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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一宸心里有一点疑惑,虽然他不懂什么医理,可是还从没有听说人被撞一下子就会失忆?
若是特别严重除非就是脑子里有积血,才有可能出现这种症状。
差点失身(4)
两人正往前走着,离御膳房越来越近了,可是就在此时,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呼救声,接着这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宫子昱隐约觉着这声音有点耳熟,再倾耳细听了一下,脸色瞬间发白,一言不发当下就身子一跃朝前掠去。
身后的苏一宸也不多话,随在他后面也急掠了过去。
这时屋子内的戴二毛浑身已经脱得光溜溜的了,他嘿嘿淫笑着,猛地就往可姗身上一扑,顿时可姗的呼救声变成了呜咽。
“小美人,你不用叫了,没有人会来救你的,还是乖乖享受本大爷的疼爱吧。”
可姗的小肚兜在他的浪笑声中被全部扯了开,胸前那两只娇嫩的小白兔骄傲地挺立着,尤其是那两颗小红莓,刺激得戴二毛下身猛涨。
他不管不顾地就趴在她脖子下,汹猛地啃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留下了一滩滩恶心的口水。
苏可姗时而迷糊时而清醒,但是这么重一个人压在她身上她焉能不清醒?
眼里一下子涌出大量的泪水,滑过脸庞,滑到那白皙的胸部,而戴二毛一只狗爪子肆意地揉捏着可姗另一只小白兔,嘴里啧啧有声。
正在这时,一只黑乎乎的像狗狗一样的动物飞速地冲过木窗户,准确地咬在了戴二毛光着的屁股上。
沉迷中的戴二毛突遭袭击,惨叫一声,滚下了苏可姗的身子,被咬的那里一片血肉模糊。
而那黑乎乎的动物嘴里却赫然噙着一小块肉,那双蓝汪汪的眼睛里一片的嗜血,闪过红红的光芒!
正是可姗之前没瞧见过的棉花糖。
下一刻,只见它飞跃而起,一下子扑到戴二毛的身上,上下左右就是乱咬一通。
戴二毛显然是会武功的,忍着屁股上的巨痛,轻盈地闪过了棉花糖的攻击。
宫子昱和苏一宸二人循着声音破门而入的时候,眼前就是这一幕。
一人一动物在屋内上蹿下跳,不时还能听见人的惨痛叫声,以及咒骂声。
而里面那张大□□,苏可姗披头散发地仰躺着,上身赤裸,胸前一片口水渍。
宫子昱怒不可愒,好看的眸子里燃起几欲烧死人的火焰!
他的女人,在他还没有染指之前,居然敢有人打她的主意?
刚想上前去撕了这狠毒的狗东西时,眼睛却瞄到了□□那女人的不正常。
脸色潮红,双手乱抓,不停地撕扯着那未来得及脱下的亵裤,这?这样的苏可姗真是太不正常了?
也来不及管那狗东西了,大步跨到床边,脱下自己身上的黄色袍子,一把罩住了她。
轻轻的抱起可姗,宫子昱直恨不得把那狗东西给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还好他的棉花糖及时赶到,不然……,他真的无法想像!
“一宸,给我好好修理这贱东西,不要弄死他,我还有话要问!”
此时情况紧急,苏一宸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宫子里怀里的妹妹,她的双手还使劲想要扯下那碍事的袍子,脸色极端的不对劲。
当下脑子里咯噔一声,妹妹这模样莫不是中了媚药?
“子昱,姗儿极有可能中了媚药,只怕得快点去找御医,晚了她的小命就要保不住了。”
总是一贯风清云淡的苏一宸,此时是真正的淡不了了,他最珍爱的妹妹,居然被这么一个猥琐的男人给差点……
宫子昱轻喝了一声,棉花糖停止了攻击,只是那双血红的眸子燃烧着无边的愤怒!
若不是宫子昱喝退了它,它真想把眼前这个畜生撕得粉碎!
他好像被她吸引了
当宫子昱抱着可姗大步走出了这个屋子,苏一宸一脚踢到了门上,两扇吱吱哑哑的门应声合拢在一起。
没有人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一阵踢打声及骨头咔咔声,响了好长一阵时间。
苏可姗在宫子昱怀里极度的不耐,身体里的躁热简直要烧死她,她不停地扯着那讨厌的袍子,只想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出来。
好在晚上的夜风虽然轻柔,还是有些冷嗖嗖的,宫子昱也特意没有很抱紧她,冷冷的风吹过她,她才觉得没有那么躁热了。
“好舒服!”嘴里呢喃出声,浑然不觉此时的她有多妩媚!
宫子昱快步往前走着,冷不丁地听到苏可姗这么一声呢喃,目光不由地全撒到了她身上。
他的袍子宽大,套在她纤细的身子上简直像个小丑一样,不过此时他却毫无笑意。
她的俏脸蛋红通通的,大眼睛朦胧地半睁半合,透着无尽的娇媚,诱惑。
那红润的小樱唇不停地被她伸出丁香小舌舔砥着,引得他的小腹一阵热急急蹿过,欲望一下子高涨起来。
一想到刚才那个下流的狗东西曾在她身上啃咬过,顿时浑身散发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直恨不得把那狗东西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鞭尸!
赶到自己的寝宫里,轻轻地把她放在那张明黄色的龙□□,真是没有想到,第一个上了他龙床的女人竟然是他敢恨的人的女儿!
