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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怕自己的出现让枫红鸾觉得尴尬,他退回了后堂,故意咳嗽了两声,枫红鸾心底的一片惊悚,被这咳嗽声给惊了一跳,略略收了一下,抹干了眼泪,留香也干净恭顺的站到枫红鸾身后,迎接晋王出来。
确定已经给足了她时间准备,晋王才缓缓出来:“枫小姐,昨日才见过,今日有何贵干啊?”
枫红鸾给留香使了个眼色,留香会意,福了个身:“奴婢去外头等小姐。”
留香甫一出去,枫红鸾就普通双膝落地,跪在了晋王面前:“臣女恳求晋王,救我父亲,只要晋王肯出手相助,让臣女做什么,臣女都心甘情愿。”
眉心一紧,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儿,他问道:“你父亲,怎么了?起来说话。”
他似乎还不知道这件事,枫红鸾没起身,依旧虔诚卑微的匍匐在晋王脚边:“我父亲被兵部带走了,不知何事,臣女想去查探一番,但是没有任何手谕,不能进去,臣女如今心急如焚,求助他人,他们都不肯出手相助,只能来麻烦晋王。”
他眼眸凌了一下:“你说你父亲让兵部请走了,是凶是吉
105 心微动3(四更)
他眼眸凌了一下:“你说你父亲让兵部请走了,是凶是吉?”
“不知,所以臣女想晋王帮臣女打探一下,我们如今,什么办法都没了。”
“先起来。”他面色是难得的正儿八经的严肃,弯腰搀扶了她起来,看着她红肿的眼眶,他眼底里,分明有心疼,指腹,不禁轻轻抚上她的眼角,她躲了一下,但是很就站定了身子,有求于他,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分明知道这是淫窟,却不得不以身犯险,她说得出做得到,只要晋王能够想办法救她父亲,任何代价她都愿意付出,包括这清白的一具身子。
她躲,又不躲,心思,晋王怎会不知,嘴角,微勾一个笑容,他的手,从她面颊上收了回来,背到身后,刚沐浴过的他,身上有一阵淡淡梅花香气,发梢还滴着水,头发随意披散在身后,有几分潇洒俊朗的滋味。
说句实话,如此男人,女人都争相倒贴,只枫红鸾,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笑,就是笑她这与众不同,笑她分明委屈,却为了家人不顾一切的可爱模样。
她是个很奇怪的女人,她恨一个人,可以恨到眼底深处都是藏不住的毒辣,她爱一个人,却又可以爱到如此义无反顾,她似乎不怕死,可似乎又怕死。
她,对了他的胃口,即便她不求,他也会帮她。
“在这里等本王,半个时辰后,本王如果没回来,你就先回去等消息,本王要是回来了,你就等着履行你对本王的承诺,救你父亲,本王想要什么,你就……给本王什么。”
最后几个字,玩味的,挑逗,吐气暧昧的喷在枫红鸾脸上,蓦的,红了她一张粉面。
*
秋雨朦胧,带着扑鼻寒气,晋王府小人体贴,给枫红鸾和留香倒了一盏暖茶进来,还命婆子送了两个炭炉,给两人取暖,厨房送来的了点心,做成精致的梅花形状,不吃便也能闻见一股浓浓的花香。
若是换做平日,枫红鸾必不客气,她最是喜欢吃的糕点果子,可是今朝,满心记挂着父亲安慰,她哪里有心思去动这些东西。
时辰,在一点点的过去,不时看看大厅里的滴漏,眼瞅着的半个时辰就要到了,她越发的坐立不安起来。
“留香,不如我们去兵部门口等着。”
“小姐不可,晋王既说了让我们再次等候半个时辰,这才过去三刻钟,小姐要相信晋王。”
“我不是不相信他。”
要是不相信,也不会来找他,只是真的很担心。
“外面风大雨大,小姐且再静等最后一刻钟,如果晋王还是未归,奴婢再同小姐去兵部门口打探打探。”
留香说的也有道理,枫红鸾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好吧,就等够一个时辰。”
一刻钟,在焦虑不安中,度日如年的过去,当半个时辰终于到的时候,枫红鸾再也按耐不住,起身往外:“不行,我必须亲自去看看才好。”
