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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偷空看了凌澈一眼,凌澈看着她的目光,冷冷淡淡的。
她心底里暗笑,摆吧,继续摆脸给她看吧,以为她会向以前那样,三天不理会她,就要死要活急赤白脸的黏糊上去吗?这次,她倒是要看看,凌澈自己筑了台阶,拉开了和她这块踩脚石的距离,他要怎么给自己台阶下,把距离拉回来。
贺万寿,各自落座,宴席开,席间觥筹交错,杯光盏影,都是相熟朋友,没有什么隔阂,大家聊过去,聊以后,相谈甚欢。
也有人聊凌枫两家的婚事将近,恭喜双方喜结亲家,恭祝凌澈和枫红鸾白首偕老,无非都是些客套话,凌澈微微笑着点头,枫红鸾则只顾自己吃喝,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这个模样,让凌澈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似乎她对这段婚事,对于他,一点都没有往心上去的样子,他不悦之余,心里却是一片恐慌,总觉得,枫红鸾变了,变了的似乎不能掌控了。
这种变化,让他不安?
047 毒誓1
宴席散去,众人也四散了去,凌夫人让凌澈代为一一送客,把所有人都送出凌府后,只剩下枫家人。
凌澈到董氏面前,不知道耳语了几句什么,董氏笑吟吟握住了枫红鸾的手,说她和何吉祥先出去,让她陪凌夫人再多说会儿话。
枫红鸾自然知道,这是凌澈的主意,她且应了,看看凌澈接下来,要怎么给他自己找台阶下。
烛光微动的房间里,还残余着淡淡的菜香味儿,凌夫人说了句身体不舒服,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开,偌大的屋子里,便只剩下凌澈和枫红鸾相立着。
“红鸾。”凌澈先开的口,声线温柔。
枫红鸾不做声。
凌澈眉目意思冷怒,却转瞬即逝,很压到了眼底,走上前攀住了枫红鸾的肩膀,好声好气道:“上次是我不好,不该冲你发脾气,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红鸾,我不该一走了之的,原谅我好吗?”
这样的软声细语,在枫红鸾听来,就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呵呵,他倒是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他倒是真的放的下这一身骨气,这个男人,为达目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既然他要卑微的像只狗,她就让他卑微到底。
扭动了一下身子,挣开了他的双手,她态度很冷淡:“我没往心里去。”
凌澈慌了,从小到大,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冷漠的枫红鸾,她耍小姐脾气,她偶尔的娇嗔怨怒他都可以三言两语甜言蜜语的摆平,可是她这次似乎真的生气了,这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红鸾!”
“凌哥哥,天色不早了,二娘还在等我,我先走了。”说着,她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
凌澈扑了过去,心急的挡住她的去路:“红鸾,到底要如何,你才肯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048 毒誓2
凌澈扑了过去,心急的挡住她的去路:“红鸾,到底要如何,你才肯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枫红鸾冷艳挑着,眼神是凌澈从未见过的陌生,陌生到让他害怕。
只听得她无比冷漠道:“不过是取你一点心头血,也是你自己出了声吓到我,我才会手抖了割了你一个小口,我道歉了,你还对我那般凶,你心里但凡有半分我的地位,就算我割开了你整个胸口,你也不该那样对我。”
枫红鸾这么说,凌澈倒是心里有了主意,索性,不过是小女孩觉得委屈发发小脾气。
“红鸾,是我错,是我不对,往后你要如何,我都依了你。”
“哼,男人的话,从来也不得信。”
听她不再冷漠的让人捉摸不透心里,而是开始小女人姿态的抱怨起来,他终于放松了,笑着抱住了枫红鸾:“傻丫头,谁告诉你这些的,别的男人我不敢说,但是我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都是法子内心的,若是有半句虚假言语,那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没有预料中的捂唇,以前一旦他发誓说什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枫红鸾早就急着捂住他的唇,心疼的不许他往下说,可是这次,她非但听他说完了没有捂住他的唇不许他继续说,反倒鼓鼓着嘴巴,嘟嘟囔囔起来:“每次总也是这么几句,今天是伯母寿诞,你若是真心对我,便以伯母的名义起誓,若是你心里有我,也不怕折了伯母的寿。”
凌澈抱着她的双臂,分明的一紧,枫红鸾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了一个阴冷的笑容,凌澈,你尽管发毒誓,你现在所发的每一句誓言,她都会记的真真切切,一字不差,然后,把每一个字眼,原封不动的报应到你们凌家身上。
同样,凌澈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眼底里,凝了无比的厌恶和憎恨。
“红鸾,今日是我母亲寿诞,我想……”
“不!”枫红鸾娇嗔的推搡开了他,娇怒的看着他的眼眸,嘟嘟着嘴,“我就要你拿伯母来起誓,你发誓,但凡你对我有异心,不把我放在心尖尖上,那伯母一年之内瘸腿,两年之内断手,四年之内沦为街头乞丐,五年之内命丧黄泉?
