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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现在的身份不能和你拉拉扯扯。嫂子说过,我总记不住!”左染梦举起小拳头,有一下无一下的敲着自己的脑袋:“怎么老是忘的这么//。。快呢!”
耶律千枭抓住她的手,瞳孔闪过寒光,轻叹一声:“小梦,你先随左老下去,朕还有事要忙。”
“嗷呜,又要忙啊!”左染梦耷拉着双耳,瞅了一眼墨北,如白兔般的瞳瞪了滚圆:“墨公公你一定要照顾好王上。”她偷偷凑过来,细声说:“他总是一忙起来,连吃饭睡觉都忘了,哎!”
墨北咽下满腔苦涩,薄唇微扬:“梦妃放心,小的定会护的王上周全。”
“嗯,嗯,嗯!”左染梦重重点头,恋恋不舍的看了耶律千枭两眼,一步一回头的出了帐营。
耶律千枭浓眉微拧,把玩着指间的凰玉,冰冷一笑:“青龙,查到了些什么?”
“禀王上,就如王上所见,左老将家眷全数迁到了沙城,其举动实属诡异。”
“还有,还有。”
耶律千枭蓝眸微眯:“还有什么?”
“左家军并未按照王上的指示行动。”
“而是埋藏在了官道两侧,准备伏击我军!“
嘭当!
瓷杯一坠,墨北猛地抬起头,摇曳的黑瞳溢出寒光。
左家,居然想叛变!
耶律千枭却一点都不吃惊,波澜无纹的侧脸不动丝毫。只见他长袖一挥,在白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求字。
三下两下折成一个竹笺,递给青龙:“将这份信快马加鞭送到耶律空恋手里。”
“告诉他,五日后,朕要看到龙家军带兵压城!”
青龙不解的抿起眉宇:“王上,这与之前的计划不同。”
“五日后,咱们若是没有出去沙城,白虎自然会带着山谷里的大军冲杀进来。”
“这二皇子是敌是友,属下到现在都摸不透!”
“若他收到此信,联合左家一内一外,将我军围住。”
“到时恐就回天乏术了!”
耶律千枭听后,邪惑扬笑:“左家军整整八万有余,我军强攻,两边皆会损失惨重。”
“即便是胜了,也毫无意义。”
“如此一来,不仅行军速度会慢下来,还会泄漏我军弱点,让敦煌兵有机可乘。”
“左丞相那头老狐狸,行事狡猾,胆量却小,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只需做到声势压人,这沙城定会不攻而破!”
“朕想要的并不是厮杀左家。”
“而是过漠河,夺敦煌。”
“在这里大伤元气,就实在不值了。”
“燕爱卿你说是不是?”
墨北垂眸,浅笑如梅:“此计不错,却漏洞百出。”
“喔~哪里有漏洞了?”耶律千枭满脸玩味,拉过她的手,细细把玩。
“就像青大人所言,二皇子是敌是友,谁都料不准。”墨北嘴角一抽,看着颇为激动的青龙,那家伙干嘛?
后者却满颜热血,亢奋的举起双拳,终于有人承认他的实力了!
直到一道凌厉的目光射过去,他才安生了。
耶律千枭收回视线,温润不已:“以朕对那人的了解,只要写一个求字。他即便是快病死了,也会过来夺得沙城,好好嘲弄朕一番。”
“毕竟,他盼这一天可是盼了许久了。”
墨北喔了一声,这种违背常理的事,那妖孽确实经常做!
不过。
“这计还有一个漏洞。”
“如今我们可是身处沙城。”
“对方怎会等到五日之后动手?”
“定会先捆了我们再说!”
“王上,你倒是说说我们干嘛要笨到主动自投罗网!”
耶律千枭慵懒得伸伸腰杆,神秘一笑:“朕想向老狐狸炫耀一下凤凰玉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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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耀!”墨北嘴角抽了又抽,千言的痛骂汇成一句:“王上好不要命的爱好。”
“一般般吧,比起燕爱卿视钱如命夜访军营来,朕还差的远。”
墨北偏过头,不再理他,寻思着如何平安度过这五日。
“就算是被抓了又如何?”
