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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一幕真是太诡异了!
她最钦佩最敬重的太子哥哥……被她踩在脚底下?!
真正的龙涎才不是这样——还有啊,这邪恶又爱恶作剧的傀儡师怎么不用丝线拉开她的腿呢?他看起来像是轮番大战气喘吁吁,没有余力应付她。
龙涎的容貌,龙涎的身……在她脚下扭来扭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想踩死我吗?你欺负我!龙涎太子活着你就是这样踩着你自己的皇兄的吗?”
‘‘‘‘‘‘‘‘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6月4——你们……素不素不喜欢小弟弟?爹不疼娘不爱的娃……亲妈再把他塞回他娘的肚子里去,=’’=,话说……很久很久没开虐了啊,你们手里的纸巾没处用了唔??】
暹王?把你踩在身下(3)
她笑着扯开腿,改用手拽住想跑的“假龙涎”:“你承认了?”
“朕没有承认!呸呸……是本宫没有承认!”说话的少年,前半句是孩子的稚嫩声音,后半句才是少年略粗的沉稳声线。
龙沫眨眼,她确定:说话的不是人偶,同一个声音都是从“龙涎”身上发出来的!
有一个声音属于呼延觉罗,另一个声音就是假声!
龙沫呆呆的看他,“龙涎”的俊脸脏兮兮的,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他赶紧堵上说错话的嘴巴!
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只是一种附着熏味:另一种阴柔到甜腻的气味自龙沫的身上飘来戏弄他的鼻子,痒痒的……她倾身靠近了他,用她的手指掐了掐少年的脸蛋!
软软的,和龙涎一模一样的脸,肤质却不一样,很嫩的孩子般饿到肌肤。忍不住——她用力抠了一下!
“哇呀呀——”小暹王大叫起来,拍开龙沫的手,他噘嘴骂着,“你弄得朕好痛!干什么扭朕的脸!”
“不是……易容术?”龙沫自言自语着,“你的脸……是真的?”
“什么易容术?本宫是龙涎啊——这脸当然是真的!!”
他毫不含糊的戳着自己的脸蛋!瞧瞧多俊的容貌?
龙沫眯上眼打量他,她略是讽刺的笑他:“不,你不是龙涎。形似神似……却……”她的目光一垂,落在少年心口的位子……
她想说:你的心里……却没有我,没有那份苦涩的禁爱。
这样也好……只要你活得快乐,别再重复我们的痛苦就好。
呼延觉罗仰头看她:
啧啧啧……美人就是美人,云宫的公主比暹国王国的女人漂亮……还有那一份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天底下有谁能比过她。
她看他的目光越来越哀伤,满是愁绪。
呼延觉罗抬手捂着心口——还看?你不是想把朕的小心脏挖出来吧?
“刚才吓唬人的叫声,你是在叫?”
孤男寡女,调戏你(1)
呼延觉罗嘟嘴觑她一眼,不答:
这是他的秘密不能说——
还有,那不是什么吓唬人的声音!
龙沫无言以对:龙涎脸上不曾有的表情都在自己眼前逐一绽放,身前的少年……仿佛她和他又回到了孩童般的少年时代,皇兄带她在宫外走动的那一阵。
彼此的沉默没有延续多久,树上碎碎的响动惊了各自有心思的两位高手!
“谁在那里!”
他和她不约而同仰视树林里正欲逃去的身影——呼延觉罗的手段远比龙沫来得快,晶莹细长的丝线比草丛中的长蛇更迅猛,无限制的远射、追逐,猛地往空中而去,追上欲逃走的人,没有把他做成傀儡,而是直接将鬼鬼祟祟的刺客射杀!
龙沫只看到一个黑影子重重的从树顶上掉了下来,落在不远处的草丛里!
她回头看他:狼狈的少年还有一股子凶狠的傲劲儿!他接触到龙沫质疑的目光,不以为然。
“谁让他鬼鬼祟祟偷听本宫说话!”
他理所当然的为自己的凶杀手段说白。
最害怕的……是刚才那一个时辰的痛苦别人看了去!
他不会把自己的弱点留给任何人。
“你……”龙沫听着他不稳的喘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呢。
少年癖性的笑,讨好似的凑过去:“是不是越看本宫越像你的哥哥?那就回来本宫身边啊,本宫会待你很好的!”
他帮她盘算,一点儿也不亏的交易,“听说你活得很苦很寂寞,只有龙涎太子对你很好,你们兄妹俩相依为命。你是因为龙涎太子之死才疯癫的,你还学龙涎太子的一举一动,你来本宫身边,日日相伴,你让朕怎么做,朕就怎样摆给你看,暹国有朕在,朕代替龙涎太子给你打天下——你要喜欢,朕把暹国玉玺并入你云洲……”
他噼噼啪啪说了一堆,他绝对不在乎做龙涎太子的替身!
最后,呼延觉罗换上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
孤男寡女,调戏你(2)
“朕会待你很好很好的!!”
龙沫只是笑……看来,他不知道龙涎爱她的过去。呼延觉罗能仿效龙涎……却始终没有那一颗爱她的心……
她这样淡淡忧伤淡淡欣喜的表情又来了……
呼延觉罗眼珠子轱辘转了一圈:每次自己和她说软话,云洲公主就会有这样不自在的脸色,好奇怪!
他试着站起身,在龙沫心不在焉的时候,他倾身过去嗅她身上的香味!
