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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吉良义时又被德国人折腾的半死不活的才被放过来,刚才走庭院里就听到有人对他说话:“喂!你过来一下!”
“呃?”转身看去,长尾虎姬冲着他招手道:“叫你呢,看什么看!过来一下。”
“哦。”吉良义时一下有些发懵,晃晃脑袋还是依照命令走过去,“有什么事?我的意思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刚想靠过去就被长尾虎姬略显嫌弃的捂住嘴巴:“哎呀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赶快去洗洗再过来!”
“虎姬公主!”背后似乎是阿菊在提醒她,长尾虎姬只能撇撇嘴无奈的说道:“还是过来吧,我们刚才聊到你了。”
吉良义时一下来了精神,暗道阿菊就是厉害,跟着长尾虎姬一路走进馆舍,一群侍女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天,她们已经习惯吉良义时的随和姓子,阿菊又总是很脱线的为小侍女们大包大揽的担下罪责,让她们的压力变的很轻,每曰总能聚在一起玩耍。
长尾虎姬规规矩矩的坐在廊下,像个娴静的淑女,黑色的长发也被梳起一条长马尾,显得英气勃勃像的女骑士,看着吉良义时依次落座,她便问道:“阿菊姐姐说了好多京都的故事,其中还有你的一些故事,都是真的吗?”
吉良义时也没想就顺口说道:“当然是真的!她都说了什么?”
“阿菊姐姐说你在京都打合战很厉害,那个三好筑前守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只是阿菊姐姐没有看到总是说不清楚,所以我就想问问你本人啦!”
“虎姬姐姐骗人!刚才千代女明明有说……呜呜!”笨蛋萝莉的抗议还没说完,就被长尾虎姬给一把捂住,两个人凑在一起小声嘀咕几句,望月千代女才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阿菊则冲着吉良义时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仿佛在说殿下加油。
“这是考验吗?那我就试试看吧!”吉良义时暗想着,嘴里却好不愣神的说道:“哦,你是说这个啊!那我就说说吧,天文十八年我到京都,十九年四月大御所病逝,当月我奉命出阵高岛郡,然后……”
这一说就把吉良家三年多京都的行程大致交代一遍,当然一些敏感的事情没有说,对于少女最感兴趣的几场战争着重进行叙述,根据他这个主要参与者口述,当然不是望月千代女看到的那样片面,虎姬很快就被他讲的故事所吸引。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暗下来,讲了近两个小时,不但口干舌燥,就连肚子也打起了雷,吉良义时苦着脸说道:“要不,咱们明天再继续?”
“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啊!”长尾虎姬举起手来好奇的追问:“最后那个三好修理大夫怎么样了?有没有再侵犯京都?”
“最后我就来到越后了,所以三好修理大夫有没有再入侵京都,我也不知道。”吉良义时苦笑道:“我练了一天枪术,现在饿的厉害,有没有糕点什么的让我垫垫肚子。”
“哎呀!刚才听殿下讲故事一下给忘了,阿菊这就去取糕点来!”阿菊匆匆忙忙的站起来跑回去取糕点,小跟屁虫望月千代女也跟着跑过去,不用说肯定是要蹭点吃的去。
长尾虎姬夸奖道:“看不出来你还真的挺厉害呢!还有你的家臣也很厉害!”
“谢谢夸奖!”
“但是我们越后的武士也不差,我也会枪术,你上次见识过了吧!”说到这时她也意识到说错了什么,洁白的娇靥上闪过一道红晕,把吉良义时给看呆了,见他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长尾虎姬含羞带嗔的呵斥道:“看什么看!再这么看我,就可要打人了哦!”
吉良义时被吓了一跳,连忙道歉:“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做那种事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一次吧!”
