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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两步,就被他猛力拽住,往沙发上一扔,我重重地跌在沙发上,摔得我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他俯下身子,紧紧压住我,我奋力挣扎,他的身子彷佛有千斤般重,压得我完全动弹不得,我的手腕也被他铁钳般的手牢牢握住,他木无表情地对上我的脸,我的眼,粗重的呼吸声扑面而来,“我说过,没人能拒绝我敬的酒,你不肯喝,我只好喂你喝了。”
他一手抓着我的手腕,一手端起酒杯往他嘴里倒,然后甩了酒杯,嘴唇就覆上了我的唇,我抿着嘴,用力摇头,奋起抵抗。
他的手捏着我的下颔,很用力,很痛,我的下巴就快被他捏碎了,我的唇被他的蛮力微微启开,他嘴里的酒灌进我嘴里,一部分随着呼吸吸进了喉咙,一部分又顺着我的嘴角滑出,一路滑至我的耳边,我的脖颈处,我的发丝上,冰凉的烈酒流过后,他滚烫的唇又沿着酒的水迹依次吻着我的耳垂,脖颈,发丝。
他的力道大的吓人,把我压制的死死地,我拼尽全力也推不动他分毫,周围的人像是处在另一空间,对我的悲惨视若无睹,任由我被这个无耻之徒□。
羞愧,害怕,绝望涌上我心头,谁来救救我?悲愤的眼泪无声的流出,沿着眼角滚落,他的脸摩娑着我的脸,沾到我的泪水。他停下了嘴唇的掠夺,眼睛对上我朦胧的双眼。
那双微眯的眸,漆黑如墨,冷若寒冰,眼里有狂妄的霸道,占有的满足,抱复地嘲弄,惟独看不到一点点的怜惜和歉意。我泪眼婆娑的样子更加刺激了他,他的唇又落到我的眼睛上,这次他的动作不再粗暴,轻轻地吻去了我的泪,他捏着我下巴的手也收了收力气,可我还是被他强壮的身子压得不能动弹。
我的鼻子,脸颊,处处都印上他的唇印,他的唇再次移到我的嘴边,我仍然死死抿住,不让他进入。
捏着我下巴的手又是猛地的一用劲,比之前的力气还大,痛得我倒吸凉气,他的舌头趁机溜进我的嘴里,在我嘴里肆意游走。
世上没有比这更痛苦的吻,我的气息完全被他堵住,连呼吸都很困难,胸闷头晕,就像那日落水的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力气像被抽空了,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何处觅
好多水,四周都是水,我沉在幽蓝的水底,奋力向上游,怎么也游不上去,脚底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地拉着我,甩也甩不开,我简直就要呼吸不畅,窒息而死了。
手无力地伸向水面,渴望能抓住一根救命草,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将我拉出了可怕的梦靥。
”少奶奶,您觉得怎么样?“是莲依,她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徘徊,我睁开眼,莲依的手被我紧紧拉着,刚刚只是一场梦。
莲依用帕子擦了擦我额头的冷汗,看着我的眼神满是担忧。
我环顾四周,这是我的房间没错,想起昨夜杨定之疯狂的举动,我一个挺身坐起来,双手抓着莲依的手臂,激动地质问:“是谁送我回来的?”
莲依缩着肩膀,面色惶恐,“我不知道是谁送您回来的,昨晚前宅派人过来说少奶奶出事了,少爷就很着急地跑过去,把昏迷的你抱回房间。”
我缓缓放开莲依,双手无力地抱着膝盖,痴痴地呆坐着,绞尽脑汁地想回忆起昨晚被杨定之强吻后的事,可什么都记不起了,他到底有没有对我……我的身体并无异样感觉,应该没有发生那样的事。
我吸了口气,咬着牙道:“表少爷呢?”
