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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份之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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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儿被她怎么一说,略理解了一些意思,眼圈也泛红。反手握住安画的手道;“没有父母的宠爱,有安王妃对我怎么好,已经够了,奴婢,哦不,是我已经很知足了。”
安画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淡笑道;“傻丫头,傻丫头。”
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突然很想念父母,也忽然想起了额娘和阿玛。她经历了两个童年,一个是在千年之后,一个却是在一千年之前。而她的想法也是在这其间纠结着,如果穿回去,那这里的额娘和阿玛该怎么办?如果不回去,那妈妈会怎样?会发疯似的找自己,还是日日以泪洗面?一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一阵凉意涌现。早膳完了后,去给老太太请了安,又去给太太请安。这老太太并不是三王爷的亲奶奶,而是皇帝的私奶奶,而这个太太也是。这个皇帝的秘史暂且不表,且看看这三代人的早礼。
安画伏地行了礼,老太太忙叫人扶住她。起身后,道了些闲话,又坐了一回就去和太太请安。
这太太原不是这里的正经主子,但是她的背景很大很复杂,所以安画也不敢轻待了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用膳陪聊。这太太不是个好相处的主儿,既刁且难伺候。
“哎,这茶那么烫,你想烫死我啊!蠢材,蠢材,你怎么个东西,笨手笨脚的,怎么伺候的了三王爷?”
“对不起,对不起。”安画连连道了对不起,并忙接过茶来,掀开茶盅盖子用扇子扇凉了重新递回。她又道;“你没听人说茶凉伤脾肺,你是不是想我早点死啊!”
安画在心里嘀咕道;“正是,我巴不得你早点没了呢。”心里是这样想,但是手忙接过茶盅子忙道;“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笨,我以后会改的。”
安画知道,她现在是要好好说话讨好她。现在她是得罪不得,要不然她一句话就会让她卷铺盖走人,而吴岩的事情就如铁板钉钉子难改了。
“恩,好,你知道改就最好了。好了,现在我这跟前也不用你伺候了,翠儿带她下去吧!”
街道两旁行人围观指点,一辆马车载着一个囚车,里边关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推入法场,待到了午时三刻。监斩官许任大人将斩令牌一扔,喝道;“行刑”!
“慢着,我有话说,大人,我有话说!”吴岩带着夹拷,跪在地上嚷道。
许任道;“好,犯人吴岩,你有什么话说快说!”吴岩嚷道;“大人,你们这里是什么法律啊,不过是在街道上骑一下马怎么就要杀头啊!这是什么天理啊!我不服!”
许任怒道;“大胆吴岩,你竟敢咆哮法场!你的罪何止是当街骑马!你还得罪了公主,并且收受了官员的贿赂,且还欺压民众。”
吴岩想了想笑道;“大人,您搞错了吧。我只是一个平民,我凭什么收受官员的贿赂啊,怎么去欺压百姓啊!”
许任拍案怒道;“大胆,你竟敢跟我耍刁!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本大人现在就把话说明。你到处跟官员说,你是三王爷府上的坐上客,只要你的一句话,什么事情都可以摆平。你说,本大人可有污蔑你!”
吴岩被说的无言以对,只得吞声。许任继续道;“行刑”!侩子手高举起了大刀,明晃晃的大刀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光在刀上辉映着,在吴岩的脸上闪过一道白光。正当要手起刀落前,历史上的老戏重演了。
“刀下留人”!三王爷的命令,吴岩无罪,当场释放!许任敢怒不敢言,只得吞声放了。
安画夹杂在人群里,当人群议论散开后,安画忙进入刑场扶起吴岩。嗔道;“你现在知道悔改了吧?”吴岩连连点头道;“是,我知道错了,在这里真是玩不了。”
安画立直了身仰面道;“吴岩,我们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快点联系上法尔教授离开这里。”吴岩也起身道;“我听你的,可是,这经费?”安画明白,从怀里掏出了一包银子扔过去嘱咐道;“你省点花。”吴岩起身走了,一扬手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早点找到穿回去的办法!”







