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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这个干什么?”司徒婉晴眉头一挑,突然明白了什么,旋即一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想打我们司徒府的金蚕丝注意吧!”
“金蚕的培育之法神秘至极,丝线比金线都贵重十倍,所以我很好奇,这丝线究竟是什么玩意,要弄一下来看看!”
“你做梦。”
司徒婉晴得意洋洋的仰头道。
“小杨啊,送客。”沈玉嘉看都不看司徒婉晴那得意的神情一眼,转身便喝了一句,杨茂顿时走过来,司徒婉晴登时便急了。
“慢着。”
“司徒小姐还有事?”沈玉嘉转身似笑非笑道。
“金蚕的养育之法绝不能外传,不过金蚕丝可以出售,只要你有钱,大可以在我这里购买。”
“打几折啊?”
“什么?”
“折扣啊,能便宜多少?以我两的关系,至少也三两折吧。”
“沈玉嘉,你不要痴心妄想好不好,这点钱还不够喂金蚕的呢。”司徒婉晴没好气道。
“小杨啊,送……”
沈玉嘉再次搬出这句话,正是屡试不爽,果然,司徒婉晴又急了。
“半价,不能再少了。”
“成交。”
“你别得意,我们要的是现银!”司徒婉晴冷哼道。
“当然,我要的也是乌金蚕丝。”
“什么!你不是要金蚕丝吗。”
“我有说过我要金蚕丝吗?”
“……”
司徒婉晴是无语了很久,最终还是妥协道:“没问题,但是我有一事需你帮忙,你若无法完成,别说乌金蚕丝,就算是金蚕丝你也别想碰!”
“说吧,何事?”沈玉嘉耸耸肩,一脸淡定道。
开始接下来,司徒婉晴的脸上却是一阵红一阵白,时而端坐,时而起身来回走,沈玉嘉看得是眉头大皱啊。
“丫的,你还回害臊啊。”
沈玉嘉心里嘀咕一句,便轻描淡写道:“今儿个见到司徒小姐,忽然让我想起一事。”
司徒婉晴没有回应,只是沉眉思索,似乎连沈玉嘉的话都听不进去。
“文大人似乎说到了司徒小姐。”
“你说什么?”司徒婉晴登时便一脸惊喜的望着沈玉嘉。
“他说你嘴很臭啊。”
“……”
司徒婉晴脸色瞬间又是青又是白的,但突然她发现沈玉嘉竟然浑身直颤,这才看到他竟然笑了。
“你又在胡说八道,乌金蚕丝没了。”司徒婉晴说吧,竟要夺门而去,沈玉嘉赶紧出声道:“别啊,我开玩笑的,文大人的确说过你的事,不过那是在盛安观!”
这司徒婉晴听到开玩笑时还松了口气,可再一听后面的话,瞬间就蔫了。
“沈玉嘉,你当年泼我粪,我后来百般屈辱你,如今也算是两平了,若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打可以说出了,用不着这样笑话我吧。”
看司徒婉晴一脸认真,沈玉嘉也收起笑脸,但说的话,似乎还是笑话,可听在司徒婉晴耳中,却宛如天籁。
“文兄年纪不小了,至今未娶,上次去长安拜会文老先生时,他还叫我帮文兄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我虽然不想做什么媒人,不过文兄与我交情匪浅,见他孤零零的,我心难安,故此,我便在天水观察了许久,但都发现这边的女子还不如朝廷里那些官宦家中的女儿呢,但也唯有司徒小姐了,可惜,你似乎有点大啊!”
这天籁的声音到了最后,简直就如当头棒喝,晴天霹雳啊,司徒婉晴的表情瞬间苦恼了,道:“那怎么办啊?”
“嘿,你担心什么,不知道女大三抱金砖吗!我看能成!”
“你……你知道什么啊。”司徒婉晴似乎到这时候才回过神来,眼前之人可是死对头啊。
沈玉嘉便再次一招手,便要叫一声“小杨啊”急的司徒婉晴只能点点头,乖巧的欠身一礼,道:“那一切就仰仗皇父了!”