“什么?”墨北挑挑好看的柳眉,这只狐狸什么时候说话这般不负责了。
耶律千枭攥起大掌,全身霸气,浑然天成:“有你在身边,什么牢房打不开,小小的沙城怎能困的住朕!”
“承蒙王上错爱,只不过吃饭的工具都被您收了,小的如今是巧妇难做无米之炊。”墨北耸耸肩,找了个舒服的贵妃椅坐下,累的眼皮直打架。
耶律千枭笑了笑:“燕爱卿放心,你的那些物什,朕都带来了。”
墨北懒得睁眼,色狐狸做什么事都爱算计上她。
这次来从军,真真是亏大发了。
又是当士兵,又是当书童,眼下还要免费帮人开锁。
热!
烦!
又热又烦!
薄汗溢出额头,墨北睡的极不安稳,脑中一次又一次闪过左染梦的笑,小手拼命的扇着,也不知是拍蚊子,还是太热了。
耶律千枭本来是在看密信,见她这模样,略微皱了下浓眉,轻声道:“青龙,将那黑包放下,你立刻前往龙家军营。”
“是!可这里只留下你和墨姑娘,会不会~”
“她方才不是说了要护朕周全吗?”耶律千枭勾唇,执起檀木桌上的纸扇,有一搭无一搭的扇着,力气之大,直吹墨北。
青龙有时眼光还是很亮的,譬如说现在。
他轻咳了几声,结结巴巴的问:“王,王上原谅墨姑娘了?”在他的印象了,主子是绝对不会轻易绕过背叛者才对啊。
“青龙,你很闲?”耶律千枭蓝眸骤寒,冷面若霜。
唰!
一道细小的银线划过,钉在了青龙身后的木柱上。
他一打冷颤,赶紧双拳微抱:“属,属下不闲,属下这就去龙家军营找二皇子!”
“小点声!”耶律千枭扫了一眼翻过身子的墨北,语气又沉了三分。
青龙这次干脆不说话了,逃命似的出了白帐。
“唔,水!”墨北睡的模糊,又热又渴的她,想要起身找水喝。
耶律千枭邪佞一笑,扫了一眼脚边的酒坛,揽住她的身子,直带进怀里:“渴了?”
“嗯。”墨北睡觉的时候基本属于半死半晕状态,所以她总是提高十二分注意力来抵挡睡眠。自从穿越过来,除了在凤凰楼睡的安稳外。也只有在耶律千枭身边,才会睡成这幅模样,大概是安心吧。(某北:安心你个作者头啊,弄只色狐狸在我身边!某苇:咳咳,我是来打酱油的。)
“呐,给你水喝!”耶律千枭将她的长发拨到耳后,执着瓷杯凑到红唇边,讥讽一笑:“又没人同你抢,喝这么//。。快做什么,笨女人!”
凉爽顺着喉咙滑到心间,墨北舒服的眯起眼,慵懒的像只猫。
“喝够了?”
墨北点点头,小脸窝进好闻的胸膛里,磨蹭了几下,继续睡。
“嗤!得寸进尺!”耶律千枭冷斥一声,展开纸扇,慢慢扇着风。
白帐外,一双小鹿斑斑的双眸,斥着血丝,让人猜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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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东阳初绽,墨北冷着脸,满身的酒气,让她有些头疼。
“你昨天喂我喝了什么?”
耶律千枭勾掉最后一封急奏,浅笑吐字:“女儿红。”
“趁人之危!”墨北窝在软塌上,小腹闷的生疼。
“朕就喜//。345wx。欢趁人之危!”
幼稚!墨北满脸黑线,见他热汗淋漓,一个倒空翻起身,执起身侧的纸扇,立在一旁,像极了伺候人的小婢女,认真仔细的扇。
耶律千枭垂下头,嘴边含笑:“你力气太小了吧?”