第十一章  古庙烧香

第十一章古庙烧香
 在烟雨朦胧的古道上,院子里靠石墙壁边的几棵老松柏正显得葱郁。在黄墙绿瓦的庙宇边,一条上山的古道正行着一群人。四个身穿素服的小厮,同抬着一顶粉丝红色的小轿子上了山。里边正端坐着一个婀娜小姐,正理着头发。而轿子旁紧紧跟随着两三个丫鬟,两个婆子,还有十几个小厮。
在轿子内,安画嘟囔着嘴巴;“那个该死的老太婆,昨天是好天气,前天也是好天。可偏不叫我去,而今天这样的烂天气,她居然叫我跑到怎么老远的地方来烧香。”她掀开了轿子的帘子,偷瞄了一下轿子外边的,琴儿还有月儿。只见她们的绣鞋上,沾满了泥水。安画见了多有不忍,喊道;“琴儿,停轿!”四个小厮缓缓地放下担负在肩膀上的轿子,缓缓蹲下。
琴儿俯身问道;“安福晋,你有什么吩咐呢?”安画掀开了帘子,笑道;“我看你们在外边走着,雨水和泥巴都沾满了你们的鞋子了,这样淋着雨,仔细冻着。全儿,你带两个人去买几块布来,包裹着脚也可以让脚不那么湿。”全儿上来应了一声是,领了两个机灵的就去了。
在亭子里稍作停歇。前边远远来了一位被雨淋得像落汤鸡一样的书生,他手持着一把玉扇,身着青衫,显得极为儒雅。在细瞧了一眼他的脸庞,安画不禁又呆住了。只见他一双锐利的目光炯炯有神,刻画分明的嘴角和轮廓,清晰的线条,还有高耸的鼻梁。眉宇间英气风发,微扬的脸颊透出一股异样的贵族气息,令人望着久了就感觉窒息。
只见他对安画施了礼,满面堆笑道;“小姐,不介意一起躲一下雨吧?”安画忙擦拭了一下嘴角道;“不,不介意不介意。”琴儿和沁儿见了,抿嘴笑着。
琴儿上前一步到;“你是何人啊,这样的无礼!”只见他不慌不忙道;“小生逍进,本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但是现在这……。”安画见琴儿仍要耍玩他,立即制止道;“琴儿,不得无礼,快退下。”复亲来陪礼道;“逍进哥哥有礼了,琴儿这丫头不懂事,你别怪她。”安画这一声哥哥喊得叫所立之人无不觉得骨头一阵酥软。
这也难怪,安画也是个成年的女性了。原本在现代的时候就是一个十足的花痴,现在到了古代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看起来很帅的男人,怎么能不表现表现,虽然说她现在是有父之妇,但是她现在早已经把这茬抛到脑后了。在男人面前,特别是帅气的男人面前她才不会去在意也不愿意去承认自己现在已经是有男人的人了。
逍进也尴尬了半响,复才说道;“额,在下年方十八。”安画嘟囔着嘴在心里嘀咕道;“什么啊,这个家伙的意思是在说我似乎搞错了辈份还是年纪啊?我叫你哥哥怎么了,我叫你那是看的起你。”可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着,嘴里可不能这样说。她不希望让眼前这个让她一见就心潮蓬勃的人知道,她有不淑的一面。
正在谈聊间,亭外的雨渐渐停歇了。全儿也带着几个人回来,带来的东西却已经是派不上用场了。逍进斯文地拜别,便扬长而去,头也不回。安画望着他的身影,半响呆望。琴儿上前提醒道;“安福晋,时候不早了,我们快些启程吧?”
