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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彦绝不承认,他这是腹黑,因为他可是好人,是心地善良爱好动物以及花草树木的史上最优秀纨绔恶少。。
“彦少,天庭……到底存在还是不存在?”
发觉赵彦居然又走神了的孙天养,不得不重复了一遍刚才问出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对现在需要心灵归宿的他来说,无比重要。
“那么,你觉得天庭存在还是不存在?”
终于回过了神的赵彦,先朝着孙天养露出了抱歉的微笑,然后才如是反问道。
“存在!”
孙天养坚定无比的点下了头。
天庭一定存在!
只要天庭存在,那东胜神州的傲来国,还有花果山还有大圣爷爷……就一定也是存在的!
所以俺老孙,才能学得会大圣爷爷的七十二般变化!
“既然你认为天庭存在,那它就是存在着的。”赵彦朝着孙天养笑了笑,只是他接着就又朝孙天养勾了勾手指:“大圣哥,你能弯弯腰么?”
孙天养下意识的依言而做。
于是,赵彦便终于可以不用踮起脚,才能拍孙天养的肩头了。
“大圣哥,知道什么叫做命中注定么?呵,现在不懂也没关系,以后可要好生保护本少爷,不然你啊……不是白白在裂谷里,苦等那么多年了么?”
说完这番话的赵彦,用力的拍了两拍孙天养的肩膀。
孙天养浑身一震,因为他分明觉得赵彦这番隐晦的言语,分明大有深意!
“别辱没了大圣这名号。”急着跑路的赵彦,却不给孙天养再问话的机会:“好了,什么都别问,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去探望我们的孙夫人。”
别辱没了大圣这名号?
别辱没了大圣这名号!!!
一瞬之间,孙天养只觉得热血直灌颅脑,他从没像现在一样,相信过天庭的存在!
望着已经施施然转身,朝着姜心月马车走去的赵彦,孙天养的喉头在上下动了好半天,最终含糊不清了说出了个词汇——
“师、师父……”
孙天养轻声呼唤着,它的眼中满含着泪花。(未完待续。)
第57章 这不是X蒲团
权老实人如其名,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实人,所以他在朱家庄干了三十多年的长工。
老庄主还在世时,看权老实人老实肯干活,便把家中到了指婚年龄的家生子丫鬟柳叶,指给了权老实。
柳叶那一身白肉,让权老实在成亲的那晚,一连弄了四回,才心满意足的鼾声如雷睡下。
然后,六个半月后权老实喜添贵子,那个足足八斤的大胖小子长的煞是漂亮,连老太爷都被惊了动,命人送了条长命铜锁。
柳叶说孩子是早产,是权老实的种,权老实也喜滋滋的信了,他只想老实过日子,活着的时候有女人睡,到死的时候有人送终有人埋就好,其他的事情谁爱操心谁操心就是。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也许是权老实耕耘太密的缘故,柳叶几乎隔两年就要怀个娃娃,只不过天老子见不得人多子多福,十几个娃最后只养大了五个除了名叫权八斤的老大,还有老二权惊蛰、四丫头权喜儿、老九权重阳、以及老疙瘩权十一。
现如今,最小的老疙瘩权十一,也已经是半大小子了,而权老实则被岁月摧弯了腰。
权老实觉得朱家对他真不薄,如今老大权八斤在红沙埔的庄子做庄头,老二权惊蛰做了祝庄子里的家丁,四丫头也找了个庄里头的好人家嫁了,就是老九跟老疙瘩两个性子不沉稳,都还不省心……
权老实也想得开,谁还没个少年的时候?过几年岁数再大些。老九跟老疙瘩就晓得日子不好过,就安分了。
庄户人家的子弟。还想奔多大的前程?
没啥本事,做不成武师。那就老老实实在土里刨食!
给老朱家做长工有啥不好的?
老朱家父子这几代家主,都厚待着长工,三不五时有肉吃,逢年过节有节赏,就算有时候要受些气或者愚弄之类,忍一忍不就过去了?
那些自耕农倒是不受气,遇上天灾**的时候,你瞧着看有谁帮他们?落井下石的倒是一大堆!