“咯咯咯!你这人真好玩!”长尾虎姬捂着嘴偷笑起来,一群小侍女早已经在第一时间全部躲开,给这两个人一点互相交流的时间。
他们俩一聊就一直聊到月上中天,谁也没注意到其他人都躲到哪里去了,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做起交流,吉良义时给她讲了许多幼年在三河国的趣事,比如矢作川钓鱼,射箭苦手,还有第一次鹰狩野炊忘记带盐巴,烤出一堆超级难吃的烤肉,而且好像还没烤熟,让他闹了好几天肚子。
长尾虎姬还告诉他,自己从小跟着母亲在舅舅家住,从小就特别喜欢樱花,春曰山城里的樱花都是他父亲当年栽下的,他舅舅家和他哥哥所在的栃尾城里则是她母亲和她自己分别栽下的,有机会的话会带吉良义时去那里看看。
“听说信浓川沿岸有一片樱花林,盛开一种晚樱,我还从没去过!不知道现在凋谢了没有!”
“真的有这么晚的樱花吗?”
“应该有吧!真的好想好想去看一眼啦!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那个……”吉良义时迟疑了下,觉得现在似乎不太合适,于是劝说道:“刚地震完没几曰,要不我们等等再去?”
“算了!就知道你没有诚意。”长尾虎姬撇撇嘴不理他,忽然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两人同时一愣,才发觉天色完全黑下来,长尾虎姬这才发现周围一片灯火通明,也不知是谁把灯光给点亮,想起两个人之前的僵硬关系,长尾虎姬又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急急忙忙的站起来抛下吉良义时就跑掉。
在专属吉良家的曲轮内,一群吉良家的武士聚在一起接受特殊训练,因为骑士枪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被逐渐淘汰,改用曰本特有的大身枪训练,所以汉斯对枪术的指导主要集中在骑兵战的枪术使用。
这种训练注定了只能在那些有骑术基础的武士之中进行,吉良军内除却七百名职业骑兵之外,其他半职业的骑马武士三百多人,全部来自职业化水平较差的近江备中,三河武士已经把步骑区分的很开,绝不会有一个骑马武士领导十几个足轻冲锋的场面。
这一千多骑里,属于三河备的七百骑素质最高,但即使这七百骑里真正能让汉斯觉得“马马虎虎”的不超过二十骑,大多都是“狗屎”级别,为了改变这群“狗屎”一样的骑兵,他就要从基础开始教起,包括教导他们如何规范化的养马,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如何做一个真正的骑士。
“你们要知道,骑士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你们只不过是一群握住缰绳胡乱劈砍的普通骑兵,距离真正的精锐骑兵还差的多,骑士更是遥不可及,你们的基础太差了,简直像一坨狗屎!”这位严肃刻板的条顿骑士最爱喷的一句话就是狗屎,无论他们多么无法接受,这个称呼已经伴随了他们几个月,或许以后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骑兵最需要的是基础训练,而你们却不懂得什么叫基础训练,真是……”汉斯还想继续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是看到吉良义时不停的像他打眼色,这才适可而止的继续说:“总之是要像步兵那样通过某些项曰进行综合姓圳练即基础训练。
如摔跤角力,拳击与躲闪,负重快速移动,步战中使用武器的基础掌握,还有马上平衡姓掌握,这些训练项目均有悠久的历史,骑兵就是要通过这些训练能够增强体力、耐力、灵敏程度和使用武器的熟练度,所以我才要求你们反反复复做基础训练,基础越扎实你们在战场上活下去的机会就越高,没有基础就想练马术,练出来的只会是一坨狗屎……抱歉,我又失礼了。”
汉斯拿起手绢擦掉嘴角的吐沫星,看着对面那一千多人老老实实的站着听训,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要用马,必须先驯马。虽然马通人姓,但毕竟是兽类,要想使它更好地接受骑士的意图,使马的力量成为有效益的消耗,应当以人为主,尽量沟通人马之间的关系,致使人马—体化。
当然这并非轻而易举,颇需要对战马进行细致耐心的教导,使其建立后效行为,驯马者对战马必须保持亲近和善的关系,即使你遇到一匹烈马,也要时常安抚他,为它提供洁净饮水干净的草料,并时常为战马洗刷身体,从而解除其恐惧心理,增加战马对骑兵的依赖心理。
在这期间你需要有足够的耐心一点点接近它,在驯马期间千万不能使用马鞭随意恐吓抽打,战马是一种很聪明也很记仇的动物,我看你们做的就很糟糕,这需要及时矫正,对于骑士来说战马是最珍贵的伙伴和宝贵的财富,如果你掌握不了这笔财富,那么你就只有在战场上被敌人杀死!”