莲依道:“表少爷、少爷还有大帅都在前面客厅等您,说是您醒了就马上过去,好像有很要紧的事。”
我的心里只打鼓,知道将会有一场风暴迎面袭来,可还是不得不去面对。
“我这就去。”掀开被子,走到衣柜,拿了衣服和鞋子换上,怀着一颗沉重的心向前院走去。
进了大厅,比我想象得还热闹,所有人都聚集一堂了。
周怀章脸上满含愠色,我从未见他这么生气的表情,善渊脸色也不好看,少康更甚,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哪里还有风流洒脱徐三少的风度。
三位女士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他们应该不知道杨定之非礼我的事,顶多只会说我不该偷偷跑出去之类的,我这是小事,大家心情沉重肯定不是因为我,抱着这样自我安慰的想法,心里很松了口气。
可是事情比我想的要严重得多,周怀章见我来了,把手中的报纸甩到我面前的桌上。
我看了一眼,报纸上有张大图片特别吸引人的眼球,一个穿连衣裙的女子抬着腿踢向前面的一个男人,可不就是昨天英勇无比的我吗?报纸上的图片隐约能看见我里面的底裤,这是哪个该死的拍下来的,还配了无比销魂的标题:女魔头重出江湖,忘形捉贼泄春光!
我差点晕倒,半天没说话,又气又恨,尽管照片让我很难堪,可我觉得这事我没做错,强压心中的愤怒,隐忍解释道:“爹,我是一时情急才这样做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抓小偷而已,真想不通,居然还能上报纸。”
周怀章胡子一吹,压着起伏的胸口,手颤抖地指着报纸,沉声道:“若真只有这样也就罢了,你再看看后面。”
我的唇也在发抖,一张一张地摊开报纸,看到另一张足以让我失去呼吸的照片,是杨定之在芙蓉宫强行吻我的照片,照片里他把我压在沙发上,我们的唇贴在一起,好似热吻,不过我脸上痛苦的表情和他牵制我的霸道动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是被强迫的,可是这个报纸的标题竟然是:周家四少奶奶密会杨家大少,芙蓉宫里上演香艳好戏。我看这下我是彻底的红了!
“简直是个无良记者,昧着良心说话。”我怒不可竭,极力辩驳,以表明自己的清白,“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我的眼睛落在少康身上,“徐少康,你跟大家说啊,是你带我去的,也是你把我一个人留下的,并不是我想去会这个杨家大少。”
少康抬起头,充满歉意地看着我,“四表嫂说得都是真的,不关她的事,都怪我太大意。”
周怀章用力拍着桌子,怒吼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带小毓去哪种地方,还把她一个人丢下。”
少康无力地辩解:“我以为他至少看在赵老爷的份上不敢对表嫂怎么样,谁知道……”
汪悦容插嘴道:“我看是杨家故意导演的这出戏,这家报纸幕后的老板就是杨家,要不然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得罪周家和赵家,也就杨家有这本事了。妹妹这次只不过做了别人争风吃醋的牺牲品。”
我疑惑地望向她,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冷笑着对视我,“要怪就怪四弟,就是你的好丈夫,先抢了别人的爱人,害我们跟杨家结了梁子,他们处处牵制我们周家,现在还闹出这样的丑闻,恐怕妹妹以后都没法出去见人了。”
他的话让大家的脸色更添了冰霜,她那句牺牲品让我尤其难受,他俩争的可是倪迭香?!我何罪之有,要受这种侮辱?真是窝囊,我才是受害者不是吗?为什么我反而不能见人了?