龙涎香的味道他也有,只是香囊里飘出来的味道,远不及龙沫公主身上的好闻……他贪恋醉了,然后……身上的那些神经开始咔咔咔作祟!
“啊——啊啊啊……”痛!痛死了——又来了!
呼延觉罗一头栽在龙沫怀里,不是他故意占她便宜,是身上沿袭到四肢百骸的剧痛!
少年撕心裂肺的大叫充斥在树林里!
“你……你怎么了?呼延觉罗!喂——”从她怀里又栽到地上,他抱着自己的双臂,恨不得把自己蜷成一个团!滚来滚去大叫着的痛苦!
在营中听到的声音……难道就是他这样的大叫?
龙沫蹲身按住了他!急着封住他的几处大穴——免得他在剧痛中咬了舌头,再捂断自己全身的骨头!
“你没事吧?”
他埋着脸,喘着摇摇头……
“怎么会痛成这样?”
呼延觉罗一扬头,吐着粉色的舌头扮鬼脸:“笨!骗你的——哈哈!”
“……”
他一骨碌起身,身形不稳的退了一步,他拦手阻止龙沫过去:“你走吧——这一次本宫不杀你!但是不许你把刚刚的事情说出去!”
龙沫:“……”
刚才?刚才什么?
他们的对话?
他无故杀人?
还是他的痛不欲生?
他捡起地上的布偶娃娃,小东西咔咔的动了动,它给龙沫指了一个地方——
“那东西先还你吧,等下一次,朕要你们一起回来!”
孤男寡女,调戏你(3)
“什么东西?”
“破天啊!”布偶不耐烦的说着,“你不要,朕就拿走了哦!”
表面上的话而已,他现在驾驭布偶都没有多少力气,他想带走破天,那么沉……自己身子又很痛,那就只能留给公主姐姐!
龙沫顺着他指的方向过去,果然看到真正的破天宝刀静静的躺在草丛里!
龙涎生前最心爱的武器,再一次回到了她身边,执起刀柄,刀身像附着了灵魂似的一动,曾经龙涎用他自己的血来祭刀……龙氏一族的血的共鸣,这才是真正的破天。
“皇兄……”她情不自禁的唤,刀身灵动……像是龙涎的亡魂的回应。
真好……龙涎的刀……又回来了!
她想对他说谢谢,再转身时,少年的身影已经走远,一步一踉跄的走远,尽可能的扶着身边可以撑着的树干和大石,单薄的背影、孤寂的背影……她目送着呼延觉罗的身影消失在晨曦的微亮中,他不曾回头看她,走得那么焦急。
像是故意把破天当作引诱她离开的诱饵……
看了看身下的杂草……他在地上翻滚的模样……
“真的……有那么痛吗?”
她自言自语的问着,附近……没有人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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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回营之后不说话——
一个人孤单的坐着,她还带回了龙涎太子的破天宝刀。秦杨抚着那刀,一时百感交集,龙涎最心爱的东西回来了,不用再流落在外。
可是……龙沫看起来好像不高兴?
“你在山里看到他了?”秦杨问她——至于那个“他”是谁,大家心知肚明不用点透。
“嗯。”
“他不是走了么?”
“还没……”
“你从他手里抢回的破天。”
“不是,是他让我拿回来的——”
每一次的回答,她无精打采。
“他有那么好心?”秦杨帮她擦拭宝刀。
孤男寡女,调戏你(4)
龙涎的破天,也是伴着他成长的朋友,有龙涎在的地方就有破天……这时候破天在手,秦杨都能觉得龙涎就在身边!
他困惑道:“那个家伙是不是易容术?你和他交手了么?”
“没有,那张脸是他自己的。”
“那么就是舞尸术?”
龙沫摇摇头:“不……他的身子是热的……”并且还在隐隐作痛。
他们的一问一答,轩辕文杰坐在旁边,他听得心惊胆战:“皇嫂,你不能再一个人离开大营了!皇兄没回来,你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们都要被皇兄军法处置啊!”
龙沫这才抬头看向他……
文杰一怔:怎么了?他有什么奇怪的?
少年模样……孩子气的说话。
“轩辕说……小暹王才十岁?那十六七岁的模样,有没有可能……是他一夜长大?”
一夜长大?
在场的人个个目瞪口呆?谁信?那是无稽之谈吧?
龙沫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说的清:“那个木偶是他的傀儡术,真正的人是呼延觉罗本人,连他的脸……一起改了……”然后……他的身子因为这样的变化而发痛?——这是她的揣测!
卫鸢风尴尬的笑了笑:“不可能吧。”
见多识广的丞相大人从未听说有这么无稽之谈的东西……
“不是幻觉,是真的。”
卫鸢风回答她:“除非是医术怪异的药师可以办到。”
三个大男人外加龙沫,在他们脑海里不约而同迸出一个地方!
“药王谷?!”
异口同声,都想到一起去了!
只是,卫鸢风好奇:“药王谷都是救死扶伤的药师,怎么会……”违背伦常瞬间长大……这是会折寿的法术吧?
“所有的秘密——恐怕只有呼延觉罗自己知道。”
她现在对那个傀儡师充满了好奇!
秦杨看着她从自己手里收回破天,龙沫的力气可以驾驭龙涎的宝刀,他提醒她:
贱男将军来找抽(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