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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扑上去的时候,被殿下反攻了,毕竟他最厌恶男子。”
“殿下!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饶过师兄吧!”
“他若死了,呜呜,阿布就又变成孤儿了。”小丫头说到最后,脑袋都耷拉了下来。
耶律千洵半坐在一侧,还维持着那个姿势,想必已经石化了。
唯一正常的耶律空恋温润勾唇,很大方的丢出一个好字。
“好你个头啊!”耶律千洵炸毛的推开他,一把拽过阿布的衣领:“师妹,我在你眼里就那般没有节操?”
阿布偏偏头,不懂他为啥要发火:“师兄不是说过么,在好看的人面前,节操都是没用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抱着我坐在树上偷吃师傅点心的时候。”
“我没说过!”
“呜呜,师兄你不承认,你说凰都有很多好看的人,穿的衣服好看,吃的东西好看,就连洗澡用的木盆都很好看。”
耶律千洵眨眨眼,轻咳了几声:“好像,有这么回事。”
“呜呜,你嗝!”阿布抽了下肩膀,哭的好委屈:“你还说等我长大了,就带我去看,结果把我自己一个人走了,呜呜,你不要我了,我好饿好饿。你怎么舍得把一个黄花,那个菜?”
“黄花大姑娘。”耶律千洵嘴角微抽。
“对对,就是!你怎么舍得把我一个黄花大姑娘丢在荒城!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阿布愤慨了,抖着小手指啊指啊的。
耶律千洵干笑了一声:“你才十三岁。”
“呜呜,不管多少岁啦。我个头这么小,长的这么娇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或者被卖到窑子里怎么办啊!虽然窑子里的姐姐们长的很好看,东西也很好吃,可是,呜呜!可是我不喜//。345wx。欢啦!”阿布抗议起来根本没完没了,就差赖在人身上撒娇了。
耶律千洵的俊脸黑了又黑,嘀咕了一句:“有人敢买没人敢卖,进了窑子定会砸了人的招牌。荒城方圆百里的温柔乡没有哪个老鸨会收你。”
“为什么?”阿布停住了抽咽,大眼迸出光。
耶律空恋看着凑在一块唧唧喳喳的两个人,俊脸一沉,忍着痛上前拽住耶律千洵,继而冲着阿布眯起狭长的桃花眼,笑的迷人:“因为你力大无穷,食量惊人。”
“就算那窑子不被你吃垮,去寻欢的客官也会被你弄的断手断脚。”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你连胸都没长全,有哪个男人会冒此风险?”
书友上传 耶律千枭的弱点
阿布听后,长大了嘴巴:“好像是喔。”
“还有什么问题?”耶律空恋笑意愈发的浓,仅有的一点时光,都被这个偌大的“油灯”破坏了。
阿布用野兽般的直觉迅速的摇摇头。
“很好,去赶马车,天黑之前找到义军营帐。”也好早些让千洵死心,耶律空恋比谁都了解那个男子的无情。
阿布立马隐了下去,呵斥声饱满圆润,一点都没有哭过的痕迹。
耶律千洵呆了呆,抓抓头:“那丫头不会是在玩我吧?”
