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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天气有点凉,宴席只怕马上就要结束了,红鸾要先回去了,免得王爷担心。”
“枫小姐!”
“嗯?”
“若是不介意,陪本王走走,醒醒酒吧!”
他的脸色有些微红,气息间,是一股浓郁酒香,如此夜晚,孤男寡女,怕是会惹人非议,枫红鸾笑着拒绝:“我找人给王爷熬个醒酒汤吧!我要先回去了。”
才要走,手臂上陡然传来了一阵拉力,枫红鸾一惊,回过头,却看到的怀王目光深邃好似夜空,眼底, 流波闪动,语气,近乎恳求:“就一会儿,可以吗?”
“王爷!”枫红鸾看着那被握着的手臂,眉心一紧。
他似乎也意识到不妥,忙松开,脸色几分尴尬:“抱歉。”
——题外话——
接下来会发生神马,我也不知道,哈哈,呼,大家真给力,圣诞节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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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枫红鸾看着那被握着的手臂,眉心一紧。
他似乎也意识到不妥,忙松开,脸色几分尴尬:“抱歉。”
“喝了酒不宜吹风,不然隔日起来会头疼,王爷还是赶紧回去吧!” 不知道为何,两人之间,莫名的多了一股氤氲的暧昧,这暧昧是自怀王身上散出来的,着暧昧,让枫红鸾想避他的远远的。
怀王那般看着她的眼神,已不单纯只是恳求她陪他散散步的眼神,而是溢满了一种可望不可即的痛苦情愫。
她想要离开,无论是不是她想多了,她是泓炎的妻子,被人看到同怀王独处,若是叫有心之人编排一番,对她,对泓炎都是一种伤害。
怀王没再强留,只是在枫红鸾走的有些远了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地,转身一看,枫红鸾大为震惊,怀王居然倒下了。
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他旧疾复发。
看眼下,虽说是初夏天气并不凉,他倒在那里也冻不死,但是若然是旧疾复发,不赶紧施救,只怕……
顾不上那么多,枫红鸾疾步跑上前,急声道:“王爷,王爷,王爷你还好吗?来人呢,来人呢!”
枫红鸾的叫声,惊动了几个宫女太监,纷纷小跑过来,看到怀王晕厥在地,都慌了神色。
索性有个老练的,忙是吩咐:“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都不要动王爷,你,赶紧去请皇上太后过来,这位是……枫侧妃吗?”
枫红鸾一眼望去,是个三十来岁的宫女,长的稳重老练,身上的衣服,不同一般宫女,很显然的是哪个宫里的执事宫女。
枫红鸾点点头,蹙眉看着晕厥的怀王,满目忧虑。
那宫女毕恭毕敬的给枫红鸾行了个礼,而后对枫红鸾道:“侧妃身怀有孕,来人,搀侧妃起来,小心伺候。”
“是,怡洁姑姑。”
怡洁姑姑,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宫女怡洁。
枫红鸾的对她自是有耳闻,她是皇上身边的红人,除掉了莫公公外,便是这怡洁姑姑,甚得皇上倚重了,暗地里有人说,她是皇上的开苞宫女。
开苞宫女,历朝历代帝王都有,一般都是处子之身,用来调教皇上成人,贴身伺候皇上。
但是也只是外头传说而已,一般的开苞宫女,等到皇上登基后,总会封个品味,至少也是个淑媛,可怡洁姑姑,依旧是个宫女而已。
宫里这许多事,枫红鸾多不过是听说,今日见到传说中的怡洁姑姑,和她想象中的差不多,干练,稳重,成熟,自有一股韵味。
指挥了妥当,怡洁上前,对枫红鸾道:“侧妃是否需要回避一下,侧妃娘娘应该知道,人多口杂,若然一会儿让人知道了是娘娘第一个发现王爷的,那些有心之人,就不知道要如何编排娘娘和王爷了。”
枫红鸾没想到怡洁说的这么直白,不过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算是为了枫红鸾好。
枫红鸾担忧的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怀王,道:“王爷不碍事吧?”
