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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可姗也是说到做到的人,话说完,便伸手就要抽出宫子昱腰间的软剑。
“姗儿,姗儿”宫子昱急急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她,这真的是要了他的命吗?当着他的面这样做,是不是要他永远踏入万劫不复之地?
“你放开我,你还说爱我,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我,我跟着你干嘛?”苏可姗被宫子昱这么一拖,眼泪就开始止不住了,只一会儿,那小脸就哭花了。“母后对我好,疼着我,还帮我训你,难道我能扔下她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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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之争3
她抽抽噎噎地说着,断断续续的,一张梨花带泪的小脸好不动人。
可是此时不是宫子昱心动的时候,她一哭他就止不住的心痛,那种心脏被撕扯着往四面八方去的感受,也只有苏可姗一人能让他尝到。
“好了,不哭了,乖,我答应你还不行吗?”轻柔地帮她擦去眼泪,若不是此时不适合吻去她的眼泪,宫子昱才不想用手呢。
“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不能跟你爹起正面冲突,没有必要,也不要跟他讲道理。相信我,我一定能保护好自己。”
宫子昱故作笑颜地边说边帮她擦眼泪,那一滴滴的眼泪似是划过他的心房,灼得他生疼。
“我不要,他都不在乎我了,我干嘛要在乎他?你,要是敢再说一句那样的话,我,现在就跳马车。”
“……”
不知该说什么了,宫子昱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背,她的腹部那里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
“姗儿,乖,不哭了,再哭伤口就愈合不了了。”
两个人这么的深情绵绵的,看得肖飞扬心中也是一酸,这两人只怕是生死都离不开彼此了吧。哎,这么深这么纯的感情,又岂是他能插进去的!
“姗姗,别怕,我会一直陪在昱身边的,还有白姑娘呢,还有你哥呢,别太悲观了。”
“对呀,姗姗,皇上一定会没事的,你要相信他。”白小蝶也跟着安慰了一句,眼眶也有点红了。
这样的感情,她什么时候才能拥有?如果是乞讨来的,她宁可不要!她一个江湖儿女,最不缺的就是豪情。
但是这都是她自己内心所想的,其实真正谈放开,她哪里又是那么容易抽身出来。
外面驾车的胡有福和暗卫默不作声的看着前面的路,宫里的情况他们也都知道。皇上将要面对他的岳父啊,真是难办的事情。
两人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话说,只好发狠地赶着马车,能早一点到京城那就尽快。
在接近午时,马车终于赶到了城楼下,苏其伦再嚣张,也不会在城楼处设卡。再说,此时又没有什么仗要打。
一行人顺利进了城,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提饿这个字,任由马车继续往前走。
只不过在南门处被拦了下来,胡有福无奈只得勒住了马儿,恼怒地跳下了马车。
“不长眼的东西,连皇上的马车也敢拦?”
宫里的马车除了妃位以下的,都会在车身上雕刻一些皇家特殊的纹饰,而这些纹饰在皇宫里守卫的人员是每人都要牢记的。
尤其宫子昱的马车更是直接刻了龙纹,由于之前是特地低调出宫的,所以这普通的马车也只是刻了一些祥云纹。
所以这守卫不知情还算情有可原,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这侍卫竟是被苏其伦换过了的。
自然是更加不知道了。
“放肆,皇宫重地,岂容你大呼小叫的!你说这是皇上的马车,那你请皇上出来作个证啊?”那侍卫长得人高马大的,态度真不是一般的蛮横。
权谋之争4
也不能怪他们蛮横,苏其伦调动他们时,就已经许诺过,以后跟了他,会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皇上岂是你等奴才说看就看的?少废话,快点放行,误了皇上的大事,你们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胡有福气得要跳起来了,这几个不长眼的奴才,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跟他吼?
“兄弟们,听见没,这个娘娘腔真爱开玩笑,莫不是见皇上很久了,那个,嗯……”边说边下流地做着某个动作,还挤眉弄眼地跟其他几个人打眼色,顿时几个人淫/荡地哈哈大笑起来。
直把胡有福气得脸红脖子粗,若不是皇上再三告诫他在皇宫不可以暴露出自己的武功,他非上前劈了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
“朕原来不知朕回自己家还有这么难的?”正在几人哈哈大笑的时候,冷不丁一声冰冷如千年寒冰的声音响起,没有丝毫感情色彩,却让那几人腿脚打颤。
原来马车里真是皇上啊,但是丞相也说了,如果皇上回来,一定要通知他。顿时一个人立马飞快地跑开了,原先调戏胡有福的那个看起来好像是几人的头头,闻言赶紧领着其他人跪在了地上。
“末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朕不过出宫十多日,难道一回来宫里就变天了?”
