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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子。”宫子昱在打斗中轻喝了胡有福一声,现在他喊起来小胡子这三个字那是相当的顺口了。
胡有福匆忙间对上宫子昱的眼睛,只是那么一眼,主仆俩却是默契十足,一个专攻荣先生下盘,一个专攻他上面。
过一会儿又转变角色,如此反复几次,荣先生被他俩戏弄得面红耳赤,满脸的暴风骤雨。
他不敢再多大意,手里的铁链舞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恐怕连丝细雨都是飘不进来吧。
没一会儿,他的背后暴露出空门,胡有福抓住时机,一个甩身向他头顶跃过,同时一掌拍向他的后背。
荣先生若闪身的话,前面宫子昱的软剑便又袭到,就算他脸上戴有面具,只怕那剑也能从他的面具中贯穿而过。
再现杀机(5)
慌乱中他只能先避过宫子昱的剑,但是后背上却结结实实挨了胡有福一掌。
这一掌让他元气大伤,嘴里喷出的鲜血一下子染红了一片地面,触目惊心。
这时没等他调息好宫子昱的软剑再次向他□□,他只能拿起那细链迎上去,由于气息不稳,细链虽然勉强成一条直线,但是攻击效果大打折扣。
此时经过一场拼杀,每个人都是拼出了全力,身上的鲜血都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宫子昱的暗卫牺牲更大,五个暗卫直接剩下了两个,而和胡有福一起赶车的那个目前也是一身的剑伤刀伤。
肖飞扬也好不到哪去,初时他还能借着调侃他们占点嘴上便宜,但是渐渐的他便笑也笑不出来了,对手简直一刀就想把他捅死!
只好收起那身顽劣,集中精力对付,这群人和之前那群人的身手相比,就像一群魔鬼!
肖飞扬拿出了大半的看家绝活,身上却仍少不了被划了几刀,衣衫也有几处被挑破了。
※※※※※
肖珍儿吃过晚膳后便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这些天来,她身上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还以为那梨儿只是在临死前吓唬她的而已。
可是现在身上这么躁热这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她?
刚想起身往大□□走去,身子却绵软无力,一下子又跌坐在软榻上,她不禁暗骂了一声。
她本身也是学过武功的,可是什么时候人家害她的她都不知道,心里微有点凛然。
张开口,唤了一个婢女进来,“快扶本宫到□□去!”
宫子昱虽撤了她的贵妃头衔,但是身边的那堆奴才并没有撤去,她还是像个主子一样对她们呼来唤去。
本来她说的话是很严厉的,可是现在说完不禁连她愣住了,连那个婢女也愣住了。
这话,这,这根本就像是撒娇般一样,听在人耳里酥酥软软的,却让那个婢女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如果换成是一个男人,那男人的骨头保证都酥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扶本宫!”看那婢女呆立不动,肖珍儿不禁又喝道,不过声线依旧是柔媚的。
这回婢女不敢再失神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平常总是对她们大呼小叫的主子今天放下了身段,那她也不敢不知好歹。
小心地扶起肖珍儿,她的身子好软哪,身上散发着迷惑人的香味,那婢女忍不住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肖珍儿的大半个身子都倚在她的身上,她感觉有点吃力,但是人家是主子,就算没了贵妃的头衔,依旧要比她们高等。
好不容易把肖珍儿扶到大床边,帮她脱掉了鞋子,以往肖珍儿虽然也会让她们服侍,但是床那里是从不许她们靠近的。
肖珍儿感觉身体内一波波的热浪朝她□□,脸上也是滚烫得吓人,口干舌躁的,她无意识地撕扯着身上的衣衫,嘴里轻轻细吟着。
婢女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往日贵妃娘娘最注重的便是仪态的完美了,从不会在人前露出狼狈的一面,现在就算这里只有她一人,娘娘也不会做出如此举动吧。
不正常的肖珍儿(1)
肖珍儿在难耐中忍不住睁开了闭上的眼睛,那双桃花眼里水雾盈盈的,折射着无限惑人的媚波。
她脸色是不一般的潮红,嘴唇微有点干涩,不禁伸出小舌头舔了舔。
这一刻她忽然有一点明白,自己身子的这种反应急需要男人的滋润,即便她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
脑子里猛然间一震,该死的梨儿,她竟然算好了一切,居然如此来报复自己!
可是身体里的热浪一阵阵地□□,她感觉再不被男人滋润她立马就要死掉,脑子里经过天人交战,狠狠咬紧了贝齿。
“去,快去门口帮我叫个侍卫过来。”
婢女闻言一怔,如果娘娘病了的话不是该叫太医的吗?
“娘娘,您不舒服吗?是不是发烧了,奴婢这就去叫太医来。”
该死的,这个小贱婢,太医院里净是老头子,她是想叫一个老头子来侮辱自己吗?
眼睛想要瞪向那个婢女,无奈她怎么做就是做不到,那眼眸里一直是荡漾着春情。
“不,直接去叫个侍卫来,快点。”
婢女迟疑地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她此时竟是把衣服扯得只剩下一个肚兜了,她不禁脸上一红,娘娘的身子岂是她能看的?
肖珍儿又是细碎地呻/吟了几声,身体里泛滥的热潮几乎要把她淹没了。
“快点。”
她再次瞪向那个婢女,她不怀疑,等她身体好了她非把她跺碎了不可!