“没吃饭,当然力气小。”送来的食物大部分都被她喂了蟑螂,死了一批又一批,谁敢吃。
墨北微微眯起双眸:“说到力气,二皇子手下有个不大的女子,力大无穷,真叫人牙痒。”
“喔~他何时也沾女色了?”耶律千枭来了兴致,一手搭在长腿上,邪佞的凑到墨北脸前,笑的温润:“他的消息,你倒知道的清楚。”
墨北手下一僵,知晓气氛不对,冷下声来说:“二皇子去了凤凰楼寻人,小的不想知道都难。”
“寻人?”耶律千枭双瞳一闪,眸低掀起波纹,能让他翻天覆地去寻的也只有一个人。难道,千洵真的还活着?
这般说起来,那时在凰都大典上,他用酒水写下耶律千洵这四个字时,那家伙的表情确实诡异了些。
“嗯!他寻的人应该是凤凰楼真正的当家。”墨北收起纸扇,脸色严谨了几分:“他还提到了王上,说这修魔关有劫。”现在她才知道,原来指的是左家谋反。
耶律千枭不在意的嗯了一声,单掌支着额,不知在想些什么。
墨北咬咬薄唇,忍着抽疼,不住的摇扇。
“你怎么了?”似是注意到了什么,耶律千枭褶眉望过来,这女人的脸色怎生这般难看。
墨北红了颜,别扭的拽拽衣衫:“没什么。”
“没什么?”耶律千枭一把将她拉过来,微挑浓眉:“你,咳咳,不会是那个了吧?”问完,深沉的暗红闪过俊颜,耶律千枭偏过头去,装作不在意。
墨北眨眼:“哪个?”
“那个!”
“哪个?”这只狐狸到底想说什么,墨北拧着柳眉,冷汗湿了后背。
耶律千枭不耐烦了,猛地将她拦腰抱起,笨拙的替她盖上外衫:“朕问过宫女,那个了就好好休息。”
“省得失血过多,坏了朕的大事!”
墨北盯着他,死命的盯着他,突的大笑起来:“你问过宫女,你怎么问的?哈哈,一个皇帝居然去问这种事,笑死我了。枭,你果然很可爱啊!”
“闭嘴!”耶律千枭青着脸:“也不知道前生造了什么孽,竟会遇到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语气不甚温柔,手下按摩的力道却十分适中,略微带了一丝丝认真,让墨北柔柔的笑了。
“枭。”
“什么?”
“没,很舒服。”
“啰嗦,快点睡!晚上还有任务!”
“嗯。”
墨北乖巧的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男人好看的侧脸划过一滴汗珠,闪着晶莹的光耀。
枭,如果说后悔。
就是一直没有告诉你。
遇到你,很幸福。
不管是之前的相遇,还是而后的生死别离。
喜//。345wx。欢你。
“什么?”耶律千枭凑过去,却见墨北半睡间动了动薄唇,不知说了什么。他略微沉下脸来,嘀咕了一句:“女人真麻烦。”
之前装傻的时候,那些宫女好像说过,那个了应该喝些热汤。
现在要去哪里找热汤?
该死的!
昨夜他还喂了她那么多酒。
所以她才会这么疼吧。
耶律千枭扫了一眼榻上的黑包,罢了。
等入夜后,他也做次偷儿吧!
日落西山,月光似水,沉寂的墨色里多了许多虫鸣。
一道凌冽的狂风掠过,吹的白帐嗡嗡作响。
“爹,你当真要反?”背光处站着一个人,身着黑色盔甲,脚蹬赤紫军靴。刚正不阿的俊眼上布着冷然。不是左龙痕还能有谁。
左老端坐在上堂,双手环胸,重重点头:“眼下是最好的时机,沙城这座城池,北倚高山,南倚修魔,西侧又有湖泊流入,易守难攻,地势富饶。我军驻营此处,日后定也会逐渐强盛。”
“爹!”左龙痕粗狂的打断他的话,愤怒充斥着双瞳:“爹自小教导孩儿,做人需得忠义为先!”
“十年前,龙家被灭,落家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