“娘娘只管放心,王爷约莫是喝多了,王爷不胜酒力,宫中之人皆知,今天是晋王生辰,王爷贪杯,大约喝了许多,呼出的气息都是酒气,但是王爷呼吸平稳,应当没事。”
“那好,那我先走了。”
“娘娘小心慢走。”
“嗯!”对着怡洁轻笑一声,枫红鸾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拐入了一边来时的小道,往回去。
怀王确实只是喝醉了而已,晚上回到晋王府,泓炎还在同枫红鸾说这事。
“着实吓我的不轻,四哥是个稳重的人,因为身子不好,从小滴酒不沾,所以不胜酒力,倒是不知道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
枫红鸾柔声一笑:“大约是高兴吧,你生辰,他和你关系又这么好,自然替你高兴。”
“阿弥陀佛的,他这不吓死我我已经烧高香了。你大概不知道,我四哥身子从小就不好,他的母亲英太嫔怀着他的时候落了一次水,大冬日的受了寒气,虽然药物调理了,但是寒气却侵了当时尚在腹中的四哥,四哥自幼身子羸弱,小时候有几次我们兄弟玩耍,他总是不声不息就晕厥了过去,甚是吓人。长大之后,倒是晕厥的次数少了,这几年,四哥也有勤习武艺,再无晕厥迹象发生过,今天晚上着实吓了我和皇兄一跳,以为四哥旧疾复发了。”
泓炎说这些的时候,眼底里有些淡淡的疼惜,枫红鸾知道,虽然怀王是英太嫔所出,但是自幼同泓炎玩的最好,所以泓炎对怀王的感情,不亚于对皇上的感情,非一母所出,却也是骨肉深情。
还好,怀王只是喝多了。
枫红鸾安慰道:“怀王吉人天相,病症日趋好转, 总有一日能够痊愈的。”
“哎,只可惜!”泓炎沉沉吐息一口,表情让枫红鸾有些捉摸不透。
“怎么了?”
“四哥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子嗣,皇兄的意思,本来是想从三哥那过继一个孩子,或者从大表哥那过继一个男丁给四哥,可是四哥也不要。”
枫红鸾微惊:“是因为怀王的病吗?”
“嗯,四哥体质非常寒冷,所以想要个孩子,并非易事。”
“那为何他拒绝兄弟的过继?”
“许是他觉得,不能夺人所好吧!四哥是这个世上我最佩服的人,太医曾经预言他的体质活不到十六岁,他却还不肯听天由命,寒冬腊月,他逆天而行,光身赤膊在院子里练剑,强身壮体,饮食之上,也非常苛刻自己,吃的清淡温补,而且四哥这个人,从未发过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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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泓炎眼中,枫红鸾看到的全是敬佩的颜色,不过怀王这种与天抗争的精神,倒是真的叫人佩服的。
而且更让枫红鸾没想到的时候,怀王没发过脾气,一个王爷,高高在上,他真的对所有人都那般温润,平易近人吗?
那今天晚上的事情,那样氤氲暧昧的神态,是不是她会意错了,只是怀王对所有人都是这样,那种眼神,其实要理解一下,也不一定是暧昧,可以说温柔似水而已。
只是当时的情境下,怀王伸手拉了她的手臂,她才产生的那种错觉吧!
她是泓炎的妻子,怀王也有深爱高丽王妃,怎么可能!
大约,真是她会意错了。
“红鸾,今日那夏辉一家,差点让你受委屈了,我回府后就下了命令,让夏蓉灵搬去柴房,她父亲得罪了你,那就是她得罪了你,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其实真的不必,夏蓉灵何尝不是个可怜之人。
“泓炎……”
“你不要替她说清,你越替她说情,我就越想杀了她,凭什么为了她,就要这样委屈你,原本,这晋王府,你才是真正的女主人,是她鸠占鹊巢,厚颜无耻,我不杀她,那算是对她最大的仁慈。”
“泓炎,其实我并不委屈,身份与我,根本不重要,我要的是什么,你知道的。”
轻轻靠在了泓炎怀中,感受着他心脏轻微的跳动,枫红鸾脸上,是温暖的颜色。
泓炎伸手,小心的拥住了她,性感的薄唇,落在了枫红鸾光洁的额头上:“即便是如此,想到今天晚上夏辉想给你的难堪,我就生气。”
“那不是太后帮我掰回一程,让夏家人自取其辱了吗?”