049 毒誓3(三更)
听着这怨毒的誓言,凌澈只觉得阵阵发指,身侧的拳头,越捏越紧。
枫红鸾则是端着一张无辜天真的小脸,揣着一肚子阴冷嘲笑看着凌澈,她知道凌澈是个二十四孝子,就是因为知道凌澈的孝顺,她才故意如此。
这样的毒誓,就算凌澈没有背叛她,也不一定会许,毕竟这种誓言,太过怨毒。
而如今,枫红鸾却用自己的天真委屈,逼迫他发誓,因为她要让凌澈知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是要负责任的。
凌澈沉默了许久,终究不肯说。
枫红鸾颇为“失望”:“终日说爱我,都是虚情假意罢了,这誓言虽毒,但是你没有做,又怕什么,怕是你心里没有我,才不敢起誓吧!罢了,我走了,我爹爹明天晚上就回来,索性告诉了他,凌哥哥你对我好,无非是有先帝指婚约束,从来也没把放在心上过,让爹爹想法儿去退了婚约算了,顶多也就是个违抗皇明,你放心,我不会累着你,自己承担便是。”
说罢,声音略微有些哽塞,转身便走。
凌澈想不通这几日的枫红鸾为何如此的无理取闹,几乎到了极点,眼看着枫红鸾要走,甚至要退婚,他真急了,顾不得那么多,一把从后面抱住她,一口口热气,急促的,颤抖的喷吐在她的耳边:“我发誓,我发,我凌澈,如果对你枫红鸾有异心,不把你放在心尖尖上,那我母亲一年之内瘸腿,两年之内断手,四年之内沦为街头乞丐,五年之内命丧黄泉,红鸾,我发了。”
这个誓言,好似抽干了他的力气似乎的,也可能是他心慌心虚,声音越来越弱。
枫红鸾背对着她,嘴角,勾起了一个邪魅的,冷酷的,恨绝的笑容。
一年之内瘸腿,两年之内断手,四年之内沦为街头乞丐,五年之内命丧黄泉。
凌澈,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050 毁人不倦1
凌澈的毒誓,一字一句,枫红鸾全部记入心间,她看在毒誓的份上,“原谅”了凌澈,和凌澈重归于好,凌澈终于安心,将她送出府外。
府外头,枫府的马车正等着,何吉祥和董氏站在马车边等她,见凌澈送她出来,何吉祥的脸上看出几分酸意来,董氏则是笑吟吟的迎上来。
“出来了,方才不是说冷呢,赶紧把披风披上。”
好一个慈爱的母亲。
枫红鸾微微一笑,看着马车边上的何吉祥:“二娘和姐姐,怎站在风里等呢,上车等我便好。”
她才说道风,猛然平地一阵狂风起,直吹的马车前头的灯笼,一阵狂飞,点燃了灯笼纸,何吉祥站在马车边上,惊慌的闪了身,车夫赶紧拿马鞭把着火的灯笼往下打,一面打一面抱怨:“好端端的,起了这么大一阵风,怕不是要下雨了吧。”
董氏闻言,忙拉着枫红鸾的手和凌澈告别:“看来起风了,是要下雨了,我们先回了。”
“二夫人慢走。”凌澈作了个揖,彬彬有礼的给她们送行。
一行三人,上了马车,凌澈让管家送了一个灯笼出来,在马车上安好,车子缓缓起驾,往枫府去。
*
深秋的夜晚,清冷,寂静,街巷上已鲜有人走动,只听得见隔着院墙的几声狗吠,还有车轱辘压着青石地面的轱辘声。
车子驾除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猛然又是一阵阴风起,只听见马儿受惊一片嘶叫,马夫用力的训着马,然后,整个马车不知道怎么了,一阵剧烈的震荡,震的车子里的三个女人,心慌起来。
“毛二,怎么回事?”董氏朝着车外问道。
