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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孙老爹听说儿子已经成亲,而且媳妇儿还怀了孩子,自然不愿意去打扰孙长龄的小家庭。
看着孙长龄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孙老爹这做爹的也放了心,总算对得起他死去的娘。
孙老爹已经过惯了山居的悠闲日子,加上老伴儿从来没有出过山,平日里本就不愿与人亲近,因此更不愿意去城里生活。
如此一来,不管孙长龄如何请求,这老两口就是不同意去郁州城生活,为了不打扰到孙长龄的生活,从开始孙老爹就要求孙长龄别告诉外人他还活着的消息,甚至还不让孙长龄告诉陈杜鹃他还活着的消息。
“俺实在不希望俺的存在打乱了长龄的生活。”孙老爹生怕孙灿烂她们不相信,特意再三强调。
原来这就是别人根本不知道孙老爹与孙长龄们之间真实关系的原因,可是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进城居住的呢?
孙老爹喝了口叶妈妈送上来的茶水,继续为大家释疑。
见孙老爹坚持不愿意过城居住,孙长龄也是万般无奈,看孙老爹的生活在山中的生活虽说简单,不过倒真的十分悠闲自在,最后只能依了孙老爹的意思。
不过此后,孙长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山探望孙老爹,并给孙老爹带些生活用品的粮食。
如此又过了两年,由于孙老爹的再婚老伴儿哮喘的毛病越来越严重。虽然孙老爹这个新的老伴,并非孙长龄的亲娘。但是他感念那老婆子对孙老爹的救命之恩,把那老婆子当亲娘来尊重,执意要接孙老爹两人到郁州城里生活。
看着老伴儿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这次孙老爹没有拒绝,听从了孙长龄的安排带着老伴进城定居。
原本依了孙老爹的意思,随便在哪里找间小屋子安顿他们两个老家伙即可,孙长龄却坚持要接他们回家。
“可是这哪里使得,俺也知道媳妇儿也是个有名的贤惠女子。可是俺们实在不愿意扰乱长龄的生活,所以执意不肯与媳妇儿他们相认,胜儿无法只好让俺们住进了他隔壁的院子,也好就近照顾。
听长龄说,那个院子是他在买下自己住的那个院子时一起买下的,当时就记在了俺的名下。
俺当初也没太在意,直到长龄出事的那一天……”老爷子沉入了那痛苦的往事中。
这天已经很晚了,孙长龄匆匆翻过两家相邻的墙头来到孙老爹的屋子里,此时的孙长龄浑身酒气,眼神却十分清明。
进了屋孙长龄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对着孙老爹跪了下去,重重地叩了两个头,又对着老婆子叩了两个头。然后沉声说道:“爹、娘,长龄不孝,以后可能再也不能在爹娘的面前尽孝了。
俺已经将杜鹃几个送去岳家,希望他们不会被俺牵连。
爹、娘,这里没人知晓俺们之间的关系,你们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出去,反正这附近的人都以为你们是聋哑之人……”
孙长龄说到这里,孙家那边已经隐隐传来了砸门声,于是长话短说向孙老爹坦诚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并且告诉孙老爹除非有人带着他们祖传的蜂形玉佩来,否则不可轻信任何人。
孙家那边已经起了人声。夹杂着仆佣们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在寂静的夜里听着让人觉得分外恐怖。
孙长龄起身紧紧拥抱了一把孙老爹。同时将身上的一大把银票塞到孙老爹的手上,然后吹熄了孙老爹屋里的灯:“爹、娘,保重!”
