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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蚯蚓”到手了,他就用这个狗奴才来钓大鱼!
翌日,天还不够透亮,白白灰灰的光照进知暖宫。
玉手摸摸凉了一点的额头,墨北松了口气,却还是摆脱不掉某人的束缚。
“不好拉,不好啦!”
哐当!
门被一脚踹开,华容风风火火的冲进屋来。
“邓公公被”
咕噜!咽下口水,嘴巴微张,瞳孔放大。
“你,你,你。”左手指着墨北,一个劲的抖:“你,你,你……”
墨北一看他这模样,就是知道这腐男花痴又自行YY了,再加上枭枭是半裸的,索性不解释,学着他的样子说:”我,我,我!容公公昨夜是做什么坏事去了,今儿一大早连话都不会讲了。”等等,他刚刚是不是提到邓公公了?
墨北张张薄唇,刚要打听出了何事。却想起他和太子在东宫前“眉来眼去”的那一幕,只能将到口的疑问咽回了肚子里,皓齿咬着薄唇,心中甚是焦急。
华容哪知她的心思,只见眼前这一景,早已目瞪口呆:“墨公公,你给咱家好生交代!”
“你说,你说!你是不是在殿下身上施了什么媚术!”
“不然为啥殿下没看上我,而看上你了!”
“你没咱家高,也没咱家好看,就连吃饭都没咱家吃的多!”
修改的不显示!
墨北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挑眉一笑:“没办法,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殿下许就是喜//。345wx。欢我这样的。”
嗖!
哪一支箭都没有这一支来的狠,华容赌气吼道:“可你是个男子!”
“你不也是男子吗?”墨北不痛不痒的回道:“既然你可以喜//。345wx。欢殿下,我为什么不可以。”
华容攥了攥双拳,似是没听过这般遑论:“咱家与你不同!咱家那是对殿下仰慕,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嗯,一般单方面的感情都叫仰慕。”墨北舌毒,句句都把他气的直跳脚。
“你,你,你!”华容又抖了,这次不仅是手了,连脚都跟着不安生,气愤的咆哮道:“墨公公若是再这般嘴上不饶人,指不定哪天就会像邓公公一样,被打个半死挂在未央楼上。”
后背一僵,墨北转过头去,故作漫不经心:“容公公话不能乱说,小心被人听了告到邓公公耳朵里去,你又该挨罚了。”
“谁乱说了,咱家亲眼看到的!”华容双手一撑,将耶律千枭的身子支起来:“墨公公,你现在可以放开殿下了吧?”
墨北抿唇一笑,从草床上起身,抚平衣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样子:“邓公公犯了什么事,至于被挂在城楼上吗?”
“咱家哪里知道。”华容嘟囔了一句,抚着下巴上下打量墨北:“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还穿了黑衣服。”
心间一惊,墨北扭动脖子的手顿了顿,爽朗笑道:“我倒想问问昨夜容公公去哪了,丢下我一个人给殿下包扎伤口,弄了满身血。”
华容怎么也没料到会被反将一军,脸色菜到不行,只能转移话题乱说了些别的。
墨北却没有听,整个人恍惚的坐在床头,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邓公公身上。
晌午,议论声越来越大,上至大臣嫔妃,下至宫女太监,每一张嘴都在说邓无全被挂阁楼之事。
听雨亭自然也收到了消息,雨妃轻摇着手中的瓷杯,看向身侧的小太监:“青龙,昨夜枭儿背着本宫去做何事了?”
“奴才不知。”青龙苦着脸,自从上次他泄漏出墨公公的身份后,主子便什么事都不同自己说了,唉!
雨妃抚抚朱唇,冷笑一声:“他如今连本宫都防了。”
“娘娘多虑了,或许殿下昨夜哪都没去呢。”
“哪都没去?”雨妃一扭头,笑意颇凉:“哪都没去,何来太子带兵抓刺客一说!那老邓分明是念了旧情,替他抵罪去了。”
青龙身子一顿,拱手道:“要不要去救邓公公?”
“不必!”雨妃说的坚决,黑瞳如冰,寒气逼人:“你去知暖宫守着,老邓断气前,不准枭儿离开那半步!”
一听这话,青龙吱吱唔唔的说:“奴,奴才怕拦不住殿下。”
“若是拦不住,你就让他想想十年前发的毒誓!”雨妃拂袖,屹在风中:“他千忍万忍,走到这一步,靠的不是情,是恨!”
轻轻叹口气,雨妃扭过头来,眸中带泪:“那个孩子,早已不是你们认识的千枭太子。”
“如今的他,是真正的王。”
“懂得什么叫做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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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大风无月,层层黑云几乎压在地面上,如同闷痛的野兽,发出雷般的呻吟。
空中闪电一下没一下的打,却不肯掉一粒雨。
知暖宫,对坐两人,四目相接,却不点火烛。
“你不打算去救邓公公,对不对?”墨北冷笑,双眸低是看不透的寒。
耶律千枭垂下眸,把玩着掌心的千纸鹤,只回一个字:“对。
“为什么!他是为了你才落的如此下场啊!”墨北攥着双拳,想极力控制声响。
纸鹤一转,散了。
“自古以来君王不上战场,即便是御驾亲征也只是在营帐里指挥作战。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耶律千枭抬起头,满颜冰霜。
墨北不语,只是手心印了满掌的月牙弯。
“不是怕死,不是贪生,是因为若是去了,哪怕走错一步,也会弄的军心不稳,的胜不得。”
“本王不能为救邓公公,去断送更多人的性命。”
说到此处,耶律千枭的眼神顿时冷冽起来,他望着远处的浮华殿,眸里涌出激烈的锋芒:“而且本王不能输,绝对不能输!”