“她同你一样,都少根筋。”耶律空恋不着痕迹的抚上他的肩,那丫头方才摸过。
耶律千洵叹口气,双肩微塌:“我本来想把她养成一个大家闺秀的。”
“她比较适合巾帼英雄。”耶律空恋翻翻白眼,暗自运着气。
长腿一收,耶律千洵用手支着侧脸,烦躁的说:“我知道啊,我都知道。”
“可是那丫头,其实很可怜的。”
“我和师傅发现她的时候,是在后山。”
“那会她才六岁,吃喝都同老虎一起,就连动作也和野兽没有区别。”
“城内的人都叫她杂种。”
“好听点就唤她虎妹。”
“她每次都蹲在城墙上,眨巴着眼睛看着来回走动的人。”
“我想她大概是想同人们接触的。”
“有一次城内有个小孩在山里遇险了,还是她驮着回来的。”
“但那些人却误会了,对她又打又骂。”
“她刺着牙,不会说话,就在原地嗷嗷乱叫。”
“后来,师傅将她救下了,发现她身上有梅花烙印。”
梅花烙印!耶律空恋瞪大了瞳孔:“你是说她,她。”
“很有可能是落家的人。”耶律千洵接下话,看了一眼窗外的烈日:“龙藤,那个皇位毁掉了很多东西,所以我不喜//。345wx。欢。”
“母后的意思我都懂,她不肯跟我走,我也不会再回去。”
耶律空恋向后靠了靠,疲倦的合上双目:“我知道了。”
“不,你不知道!”耶律千洵懊恼的抬起头,瞳里布着决意:“只要有一天那个人还在龙椅上,这种事就会不断发生。”
“他残暴伤民,为了一个女人丧心病狂!”
“而那个女人确实我母后。”
他痛苦的眯眯双眸:“我要助皇兄夺回敦煌,不管是谁阻止都不行,就连母后也不行!”
“千洵。”耶律空恋揉乱他的发,将他拉近怀里,担心拧眉:“你有没有想过千枭殿下或许也同那人一样?”
“不会的!”耶律千洵猛地摇头,十指攥的紧:“皇兄比任何人都善良,将来也会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大王!”
耶律空恋叹口气,食指流连在他的墨发里:“千洵,单单靠善良,他是赢不过那个人的。”
“他要够狡猾,够冷血,够不择手段才能将敦煌夺回来。”
“最是无情帝王家,你明明比谁都懂的。”
而且若有一天耶律千枭知晓了那个秘密,怕是连这天都会毁了去,还谈什么治国天下,安抚民生,血脉毕竟是难改的。
罢了,这事还是永远都不让任何人知道好。
先想办法救回自己的命再说。
仔细想想那只狐狸的弱点,也唯有桃北少了。
就从她入手吧。
书友上传 墨北,他的墨北
“阿嚏!”墨北揉揉鼻尖,持扇子的玉手变得迟缓起来,谁在说她的坏话?
耶律千枭布着军事图,抬头看了她一眼:“你,去睡觉!”
墨北不理他,上次吸毒后说了一大堆话,到现在她的喉咙都会隐隐做疼。
“你不是喜//。345wx。欢朕吗,喜//。345wx。欢朕,就去睡觉!”
又来了!墨北翻翻白眼,这家伙就吃定了那句喜//。345wx。欢,讲到整个军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还不公布她是女儿身,弄得每次列兵晨练时,虎子他们的目光都跟机关枪扫射似的尖锐无比。
“我不困,你布你的图,我帮你扇着风。”
耶律千枭拿她没办法,转过身去,继续思考计谋,如刀刻般的侧脸在黄昏下显得格外刚硬。
墨北仔细看着他,嘴角笑的得意。
这是她的男人。
比谁都努力认真。
自从破获沙城后,他比以前更累了,整日都在忙,合眼的时间都少到可怜。
他不准她战场,也不准她舞鞭弄刀,她就乖乖的跟在他身边。
墨北心想,能替他磨下墨,煮个粥也是好的。
所以他不睡,她就跟着不睡。
现在天热,扇着风,他脑子会清楚些。
一刻钟过去,两刻钟过去,三刻钟过去,直至外面明月高挂,耶律千枭才布好军事图,双瞳布着血丝,大掌抚上僵硬的脖颈。
