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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他的行程比较匆忙,没有空闲亲自去织纺厂走一趟,只能修书一封让人专程送去在临溪镇上的织纺厂,让织纺厂专门纺一些比目前最粗的线两股粗细的棉线送来赵段豆腐坊。
孙灿烂没想到自己不过顺口一提,事情就迎刃而解,不由对着段子轩连声感谢,那个笑容看在段子轩心里又是一阵的酸涩,这个笑得阳光般温暖的女娃子……唉,算了不能再肖想了,自己都已经订了亲了,还是安生各自过日子吧。
只是这个女娃子到底会花落谁家呢?是在赵家落地生根?还是杨延保这小子抱得美人归?抑或是一个他根本没想到过的人?
与其让个他不认识的人介入孙灿烂的生活,段子轩更希望这个人是赵二虎或者杨延保,至少这两个人品性都不差,与孙灿烂又是从小相识……
得,不能再想了,还是上路忙自己的事,早些回京城吧!段子轩跨上马鞍打马远去……
孙灿烂自然对段子轩深表感谢,脸上的笑容异常的明媚。
今日里感到最是不舒服的人自然是杨延保,看着段子轩打马离去,杨延保的心情沉到了谷低。
他本来就为不能回京城过年感到既委屈又无奈,心情糟到了极顶,回头再看到孙灿烂明媚的笑脸,心头顿觉梗了一根刺,感到既刺眼又窝火。
于是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杨延保对着孙灿烂怒斥道:“笑笑笑,段六来了,你就开心成这样?你怎么不跟着他一起去?”
孙灿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很有一种抚额长啸的感觉,也很有一种将这个小魔王痛揍一顿的*,可是这两个动作似乎都不能做,孙灿烂觉得实在是十分无奈,这正是躺着也中枪的节奏!
甩了甩头,孙灿烂伸手抹了一把脸,让自己脸上的神色能够自然一些,然后拿过段子轩留下的信,从中挑出属于自己的那一封,将漆封打开,安静地坐在一边看起信来。
☆、第143章 隐晦难懂的信
这下杨延保的脸上更加端不住了,这死丫头是不是当他是死人了,居然敢不理睬他,哼,你要看信,我就偏不让你看!
于是杨延保就有了动作,伸手一把抢过孙灿烂手上的信,原本以他的脾气直接将信撕了,可是他的目光就那么一瞟,发现这信出自祖父之手,祖父那一手苍劲的字他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顿时杨延保手下顿住了,他原本以为这信是段六段子轩留给孙灿烂的,没成想会是自己祖父给这丫头写的信,对祖父他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犯。
可是就这样将信还给孙灿烂,他又不情愿,只是将手兴得高高的,希望孙灿烂能够好言相求。
不过这时孙灿烂的气性也上来了,杨延保几次三翻的挑衅,让她真的有些忍无可忍。
你想让我求,我可就不求了,反正这信是你祖父写的,你给不给随意,只要你不怕受到你祖父的惩罚,你尽管别还,于是两个就这样僵持起来。
孙灿烂冷冷看着杨延保,杨延保脸色也不太好看,最后还是书墨聪明,灵机一动故意撞了一下杨延保,杨延保顺势手一松,信就这样飘飘荡荡地落到了地上,书墨连忙上前捡起交还给了孙灿烂。
且说孙灿烂看了杨大元帅给她的信后,有那么一刻她的身体是僵硬的,只是她刻意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让杨延保和书墨觉察到她的异常,尔后默默地将信叠好收进了自己的怀里,这封信中透露出的消息也许别人看不出来,可是孙灿烂看了以后心里却是波涛汹涌,久久难心平静。
不过此时时辰不早,赵婶子他们的声音已经从院子外面传了进来,赵家母女和已经回来上工的贾春草已经从新房子回来了,他们得准备十几大口人的伙食。
赵婶子进了院门看到几张桌子上堆成小山一般的东西,不由大吃一惊,这是怎么来的?看这些东西可都不是便宜货啊。有的在山岗镇根本就买不到。
当她听说是段子轩专程从京城送来豆腐坊,却没见到段子轩的身影,这才知道他这次是去磐树县接货专门转道送东西过来,此时人已经往磐树县去了,不由有些嗔怪孙灿烂:“山花,你怎地也不留段公子吃顿午饭?”
