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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跟在他身边也好长时间了,竟然也被他这笑容晃花了眼,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
“可是爷,这是昭和的地盘上,您这样是不是太张扬了点?要是让皇上知道,您不帮着他处理自己家的事,却跑来搅和别的国家,爷,您说,皇上会不会气疯了?”
“让他疯一会儿吧,平常见我不是很头疼吗?我这就让他着急着急。”
肖飞扬摸了摸鼻子,无辜地眨眨眼。
老古董老头,非得硬给他塞女人,明知他很讨厌那什么尚书千金,还执意要给他指婚,真当他就这么好‘欺负’?
他就是要玩玩失踪,闯闯小祸,他不信老头子还能拿他怎么样?
“爷,奴才看你还是……”那侍从一句话刚说个开头,外面一个侍卫就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
“启禀太子爷,那队送粮的人就要过来了。”
“现在到了哪里?”肖飞扬没开口,旁边的侍从肃了脸色。
“回太子爷,现在他们刚过了杨家桥。”杨家桥,要想从西城门出去,此桥是必经之路。
“好,你下去继续盯着,别出一点差错。”
“属下遵命。”
“风儿,等会给爷好好招待他们。”肖飞扬邪魅地笑了笑,温声提醒那个侍从。原来他竟然叫风儿,真是有点女性化,跟他本身的高大魁梧有点不符。
风儿闻言身子抖了下,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自家主子的脾性怎样,他是一清二楚的。
一队约有五六个人的运粮队很快便行了过来,为首的乃是一个年约三十左右,身材中等的男子,一身的老农打扮,十分朴素。
其他几个帮手则是穿得比他还要破烂一点,脸上也被抹得乌七八黑的,只不过身材倒是都很高大的。
眼看着就要出城门了,为首的那个农夫打扮的人低声吩咐着众人:“只要出了城门,我们就得快点赶路了,大家提高警惕。”
权谋之争26
若说这队人马倒也不怎么显眼,只不过稍微有点细心的人便都会看出端倪。
别看他们穿得不怎么样,那运粮车还有布袋却不是他们这等普通人说能拿出来的,这其中肯定有鬼。
只是来来往往的大马路上,净是一些急着赶路的人,而这种运粮车也是寻常之物,大家也不会太过注意。
那为首的农夫眼看着还有几步就可以走出西城了,眼里的笑意是怎么也遮不住的。
往日他可是听说了,只要帮着丞相府送一些东西出城到指定地点,均可获得黄金十万两。
当然了,此事万不可张扬,否则下场就是你永远也不会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
此次,他更是冲破了层层筛选,才被丞相府的管家看上,因此所有的护送者均是他一家的亲戚和朋友。
过于得意的他丝毫没有注意那城门旁边搭起的一座帐逢,那么显然,那么嚣张,他竟然会没有注意到。
“站住!干什么的?”
就在这时,离那城门只有一丈多的距离了,他的眼前却从天而降一批持刀侍卫。
“这位军爷,小人乃是一位商人,专做粮食生意的,这不,前日刚有一批订单,要运到西州去。”
那农夫乍一看见这队侍卫,吓了一跳,不过,好歹他反应也不是很慢。
示意队伍先停下来,稍安勿躁,他自己则陪着笑脸上前通融。
西州,位于昭和的正西方,离京城少说也有三五日的路程。
“你怎么证明你是商人?”
那盘问的人也不含糊,虽然他不是昭和的人,但是他有太子爷撑腰,而太子爷又和他们的皇上关系不错,总而言之,他是怎么嚣张怎么来。
“这个?”那农夫抓抓脑袋,糟了,之前的时候丞相也有交待过,如果遇到人盘问的话,就给他们意思意思。意思意思,那就是得出银子了,而这银子丞相自然是不会出了。
农夫咬了咬牙,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个钱袋子,掂了掂,还是狠心送给那军爷。
“一点小意思,军爷,您请收下,兄弟们辛苦了。”
“放肆!你可知道皇上最恨的就是这种无视律法之人?你这样做是公然蔑视皇威,公然叫老子吃不了兜着走。”
转过脸来,那军爷霍然正是肖飞扬的贴身侍从风儿,他高大的身子刚好适合演一个恶人。
啪的一声,那银袋子掉在了地上,其实那袋子里的银子还不少呢,足足有一百多两,只是,风儿要演戏,还是要演得像一点的好。
那农夫一下子有点懵了,这是哪里的侍卫敢不要命拦截丞相的东西?但是他又不能报上这是丞相家的,双手在身上乱摸一通后,摸出了一张纸。
他拿出来一看,脸上顿时一喜,“军爷,这是小的之前和一位老板签的地契,军爷如果还是不信,大可以跟小的一起过去看看。”
权谋之争27
风儿接过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番,那倒真是一块房屋的地契,时间却是已经有半年了。这么说,这个人还真是歪打正着了。
“看看么,也不是说现在就一定去,你先把这些袋子打开,让爷检查一下。”
还不等风儿说话,肖飞扬就从帐逢里走了出来。
一袭白衣,上绣墨绿竹子,黑发束冠,端的是一个风流倜傥佳公子。
“太子爷。”风儿恭敬地叫了一声。
那农夫一听这名号,脸色唰的一下子白了,乖乖,他惹上的是谁不好,怎么偏偏惹上了这个别国的太子?听说这个太子很乖张的,他跟皇上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如今他都亲自来了,那今天自己?
