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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步走到门厅边,外面却是胡有福急匆匆走了过来,神色微有点惶然。
苏其伦眼珠子转了转,忽然轻拍着苏一宸的肩膀,朗声开口。
是不是在想我
苏可姗气呼呼地往凤宁宫走去,路上她抓住了好几个宫女问着方向。
刚开始有些宫女还有点狗眼看人低,可是仔细一瞧她身着的华丽衣物,当下也不敢怠慢她,细细告诉了她。
凤宁宫的大门口空无一人,苏可姗轻轻走了进去,院子里围起了几个小花坛,也种了几棵果树。
丹儿这时正好出来倒水,一抬眼看见眼前的宫装丽人,眼睛一亮,快速朝她奔来。
嘴里还一边大喊着,“大家都快点出来,皇后娘娘回来了!”
顿时一屋子的奴才听见喊声,从各个方向跑了过来,人人脸上都挂着惊喜的笑容。
“皇后娘娘,您可回来了,我们都好想您,您看这院子漂亮吗?”年龄大的美丽当先开口,眼里噙着泪。
“皇后娘娘,我和小路子合力想给您做个秋千架,现在也基本上要架好了,您明天就可以玩了。”
“皇后娘娘,您的琴我每天都要擦上好几遍,现在您终于回来了,可不可以弹给我们听啊?”
众人七嘴八舌地叙说着每个人的劳动成果,苏可姗但笑不语。
真像是回到家的感觉,心里暖暖的!
一屋子人又热热闹闹地围坐在一桌吃饭,个个都争着把好吃的端到她面前。
好不容易吃完饭,让他们下去休息,只留下了丹儿。
“小姐,你真的是受苦了。”丹儿一边给可姗解下发上的珠花,一边心疼道。
“没事丹儿,我这不回来了。”
“小姐,之前我听说珍贵妃让你去摘花瓣给她沐浴,最后她却送给了敦美人,还害得她发高烧了,是吗?”
“嗯。”可姗含糊地应了她一声。
“我相信小姐一定不会害人的,一定是那个珍贵妃,她太可恶了!”
丹儿小脸愤愤不平,手上不注意,一下抓疼了可姗。
可姗疼得叫了一声,丹儿以为她怎么了,急忙开口问道;“小姐,哪不舒服吗?”
“丹儿,我是你的小姐,可不是珍贵妃!你这丫头手上那么大劲,是不是想谋杀你家小姐?”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丹儿可没有这个意思,小姐,我给你揉揉。”
丹儿一张小脸满是惭愧,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正帮着可姗梳着一头长发,忽听她又幽幽吐出一句话。
“丹儿,以后小姐若是离开皇宫,一定会把你带着。”
丹儿拿着梳子的手顿了一顿,坚定地应了声;“丹儿誓死都要跟着小姐。”
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凭着心里的感觉。
“好了丹儿,夜也深了,你先下去休息吧。”丹儿应了声,放下梳子,没有吹灭了蜡烛。
苏可姗怔怔地盯着那面模糊的铜镜,镜子里的人也是一脸的惆怅,眉宇轻锁。
“怎么这幅表情?有心事?”
冷不丁的一声男声传来,吓了苏可姗一大跳,转身瞧见是肖飞扬,这才横了他一眼。
“姗姗,是不是在想我?”
看她不搭理自己,肖飞扬摸了摸鼻子。也不能怪他,他刚刚赶回来就来找她,却被告知已经离开了御膳房。
无奈只好先去见昱,却不料那家伙居然下了令谁也不见。还是胡有福说漏了嘴,他这才一路飞来了凤宁宫。
又是肖珍儿
“宸儿,姗儿进宫也有些日子了,明天陪爹爹一起进宫去瞧瞧她吧。”
话音刚落,胡有福正好赶到,苏其伦的声音他正好听了个清楚。
“相爷真的是爱女如命啊,皇后娘娘这才嫁到宫里没几天,相爷就这般想念了。”
一边开口戏谑苏其伦,一边也不忘给他行了个礼。
虽然他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在其他官员面前他自会是眼高于顶!
但是若是换了相爷,就连皇上都对他礼让三分,何况自己?
“胡公公说哪里话,当爹的会疼爱子女这是人之常情,别说离开这几天了,就是一天老夫都想的不得了。”
转眼看到胡有福一脸的讪讪,故意又加了一句话。
“哪像胡公公无儿无女的,只怕连老了也没人给送个终,想想那光景都觉得凄凉。”
本来说前面那些胡有福都有些不自在了,本想堵一下他的,却没想到反过来被他堵得……
胡有福心里真快要气炸了,自己说那话也不算很过分,这个老东西竟敢如此侮辱他?
可是想想皇上目前的处境,自己又拿几斤几两跟他斗?
当下只好讪笑道:“相爷说的是,像咱家这种阉人自是不能跟相爷相比的。”
说完不再看他,直接转向苏一宸,他还有正事要办。
“苏将军,随老奴走一趟吧,皇上正等着呢。”
“既是皇上找你,一宸你就跟胡公公去吧。”
苏一宸看了一眼他爹,说了句那孩儿去了,便紧跟在胡有福身后出了大厅。
身后苏其伦盯了两人的背影一眼,若有所思,不过猛然想起胡有福之前那句话,脸一下子阴沉起来。
好你个胡有福,居然拿自己这个阉人跟老夫相比?老夫到时候定让你再阉一次!
