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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言劝他:“皇上,这血书是云洲公主写给末将的承诺……”他伸出了手……
觉罗清澈的眼瞳看了看他的手,纳闷:“做什么?”
“……”
呼延烈扯了扯嘴角,他想说:还给我。
呼延觉罗抱着这封血书退开几步,这么好玩的东西,是他的啊!
“到了朕的手里,那就是朕的!”
“皇上……”
“暹国的东西都是朕的——你敢抢朕的东西?”
“……”呼延烈想哭,这分明是他的东西!
呼延觉罗不管他的憋屈表情,少年提起手中的血书抖了抖,问龙沫:“上头的承诺可是真的?你答应给呼延烈三个承诺,可这上头的意思——是不是可以换成这样,此血书在谁的手里,你就能给谁三个承诺?”
龙涎的容貌,稚气的表情,不光是龙沫看傻了——秦杨和文杰也一样!
面对呼延烈和面对呼延觉罗根本就是两回事。
龙沫笑着点了点头:“那么……暹王想要什么?”
少年莞尔一笑,笑容明媚,他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他刚才让你刺的那一下不算!”
“皇……”呼延烈想说不要啊……但是被邪恶的小皇帝一个瞪眼,他真是有苦难言,恨不得自己马上废了这个小鬼的十指再扭下他的脑袋!
“第二个——”呼延觉罗抬起脸看着马背上的女子,不得不承认,云洲公主好漂亮,耐看的不得了。
呼延觉罗指了指她身上的战铠,这件模样的……就是龙涎太子生前的白龙战甲吧?
“把白龙战甲脱下来,给本宫看看。”
“……”
一片哑然——
战甲脱了给朕看看(3)
龙沫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你……”要她当众脱战铠?哦……这要是轩辕夜晓在,八成又把这个小傀儡师一脚暴出好远好远!
白衣少年猛力晃了晃手里的血书:“怎么,承诺不管用么?”
龙沫危为难的笑了笑——她在少年眼里看到的都是单纯意思!
她应了一声,“好!”
战甲下,还有衣服,又不是赤…裸裸的,她倒是无所谓当众脱铠甲,只怕……轩辕回来了,她要好言哄哄她的男人。
活了这么大……当众脱衣还是头一遭!
纤细的十指搭上了衣领,才动了一下,呼延觉罗果然喊了停,他玩味的一耸肩,只道:“可以了,本宫只是想试试这承诺什么的你是不是真的听话。”
龙沫在马背上笑,她回眸看了看秦杨和文杰——还有她的副将和统领们,一个两个三个,个个呆若木鸡、目瞪口呆、失魂落魄!
这是什么个玩意儿!
也只有小孩子爱玩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
呼延烈心里那个揪啊!
三个承诺——就这么被呼延觉罗白白浪费!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多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借机扳倒云洲公主这个毁害!!
“第三——”呼延觉罗的声调拖得长长的,“第三件想要你办的事情啊……”
众人屏息等待,只见呼延觉罗爽朗的一笑,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他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飘啊飘。
呼延觉罗说:第三,你,龙沫,来暹国后宫陪朕玩。
暖糯糯的邀请扬在风中,千丝万缕的傀儡线已然扯起龙沫的血书,在半空中,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血书撕得粉身碎骨,碎的细细的随风飘去!
承诺什么的,他用完了。
从今往后,这东西不会落在坏人手里威胁他的公主姐姐。
剩下一片寂静,以及呼延烈极度压抑的忿恨!扼腕!咬牙切齿!!想杀人的冲动却又敌不过眼前的臭小子!!!
战甲脱了给朕看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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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东郡王妃,堂堂云洲公主——被拉作人质似的被暹王邀请?!
孤男寡女独处,暹王说的“玩”,在男人们的理念里就是那一层意思……
龙沫尴尬的干笑着:幸好……幸好王爷大人不在……
只是,她轻咳着回绝:“暹王,我乃东郡王妃,去到您的后宫……有违伦理。”攸攸众口,会说她和暹王有染吧,等轩辕夜晓一回来,肯定沉不住气立刻扫平了暹国——这样就乱了章法!
于情于理,一个有夫之妇不该和另一个男人单独相处在后宫那种地方。
呼延觉罗眉目轻挑,拒绝?
“只是让你陪着本宫喝茶聊天也不行么?”
“不行。”
“不用住很久,不用打仗,像个奴婢一样守在本宫身边啊?”
“不行……”
“这么说这条承诺不管用?”
龙沫淡笑:是这一条要求太出格了,她的夫君她的王爷大人会翻了醋缸的!
呼延觉罗不说话,他反悔了,这血书撕早了!
白衣少年诱惑道:“如果……是朕求你呢?”
龙沫为难的摇头:“换一个可以。”
“本宫会让你自己乖乖答应的。”
用不着血书,少年唇边浮出诡异的笑,他的十指一动,无数无数看不见的银丝布开了天罗地网,东郡的将士,他们的手脚不受控制的晃来晃去,手舞足蹈,毫无章法的跳着错乱的节奏,看着很滑稽,他们也不想这样丢脸,但是……但是自己的思维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手双脚!
“龙沫!”秦杨喊她——他倒是断开了想支配他意识的傀儡线,另一边文杰也能自己解开禁术!