“小姐!”留香知道劝不住,赶紧拿了斗笠和斗篷过来,方要出门,只见晋王,一身湿濡,满身雨气的进来,看到枫红鸾,话未出口,先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
“王爷,我父亲。”
“咳咳咳,咳咳咳!”他似乎咳的很厉害,下属六儿赶紧上前对心焦的枫红鸾道:“小姐只管放心,将军无恙,我们王爷为了救将军,在太和殿外跪了半个时……”
六儿尚未说完,只见的一只手,挡在了他的面前,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下午,咳咳!”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嘶哑,看样子是咳坏了嗓子。
即便六儿没说完,枫红鸾也已经听明白,为了救父亲, 晋王在太和殿外面跪了半个时辰,如今父亲无恙,六王爷却被秋日冷雨浇淋,受了风寒。
此种天气,跪着生生淋了半个时辰的雨,即便是铜墙铁骨也难挨,枫红鸾心底,一阵感动升腾,忙翻身,取了自己尚未动过的热茶过来,贴心道:“王爷你先喝口茶,六爷,劳烦吩咐厨房,给王爷准备一碗姜汤,王爷,我,陪你回房,把衣服换了。”
后一句,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涩,他临走前说过,你答应的本王,到时候本王要什么,你就给什么。
心底虽然感动王爷的鼎力相助,但是枫红鸾还是通透的明白,这相助,她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晋王想要什么,她心里也一清二楚,她如今能给晋王的,无非也就是这具身子了。
没让留香尾随,她打发了留香回去应付:“若是父亲问起我去了哪里,就说出去想法子营救他了,具体去了何处,你也不知道。”
“小姐,奴婢知道了。”留香有些担心的看着她,总觉得,不能就这么走了,可是小姐叫她先走,她也不敢违拗。
留香一走,枫红鸾就跟着晋王,穿过了后院一片梅花林,过了一道回廊,走的再深一些,是一座雅致的院落,雨中,晋王撑着伞,背的修长,和着那雅致的一处院落,像极了一个儒雅书生,枫红鸾不曾想到,晋王居所,尽如此别致风雅,好似遗世独立的仙居,半分没有沾染红尘之气。
这倒是和她之前想象的淫窟大相近庭,她原以为,晋王的房间,必定是如同烟柳巷的“步步销魂”那一样,燕瘦环肥,三步一个,五步一双,处处都是样妖娆美人,袒胸露乳,胭脂水粉,充盈满室。
如今一看,当真有些的瞠目结舌,没法和之前联想中的淫窟联系到一起?
106 心微动4(五更)
及至推门而入,枫红鸾更是的大吃一惊,满室香气没错,可是不是胭脂水粉味儿,而是一室书卷香。
屋子陈设非常简单,唯独奢华的,大概只有那嵌镶汉玉璧紫檀屏风,以及靠墙古玩架子上一堆的小玩意了。
不过稍懂些文墨,抬头一看便可知,这间屋子陈设虽然简单,但是却价值连城,墙上字画,每一幅都是出自名人之手,有许多还是难得一见的古画,譬如那栩栩如生的百马奔腾图,落款上书青云居士的,这一幅,若是放到古玩店里,怕是倾尽了枫家所有,也不一定能把青云居士此作品请回家。
还有角落里画的一个简单的掐丝珐琅莲叶花蝶壶,也是巨作,虽然只是简单的在宣纸上画了一个壶,可是这个壶精妙之处在于若是放到日头下,便是栩栩如生,好像真的是一个壶,先帝爷曾给大家展示过,无人不叹为观止。
这是先帝珍藏之物,就更显珍贵。
除却这些古玩字画,还叫枫红鸾起了注意的,是书房琴桌上一把焦尾古琴。
初见,她甚惊,因为她有一把一模一样的,那是她母亲遗留给她的,价值连城的一把古琴,被以为世上独一无二,没想到晋王这居然也有一把。
“喜欢?”晋王见她看着琴发呆,问道。
枫红鸾缓过神来,福身回话:“不是,只是臣女也有一把一模一样的。”
“起吧!”他悠然闲淡一句,目光灼灼落在枫红鸾是身上,反手关上了门。
心,一阵的狂跳,做好了准备的,但是终究有些事情,做了再多准备,也是徒劳。
他笑,几分邪魅:“怎么,怕了?”