“笨女人,帮朕揉揉。”肩字还没说出口,他便一笑,小心翼翼的拿去墨北手中的纸扇,弯腰将她从木凳上抱起,指腹轻轻划过沉睡倔强的脸颊,眷恋着上面的柔情。
“坐着都能睡着,果真笨!”呵斥的语气里含着宠溺和心疼,这些天,他累,她或许比自己更累。很多时候,他总觉得她简直就把自己当成个小孩养了。
军营里吃东西一向随意,她却把蔬菜野果搭配的巧妙,皮籽都去掉,只要他空下来吃饭,就会被她强迫着喂下那些甜腻腻的东西。
以前他讨厌让人控制的感觉,就连母后的话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可是墨北不一样。
他喜//。345wx。欢她冷冷的语调,喜//。345wx。欢被她左右,更喜//。345wx。欢他吃下野果后得到的浅吻。
墨北,他的墨北。
擦去小脸上的汗,耶律千枭将她放置在虎皮上,执起纸扇轻柔的摇:“就没见过你这般怕热的人,有扇子不给自己用,偏生要替朕去暑。”
“唔,枭。”墨北憨厚一笑,眼睛都没睁开,身子自动的窝在他怀里,1米68的身高却显得格外娇小,宛如一只讨爱的黑猫。
耶律千枭知道她没醒,大掌扶住她的腰,轻嗅着她的长发,没有清香,甚至有些汗水味,可他却觉得很好闻,像个主人般替她顺顺墨发,薄唇微扬:“朕在。”
似乎是听到了回应般,墨北抓紧他的衣衫,小脸来回磨蹭了几下,睡的越发安稳。
“咳!咳咳!咳咳咳!”突的,帐外传来一阵故意的轻咳。
耶律千枭收回手臂,轻手轻脚的踱出帐外,凉凉的扫一眼冲着帐里偷看的青龙:“何事?”
书友上传 容公公,许久不见(修)
“禀王上,巫峡关已攻下,众将军都在外面候着,那个,要不要将墨姑娘叫醒?”自从被梅花针折磨过后,他进帐前都会先咳嗽几下,探探风声,聪明吧!(某苇:筒子们都磨好刀了。某龙:我错了。)
耶律千枭拧下浓眉,跨步走到木案前,一手将军事图抄起,冷冷的丢出两个字:“不必。”
于是乎,一干将领围着堆火席地而坐,神色中带着钦佩和惧意。
“诸位,计划如下。”耶律千枭摊开军事图,骨干的食指顺着山脉向上移:“今夜子时三刻行动,龙痕带着左家军在未央河畔设伏,玄武率大军从前方进攻,声东击西,彻底摧毁敌军防守据点,不必忌讳战局扩大,只管速战速决!”
“末将遵命!”
耶律千枭满意的扬扬唇,在地图上用力一点,语气沉而稳:“朕会亲率第三支军队从西侧进城,到时候希望能听到爱卿们的好消息,毕竟朕不喜手染血腥。”
“陛下放心,臣等必将大开城门,恭迎圣驾!“
“很好!”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露出少许光芒,耶律千枭伸出右手,紧握成拳,抵在自己的心口处,威风凛凛,字字顿音:“枭军无敌!”
“枭军无敌!”从胸膛迸发的嗓音浓重深沉,犹如坚定的眸,燃着义胆忠心。
黑色的旗帜在狂风中发出嗡嗡的声响,张扬在浓密的夜色里,吞噬着一切罪恶。
许久后,一声马嘶突然昂起。
帐内本应睡着的人儿缓缓张开精明的双目,亮如满天繁星。
“青龙。”
“属下在!”青龙搔着头,疑惑的走进来,没胆一笑:“墨姑娘,你醒了?”
墨北冷扫了他一眼:“吩咐下去,命令全军警戒,不许出任何乱子。”
“是!”青龙领了令,心里满腹嘀咕,每次王上出战。墨姑娘总是下同样的命令,起初他没放在心上,结果敌军从后方偷袭。其实这个倒没什么好怕的,毕竟陛下早就叮嘱过外围将领。但是这事却让墨姑娘知晓了,差点用长鞭要了他的命。
唉,唉,唉,好好的一个女子怎生就这般彪悍,除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