“好说,别忘了乌金蚕丝,越多越好!”
“乌金蚕的养育之法乃是自蛊术演化而来的一种,成虫十分稀少,蚕丝的产量年不过二三两,我们司徒家虽然有些存货,但也不多,希望皇父还是不要想得太好啊。”
“没关系,你尽管拿来,我高价购买。”
“都逼着要半价了,还高价,真是不要脸。”
司徒婉晴说着便冷哼一声,见她要走,沈玉嘉突然说了一句:“不见见文大人了?”
“能见?”司徒婉晴回头一脸呆呆道。
“废话。”
“……”
两个时辰后,沈玉嘉坐在厅里,看着文天祥将司徒婉晴送到了府外,那司徒婉晴一脸的笑意,似乎收获颇丰,而文天祥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变化,不过言谈举止已经没有了在官场这几年沉淀的持重,反而变得初见他时,那自然而然流露的松懈。
“压力啊,以前还真没注意,这人有没有压力,前后一对比便知晓了!”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沈玉嘉突然想到了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压力,因为他上辈子就一直在逃避这些,导致他根本不清楚压力为何物。
若说让人过着不舒坦便是压力,那自己现在的生活算的是舒坦吗?
“人活在压力下,压力伴随人成长,所以压力只能面对,不能逃避啊!”
“连沈兄这等洒脱之人,也有此等感慨,看来沈兄并不像表面上这样活的轻松了。”
沈玉嘉看着走回来的文天祥,放下茶杯淡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这个为家的男人,不承担重任,一家老小还指望什么活着啊。”
文天祥明白,沈玉嘉口中的家,已经不是小家,而是大到一个国家了!身为皇父,不,应该说从他和颜芷绮成婚,亦或者他出身在沈家这个家族里,便有很多事请是自己无法选择的,压力也是无法避免的,不受压,便受死!
“文兄这次会朝廷,记得和他们说说,准备一批火枪出售给吐蕃,换来明年安置难民的资金。”
“嗯,不过前后已经出售给吐蕃三千支火枪了,这一次在出售,如果他们翻脸不认人,鄢国怕是顷刻间便要腹背受敌啊!”
“这点文兄无须担心,我自有妙计,保证一炮而红!天下巨震!”
“什么意思?”文天祥看沈玉嘉阴沉的脸,不由有些不寒而栗,这在那些久经沙场的武官身上都无法见到的,可偏偏沈玉嘉便有这等气质,这并非是天生的,而是他这些年经历太多后养成的,在加上他一直风轻云淡,突然阴沉下令,着实让习惯他的人有些不寒而栗啊。
第三卷 烽火狼烟 525。第525章 学府质询
一方面,沈玉嘉正在为着天水学府开学事宜做准备,另一方面,文天祥已经开始和粮商商谈难民的粮食问题,虽然他知道现今粮商也十分困难,这打仗不断,劳动力大大减弱,种粮的农家是越来越少,在这个节骨眼上,很少有粮商愿意捐粮出来,而文天祥也本着压低粮价,给大家接受的底线,不为难这些粮商。
五天过后,沈玉嘉的天水学府终于落成了,其实要修建的地方不多,建筑都是以前马场留下的,只是清理工作十分繁琐,终不能让人家学子一到学院,便嗅到一股马粪味吧。
天水学府在计划修建时,沈玉嘉便让属下四处传播消息,先声夺人。
而当天水学府建好后,全天水包裹周边的城镇都受到了消息,百姓好奇的同时,也纷纷想人打听天水学府的情况。
天水城西,一处街头拉起一条横幅,上面写着七个大字“天水学府质询处”。
一个坐在横幅下相貌普通的青年,看着围观的人群,却因为没有人询问,有些百无聊赖的打哈欠。
便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一名少年,拱手一礼询问到:“听说,里面什么都教。”
青年看了看少年,点点头道:“当然。”
“啥,掏粪也教?”