暗自呼吸一口,她告诉自己,即便她不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也是要算话,晋王履行了对她的承诺,她又岂能的出尔反尔。
“不怕。”
口上这么说,眼底里,分明是怕的,晋王笑的更邪魅,有意要作弄她一番似的,伸开双臂:“给本王宽衣,本王衣衫全数湿透了,黏找死身上,难受的紧。”
宽,宽衣,手,不争气的哆嗦了一下,就算不是处于害怕,也会害羞。
给男人宽衣,从也没有过。
他好整以暇的等着:“宽衣,不会?”
咬了咬下唇,她似乎在暗暗下决心,模样叫人又爱又怜。
“我会。”
玉指,轻触上了他的铜扣,一颗颗往下揭开,整一件棉背心都湿透了,她心里不免又有几分感动,他尽然这样不遗余力的相助。
想到这,动作便了一些,替他剥下了外头的棉背心,露出里面贴肉穿着的长锦袍。
湿濡的衣服,如今紧贴着他的身子,看的她一阵面红耳赤,都不敢抬眼,低下头,抽了她锦袍的衣袋,解开暗扣,锦袍散开的那瞬间,她清楚的看到他结实的小腹上,麦色的肌肤,还有以为呼吸,而起伏的律动。
脸,大概已经红的如同诛杀了吧!
他戏弄的看着她的表情,暧昧的吐气:“怎么,没见过男人的身子吗?”
“王爷!”她猛然抬起头,不顾一切的对上了他玩味的黑眸,“臣女说过的话,必当兑现,王爷只管说,你想要什么。”
呵,这豁出去的表情,倒真有几分巾帼气概,不愧是将门之女,不同那些闺阁小姐,扭扭捏捏,欲拒还迎的,倒是叫人生厌。
他修长的指尖,挑起了她玲珑的下巴,左手,环绕了她的腰肢,将她带入自己怀中:“我想要……你!”
他眼神暧昧,她脸孔虽然羞红一片,语气却十分坚定,有种视死如归之感。
“好!”
她的表情太严肃,像是把自己当成一个被敌军俘虏,上战场赴死卫兵一样,他忽然笑了,爽声大笑起来。
在他的笑容里,看到是清风般的爽,不带之前半分暧昧和邪魅,他的笑,莫名的让她心安,又让她恼。
“你真怀疑为,本王是要你以身相许,以身相许,你敢吗?”
“我,谁说我不敢。”
居然被耍弄了,她赌气的昂着头,她不是已经做好准备了,最后退出的,好像是他吧!
松开了她的腰肢,他径自脱下了外衣,她红着脸别开了头,他笑道:“敢是敢,但是分明,只是为了报恩,本王要的是……”
他停顿了一下,在这一个停顿见,枫红鸾似听到了心脏,加跳动的声音,似乎他不需要说,她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而她所猜到的那个“什么”,恰再一次颠覆了晋王在心里的印象。
“心甘情愿。”
如她所猜测,他的下半句,是“心甘情愿”?掳掠无所不为吗?不是说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吗?不是说活的强抢民女是他的特长吗?如何,她所看到的晋王,和听到的晋王,如此不同。
不学无术,可是房间里满室书卷香,古玩字画,书籍宝典,古琴笙箫,处处可见。
骄纵放荡,可是却为了救她父亲,折了面子,生生在太和殿外面贵了半个时辰。
淫涩色魔,可明明美色当前,他却不为所动。
到底,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