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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个孩子,他给她,若能生个儿子,将来扶正她们母子俩坐朝,自己还能捞个摄政王把持朝政。
好在绒妃的肚子争气,一朝得子。
别人都看不懂为什么他把绒妃的儿子顶上了王位,没关系,他自己懂就行。
当今暹国的小皇帝——是他呼延烈的儿子。
这小娃儿生来一副练武的奇骨,和当年龙涎太子出生时的体质如出一辙,这么神奇的孩子,呼延烈自然是宠溺的要死,比起他家里女人生下的几个没用的废柴儿子,他的“小王子”可是圣谕中的神之子,将王位留给这么个孩子,呼延烈心甘情愿。
女人赤…裸的身子从凌乱的床榻上下来,千娇百媚的姿态再度抱上了呼延烈,娇嗔道:“你是大将军,你总在外面,谁知道你外头还有多少小妖精,把你迷得七荤八素,本宫怕你不要我们母子俩啊!”
他冷笑,大掌在女人丰满的臀部不知轻重的扭了一把,还用往常那套哄她:
私通生子,后宫奸情(3)
“谁让你贵为太妃,我在后宫出出进进会找来闲话,尤其——被旁人看到了,多嘴的人会去怀疑皇儿的身世。”
绒太妃嗤了一声:“谁敢说?太妃殿里都是你我的心腹!”
“太后!”
说起那个女人,绒太妃气得咬牙切齿,她一手拍在了男人背上,叱道:“唉呀!你到底什么时候弄死她!她仗着是老头儿的皇后,后宫还是她说了算,皇儿也在她膝下长大——我不要!孩子是我生的,你快点把皇太后变成死太后!这样一来——你也不用偷偷摸摸进我宫里……”
说着……她的指尖在男人的肌肤上圈圈画画,好像……这身子又多了伤疤。
呼延烈冷笑一声,对于多嘴的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她叫到没力气再对他指手画脚!
就像麻木的机器——
呼延烈大口的喘气,他忿忿的去想东郡的那双年轻男女!
东郡三皇子、云洲公主。
这神战榜位居前茅的两位……棘手的对手。
他记忆犹新,那个疯女人凌厉可怕的眼神,无声无息的箭扎断了他面前的台几,把他逼到角落里……
疯了的人……又好了?
他们的感情越好,这对敌人就越可怕——非要想个办法挑拨了他们,让东郡和云洲自相残杀才行。
天色将亮起,他不能在太妃的住处多留,擦洗过身子,他在床边穿衣,女人恋恋不舍的伸出手,被呼延烈拉了回去。
他对她说:“太后那里你别管,你给我把臭小子盯紧了!”
“他?他每天不知道有多快乐——”
呼延烈呸了一口。
暹国的小皇帝,未来的武将,这个屁点大的小鬼每天拿着个布偶娃娃到处走来走去!
说来也奇怪,他的儿子喜欢对着他手里的傀儡娃娃自说自话,孤僻的非常奇怪,看人的眼神胆怯又含有不知名的恨意,自闭,不爱说话。
呼延烈警告绒太妃,不能把好端端的将才宠溺坏!
私通生子,后宫奸情(4)
“是时候教他武功了,别再让他到处跑着玩。”
“知道了……”绒太妃合上眼,她正困着呢,“从东门走,小心别让人看到……”
敢和他私通,又怕被人看到……
呼延烈哭笑不得的哼了一声。
他穿衣站起身,微亮的天色,他开门才踏出一脚,脚下突然踩到了一样东西——低头一看,是个傀儡布娃娃,再仔细看看,呼延烈哀叹一声,这不是小皇上手里的玩偶吗?怎么落在太妃殿门口?
提起一脚,呼延烈把东西踹下了台阶——
布偶一下下从台阶上翻滚下去……
他听到了孩童清脆的呻吟声:“唉呀——唉呀——好痛——好痛!”
这声音在清晨无声的殿前响起,呼延烈吓了一大跳,循着声音的来源去看,正是那个跌在宫门台阶下的玩偶!
恐怖的,它动了,慢慢从地上爬起,木棉花塞得鼓鼓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身子。
孩童般清铃的声音从玩偶身上发出:“后宫里……还有男人呐!”
呼延烈惊得目瞪口呆,他看着被他踢下去的玩偶正在费力的往上爬,上到宫门口,突然一转身,抬起玩偶呆滞的眼神“看”他!
听到门口的动静,绒太妃披衣起身,乍看到这么个东西自己从台阶下面爬起来,还会说话,女人的心里承受力很小,又加上一夜和男人厮混的心虚,绒太妃顿时惊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鬼!有鬼!来人!来人呐!”
呼延烈不敢动,他看着那个玩偶,问绒太妃:“这不是皇上的玩偶吗?”
“是——不是——啊,它在动,它怎么会动啊!”绒太妃顿时腿软,跌坐在地上,女人惨白了一张脸,她颤抖着指着这个恐怖的玩偶娃娃,哆嗦道,“快……快砍了它!快啊!拿去烧了!”
呼延烈不动,玩偶又动了。
它转过身,去“看”绒太妃——衣衫不整的女人,一夜淫…荡不知羞耻的女人。
奸夫淫妇,朕的玩偶(1)
玩偶发出诡异的,阴森森的冷笑。
“不要脸的女人。”说话的声音,是孩子的声音。
玩偶哼哼着说完,它扭过身,孩子气的说着:“本来还想给母妃请安的——真是恶心。”说着,玩偶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玩偶的两腿很小,一小步,走一点点。
绒太妃脸色惨白,她去拉呼延烈,吓得支支吾吾的问:“那、那那是什么东西……”
呼延烈倒是记得:“不是老皇帝送给孩子的玩偶吗?”