只是……他们的兵!
白衣少年肩头的傀儡娃娃也在呵呵发笑,孩子的声音又来了:
“怎么样?想通了么?若是不答应,朕的手一不小心……你们东郡那么多将士的性命啊……会因为公主姐姐的一念之差全部断送!”
战甲脱了给朕看看(5)
小孩子,却在做威胁人的勾当!
“你到底想怎么样!!”秦杨不耐烦的吼了起来,他已经好几次砍断了想爬上他身子支配他的银丝!
“闭嘴!朕在和公主姐姐说话!”
再罗嗦……把你变成朕的玩偶!
“如果我跟着你会暹国,你就会放了他们?”
“朕说到做到。”
“只是在你的宫里陪着你?”
龙涎模样的他翩然点头:“朕会待你如上宾——”
“我答应你,我陪你回去。”
“龙沫!”秦杨喊她,你今天尽在做傻事!
她回身,容秦杨看清自己,她不疯不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会保护好她自己。
靠近秦杨和轩辕文杰,龙沫告诉他们她的意思:“他是个傀儡师,神战榜上他毕竟没有超越我和轩辕,他的身上一定有可以打败的弱点,我去到他的皇宫,接近他——可以找出他的弱点!”
这样……他们就不怕被呼延觉罗的傀儡线摆布啊!
秦杨听明白了,他思虑了片刻,脚下明显能感觉到细细的东西绕着他的脚脖子,有意识的自己变成那么个傀儡真的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
文杰不甘,他替不在场的那位提醒她:“皇嫂!别啊!皇兄很快就回来了!你要是跟着他走了,皇兄怎么办!”
“他懂分寸的。”这一点,龙沫绝对相信,他们想破暹国,呼延烈不算什么,呼延觉罗才是最大的麻烦。
天真的,邪恶的——还有盯着龙涎容貌的他。
总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牵制这样的可怕敌人。
“他若回来了,代我捎个口信给轩辕:珍重,等我回来。”
六个字,多少的依依不舍,还有……她的牵挂。
每天在帅营里摸索地图的他……还有每天愈来愈浓烈的依恋!
“龙沫——”秦杨喊她,他沉沉的点点头,不得不叮嘱她,“凡事小心,应付不来就回来!”
“知道。你留下保护梅朵,陪着文杰——莫要意气用事。”
算不算侍寝的妃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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暹国大军短短出征几日,带回了意想不到的“战利品”。
东郡的北院王妃——也就是云洲的疯公主,进城的那一刻,暹国的老百姓把惊讶又钦佩,震惊又欣喜的目光投注在最前的男女身上!
他们有一种错觉!
这里不是暹国的皇都,而是云洲的大都!
龙涎太子、龙沫公主!
龙氏一族最耀眼闪亮的两位出现在他们面前——窃窃私语中,他们慢慢接受、慢慢承认,“龙涎太子”就是他们的暹王,暹国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像云洲那样财富民强,一统天下。
夹道欢迎的民众,龙沫看得不是滋味,要知道……龙涎每次凯旋回大都,都是这样的情形。
终于有一日,她能和哥哥一起享受这份尊贵的待遇和狂欢!
走在前面的人……却不是真的龙涎!
像她那把骗轩辕夜晓一样的假破天一样——都只是一件赝品!
没有了利用价值,就会被弃在一边啊!
他们进宫时,刚好是午后——
她在侍女们的伺候下沐浴更衣,换上暹国女人才穿的儒裙,裙摆太长极地,走一步踩一脚,很不习惯。宫里的侍婢无不惊叹出浴的美人:肌肤赛雪,滑腻无骨似的,还有……本来洒下作为香料的花瓣反而被龙沫公主身上的龙涎香掩盖了那份庸俗的香气。
她们带她前往皇上的寝宫——
龙沫没有拒绝,守在宫门外的太监和宫娥为她开门请她进去。
当然暹国的寝宫不能和庞大的云宫相比,这里王的寝宫还不及龙涎哥哥的太子殿来得大。
香炉里燃着龙涎香的香料,架子上的衣衫晾着,都是“龙涎”的衣服,从亵衣到里衫外套什么的……都支在香炉前受不着烟熏。
“呼延觉罗——”她喊人。
神神秘秘的这里不见人——环顾了四周,不见人,她仰首也不见梁上有人。
算不算侍寝的妃子?(2)
但是可以确定,他躲在什么角落看着她。
这个……她算不算是来侍寝的?
在屋里走了走,墙面上的画吸引了她的目光——龙沫匆匆过去!
两副画像:穿着战甲的龙涎,穿着裙装的自己!
奇怪!她和哥哥的画像怎么在这里?
不曾记得有人给她作画啊,就算有——云宫里的画师只给皇兄一个人画,轮不上她一个废宫里没有名份的公主!
神似形似,她和龙涎的画像……
笔锋……笔韵……附加在画作上的诗词和落款。
龙沫眨眼……是他?
怎么……他的画,会在暹国王宫?难道……他也在这里?!
身后的人无声无息的站在龙沫身后,他抬手摸着下颚,喜滋滋的望着画像上的一对儿:“嗯嗯,真好——画里的人都走出来了,就像本宫和你一样!”
龙沫顿时吸了一口气,她一时失神,呼延觉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