赶车的毛二是毛家的老二,毛家是养马的,毛二的驾车本事,照理说不该这么糟糕,毛二给枫家驾车十多年,就算是冬天冰雪飞舞的时候,也不见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奇怪,没有毛二的声音,马车也渐渐平静下来。
董氏撩起了车帘子往外看,不看不要紧,一看,着实吓的不轻啊。
之间马车上原本毛二的位置,作者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而毛二,已经不省人事的倒在地面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红,红鸾,救命啊。”董氏只看了一眼,就惊慌的退回了车子里,脸色煞白,瑟瑟发抖,求助向车内唯一会武功的枫红鸾。
枫红鸾眉头一紧:“怎么了
051 毁人不倦2
“红,红鸾,救命啊。”董氏只看了一眼,就惊慌的退回了车子里,脸色煞白,瑟瑟发抖,求助向车内唯一会武功的枫红鸾。
枫红鸾眉头一紧:“怎么了?”
“救命,救命。”董氏就知道乱叫,枫红鸾烦的很,径自顾自己去撩开车帘子,赫然见到外面的黑衣人,她猛然一惊,警惕道:“你谁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人狂妄的大笑起来,笑声在这寂静的大路上,几乎让人毛骨悚然。
枫红鸾虽然有些武功底子,但是因为这些年心思都用在凌澈身上,不勤加练习,那一点功夫,遇见个地痞流氓没有问题,要是真遇见了什么有点本事的高手,她估计连自保都困难,更被说要保住车里的两个女人。
从对方的笑声里,她就已经没了太多的底气了,因为那是一声洪亮的,中气很足的笑声,要不声不响的打晕毛二,稳住这匹只听毛二的难以驯服的马儿,可见这人的功夫,不可小觑。
努力稳住自己,枫红鸾继续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那人转过身来,蒙着脸,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那漆黑的瞳孔,扫了一眼枫红鸾,很落到了枫红鸾是身后董氏母女的身上。
董氏和何吉祥,尖叫的缩成一团,靠在了车壁上。
那男人,看着枫红鸾:“小妮子,你不是我花非花的对手,我劝你,不想吃苦头,就靠边站。”
花非花,没听说过,听着倒像是淫贼的名字。
不过目前看来,这个淫贼的目标不是她。
董氏和何吉祥惊恐的看着枫红鸾,生怕她撒手不管了,没想到,她还真撒手不管了。
当枫红鸾让到一边,让男人的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何吉祥身上的那刻,董氏眼底里又恨又怕又怨,只紧紧的抱着何吉祥,把何吉祥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好声好气的对黑衣男人道:“大侠,你要什么,我们都给,我们是枫将军府上的,要钱,我们给。”
董氏故意说枫将军府上,大概就是想要以此吓退男人,但是男人却更为藏狂的哈哈大笑起来:“慕名而来,夫人,不用自我介绍。”
听到“慕名而来”四个字,董氏冒出了一头的冷汗,既然这个男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