每一次上朝,坐在皇位上的小屁孩手上捧着的就是这个玩偶!
只是……它怎么自己在走路?还会自己说话?
绒太妃害怕的也是这吓人场面。
一个小布偶一样的小东西,自己走路,偶尔小跑两步……没有生命的东西,怎么会自己走?
呼延烈拉起了她,顾不得宫里什么人了,他拉着女人直接往皇上的寝宫去!
他能确定,刚才说话的是不是他的“小皇上”,那小鬼撞见了他从绒太妃的寝宫里出来,刚才的那番话,不能让这小子随便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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暹王的寝宫,太监宫女们个个脸色不太好——
他们早就被吓到了,一大早看到一个小东西从皇上的寝宫里推门出来!
会自己走路的玩偶,能推动一扇大门的小小玩偶!
大将军和太妃娘娘风风火火的赶来,大将军的手里还有那个吓人的东西,他们忙不迭的下跪行礼:“奴婢拜见大将军……拜见娘娘……”
呼延烈恼怒的问起:“皇上呢?”
“皇、皇上……睡……睡着……”
“真的睡着?!”呼延烈加重语气质问!
不管那么多,他试着伸手推门,门扉一动不动,像是从里面架住了门闩,这点小动作难不倒他,肩胛一撞,门闩应声断裂。
“没本将军的令,谁都不许进来!”他回头吼着奴才们。
奸夫淫妇,朕的玩偶(2)
他和绒太妃一起进去的。
先皇的寝宫,如今是小皇上的寝宫,偏殿上小木马,小拨浪鼓——一些幼齿的小玩具不像是一个九岁孩子应该拥有的。
他们去到寝宫里,床榻上的被褥一动未动,平铺的很整齐。
“皇儿没有在寝宫睡吗?”年轻貌美的绒太妃晃着男人的手臂。
问他?他去问谁,他又不是儿子的守宫太监!
他手里的布偶发出嗤嗤嗤嗤的贼笑,玩偶的小手一指,说:“墙啊墙——来推推吧!推推吧!”
呼延烈很确定,这是孩子的声音!
“你在哪里!”男人追问的咆哮声在寝宫里回荡,气势很吓人。
玩偶还在说:“墙啊墙——来推推吧,我在里面啊!”
“少给老子来这套!”他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会败给这个毛头小鬼?
哦……还有,他还是这小东西的亲爹!
在寝宫里扫视了一圈,他见不到人,无奈只能听着玩偶的话往墙那边走——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很快闻到了墙后面隐隐传来了血的味道!
加快脚步上去,呼延烈推了推那堵墙——
直觉告诉他:门后有不堪入目的东西,有邪恶的源泉!
玩偶又指挥他:“红蜡烛!红蜡烛!”
明明就是孩子的声音从玩偶里发出来,绒太妃快吓死了,她呜呜咽咽的问着焦头烂额的男人:“皇儿的魂是不是被封在这个玩偶里面了?怎么办!本宫的皇儿啊!”
“哭个屁!闭嘴!”呼延烈恼怒着,他按玩偶指使他的做,摸上桌上的一截红蜡烛,左转右转都不动,“啪”一下,蜡烛被他拔了起来,呼延烈拿在手里左右摆弄就是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哈哈哈哈……”玩偶发出一阵快乐的笑,“乖乖乖,真听朕的话啊。不是红蜡烛啊,是墙上红梅图上的那只鸟鸟,你要连着弹指弹三下!”
呼延烈怒吼一声,他把手里戏弄他的玩偶重重的丢在了地上!
‘‘‘‘‘‘‘‘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5月29】
奸夫淫妇,朕的玩偶(3)
他不愿意再照做了,反而是绒太妃为了找出不见了的小儿子,当真在壁上的红梅图里弹小鸟。
石墙动了一下,很快墙壁上出现了“门”——
随着门的敞开,血流从里面流淌出来,追逐着涌出的红色血丝,没过了绒太妃的绢步鞋子,白色的瞬间变成血红,她想惊叫,偏偏发不出声音,她站在那里挣扎起来,有什么东西困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悬空扯了起来!
窒息的恐怖,她晃手找呼延烈求救,呼延烈才动一步,女人雪白的颈子瞬间射出一注殷红的血!飞溅在红梅图上,脏了画,脏了墙。
昨夜还和自己缠绵在一起的女人横尸暴毙在自己眼前,呼延烈已经没了正常人的反应,身子里的血瞬间冰凉!
绒太妃死了。
墙后的密室的地上:趴伏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应该是穿着白褂子,下面的白衣浸在血色里,呈现暗红了……
呼延烈紧张的不敢呼吸,他不敢动,光是盯着密室里的东西:桌上摆了很多银针,很多瓶瓶罐罐的药,这里除了血的味道,还有乱七八糟的药香。
墙面上……还悬挂了两副画像。
呼延烈瞠目结舌,他的眼睛快掉下来了——
一男一女的两副画像,出奇相似的容貌。
一个是云洲死去的太子龙涎的画像,另一个……是云洲强大的龙沫公主!
“唉呀呀,朕吓到大将军了吗?”
少年清雅的声音从呼延烈的身后传来——呼延烈斜着目光瞟了瞟,晨曦照亮在脚下,他看到有什么晶莹的细长如丝一样的东西从绒太妃尸身上撤离,瑟瑟的往后缩回去,还有被他丢开的小玩偶身上也有这种肉眼不易察觉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