身边,站着苏可姗,肖飞扬和白小蝶,暗卫站在马车旁,随时准备待命。
“皇上恕罪!末将是新调来守南门的,因此不知道是皇上的马车。”那当前一人身子都要匍匐在地上了,皇上,好像跟丞相说的不一样啊。
“好个冠冕堂皇的说法,朕走时这南门的守将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给换了?”宫子昱装做不知道那个跑走的侍卫,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正主还没来,他也不急着进去,他倒要看看,苏其伦会给他个什么样的说辞。
他说话情绪并没有多大的波澜,但是那话里的威严却让人不容忽视!到底是一代帝王,就算是被人欺压,那与生俱来的帝王气势却是实实在在的。
“这个,末将不知,末将只是受丞相的命令守南门,其它的不属末将管辖,请皇上恕罪。”
“也难怪,朕走时把监国的重任留给了相爷,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不过,监国就是监国,这守将又有什么错,怎能说换就换?莫不是他真想换了朕这个原主人,换了所有属于朕的人?”
宫子昱看似漫不经心地说着,耳边却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忽然他勾唇一笑,眼里那抹深意更加深了。
苏可姗在他身边紧紧地挨着他,心里却已经紧张死了,难道等会两人就要兵戎相见吗?
可能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亦或者现在两人早已心灵相通了,反正可姗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宫子昱就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默默地安慰她。
“皇上息怒啊,末将什么都不知道,相爷忠心为国,天地可鉴啊!皇上,请您相信相爷。”
权谋之争6
地上跪着的那人听见宫子昱这么一说,心里当真是怕到了极点。皇上这意思不就是相爷要谋反吗?那他们岂不是也要被连累了?但是他们就算知道相爷是这个意思,当着皇上的面可是不敢说出来的。相爷有那个资本,他们可没有。
“哼!”宫子昱仅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并未答话。
“老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接驾来迟,还请皇上,皇后娘娘恕罪。”
正在这时,一道浑厚的中年男子声音响起,并且下一秒就到了众人跟前,地上跪着的那几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苏其伦也只是微躬了躬手,态度怎样已经摆明了。
“国丈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
宫子昱轻轻挥了挥手,眸光也只是在他面上一划而过。苏其伦却是微怔了一下,这小子忽然大打亲情牌,目的是什么?
但是心思电转间,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强势太多,毕竟这是在宫门口,不远处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街。
“礼不可废,君臣就是君臣,皇上,娘娘,请。”苏其伦也只是那么一怔愣,随后便迎宫子昱等入宫,看着随后跟进的肖飞扬,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他在这里说得好听,君臣就是君臣,他怎么不说说他如果真这么想,干嘛非得逼君呢?
亦或者是想向他们传达一个信息,那便是为臣者无论多么的一人之下,却还是不得不被别人欺压?
但是他这一招也很高明,看吧,连皇宫守将都听老夫的,就算你是皇上又如何?
苏其伦是越发的高傲了,那走路的步伐看起来都是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了。
“爹爹,近日可是辛苦你了,听说你近来吃住都在皇宫,可真的是把宫里当成自己家了。”苏可姗看不惯他那嚣张的德行,忍不住开口讥讽了他一句。
苏其伦老脸微有挂不住,心里恼死了这个原来任性的女儿,原来他的感觉真没有错。
这个姗儿自从嫁到皇宫以后,人还真的变了不少,就连太后也比以前更加疼爱她了。而宫子昱这小子,明明以前那么厌恶她的,现在却……
看了一眼他们两个紧握在一起的手,苏其伦心里冷笑了一声,既然现在你们感情这么好,那爹爹不利用岂不浪费了?
“姗儿,爹爹这是无奈呀,皇上把监国的任务交给了爹爹,爹爹又岂能不一一做到最好?爹爹又是皇上的岳父,更不能让人说闲话了。”
“这么说来,爹爹你还真是辛苦了,就是不知道,爹爹你到底是在谋划着昭和的江山,还是在谋划着你的江山?”苏可姗的小手瞬间被宫子昱紧捏了一下,警告她不要再多言,可是可姗哪里忍得住。
对于这样的老爹,她真的是寒心透了,她不相信作为一个父亲的最低认知,竟连她的身体一点都不关心的?这都走了这么长一段路了,他竟是没开口过问一下她的伤怎么样了?
出言讽刺他,已经是她的最底限了。
权谋之争7
“姗儿,你这是在跟爹爹说话吗?爹爹当然是为了皇上的江山,为了皇上的子民。你都已经嫁给皇上了,爹爹怎能做出这种事?”苏其伦稍微带了点声严厉色,如若前面这个女子不是他的女儿,他早一巴掌拍死她了。
他也不是真的不关心苏可姗,只是在他心里,能让他关心的便只有那个唯一的女子。
他早看出来她没事了,不是还能跟他顶嘴吗?
而除了那个女子,就算是他女儿,也休想让他开口说些体贴的话。
这个女儿啊,还真是好能耐,他倒要看看,她还能能耐到哪一天?
宫子昱暗暗的捏了捏刀她的手心,这家伙也不是不紧张的,不然,这手心干嘛出了这么多汗?
不过,苏其伦这老狐狸也太能装了,你都快要把宫里的守卫换个遍了,还能如此坦然的说出这种话?当真是不佩服都不行。
“丞相不必介意,姗儿就是这几天病得时间长了点,说话不经大脑,她其实不是这个意思,何况朕是相信丞相的。”
宫子昱调和的话一出,苏其伦就算再恼怒也得压了下去,毕竟在宫里还是皇上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