随即孙老爹只觉得身上一轻,再伸手已经摸不到孙长龄的身子,若不是屋里还留着一股子淡淡的酒气,孙老爹真以为这只是一场梦罢了。
可是他知道这绝对不是梦,从孙家院子里传来的哭叫声已经变成了惨叫,还有凶狠的喊杀声,让他知道孙长龄这次的确是凶多吉少。
面对儿子所处的困境,孙老爹却无能为力,他多么希望能够代替儿子去历险,甚至代替儿子去死,可是他知道他必须听从儿子的要求,他得咬牙活下去,完成儿子没能完成的事。
虽然孙老爹并不知道儿子需要完成的是什么,更不知道此后会等多久才会有人找上门来,可是他坚信总有一天会有人带着玉佩找上门来,所以他必须为儿子守住这个小院子。
他知道这个小院子里有儿子深藏的秘密,若非孙长龄本人,这个秘密就必须用他家祖传蜂形玉佩才能开启。
大半个晚上的折腾,凄厉的惨叫和凶狠的砍杀声,让所有的邻居都紧闭门窗不敢有丝毫的动静,大家都在猜测着孙家到底做了什么遭人杀灭。
更为奇怪的是,同在兴华街上的府衙却毫无声息,如此大的阵仗和声音,没不见一个巡捕和衙役出来,十分值得深思。
孙长龄生意做得好,陈杜鹃贤惠大气,邻里关系十分融洽,只是面对凶狠的歹徒,所有的人都选择了沉默。
当孙家院子一团火焰腾空而起的时候,邻里这才坐不住了,如果不能灭了火,这条街谁家也无法幸免,于是家家户户都出来灭火。
而附近的郁州府衙也终于派了衙役巡捕出来处理此事,大呼小叫地喊着抓人救火,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
一阵忙乱之下,虽然大火慢慢熄灭,可是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孙家却只剩下断壁残垣,还有看不清面目的尸体。
孙老爹抱着头蹲在屋角整整守了一夜,祈祷儿子能够逃出生天,祈祷已经回了娘家的媳妇儿和孙子、孙女能够平安无事。
可惜上天没能听到孙老爹的祈祷,很快郁州城就传遍了孙长龄被人寻仇,虽然逃进了山,最后却没能逃脱的消息。
更为甚者孙长龄不但被杀害,凶徒还残忍地将其人头割下,悬挂在郁州城的南城门之上,孙家大院被烧毁,孙家的仆人也全部被杀光。
随即又传来了孙长龄的岳家被满门劫杀的消息,当时孙老爹只觉得万念俱灰,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
一直怯生生守在孙老爹身边的老伴儿,既不敢出声又不敢出去请大夫,只好自己流着泪左掐右捏,好不容易将他救醒过来,面对面无人色,目中无视的孙老爹,老婆子又是哭又是求,好说歹劝总算让孙老爹有了一丝活下去的勇气。
孙长龄是肯定没有命在了,虽然他们没有亲自去城头看一眼挂在城门上的人头,但是他们却知道那不会有假。
至于孙长龄到底因何被杀,甚至对方连孙家仆人和院子都不放过,孙老爹实在不清楚,而外面的传说版本不一,各位传说都有,版本足足有十几种之多。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既然孙长龄在被追杀前告诉他孙长龄的真实身份是杨家军的情报人员,那么儿子一定不会是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杀害,他一定在做一件极有意义的事,如此一想孙老爹觉得自己更应该活下去,好好守住这个院子。
对于孙长龄的尸身,孙老爹最后也只能咬牙说服自己不去收敛,他知道不能让儿子白死,只有守住这个小院,儿子的冤情才能最终平反,儿子的大仇才能得报。
好在孙子孙女那边的消息让孙老爹又燃起了更大的希望,虽然陈家庄那边来的消息,陈家与孙家这边的情形差不多,也是杀光了人并一把火烧之。
不过暗地里有消息在疯传,仇家并没能杀光陈家的所有人,至少在陈家的火场中没有找到陈家两个儿子与陈杜鹃带回去的两个孩子的尸体。
想到孙长龄曾经与他提到过陈家长子是个镖师,身上的功夫十分了得,那么一定是陈家两兄弟带着两个孩子逃出了虎口。
从山里不断有消息传来各种各样的消息,听说到处有黑衣人在追捕逃逸的陈家二子与孙家的一儿一女,听说陈家的儿子最终带着孙家的一儿一女跳了山崖,听说……