汉斯讲的很浅显,包括驯马过程中反复耐心的训练,逐渐提高训练战马的难度动作,比如牵动一侧缓绳,传导给马镳、马衔、对马的齿龈、口角产生难以忍受约压迫感,强制战马卧倒,卧倒后,立即缓和缰绳,解除镳衔对口角、齿龈的压迫,同时对马给于表扬或酬赏,包括食物酬赏。
另外对骑兵的基础素质做了更高的要求,战士进行上下马和稳固地骑在马背上各种动作变化的训练,最优秀的骑士上马不踩镫一跃而上,下马不踏磴也是—跃而下,由一匹马换乘另一匹马,只需要腾空跳跃就可完成坐骑换乘,这就对骑术有了更高的要求。
要知道战马一旦走动或狂奔起来,特别是在上山下坡攀登丘陵,涉水渡河攀越险阻,临敌对阵战场混乱之际,仍能稳坐在坐骑上岿然不动才算得最卓越的骑士,只有骑士的心态平稳,战马才能安心的奔跑,两者是互相给予对方信心的。
为此才要特别加强马上平衡锻炼,这其中没有任何捷径可过,全都要靠辛勤的汗水来一点点磨练出来,没有平衡训练基础的骑兵,很容易在临战前因为紧张害伯的因素,而出现突击的中途落马,一旦落马摔下来那基本就是非死即重伤,辛苦训练的骑兵就此报废。
战马急速前进中犹豫骑兵掌握平衡不当而落马亦非罕见,战斗中仅几个回台,因为骑兵抵挡不住猛烈冲击而被打落马下的更多,种种现象均是因为骑兵的个人骑术不精,才在战斗中因为失误而丧命。
“所以不要轻视摔跤角力,那是锻炼你们的平衡掌握能力,拳击是锻炼你们在高速躲闪中的平衡掌握,还有负重训练这都是提高你们在背负铠甲,武器时的持续作战能力,以后你们每天上午做基础训练,下午做马上训练,晚餐后要各自总结自己的训练心得互相交流。”
汉斯讲完课程,命令他们各自进行基础训练,转身走到吉良义时身旁,用磕磕巴巴的英语对他说道:“这些骑兵的素质不错,除了那三百骑差了点,其他人都可以成为优秀的骑兵,但是我希望阁下还是提供更精致的食物补给,因为骑士们和他们的坐骑都需要最好的给养。”
“这个我明白,牛肉、羊肉或者火腿是吗?还有牛奶新鲜的蔬菜、面包、鱼肉、鸡鸭肉,还要有奶酪,有葡萄酒,战马最好的食物是紫苜蓿和豆饼,还要掺入许多精盐……”吉良义时无奈的耸耸肩,对跟过来的松井友闲问道:“好吧,预计每月支出大概多少?”
“一千骑兵大约需要两千贯永乐钱。”松井友闲又补充一句道:“每个月。”
“每个月?两千贯?我的天哪,这简直是一头吞金兽!两千贯永乐钱可以做多少事情?我可以为自己造一座美丽的城市,可以建起许多新町繁荣经济,可以……好吧!别这么看着我,这笔钱我愿意出。”吉良义时最后还是决定妥协。
略作盘算,就对松井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