想到这里,他赶紧福了身子,并示意身后的人也跟着他一起给肖飞扬请安。
“参见太子爷,不知是太子爷大驾,请太子爷恕罪。”
“都起来吧,本太子也是很好说话的人,只要你们乖乖配合本太子,本太子自是不会为难你们。”
肖飞扬说着,当先走到那运粮车旁边,用手按了一下布袋。
“这,太子爷,小人确是一名贩粮的商人,今次真是要去西州送货的。”
“本太子也没说你不是,只是请你打开看看而已。”
肖飞扬微挑了下眉,嗯,还真是一条好狗腿,只是到时候被用完了直接宰掉就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了。
眼看着今天如果不打开让他来看,他是不会放自己走,农夫只好示意其中一个大汉打开了袋子。
“听说,像你们这种贩粮的小商贩还真是不少,隔两天这个时候都会往西州送一次粮,嗯?”
肖飞扬嘴边一直都是邪邪地笑着,他并没有去查看袋子里装什么,风儿早就上前查看了。
那农夫见他这么云淡风清地说出这么一句话,心里咯噔一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若是再不明白对方纯粹就是来找碴的,那他真可以去一头撞死算了。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此时却没有一个人来围观,有关于侍卫出现的地方,众人都是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
“太子爷,您到底想怎样?”
“本太子不想怎样,只不过你老实说,你们这到底去的是哪里?”
既然双方都已明了,那么他也不再拐弯抹角了。
“这个恕小的无法告之,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那农夫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了,说话的同时不忘给他几个亲戚递了个眼风。既然能被他挑上的,那自然多多少少都是会一点武功的。
实在不行,那就以拳头来说话吧,真是他妈的晦气,他这好不容易捞到这么一个肥差,竟还没出城门就遇到了这个煞星。
权谋之争28
“哦?无法告之是吗?那还是本太子来猜一下吧。第一,这运粮的车子恐怕就连你都不知道吧,在那车辕的内部却是刻着一个小小的苏字。苏姓我也就不多说了,放眼昭和国,恐怕只有丞相一族是这个姓氏。第二,你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吧,但凡牵扯到军队的东西,必须都有一个标志的。”
“在这布袋上这么明显的一个红色条状标识,你能会不知道什么意思吗?第三点嘛,就更简单了,我的人看到你走进相府里,又从相府里出来,去时是一脸紧张,出来时是一脸喜色。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知道,你一定是捞到了什么好事,或是得到了什么好处,而这些都是跟相府分不开的。我这样说,对吗?”
那农夫的脸色从唰的一下从白色变成红色,再从红色变成铁青,妈的,你要想找事,直接说就是了,干嘛要绕这么多弯弯?
“哼,太子就是太子,你说得是不错,我们就是为丞相办事的。那又如何?京城里谁见到相爷不得让三分,就算是皇上恐怕也得是,你一个小小的别国太子,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家相爷的事?”
“本来呢,我是没有资格的,可是谁让我有这个呢。”肖飞扬话说完,他身边的风儿就亮出了一块金牌。那是代表皇权的象征,皇上若不能亲临时,这块金牌就可以代表他。
这样的事就算是三岁小儿也知道,何况他一个活了三十年的成年人?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你现在知道本太子不是师出无名了吧,怎么样?可否告之你们的送货地点?”
“太子爷,请饶了小的吧,这是相爷的命令,没有他的吩咐,谁也不能告诉。”
那农夫跪在地上,身子都有点发抖了,早知道他乱淌这趟混水干嘛?还不如老老实实在家种地。十万两黄金,听着是很诱人,但是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本太子再告诉你一件事实,你听了看看要不要改变主意。你可知,为何相府会接二连三地挑选你们去送粮?”
“这个小的不知。”那人迟疑了下,貌似是这样,相府从来都是天天在外面吆喝着,挑选壮士为他们办事。
要说选个一两批也就行了,但是这相府就是不,他们就是要天天选。
当然他们谁也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因为后面那金额巨大的赏金已经蒙蔽了他们的双眼。
“所有前去为相府送粮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肖飞扬再次语出惊人,说完,他就盯着那农夫,观察他的神色。
果然,他的脸再一次白得不能看了都,伴随着的是额上那大滴大滴的汗珠。
“太子爷,是从何得知的?有证据吗?”虽然这个事实很残酷,但是到底人是贪婪的,有什么能比得上金子的诱惑,再说了谁知道他这是不是威言耸听。
权谋之争29
“要证据何难?你回去问问你周围的邻居就知道了,相府每天需要人给军队送粮,我就不相信你周围会没有人去?”
“这?但是他们人虽然没回来,却有人给他们家送了银子啊,而且还听那些送银子的人说,他们有些人很幸运,被留在了军队,每个月都会有粮晌的。”
“果真是愚昧之极!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们总不可能一年两年都不想家吧?也总不会连个家书都不能写吧?”
看着他们面面相觑,明显还是犹豫的样子,肖飞扬抚了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