我闷声不语地站在一旁,心里犹如刀刃划过,悲凉的无助感蔓延全身,现在这个时候,多希望有人能给我些许安慰,而不是这样的责备,放眼望去,每个人在意的似乎都是我丢了周家的脸,而没有想过我内心受到了多大的伤害和屈辱。
在这里,表面很风光,人人尊称我一句四少奶奶,可真正关心我的又有几人,只怕也就只有与我相依为命的莲依和坦诚相待的黄瑛了。
我到底可以依靠谁?谁才是我的保护神?我对这群人而言,到底算什么?答案可能什么都不是,酸楚一股脑涌上心头,两滴伤心泪抑制不住地滚落,“嗒!”地滴在报纸上,在静谧的客厅听得格外清晰。
我不想在人前表露自己的脆弱,但泪水一旦决堤,犹如洪水不可阻挡。
低头啜泣,再也顾不着旁人的目光。
周怀章毕竟还是不忍心,他长叹口气,“这个事就到此为止,以后都不许再提!”又再三叮嘱善渊和少康,“一定不要再让小毓单独接触杨家的人,听到没有?”他目光熠熠地扫遍众人,大家都不敢再言语,皆俯首垂眸。
他的目光又移到我的身上,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迈着蹒跚的步子出去了。
这个房子里的氛围抑郁的让人窒息,我觉得透不过气,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用手背擦了眼泪,我跑出了大厅,跑过长廊和草地,一直跑到后院的樱园才停下。
莲依怕我出事,也追随着我跑过来。
不一会儿,少康和善渊也过来了。我依着一颗樱花树,背对着他们,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狼狈样子。
有人递了条绣花帕子到我面前,我随手接过,眼角余光瞧见一个孤傲的身影,不是莲依,是善渊!
我用帕子抹去脸上的泪痕,撇过头不想看他,潜意识里觉得我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跟他和倪迭香脱不了关系,他现在来表现他的假慈悲,我才不需要。
少康走到我跟前,他倒是满怀歉意,一脸内疚地道:“四表嫂,对不起。”
我也不看他也不说话,对他的道歉不理不睬,又朝前走了几步,想远离他们。
只听见善渊叫了声:“徐少康。”然后是一记闷响,我回头一看,少康歪着脑袋,嘴角渗出了血丝,善渊一手抓着他的衣襟,一手紧握成拳,还想再打他。
莲依吓得花容失色,半句话都说不出。
我也惊住了,叫道:“善渊,不要。”然后跑过去抱着他握拳的手。
他的拳仍紧紧握着,贴着他的臂膀,感觉到他胸口起伏的厉害,显然是真的非常生气,我不敢松手,少康固然有错,说说就好,动手未免太严重,我气归气,可看着别人动武我就心慌。
莲依回过神后也上前劝架,少康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嘴角浮出一丝不羁的笑:〃你们都别拦着表哥了,让他打,我就是该打。〃
“少康。”我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了还说这话,我可不想他们兄弟的感情因为我这件事受到影响。
善渊猛地推了少康一把,松开了他的衣襟,又从我怀中抽出手臂,刚刚是情急下才抱着他的手,现在我断然没有勇气再接近他,只能好声相劝:“善渊,算了。”
善渊阴沉地看了我一眼:“这几天你哪里都不要去了,等风头过了再说。”
我不服气:“不行,我要找杨定之,我要他登报给我道歉,这口冤气我咽不下。”
善渊脸色更沉得厉害,郑重地警告着我:“你以后再也不许见他,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又指着少康道:“少跟他出去折腾,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的。”
他甩下这些话,面色铁青地离去了,我咬着嘴唇,一肚子地不服,无语地抬头望天,纵有千言万语,却无人倾诉,惟有化成一口幽幽长叹。
少康也随着我叹气:“昨天我是准备先送御文回家,再来接你的,可是我回去后已不见了你,当时我就感觉不对,赶紧打电话给表哥,表哥说你回去了我才放心,哪知今天就出了这事,真的很对不住你。”
我木然看着他,现在说道歉有什么意义?想起汪悦容的话,忽然明白了一些事,“少康,杨定之为什么会这么做,是不是真的如大嫂所说,我只是他和善渊之间的牺牲品?”
少康敲敲我的脑袋,笑道:“大表嫂的话你也信,杨定之就是个疯子,逮着谁咬谁,跟四表哥没关系。”
我怀疑地看着他,不太相信他的话。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