一拳狠狠地砸向紫檀木桌子,那平整的桌面上霍然深陷下去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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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苏一宸单膝跪下,一边向皇上行礼。
“行了免礼,赶紧把那个欺负姗儿的混蛋给朕找来!”
宫子昱的声音是压抑着的愤怒,脸色一片阴霾,就像那经久不散的黑乌云一样。
“皇上,他全身经脉俱已被微臣挑断了,并且也不是男人了,不过他却招供了些信息。”
苏一宸平静地看着他,却有点欲言又止。
“说!”脸上微缓了些,做的好!
“此事有关贵妃娘娘,歹人叫戴二毛,说是贵妃娘娘指使他这么做的。
臣看他当时说话的语气和神情,不像是说假话。”
“一宸,我和你之间的关系这么亲,这么大的事当时为什么不禀报?”
宫子昱眉头紧皱,语气有点不悦,只是这个假肖珍儿为什么会害姗儿呢?
“昱,当时你和姗儿……,我根本都见不到你人,再说这么大的事我也不想打草惊蛇。”
“就这么多?”
“戴二毛说那药是贵妃娘娘给他的,我拿去调查了一下,居然出自土鲁国!
而且这方子只有土鲁皇室之人才配拥有,据说是为了惩治不听话的妃子之用。”
“一宸,你之前说军营里混进的奸细也是土鲁人?”
爱一个人就要一心一意
“你总是无声无息出现,是不是不把我吓死不甘心?”可姗别过脸不理他,瞧他那一脸嘻皮笑脸的,没个正形。
“好吧,我向你道歉可以了吧,下次一定不再这样了。”
可姗还是不理他,这下肖飞扬可有点急了,这女人心眼怎么才这一点?
“姗姗,我可是风尘仆仆赶回来就跑来找你,你好歹欢迎一下。”
“好好好,我举双手双脚,热烈欢迎肖大侠!”
“这才像你,爽朗洒脱,就是一个调皮的小精灵。”
“少来,说,你这些天干什么坏事去了?”
“调查一些事情,顺便回了趟家。”
肖飞扬面对苏可姗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没有这么不堪吧?
“你到底是谁?和肖珍儿有没有什么关系?”
“嗯,有点关系。”摸了摸鼻子,嘴角带了些笑意。
“你想急死我,快说呀!”
苏可姗连眉毛都急得要竖起来了,这个小肥羊,怎么说话老是说一半。
“我是她哥哥。”
“哥哥?”苏可姗眼睛猛然间睁大,“你是昭庆的皇子?”
“算是吧,怎么,有必要这么吃惊吗?”
“但是你让我去戏弄她?她可是你妹妹。”
“她不是我妹妹。”
苏可姗恍然大悟,“原来是你父皇的私生女,不被承认的。”
肖飞扬哑然,这女人,她的想像力真是太强悍了。
“总之事情现在还有待查明,但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行了,这么看来,你和宫子昱的关系极好了,哼,一丘之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可姗脸色稍沉了下,对他翻了个白眼。
“喂,姗姗,你这可冤枉我了,我跟他不一样!”
眼前的可人身着一件粉红色的丝绣荷花宫装,长发黑亮,柔顺地垂到了腰部;发饰全部摘了下来,白皙的小脸上一点脂粉也没有,灵动的杏眼微微有些寒意,却是那么的吸引他的目光。
“怎么就不一样了,身边还不都是一大堆女人!我可真是奇了怪,这么多女人,轮得过来吗?”
“……”肖飞扬额头几条黑线,头顶呱呱飞过几只乌鸦,这种问题他都问不出来。
“我可没有,我宫里只有几个女人,都是父皇赏赐的。”
“难道你还嫌少?是不是把所有女人都送给你才不会嫌少?”苏可姗不耻,色就是色,找什么借口!
“我不是……”肖飞扬刚一开口,苏可姗就打断了。
“如果一个女人身边也有好多个男人,这样会不会公平一点?我知道,这样的话你们男人肯定受不了!
那你们凭什么认为女人就能忍受你们三妻四妾的?爱一个人就要一心一意,她付出的是一颗心,为什么不能回收到一颗心呢?”
苏可姗小脸一片愤愤然,尤其是想到那个臭皇上说的什么鬼话,她就是一肚子火!
切,自己舍不得离开那些温香软玉,直接承认就是了,她也不会稀罕他今天给点宠爱,明天给点小惠什么的。
肖飞扬再一次重新打量眼前的小女人,虽然她的脸上一片坚强,可是她的话里却透着无尽的伤感。
爱一个人就要一心一意,是的,曾经有一度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她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了,不然,这么活泼的她怎么可能会如此黯然?
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有些时候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娶那些女人只不过是拉拢朝臣的一种手段。
生在帝王家,就是注定了要牺牲某些东西,比如爱情。”
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无言,话说到这种地步,苏可姗也不是不懂。
只是为何心里会如此难过?作为一个女人就要注定一生悲哀吗?
“女人也是人,她也有感情的,如果非要和那么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我宁可不要!我要的那个他一定是专心一致的爱我,没有一丝瑕疵。”
半晌,可姗幽幽吐出这么一句话,声音中却再次透露出一种倔强,不服输。
这样的她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灿烂,肖飞扬一瞬间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