手握竹扫把的小猪,耐着性子等叔奶奶问完问题,只等老姜一声令下,我就高举扫把像扫蜻蜓一下,把这块坏奶油扫回河对面。
可是,小猪真是太图样图森破了,神一样的老姜问完问题后,竟然瞎着老眼,专门从房里搬出来一条长凳子,连声招呼奶油坐凳子上,好好跟她的大宝贝谈谈天,自己便像功成身退似的老忠臣,背着双手踱回了杂物房里。
空有一手好武器却得不到施展的小猪,郁闷透了,看着奶油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有意无意满含讥讽的扫我一两眼,嘴里轻言细语跟厌厌扯淡。
气归气,家务事还得干,纵使我心里气得直打鼓,也得去煮猪食。便放下竹扫把,去屋背后当柴火妹去了。
傍晚,在田里干活,给全家挣一年口粮的功臣们一回来,我像终于找到了组织般,马上把奶油再次来家里找厌厌,叔奶奶不但不阻止,还帮那坏胚搬长凳子的事情,仔仔细细说了。
估计那时候家里人都不了解奶油,其他人倒没啥反应,只有大婶婶着了急,她马上跑到叔奶奶跟厌厌那两母女的天地里,非常严肃地说:娘,姐姐,我那晚说的话,是当真的,下次我那老表再来,你们别再理他!
一会传来老姜心中自有乾坤的淡定声音:我今天见着那后生仔了,模样还要得,谈吐内识看起来也要得,便留他坐了一会!
娘,要是他真是好人,我会自爆家丑,说他是坏胚嘛?他只是披了张人皮而已,害了不少妹子,我可不想让自家姊妹被他祸害!大婶婶明显着了急,语气高了起来。
大叔叔赶紧过去打圆场,把大婶婶劝了出来。
晚上吃饭时,叔爷爷在饭桌上,交待厌厌、兔兔跟我都要躲着奶油,要是他们都不在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