总之,权老实从年轻到现在。真就从没想过出去自立门户做自耕农的主意。
易耕的好田好地,哪里还有自耕农的份儿,想做自耕农只有去那些远离城镇荒野,那种地方……被人灭了满门,都没人知道!
更何况,山里头可有的是无穷无尽的妖魔鬼怪,那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
“还是做长工好啊”
权老实捶打了下累弯的老腰,总结性的长叹道。
“没出息的老东西!”
早已经不复年轻时模样的柳叶,刚好端着饭菜从灶屋出来。听见权老实又说这种她挺不顺耳的话,她顿时就竖着眉毛骂了句。
“俺这不是随口一说么,不值得生这么大火气罢。”
权老实忙陪笑道。
“随口说也不行!老娘还不知道你这没出息的老东西,自己没本事就别想着拖累子孙后辈!没出息的孬货!”
竖着眉毛的柳叶。放下饭菜指着权老实的鼻子就是一通骂。
权老实讨了老大个没趣,乖乖闭了嘴没敢再说,这几十年他早就总结出了经验教训。那就是在柳叶开骂的时候,乖乖闭嘴听着就好……
“老九和老幺呢?又到哪里野去了?”
柳叶走出堂屋。出门喊了几嗓子让老九和老幺回家吃饭,却没人回应后便又返回屋内。瞪着权老实劈头问道。
“那不是从京城来了百十个出门游历的贵人么,听说那个领头主事的唤作彦少的大贵人,晚上要在庄外大嗮谷场开个啥夜市耍玩,柳二管事挨家挨户抽丁去搭手,俺就让老九和老幺去帮忙了,听说帮完忙还管顿饭……”
已经自顾自抱着个粗瓷海碗,吃开了的权老实忙放下碗回答道。
“刚才我唤老九和老幺的时候,你这孬货怎么就不晓得支应一声?嫌老娘力气多,没处用了么?!”
闻听权老实的回答,徐娘半老风韵却已经不存的柳叶,顿时就又竖着眉头骂道。
“不是不是,柳叶你不是叫完就风风火火跑出门去寻了么,我哪里叫的急。”
权老实忙赔笑道。
“没球用的孬货,老娘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柳叶果然又是劈头盖脑一阵痛骂,骂的权老实连头都不敢朝起抬,只能偷偷摸摸抱起粗瓷海碗,继续朝肚子里塞没什么油水儿的饭菜。
“孬货,等下再吃!我问你,去给那个大业城来的大贵人帮忙做事,完了真的管顿饭?”
终于骂爽了的柳叶,拍着桌子喝问道。
“管饭管饭,不但管饭还管饱,柳二管事拍着胸脯保证的。”
权老实陪着笑。
“孬货!你这孬货,怎么就不知道也跟着一起去!你这个没出息、没算子、没脑子的……”
柳叶又是暴风骤雨一顿痛骂,差点就将权老实淹没在了她的口水风暴之中。
“俺不是不想去啊,那不是柳二管事说了么,只要青壮劳力,俺还是好说歹说他才看着老大的面子,把老幺也捎带了上。”
觅了个柳叶换气的间隙,权老实将自己为啥没去的理由,讲了出来。
“所以说你权老实就是个孬货!”
柳叶狠狠瞪了权老实一眼,然后才端起碗开始吃饭。
和权老实的细嚼慢咽不同,早年间做丫鬟时养成的习惯,让柳叶吃饭的速度如风一般快,不过一小会儿她就率先放下了碗筷。
“憨货,你说老九和老幺,又没可能被那些京城来的贵人看上,然后被贵人收成家丁?那可是京城来的贵人啊。他们从金海银海一样的京城来,随便手指缝儿里漏点。老九和老幺这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柳叶,忽然开口这么问了句。
“拉倒吧!老九和老幺什么德行你这当娘还不知道么。那些京城来的见过不知多少风流人物的贵人,那里可能看得上他们?”