不知为何,听着耶律千枭的话,墨北顿时心下一寒,沉声道:“我懂,在殿下的心目中装的只不过是天下。“
“不,本王根本没有心。”耶律千枭淡淡一笑,笑里含着苦涩,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双目酝着波涛:“所以不要对本王好,不值得。”
怎么也料不到他会说出这般话来,墨北诧异的抬起头,却看见他缓缓闭上眼,再睁开之时,已是一片血红。
原来,他比任何人都痛。
想救不能救,想怒不能怒,想哭不能哭。
或许,这就是帝王。
只是一瞬,墨北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觉得心凉的更透。
眼前的男子再也不是她想象的那个稚嫩如白纸的枭枭,他是耶律千枭,是敦煌朝的三殿下,是背负众人希望的王。
他与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
怎么能同南瓜相提并论。
是她糊涂了。
心口一揪,墨北转过头去,望向窗外,黑云翻腾,飞沙走石,大风呼啸,百草摧折,断裂的参天古木迎风发出呜呜的声响,好似鬼哭狼嚎。
未央殿前,一人倒挂,老眼昏花的瞳中,只剩一支花雕杯。
“这是雨妃娘娘送来的。”看守的侍卫在交班前,低头呢喃了一句耳语。
声音虽小,邓公公却听的真切,脸上一抹温笑。
“替咱家转告雨妃娘娘,老奴知晓该如何做。”
护卫生怕人看出破绽来,不敢久留,收拾了木篮便出了殿。
邓公公笑的豪迈,突的想起十三年前的冬末,明明亮亮的黄衣少年,轻扬一笑,就像是春日暖阳。
花雕酒,花雕酒,这是小主子从小就喝的酒。
邓公公一咧嘴,露出满口大黄牙,笑着笑着,嘴角便溢出了血,滴滴落在瓷杯中,与酒相溶。
“邓公公,本太子赐你一个字。”华衣小人儿灿烂一笑,在他掌心龙凤飞舞刻下一个忠。
殿下,一晃十三载,老奴终是没有负你。
编辑大人辛苦了!!
翌日清明,换差的护卫看着地上的一滩浓血,上前探了探邓公公的鼻息,惊恐一声:“不好了,快去通知王上,犯人咬舌自尽了!”
只是一句,却招来了杀身之祸。
得到消息后,敦煌帝挥刀砍的第一人,就是这个护卫。
紧接着去上早朝,训斥了无数官员,青面獠牙的下了殿。
“王上,是,是去听雨亭还是去浮华殿。”一旁伺候的老太监结结巴巴的说,唯恐惹恼了圣驾。
敦煌王冷笑一声:“逍遥宫!”
呃?华贵傻眼了,他万万没想到要去二殿下那,指挥着一干人等进了殿。
殿内,耶律空恋依旧像往常一般,吊儿郎当的后仰在花榻见,一副放荡不羁。
“皇上驾到,皇上驾到!”
人未到,音先起,尖尖细细让人听了尤为刺耳。
耶律空恋慵懒的伸个懒腰,抱拳行个大礼:“臣恭迎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呵呵,空恋,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生分。”敦煌帝伸手将他扶起,温润一笑:“这次你在边关打了胜仗,朕还没替你来庆功宴。先说说想要什么赏赐。”
耶律空恋桃花眼一挑,不改风流:“臣想收一个女子做妾。”
“好说好说,空恋看上哪家姑娘了,朕亲自给你赐婚!”敦煌帝一抿龙井,大笑不已。
耶律空恋笑了笑,也饮口茶:“凤凰楼的老板,落四娘。”
“喔~”敦煌帝蓝眸一闪,放下手头的瓷杯:“你什么时候对民间女子感兴趣了。”
耶律空恋耸耸肩,邪魅扬唇:“她可不是民间女子,她是落大人之女落幕,曾经风靡凰都的才女。”
“呵呵,朕真真是老了,这么久远的事都记不得了。”敦煌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举起瓷杯吹了吹:“既是落老先生之女,朕也不好强求她来做你的妾侍,毕竟出身名门,祖上清明。”
“皇上说的是。”耶律空恋人笑眼不笑,冰冷扬半唇。
敦煌帝想了想,又开口:“不过,若你能让那落家女子应声是,朕就替你做了这门亲。”说完,又是紧皱眉,那女子和驸马关系不浅,直接赐婚,定会稳不住左家。可若不赐婚,龙家军,整整八万也不好对付,倒不如让他自己去争,到时候两家相对,也好控制朝野,不怕他们联合起来叛军。
耶律空恋暗叹一声老狐狸,笑嘻嘻的应声是,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因为要找一个人,只能从凤凰楼和皇宫入手。
那凤凰楼背后的老板很有可能是他。
这是他每次战后,寻遍整个敦煌边关,得来的消息。
凤凰楼有两座,一个立与凤城,一个立与凰都。
只有掏的出银子,不管是做菜还是消息,都能买的到。
这和他小时候同自己说的一般无二。
且里面招待的大部分是江湖人士和文武官员,偶有老百姓,却少的很。
曾也有人说那幕后老板寻过沙风堂,却打探不出任何消息,只知这个组织疑似在凰都。
所以他必定是来京城,只是自己还不确定他是在宫内还是在宫外,因为阿布的师兄也有可能是他。
不过比起在宫中搜索来,去宫外打探消息来的更为安全。
落四娘,就从她身上入手罢!
“空恋,空恋!”
一声声不悦沉唤浮在耳际,耶律空恋转过头去,迎上的便是敦煌帝微怒的双眸,他连忙收敛心思:“昨夜臣一宿酣畅,喝到天亮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