“大姑,人家段公子这次来得匆忙,你想啊,天气越来越冷,眼看着北方就要下雪了。如果他不抓紧时间办事。赶快返回京城。说不得就会被大雪封了路回不了京城了呢。据说段公子年前还得成亲呢!”成亲之事是段子轩的小厮偷偷告诉孙灿烂的。
段子轩对成亲并不热心,不是女方不好,只是对那个女子没有什么感觉而已,对于成亲无非也是遂父母和祖母的意思罢了。
在段子轩的心里这人不是孙灿烂。那么任何一个人对他来说应该都是一样的,既然都是一样的,也就无所谓那个女人的好坏,只要是个女人,能够为他延续后代,又能够给他带来利益,同时又能让父母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这些孙灿烂是不可能知道的,何况就算她知道又能如何。感动?应该不会,孙灿烂毕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她要的是一对一的感情和生活,可是段子轩明显不是,他的身边早就有了通房。这是孙灿烂不可能接受的生活。
若是孙灿烂知道段子轩对她的真实想法,也许更多的是无语或者也有可能是一笑置之。
既然京城那边给杨延保他们三人都送来了过冬的衣裳被褥,孙灿烂自然就无需再替杨延保他们三人缝制衣物,不过那已经做好的和已经裁剪出来的,自然继续做好给杨延保送了过去,他穿也好,不穿也罢,孙灿烂都不强求。
这些日子孙灿烂的心思全在琢磨杨大元帅的信件之上,同时让蜂儿趁着天气尚未完全转冷,蜂儿还有体力飞翔的时候,特意交待给蜂儿几件任务。
很快蜂儿就将消息传给了孙灿烂,通过杨大元帅信中透露的消息,再结合蜂儿传回的情报,孙灿烂觉得自己应该好生琢磨,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个通透。
每天晚上回到自己的屋里,孙灿烂是会闪进空间,坐在空间的花丛中,将小脚泡在池子里,一边享受着鱼儿在她的小脚丫之间穿梭游行给她带来的一种十分舒服惬意的感觉,一边苦思冥想。
想的心烦了,就恨不得啥都不想,索性把尘世间的一切全都抛开,就这样静静地坐在空间里享受人生。
不过孙灿烂心里明白,这个愿意目前是不可能实现的,如果她什么都不做,这个空间就会降级,到时不要说享受,她就连空间都进不来了。
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现在空间又长了一级,如今空间内的蜂群已经有四箱了,虽然空间里也有白天和黑夜的交替,但是由于空间里气温总是维持在人体最舒适的二十五度左右,而且空间里总是花团锦簇,所以空间内的蜂群产蜜量很高,现在都已经存了好几桶蜜了。
其实那天给段子轩带走的蜜就是空间所出,孙灿烂还在里面加了少许的蜂皇浆,对人有养颜美容提神抗衰等功效,所以她在给段子轩蜂蜜的同时也给了他一张服用说明,生怕他们只当一般的蜂蜜给糟蹋了。
孙灿烂全部心思又重新回到了杨大元帅让段子轩带来的信上。
杨元帅在信里十分明确地告诉孙灿烂,那几个当初偷袭她的黑衣人,已经由他做主让临溪县令放了人,现在那些黑衣人都已经返回京城。
那些黑衣人原来是相府的护院,他让人放了他们也不过就是给了相府一个人情,相府这次的确是在搜寻逃奴,只是他们不该将孙灿烂当成他们要抓的逃奴。
这些黑衣人回去后,受到了丞相大人的严厉惩处,丞相大人让杨元帅转告了他对孙灿烂的歉意,既然孙灿烂不是相府的逃奴,自然无需再为此事担忧。
孙灿烂是不是相府的逃奴,孙灿烂自己心知肚明,而那些黑衣人要搜寻的人的确是孙灿烂这具身体的原主孙嫣然,这点也是无容置疑。
杨元帅的信中这般说辞,让孙灿烂心里顿生警觉,她可不相信杨大元帅会无聊到替她解决这样的事,更不会相信杨大元帅做事只是看表面。
看来杨大元帅已经调查过她的身世,也得到了她确切的身世,这杨大元帅有勇有谋,看来对调查挖掘*一事,比那丞相大人要高明的太多。
可是他又为什么要将宝贝孙子留在她的身边,同时还想法设法替她掩盖真实身份呢?