传说很多,虽然有有利的也有不利的,只要没有看到孙子孙女的尸体,那么那孙子孙女就有活着的希望,这都是支撑孙老爹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于是在这近十年的时间里,孙老爹每天都在为孙子孙女祈祷,每年的宝佛寺佛法胜事也必定去上山礼佛,让佛祖保佑孙子孙女平安无事,也为天上的儿子媳妇祈祷。
看着俏生生偎依在自己身边的孙灿烂,虽然名字改了,人也长大了长开了,可是却依然还有着小时候的模样,那眼睛像极了媳妇儿陈杜鹃,那个挺直的鼻子,却是孙长龄的翻版,有着他那前妻的俊俏模样儿。
孙老爹泪眼朦胧地看着孙灿烂,哆嗦着半天没能再说出话来,孙灿烂理解老人家此刻的心情,只是此刻的确不是继续叙旧的好时候。
她在这里多呆一刻,杨延保那边的压力就重一分,今日最重要的是要找出司徒清扬一定要灭了孙陈两家的真实原因。
☆、第350章 玉佩的真正用途
“祖父的意思,我爹在你们住的那个院子里按了机关藏了些东西,而且那个机关只能用这个玉佩才能打开?”孙灿烂抓住重点直截了当地问道。
“是的,当初你爹就是这样交待的。”孙老爹十分肯定地答道。
孙灿烂虽极不愿意让玉佩离开自己,可是面对孙陈两家的血海深仇,此刻她再也考虑不了那么多,让穆妈妈将穆广和杨重征一起叫进来。
如今最重要是赶在对手发现孙老爹他们有问题之前,将孙长龄藏在孙老爹他们那个院子里的东西起出来,快马加鞭送回京城给杨继业,早日将孙长龄藏匿的证物交到杨继业手上,孙陈两家的大仇就能早日得报。
“祖父可知那个机关在啥地方?可有图示?”孙灿烂见穆广和杨重征进来,连忙询问机关的事情。
孙老爹在身上一阵摸索以后,“撕拉”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以后,孙老爹手上多了一块布帛,仔细一看这布帛相当厚实,是两块不同颜色的布帛用针线细细密密地缝在了一起。
孙老爹将布帛的针线小心拆开,里面是一块薄薄的羊皮,上面似乎画了些什么,当羊皮到了孙灿烂手上的时候,孙灿烂总算看清了羊皮上画的是什么。
这是一张图,上面简单地画了一些线条,由于孙灿烂没去过孙老爹他们住的院子,还真看不明白这图究竟画的是什么。
不过穆广他们已经在暗地里多次去过那个院子,对那个院子几乎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所以一看就明白了这张图画的是什么,经过穆广的介绍,孙灿烂终于明白这画的其实就是孙老爹他们所住那个院子的简易图。
图中那个用红颜色勾画出的蜂形,应该就是孙长龄藏匿情报的所在。而开启那个收藏机关的就是孙灿烂手上的玉佩。
孙灿烂见穆广已经知道了那个地方的所在,用力将玉佩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心里默默地念叨:“玉佩。你一定要开启那个机关,然后平安地回到我的身边来。”
“广叔。你和征叔一定要小心行事,切不可大意!拿到东西以后,一定记得收回玉佩,然后立刻来这里汇合。
叶妈妈、穆妈妈,你们赶快收拾行装,等到广叔和征叔回来,咱们马上分头出发。”孙灿烂做了一个深呼吸,将手心的玉佩小心地交到穆广手上。神情十分郑重。
“小姐放心,穆广、杨重征绝不会辜负小姐的重托。”穆广接过孙灿烂递过去的玉佩,与杨重征一起对着孙灿烂一拱手,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叶妈妈和穆妈妈带着穆慧还有孙老爹的老伴儿,一起去收拾行装,按照杨继业的部署,取到孙长龄留下的东西以后,他们将秘密带上这对老人前往京城。
孙老爹特别是他那老伴儿虽然不愿意离开郁州,可是为了他们的安全,孙灿烂最终说服了他们。
“然然。你怎地改了名字?”直到此时,孙老爹总算有了机会能够好好与孙灿烂聊聊天。
“当初大舅带着天赐弟弟,二舅带着然然逃命。为了掩护大舅和弟弟,我和二舅只能暴露自己的行藏。
结果逃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