不过,这时他脑子里除了眼前这个女人,再无其他。
胡有福老远就看到皇上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健步如飞,神色焦急,当下就急忙跟了过去。
“胡有福,快点去叫御医来!”宫子昱冷声吩咐道。
他也不敢多问,当下应了声就转身急奔而出,没一会儿,简直像是用拎的似的,把一个年龄大约四十左右的御医给拎了来。
“悬丝!”
宫子昱放下了床前的纱帐,他人不能离开,因为之前他刚有离开的动作,苏可姗那双柔软的小手就滑滑地缠上了他。
御医也不敢有丝毫怠慢,虽然他知道这个规矩,但是以往给宫妃们诊病时还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大多数都是直接诊脉的。
只怕这个妃子是皇上最在意的吧,如此自己更得要仔细了,不然……
想着想着,浑身竟出了一层冷汗!
待他通过丝线按了一会儿,脸上忽然露出一股奇(提供下载…)怪的表情,随即神情恍然,也不敢有丝毫欺骗,如实道来。
“启禀皇上,娘娘只怕中了一种叫春海露的媚药,此媚药药性极强,中者浑身躁热,神情迷离,脉博会急速乱跳。”
“行了行了,朕不想听你废话,朕问你,这种媚药宫里可曾有过?”
“回皇上,这春海露是坊间的青楼才会有用,皇宫倒不曾出现过。”
“中药后如何医治?”
宫子昱眉眼一沉,接着问道。
“这个?”那御医神情微赫,面上有丝犹豫。
“说!”
宫子昱看着他这幅模样就来气,看不见他有多焦急吗?若不是还需要他真想一刀宰了他!
“回皇上,中了药有两种法可解,其一是要武功高者帮她逼出体内的药效,再泡入冰水中七七四十九个时辰。
其二自然是男女阴阳交和,要连续三天方可解完所有药性,不过此间两人均不能离开对方一步。”
“除了这两样再无其他的法子?”
“回皇上,微臣只是从古书上看到过这春海露的症状,没有实质的诊治过,因此微臣只能先按着书上所教之法。”
三天三夜的索要(1)
“没用的奴才,滚下去!”
若不是苏可姗的手臂一直攀着他,小脸不停地凑到他面前,他真想冲过来狠狠地踢滚这御医!
养了一群废物,关键时刻一点儿也不顶用!
两种方法,第一种她只怕身子受不了,虽说现在天气稍微开始转暖,但是泡上四十九个时辰只怕这丫头就会没命。
第二种方法,也不是不可行,只是现在的苏可姗对他没有一点感情,如果他此时要了她,哪怕是为她解毒,她醒过来会怎么看自己?
宫子昱脑子里一片乱麻,头一次开始为了一个女人而焦头烂额,费尽所有的心力。
这时苏可姗大概是再也忍耐不了了,一把扯开了身上的袍子,就连那条一直穿在身上的亵裤也被她踢掉了。
柔和的灯光下,她凝如雪脂的肌肤这就第横陈在他眼皮子底下,胸前饱满,丰盈,那嫩嫩的小红莓无声地邀请着他。
眼睛向下瞄,一片茂密的森林新鲜欲滴,勾得他一阵口干舌躁,大手不由自主地抚摸了上去。
那嫩白的大腿,优美的身体曲线,让他再也不能自制,几下子扯掉了自己身上的多余衣物。
微冰凉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她的。
早在宫子昱的大手抚摸着可姗,她的身子就猛颤了一下,这只大手的手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却不防碍那美妙的触感。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是流过一阵冰凉的溪水,让她火热的身子缓缓镇静了下来,继而想要获取更多。
嘴里溢出一声令人销魂的吟哦,她娇笑着攀上了宫子昱的脖子。
宫子昱的大掌移到了她的胸前,那里曾有过一片恶心的水渍,他使劲地揉搓着那片肌肤,直到那里被他揉得一片发红,才住了手。
嘴唇一下压到了她火热的唇,四唇交叠,他的心里猛的一个激凌,好香甜的味道!
这是以往都不曾有过的清新怡爽,销魂嗜骨!
他加重了力道,舌尖使劲顶开了她整齐洁白的贝齿,探入她的口腔,品尝更多她的甘甜,柔美!
一路攻城略地,直到和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纠缠在一起。
而可姗在迷离中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嘴里忽然呜咽着,迷茫的眼睛里掉出些许的眼泪。
宫子昱以为她潜意识里不愿被他侵袭,这就是在抗争,他停下了嘴里的动作,轻轻地帮她擦去腮边的眼泪。
那眼泪似是滚到了他的心上,烫得他一阵的心疼,姗儿,即便你神智不清,也如此不待见我么?
却不想她的樱唇里突然却吐出这么一句:宫子昱,棉花糖,你们怎么不来救我?
说完她的眼泪再一次淌了出来,直到听到她吐出这么一句,宫子昱掩去心里的狂喜,这一次直接用唇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忽然就感觉那泪水也是甜得不可思议,一如他此时无法抵制欣喜的心。
“姗儿,乖,不怕,我这不来了!”
宫子昱温柔地吻着她柔软的唇,那份小心犹如捧了一件最珍贵的宝贝。
苏可姗忽然睁开她迷朦的大眼,雾蒙蒙地看着眼前的人,那么俊美的轮廓,那么深情的眸子,不是那霸道的宫子昱是谁?
也许直到此时,她才不强迫自己压抑着来自心底深处的那股躁动,完全让它自由发展。
热情一下子高涨,十分需要眼前男人冰凉的触感,她主动凑上自己的樱唇,青涩地舔着他干涩的唇。
三天三夜的索要(2)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宫子昱一下子深陷进去,大手一挥,最外面的那层帐子应声垂下,遮挡了那一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