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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像以前那样,她躲了躲。
不是怕男人的触摸,是她想到了一些恐怖的回忆……
“脸很冷,你在这里站了很久吗?”他竟然没察觉,再握上龙沫的手,也是冷冰冰的,一定是在这里站了很久,他责备起来,“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叫本王?”
只要沫儿喊他一声,他一转身就能来到她身边!
龙沫扭开了头,任由男人掌心里空落落的——
“我不想打断你……”
打断你在这里思念多多……
她好像做错了,害他如此伤心——既然轩辕夜晓说了不要皇位的,那么他的身世……没有那么重要吧?是她太过谨慎,想得太多了?
带你回宫就寝(2)
“给你备了热水,收拾了干净的屋子,我带你过去。”
她不问他在这里站了一夜做什么——跟着龙沫从屋檐上纵身跃下,她走在前面。
阴沉沉的气氛,轩辕夜晓不自在。云宫的每一座院子里有多少冤死的亡魂?阴气很重……还有,这里的人事物都剥夺了龙沫最后一点点的笑意。
她回到她的“家”,看不到她的亲人,她跌进哀伤里了?
中宫的大院里,白萱留下的侍女迎着他们,恭恭敬敬的俯身喊“公主”“王爷”——
“带王爷进去休息。”龙沫只是这么说,她转身欲走。
身侧的手,被男人拉住了。
“如果这里的一切让你不快乐,本王现在就带你回东郡……”不仅是沫儿埋在哀伤里,他自己也觉得难受,透不过气!
儿时的耻辱,恩人的猝死。
龙沫握上他的手,冰冷了一夜——是她欠了他一个真相。
“你一定累了,进屋睡一觉。”
“你呢?你去哪里?”
“去给母后上坟。”白萱告诉她的,父王没有将母后葬在九天皇陵,而是在一处雅致小院里,那里有花有树,一年四季更替总有美轮美奂如仙境的色彩。
卫雪鸢不在乎什么后宫之主的皇后之位,她想自由自在不受约束的活着……
生前不能如意,她被锁在这座深宫没有快乐。
死后,龙临渊没有将她送去皇陵安葬,找了一处美丽的小院,将卫雪鸢的真身葬在那里,九天皇陵里——不过是他的雪鸢皇后的衣冠冢。
轩辕夜晓沉沉的叹了一口气,龙沫回来……就是来给她的亲人上坟的。
“本王陪你去?”
既是沫儿母后的坟冢……她却没有邀请他一起去的意思?
她浅浅看他一眼,摇头:“不用了……我一个人去,我有很多话想告诉母后。”
不希望被别人打扰。
揉上轩辕夜晓的眼,通红的……泛着血丝。
沉迷女色,废男人(1)
她柔声哄着:“去睡一觉,我会很快回到你身边。”
敌不过她似有若无的柔情,轩辕夜晓没再执拗。
唯一的要求是:“答应本王,不许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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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鸢皇后的坟冢前,少女衣裙下摆如绽放的花蕾,在枯黄色的草地上点缀出了别样的色彩。
龙沫跪着,一落双膝就是大半天,有很多话想和母后说,可惜,当她看到石碑上的墓志铭,龙沫说不出任何话。
一幕幕在眼前掠过:
第一次,钻在母后怀里撒娇;
母后给她缝补衣服,她在卫雪鸢身边蹦蹦跳跳;
母后在中宫里种着清雅又美丽的小花……
所作所为,不似母仪天下的皇后,普普通通的女子,普普通通的母亲。
记得小时候,母后也是个疯子,母后的孩子没了,哭哭笑笑,做些吓人又夸张的事情……当时她年纪小,害怕得往嬷嬷身后躲着。
父王挑断她的手筋,什么都没了,却误打误撞把母后从疯癫中拽了回来,从此……她比龙涎幸福,她还有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母后。
身旁,有人盘膝坐下,男人哑声问起:“没有话和你的母后说吗?”
原本远远看着的……因为龙沫的沉默,龙临渊才走近了她。
九五之尊的男人,就这么盘膝坐在坟前。
小院里只有他和龙沫在……
平日里,他也经常来这里陪雪鸢说话,一个人的自言自语,一个人的忧伤。
龙沫笑了笑:“想——想和母后说很多话,可是……看到这块石碑……”她的话都被堵回来了!
眼前的,不过是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刻着卫雪鸢之名的红字。
不是真人,没有母后的容貌,没有正常人的体温。
龙沫讽刺似的笑着:“我想抱抱母后,每一天她在中宫总会抱着我大半个时辰,哼唱乡间的童谣……她说,这些歌谣是父王唱给她听的。”
沉迷女色,废男人(2)
龙临渊心中微动……
他问:“雪鸢……这么说的?”
他给她唱的歌谣她没有忘记,自己却负了她很多美好的岁月。
男人倾身探出手去,他摸上冷冰冰的石碑。
也对……一块石板,他对着“雪鸢”说话,只是他一个人的自言自语,雪鸢她……能听到吗?