那婢女被她接连的催促,再不敢有所呆愣,脚下急急地往房外走去,没一会儿,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竟真的领进来一个侍卫。
“属下参见娘娘。”那人并不敢走进来,只是在大床的纱帐外面跪地请安。
“你进来吧,其他人没有本宫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肖珍儿听见一个男人的说话声音,身体里是止不住的兴奋感觉,努力压抑着那份躁动,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那婢女虽有疑惑,但是主子的事岂是她能问的,只好先退了下去,并关上了门。
半天不见那男人走过来,肖珍儿不禁再次柔媚出声:“过来呀。”
那声音柔得让外面的侍卫颤了一下身子,这大晚上的,皇上的妃子召自己进她的寝宫,要是被皇上知道?
他再度得颤了一下身子。
“娘娘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属下,属下不敢接近娘娘的睡床。”
“本宫是有事,但是你得自己走过来,本宫这事三言两语说不完的。”
肖珍儿的声音一次比一次让人酥软,是个男人都会马上走过去,掀开那碍眼的帘子。
虽然隔着一层纱帐,但是对于练过功夫的人来说,这一点视力还是不在话下的。
透过那淡黄的帐子,他清晰地看到□□有一具雪白的身体,虽然那大红色的肚兜还没有脱掉,但是只看一眼那无暇的肌肤,就让他血脉贲张。
他是一个正常的血气男儿,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具诱人的女子身体横陈眼前而他却岿然不动,那他真不配作一个男子了。
“娘娘,属下就在外面听着。”
“本宫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再罗嗦本宫告到皇上那里去。”
那可恶的肚兜,肖珍儿纵是使劲地撕扯,却总也扯不掉,身体里的躁热却越来越要了她的命,而这个死男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快要气死她了。
不正常的肖珍儿(2)
肖珍儿这么一说,那个侍卫没辙了,只好硬着头皮颤巍巍地掀开了那原本就不被他当回事的纱帐,顿时入眼的一幕让他的男性荷尔蒙急剧上升,下身也一下子支起了一个小帐蓬。
肖珍儿扯不掉那碍事的肚兜,自动地把它掀开,一直到乳白的雪峰上面。
她身材本就极好,玲珑有致,而下身那神秘地带此时微微有点湿润,一下子刺瞎了那侍卫的眼。
“娘……娘……娘娘”
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老天,谁来告诉他,他今天是要走桃花运了吗?对象还是皇上的妃子?
“过来,快点帮我把它脱掉。”
肖珍儿朝他飘了一个媚眼,一根手指还伸进嘴里,反复吸吮作着诱惑人的动作。
如果他还不有所动作,他真的就不是男人了!
“可是?娘娘您是皇上的女人,属下……”
“你放心,我不会跟皇上说的。”边说着白嫩的身子故意扭了几扭,天知道,她现在有多需要男人!
跟在宫子昱身边都快一年了,可他就是碰都不碰一下自己,而她自己却深陷进他的温柔陷阱里,不可自拔!
她本想背叛了王爷,以后就跟着他的,可是不知怎么回事,身体却给她来了这一出,真是连老天都不愿帮她啊!
肖珍儿这一说,那侍卫飞快地扔了手中的佩刀,三两下除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反过来一把扯掉了她的肚兜,眼睛都有点发直了。
这女人的胸真不是一般的有料,白嫩圆滑,尤其是上面那两点淡淡的粉,像是致命的诱惑,他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了几次。
肖珍儿媚眼翻飞,伸出长长的玉臂一把攀住他的脖子,樱唇就送了上去……(此处省略一千字)
(河蟹哇,亲们各自YY吧)
天快亮时,那侍卫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还在沉睡的肖珍儿,两人都是人生的第一次,可谓是天雷勾地火,上演了一次次限制级的画面。
※※※
而东南方那一场激烈的厮杀还在继续,肖飞扬以往总是风流倜傥的形象早就不复存在,发冠有点散乱,有些头发已经斜斜地垂在肩膀上,脸上溅满了斑斑驳驳的血滴。
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黑衣人尸体,从面积上来看,远不止只看拦他们路的那些数量,很可能又是后来赶来的。
胡有福和宫子昱两人一直绕着面具男子厮杀,他主要得益于他深厚的内力了,不然早被宫子昱给挑了。
主仆俩经过一阵的拼杀,已经摸出了面具男的武功套路,只差一个有利的契机,非让他露出真面目不可!
此时,胡有福手里一柄类似流星锤的武器豁然攻向荣先生的下盘,而宫子昱也在同一刻发力,主仆俩攻向目标一致。
荣先生赶忙用细铁链迎上去,同时身形一个跳跃,鬼魅般地避开了这一击。
他想不到的却是宫子昱这一招是虚招,在他身形跳跃起的瞬间他也一跃而起,剑尖不偏不倚往他的耳朵边划去。
如果他朝后闪,后面胡有福的武器会伤到他,但是宫子昱的来势实在过于诡异,加上打斗了这么长时间,他消耗的体力怕是他的两倍。
意外的事实
身形一个急冲,他挥链想要退开宫子昱的攻击,而胡有福却不给他机会,流星锤一下子绕住了他的链子,这下,宫子昱的这一招就实打实地刺了过去。
只听嗤的一声响,好在宫子昱此次凝聚了近八成的内力在剑尖,那根维系面具的特殊丝线一下子崩断,面具当啷一下掉在了地面上,翻了几翻,居然是内面朝上。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人跪在地上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