“你若是要学,我们肯定会教!”
“算了吧,我爹掏了一辈子粪,我可不想也掏一辈子,才想学一门手艺,可是那些商铺的掌柜和师傅太难伺候了,你若是不为他们打几年的小工,休想学到一门手艺。”
“如此,便要到我们天水学府了,不止文武,还有各种手艺,而且传手艺的师傅可都是从神机院出来的,你想想看,这神机院都做一些什么啊,要能学一下神机院的手艺,还用得着担心下辈子愁吃穿吗。”
“不是吧,这消息可靠吗?那可是神机院啊!”
“切,我们学府乃是当今皇父创办,而神机院也是以前皇父一手搞出来的,短短两年里赚的锅满盆满,不知羡慕死多少商人啊。”
“千真万确?”
“比真金还真!”
一个站在旁边的中年人问题此言,忍不住带着身旁的儿子走过去,问道:“这位小哥,我也是听闻天水学府要招生了,不止除了手艺和文武,还有什么可以学的?”
之前解释给少年的青年听到中年人此话,笑笑道:“那要看你想学什么?”
“实不相瞒,其实我们洛家世代从医,听说这天水学府里也有医术传授,在下十分好奇,便特意过来询问,究竟是何人传授?”
青年一听,便知道这是明着来询问,实则是想要看笑话的,说的难听一点,便是来砸场子的,这几天他见过太多这种人了,当然也不全是从医的,还有铁匠、木匠、老园丁等各行各业的工匠师傅,但一听说那些传授技艺的人都是神机院出来的后,便无奈摇摇头离开了。
“不知老哥可曾听说过徐常傅?”
“徐常傅?”
中年人闻言眉头一皱,想了片刻突然深吸一口冷气道:“嘶……你说的可是雍州药王徐济、妙手徐郃、女神医徐露之父的徐圣手老爷子!“
“来看用不着我多解释了。”青年咧嘴一笑道。
中年人怔怔的看着青年良久,突然问道:“贵学府是即将要收徒了吧!”
“是开学!”青年纠正道。
“是是,开学开学!”中年人附和两句,便又问道:“不知对学生的年龄资质可有要求?”
“只要你有兴趣即可,什么要求都不需要。”青年笑道。
“那我……”
中年人这话还没说完,一旁年纪不过十岁左右的儿子立即摇了摇老爹的手臂,指着自己道:“爹,我想去!”
“胡闹,你不能去。”
“为什么啊?爹爹不是一直在说,要学医,就一定要把雍州三神医做目标吗,他们可都是徐圣手教出来的,孩儿要是和他们学了,不就是日后的神医了吗?”儿子是一脸向往的说道。
中年人闻言一急,让对面的青年有些疑惑,暗想这孩子既然想学,你急什么啊?可紧接着,他便愕然的,因为这中年人直接来了一句:“你要和老子一起去学了,岂不是乱了辈分,回家待几年吧。”
“啊!”那儿子是一愣的错愕,连青年包括路边好奇的人群都是满脸哭笑不得,暗想这中年人未免也太死板了吧,就因为这等小事,竟然要耽误儿子几年的时光啊。
要知道,这可是徐圣手啊,比你那些小医小大夫的强了不知多少倍,一旦得到他的真传,就算日后做不了神医,那也绝不可小视,至少在一城一镇里,当属你医术最强了。
“这位老哥无需纠结这些,虽然学府医学乃是徐圣手掌管,但要得到他的教导,必须要考过他老人家出的题,这题目到时不难,寻常大夫绝对是信手拈来,但对于一些小儿来说,却是十分困难,而小儿要走到这一步,必须要在学府中学习许多科目,比如从小班的认字开始,到转到各科目中,而医科先是学识药材,认脉象,观气色等等……”
“啊,还有这些……”中年人一听,顿时恍然大悟道。
“嗯,没错。”青年点点头,继续解释道:“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