“哦,好。”安画木讷地进入了轿子内,心神不在,也无心观赏这风景。
一群人浩荡上了佛山,云雾藏绕在山间。让人感觉自己是来到了世外的仙地,一种去尘土俗念地感觉。一只白鹤在天际孤飞,想它一定是在找寻自己的巢穴,可却在半空徘徊,也许它是忘记了,它家在什么地方了吧?安画拖着腮乱想着。
一阵暮鼓响起,响彻整个山谷。入了山门,看见上边悬挂着一个秀子匾额,上书三个大字“仙雾庙”。还见了两边各挂着一副对联,只见上联是;“入仙山聆佛音无限宁静”。而下联是;“度苦厄闻钟响百恼皆消”。安画见见不经笑道;“这个庙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呢。”琴儿和沁儿也不懂这对联的意思,见安画都这样说了,她们也只得随声附和嘲笑。
是谁在外面喧嚷啊,山门清修地,岂容你等这样亵渎?安画等立即止住了口,捂住嘴。
“吱呀”,两扇朱红大门缓缓打开,里边出来了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和尚。两条须眉已经泛白,直垂在脸颊。一脸慈祥,手持着法杖。空智和尚道;“方丈问你等话,为何不回?”
安画歪着头问道;“我来这里自然是来烧香的了,难道是来这里观光的吗?”
方丈和空智不解其意,面面相觑。
空智道;“女施主既然是来烧香礼佛的,哪就快请吧。我们这,是不方便留宿女客。”
“哦,对哦。可这该怎么办呢,路途怎么遥远,总不能烧了香再下山吧,这天都快黑了。”安画苦思着对策,随空智和方丈步入了寺庙内。
仙寺的院子比较小,更显得院中的几棵菩提树硕大无比。虽然已是深秋了,但它们还是那么挺拔苍翠。
大殿内尘封土积,蛛网纵横,塑像已残缺不全,壁画因受风雪的侵袭,也色彩斑驳模糊不清了。
这里居然也有一座悬空寺,全寺紧紧贴在恒山的悬崖峭壁上,仅用一柱支撑,十分惊险,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令人望而生畏。
那映在绿树丛中的寺院,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
听说这仙寺是信教徒和藏族人朝佛的圣地。这时香烟缭绕,络绎不绝的朝拜者赶到这里,他们双手合十,举过胸、额、头,然后平扑在地上。天天如此,以致使石板许多地方都凹了下去。呵呵,这也太夸张了,安画心想着。
这座古老的寺庙在朦胧夜雾的笼罩下,像一幅飘在浮云上面的剪影一般,显得分外沉寂肃穆。
抬头望庙顶,令人眼花缭乱。那一个个佛爷凸起的脸也宛如夏季夜空数不清的星斗,它们神态各异,千姿百态。佛像大小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神情动作千姿百态。有的咬牙切齿,怒目而视;有的朱唇微启,面带微笑;有的盘膝而坐,双手合十;有的金鸡独立,手舞钢鞭;有的眼睛半闭,手持经卷。
出了大雄宝殿,烧完香礼完佛。安画就思忖着拖延时间,也好趁机在这个寺庙里借宿一个晚上。自己倒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这两个丫头一路走了一天了,脚一定都磨破了,再赶夜路的话,一定是吃不消的。
想定了,就到空智的身边悄声问道;“大师,我们路途遥远,可能不能在这里暂留宿一夜啊?”空智有些为难,但也没有拒绝。半响后才道;“小姐稍带,等我请示方丈。”
安画抿嘴笑道;“好,有劳大师了。”说着把两锭银子放入香油钱的箱子里,对空智道;“大师,这是弟子的一些心意。”空智立即去了,半响折回点头同意了。安画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因为坐一天的轿子,也实在是有够她受的。
空智亲领他们入了厢房里,安画和沁儿共住一房,而琴儿睡在侧室里。其他小厮和全儿等人,空智也不知道把他们安排在了哪里。
夜幕降临,寺庙里僧众皆入了食堂里用膳。待他们用完,沁儿才出来给安画端去了斋菜。这斋菜一入口,清淡无味,如同嚼蜡。安画一扔筷子道;“这菜一点油水都没有,难吃死了!”这刚入门的琴儿听了掩面笑道;“福晋,你大概是忘记了,这里可是和尚庙,这饭菜里怎么能有油水呢?”安画一听才知道自己口误了,一拍额头呵呵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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