“呵呵,母后这招还真是高明,红鸾,有母后和我在,没有任何人能伤害到你半分。”
“嗯!”
心头暖暖的,他的承诺,并不是千斤之重,可是每次即便是这样淡薄的一句,却也叫枫红鸾感动,她知道,泓炎是一个拼尽权利也会保护自己心爱之人的男人,泓炎的胸膛宽广,躺在上面,就好像所有的狂风暴雨都伤害不到她一样,就好像只要有他在,她就可以无所畏惧一样。
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稳重的呼吸,枫红鸾,心头非常踏实。
*
枫府。
枫红鸾正式意义上的回门。
大车小车,拉着金银玉帛,瓷器檀木,浩浩汤汤的从晋王府出发,随着泓炎和枫红鸾,一道进了枫府大门。
成亲第二日就离家出走了,之后一路逃亡,又被皇上“请”回来, 传统礼仪上的回门之日,早已经过去,枫城不再在,她也不注重,如今董氏已经滚出这个家门,枫城也难得回来,旧礼还是要守的。
枫红鸾和泓炎挑选的日子,恰赶上一个大晴天。
万里无云,天空一片瓦蓝,如同水洗般一样,空气里已经有了夏日的燥热,六月底的暖风,带着让人深处薄汗的热意。
两人一进枫府,枫城就叫人送了冰镇的绿豆汤上来,却在枫红鸾那碗之中,只加了少许冰块,不许她吃凉食伤身。
原本以为泓炎同的父亲没什么话说,毕竟君臣有别,父亲拘泥,而泓炎也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
出乎枫红鸾意料的,泓炎虽然不在朝中,不在军中,却对军中的事情知晓颇多,而且对漠北风光,也甚是了解,同父亲天南地北,军营管制,行军打仗的聊起来,正好符合了父亲的胃口。
摒除身份,两人就像是忘年之交,相谈甚欢,倒是把枫红鸾一人晾在了一边,无所事事。
不过光是听,她也听的欢乐。
父亲和泓炎聊起了军营中一个奇人。
对这个奇人,枫红鸾兴趣盎然。
“哦,王爷也有听说过这个人 ?'…'”
“嗯,略有耳闻,听说此人行军打仗,颇为骁勇,进军营短短不足三月,就被拔擢为了步兵校尉,而他除了打仗,平素里少言寡语,难以亲近,因为幼年失火烧毁了容貌,总是带着一个金黄面具,面具上,雕刻着骷髅花纹,这人脾气还当真是怪异。”
“嗯,此人是我麾下猛将,叫做无名。”
“将军得此猛将,可喜可贺,我听说他领兵大掌骁勇之外,还非常有才华,长年研读研读兵书,行军布阵也是个中好手,他自创的步兵十阵,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让敌军节节败退,辽军集思广益,也没能破他阵法。”
枫红鸾本就是舞蹈弄枪的个性,听到这,自然来了兴致。
“有这样阵法,爹爹,都是些什么阵法?”
枫城喝了一口茶,对枫红鸾道:“十阵,乃一字长蛇阵,双龙出海阵,天地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虎群羊阵,六丁六甲阵,七星北斗阵,八门金锁阵,九子连环阵,十面埋伏阵。”
枫红鸾听的大为感慨,世间居然还有这般聪颖的人,就算没见过布阵,光是听这些名字,就知道其阵之精妙。
而且能用着十大阵法逼退敌人,这个无名,恐怕很就要名扬天下了。
此人当真是神秘,连个名字都让人捉摸不透,枫红鸾对其兴致颇高,又打听了一些关于无名的事情,直到午膳时候,三人才入席停止了关于这个无名的话题。
午后,日上三竿,炙烤的大地一片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