难道杨大元帅与那个丞相大人不和?可是从蜂儿传回的情报中,却显示这两人都是新月皇所倚重的老臣,至少表面上两人没有太多的摩擦。
虽然在朝堂之上,也会有争执,可这两人是新月皇朝文武的领头人物,偶有政见不合也在常理。不过这朝堂之上,没有一定的功力也就只有被人宰的份,杨元帅和那丞相大人能在朝堂上屹立不倒,自然就是修炼成精的千年老狐狸了!
刚开始看信的时候,孙灿烂还天真的期望杨大元帅只是歪打正着地帮了她一个忙,等到孙灿烂细细品味杨大元帅的最后一段话,孙灿烂再也不敢轻言杨大元帅的行为。
杨大元帅信中的最后一段,貌似是在为杨延保求得孙灿烂的谅解,可等到孙灿烂把这段话读懂读通,孙灿烂彻底明白自己的身世在杨大元帅那里是透明的。
那杨大元帅最后书道:“小孙杨延保自幼娇纵,言行如有不当请山花小姐多担待,将小孙留在山岗镇自有天赐机缘,总有一天能够令其成为浩然男子傲立人宇!”
孙灿烂第一遍读这信,并没太在意这段话,只当是一个做祖父的为自己的孙子开脱,甚至还在心中腹诽杨元帅那所谓的“天赐机缘”四个字,这山岗镇在杨延保眼里可是个鸟不生蛋的小山镇,哪里可能有什么天赐机缘?!
把杨延保留在豆腐坊,在孙灿烂看来不过是怕这个小魔王回到京城又过回以前呼朋唤友打架斗殴的魔王日子罢了。
在豆腐坊里每天不过就是看着赵家磨豆子做豆腐,最多也就是在穆护卫的监督下练练功,有什么可能让小魔王成为“浩然男子”又凭什么“傲立人宇”?
不过在心里腹诽了几遍以后,孙灿烂惊了……
等等……等等……“天赐机缘”,天赐?“浩然男子傲立人宇”?浩宇?
孙灿烂的心里惊悚不已,这样看来杨老元帅不但把孙灿烂就是孙嫣然查得一清二楚,而且还知道天赐弟弟和浩宇大舅……
这是不是说明杨元帅已经将孙家的事情查清楚了?而且他还知道孙天赐和陈浩宇的下落,否则又岂会有如此的巧合?
这不能怪孙灿烂去做联想,实在太过于巧合,如果没有前面关于黑衣人的事情,孙灿烂也许也会考虑到是巧合而已。
这一段话怎么看都是一个做祖父的人对孙儿的眷眷之心,可是因为有了黑衣人的事,孙灿烂不得不慎重对待这段话。
既然不是巧合,那么就是杨元帅刻意为之,以隐晦又不为外人看懂的文字向孙灿烂发出了暗示。
这样的文字孙灿烂能看懂最好,看不明白也无所谓,反正在杨元帅看来孙灿烂姐弟还小,就算要报仇也落实不到他们姐弟的身上。
☆、第144章 棉线
可是收到这样的一封信,孙灿烂的心里却犹如波涛在翻滚,怎么也无法当成什么也没看懂,她在心里左思右想,各种可能性都在她的心中划过。
杨元帅以这样的隐晦的文字点出她的身世,是不是预示着孙陈两家的血海深仇落实在丞相府?如果真是如此,她孙灿烂拿什么与丞相大人去斗,岂不是鸡蛋碰石头?
杨元帅明知她的身世,却只是隐晦地点到即止,并没有任何伤害她的举动,这又说明了什么?
生长在红旗下的孙灿烂对这种你争我斗的事还真的不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