“是父王不好——误了你,也负了你的母后。”
她眨眼看着抚在石碑上的手……父王和母后的爱,既是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表面的伤害……却是在保护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龙沫转眼看他,很认真的说:“母后没有怪你——她的记忆里一直都有你。母后没有了她腹中的孩子才会发疯,那也是因为母后她爱父王。”
男人苦笑着点头,这抚着石碑的手收回来,搭在女儿的手背上。
“沫儿……别再重复你母后的路。好好过你的人生……东郡的那个男人……你若不想跟着他,父王请他写休书,多少金银财富都可以抵押给轩辕夜晓,等他放了你,父王将白玄卿指给你。”
沫儿喜欢的是太子身边的男宠——那个隐藏在云宫多年的白氏一族的复仇者。
他想通了,“只要白玄卿愿意照顾沫儿……他想要父王的首级……”那就拿去吧,寥寥无趣的后半生里没有他的皇后相伴,多的只是寂寞和思念,如果他死了可以还到女儿的幸福,他认了。
什么云宫至高无上的云皇——到头来都是过眼云烟的辉煌。
龙涎死后,他突然看透了很多东西,现在唯一仅有的,只有沫儿这一脉的亲情!
大掌下的玉手不由自主的一颤:“父王的意思是……让我再嫁玄卿?”
“你不是喜欢他吗?”
好似云宫很多人都知道……沫儿和玄卿公子走得很近,沫儿喜欢的……是龙涎身边的男宠。
龙临渊遥想到另一个雨夜:“朕和丽妃去太子殿——你们不就是在……”差那么一点,是不是?
沉迷女色,废男人(3)
都是年少气盛的孩子,沫儿不小了,男欢女爱总该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的,只怪他最初太狠心了……
“我们什么也没做。”龙沫说着。
指尖握上龙临渊的手,第一次……可以碰到父王,这样的亲近龙涎有没有呢?
龙临渊哼了一声:“就算没有逾越本分,那喜欢总是有的吧?”
青梅竹马的长大,就像自己和雪鸢一样。
龙临渊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朕可以赐白玄卿官爵,封他做你的驸马。”
这一点还不够,他还能给沫儿更多的。
“轩辕夜晓虽说是东郡的王爷还是大将军,可他毕竟不是东郡的太子皇储,他日做东郡王的不是他,沫儿屈居一个王妃——朕不忍心!一旦离开他,沫儿你回来云洲,龙氏一族只剩下你一位公主了,朕累了,将皇位禅让给沫儿,往后,你就是云洲的女王,以云洲之名征战天下……白玄卿照样能和你在一起,两不相误。”
她气息不稳的一喘,父王越说……越离谱了!
“父王——我不能离开轩辕夜晓,你让他写休书,再将我许给玄卿——这是让东郡的皇族抹黑,也会让云洲沦为笑柄。”
盖在她手背上的大掌坚定的按住了孩子的胆颤:
“你害怕?我龙临渊的女儿……怎会在乎外界的闲言碎语?!你是神战第一!多少人怕你忌惮你——你去给别家的男人打天下,有实力登基做女皇的是我龙氏一族的龙女!你怕什么?日后君临天下,多少的男人拜倒在你身下臣服……沫儿想要谁就是谁,没有人会看你的笑话,天下一统,沫儿你就是女皇,你的天下,谁敢不从?”
龙沫摇摇头……她很清楚。
“会有一个人誓死不从的,他就是轩辕夜晓——”
“他?整日沉迷女色!荒淫无度!光是给东郡打下疆土就算能耐了吗?沫儿想和他在一起,那是他的荣幸,他还敢有什么不满的?”
龙临渊愤愤不平。
做女王,男人都是你的(1)
想想自己的龙涎太子多么优秀,再想想那个轩辕夜晓……
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卫明远的提议,拿沫儿去嫁给那么个不是东西的男人。
“父王……”龙沫小声提醒他,“是轩辕夜晓救醒了我……”
“那又能怎样?你在云宫一样可以得到精心照顾!”
“也是轩辕夜晓……救回了皇兄的遗体。”
这一句,龙临渊无可反驳,用龙沫的和亲,换龙涎的遗体……
“他有恩于云洲,他救醒了我,他救下了皇兄的遗体,于情于理,我欠了他很多还不清的。”
龙临渊冷哼:“报恩不需要你,他喜欢女人——朕给他挑三千佳丽送去他的王府。”
“他不会要的。”
声音很苍凉啊,龙沫眨眼,眼睛里酸酸涩涩的,眼泪眨不出来,轩辕夜晓那一声叮嘱犹在耳边,他说“不许哭”。
轩辕夜晓他……心里只有死了的多多,其他女人……才都是多余。
沫儿执意不肯,那就换一步。
龙临渊犹存云皇的威严和霸道,他给她两全之策:“让轩辕夜晓离开东郡,别做什么狗屁王爷,入赘云洲,让他和白玄卿一起守着沫儿,他要真心喜欢你,让他来给云洲打天下。”
“父王。”龙沫挣脱了他的手,她退开了一步,“母后看着我们呢……我们不提让她担心的事情。您放心……沫儿答应您和母后,我会让自己过得快乐,这一段感情容不下我,我会给自己解脱。”
男人看着退在自己身后的孩子……
他明白的:龙沫和龙涎一样,倔强的性子——他给予这双孩子生命,却不能让这双兄妹乖乖听话做他的棋子,他做不到让龙涎和龙沫任他摆布。
他不甘心:“我龙氏一族的血脉只剩下了你,你不疯了,你清醒了,云洲是我们自己的,不能跟着东郡轩辕一族!”
龙氏云洲的天下基业,被一个无端冒出来的小国取而代之。
做女王,男人都是你的(2)
龙氏的血脉去给别的男人繁衍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