权老实却毫不客气的大泼起了凉水,正所谓知子莫若父,他完全不觉得自家两个没见识的混小子,能入了京城贵人的法眼。
老九那混小子,做梦都想成为武道高手出门闯荡,可就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还有见不得恶事的性子,出门闯荡那就是个死!
老幺倒是不想做武道高手。可性子却又太奸猾了些,好吃懒做不说还有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巴。
一想到老幺,权老实就忍不住看了眼柳叶。
都怪这婆娘,要不是自打老幺生下来,这婆娘就当命根子似的宠着护着,老幺哪里会变成现在这幅不成材的模样?
庄户人家,好吃懒做哪里行?只一张嘴能说哪里行?能下了死力气去给主家给自己家干活,才是安身立命的正经道理呐!
还有,要是俺打不过这母老虎……
权老实略有些郁闷的暗暗想着。相比于纯是个庄稼汉的他,柳叶却是习练过武功的,夫妻之间打架他根本就不是柳叶的对手。
“你这孬货,看什么看?你自己没本事就算了。别老想着还要拖累老九和老幺!不行,老娘得去晒谷场看看!需去点拨下老九和老幺!”
又骂了权老实两句后,按耐不下心中让老九与老幺。攀附上京城贵人这强烈念头的柳叶,起身风风火火的冲出了屋。直奔庄子外的晒谷场而去。
“哎、哎、哎”
权老实伸手在后头哎了几声,却连柳叶奔走仰起的灰尘都没捞着。
没奈何的权老实。只得悻悻的缩回手,继续啃碗里头还没啃完的老米饭,只是一个人吃的那叫个没味道。
“不成,我也得去瞅瞅!”
越吃越没味道的权老实,终于忍不住的丢掉了饭箸,寻了门锁拔脚就奔出了门。
这段时日地里没甚活儿要干,权老实家早餐吃的迟,晚饭吃的晚,等权老实锁了门然后匆匆出了庄子,天色已经差不多快要完全黑透了。
出庄门时,权老实看到几个守着庄门的后生,并没有马上要给庄门落锁的意思,而是一个个都跟等食吃的鹅似的,朝着大嗮谷场的方向伸长着脖子。
“小六哥,今儿晚上庄门难不成不锁庄门么?”
看到守门庄丁里,有个相熟的后生,权老实便问了句。
“不锁不锁,今晚上京城来的贵人,不是要在大晒谷场搞那个说书大会么,庄主已经发下话了要全庄的人都去看,待散场了再回庄子。权老叔,你尽管去瞧热闹就是,保准不会把你关在庄子外头,回不了家明日被柳婶子追打!”
那与权老实相熟的守门庄丁,笑嘻嘻的回答着,并开了个权老实的玩笑。
全朱家庄谁人不知道,权老实畏妻如虎,每日里不是被劈头盖脑痛骂,就是被追打的在家中站不住脚。
权老实被调笑的老脸一红,但这种事情他实在是反驳不得,只能掩面就走。
出了庄门,还未走过庄外护庄河上的木吊桥,权老实就听见身后一阵马铃儿急响。
“前头的人快些避让!”
有人大声呼喝道。
对这种事情早有经验的权老实,忙不迭侧着身子让到了吊桥的最边上,从后头赶上来的马车便毫无障碍的呼啸而过。
权老实偷眼去看,却恰好看到了马车因为颠簸而窗帘飞扬起来,燃着灯笼的马车里端坐着的是庄主内宅那几位小妾,打扮的花枝招展她们在马车里不知说笑着什么,完全没人注意到避道让路的权老实。
等马车走出去老远,权老实才终于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视线,却满脑子还是露出大半的酥胸与白藕般的胳膊。
今晚上回去,说什么也要跟母老虎弄上一次!
权老实觉得下身有些涨的慌,下腹更是憋着团熊熊烈火,他不得不把原本就已经弯了的腰,更弯了些。
而就在这时,第二辆马铃儿乱响的马车,有呼啸而过。
这次,权老实没能窥到马车内,却听到还算熟悉的声音在马车里交谈着什么。
好像……是庄主家的几个女儿?
庄主这是想干嘛?怎么把女眷都放了出来?
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