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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萧在一旁凝眉而立自是不知父亲真正挂怀之事,关于两个李家的恩怨他知之甚少,李诺和苏家的交易更是一点不知,比起周围的这些阴谋家,他这个只想利用苏晚才生财的商贾,倒是最为单纯了。
手术室内,苏农发现暮风伤口上都带着轻微毒素,用一般的止血药根本无济于事。苏晚喜 欢'炫。书。网'研究各国奇门奇毒,犹疑一下,用食指沾了点血在鼻下细闻,又用舌头尝了尝,疾奔到药房配药。
苏农随即走出,拦住想要追过去的李萧,解释事实紧急不可打扰晚晚。迎上李广先探究的目光,苏农长出口气,“他失血过多,想要保命必须立即输血。”这个还是苏晚提的,不知能不能奏效。李广先和李萧面面相觑,等苏农进一步解释之后,将信将疑的咬破指肚将血滴到酒精中,均不能和暮风的血样相容。两人长舒口气,暗自庆幸,虽然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配合苏农大胆的治疗方法,人命关天总不好直接说出来。
这时,来调查情况的黄冕,带兵挤上楼,见李家父子和苏农都在,不好急着办案,寒暄几句见到酒中滴血以为认亲,不由面露疑色。此时,黄冕已经升职为镇守,算的上春风镇军管一把手,若不是此事光天化日下发生又涉及将军之子,也不会惊动到他。苏农稍作解释,黄冕当即咬破指肚,还让跟来的兵士纷纷验血。端着药出来的苏晚见到结果不由恨李暮风生的个性,这么多人竟找不出一个相同血型,李暮阳又是才中毒,先不说人处在昏迷状态,就是此刻醒转,血也是不能用的。
苏晚将爹爹叫进屋给暮风上药止血,端了碗酒精血样准备试试自己的血。才要咬下去,想起那日看见的蓝色血珠,不由迟疑,支走身边的学徒,深吸口气,一口咬了下去。
还好,是红的。
怪不得她谨小慎微,到了这个世界她才相信什么是“一切皆有可能”,赶明自家小狐狸羽化成仙她都会觉得实属正常。
紧张兮兮的苏晚舒口气,轻晃白瓷碗,两人血样完全没有融合迹象,不免皱眉。却见被咬破的指肚仍在流血,红色的血丝顺碗壁下流,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变换颜色。待苏晚确定自己在流蓝血时,失声惊叫,整个碗打翻在地。
苏农停下手上动作,见苏晚惊慌失措的左手攥右手,微蹙眉宇,驱走过来探查的学徒,扬声回应了外面的询问。这才安抚的摸摸苏晚额头,缓缓掰开她的手。
传说中的事竟然得到应验!
苏农大骇,屏息止气很快镇定下来,“晚晚莫怕,这都和你的身世有关,听爹的,把你的血混到草药里。”苏晚听出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猫腻,点头,忍痛将掌心划开,蓝色的血液尽数滴到药碗里。草药像被烘烤一般发出撕拉声和袅娜白烟。
待声音消失,白烟散去,苏农麻利的将苏晚的手包裹好,又在纱布上涂了些李暮风的血作掩饰,而她指肚上被咬破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痊愈。
暮风伤口抹了药,很快止血,几处浅伤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虽然苏农也是第一次见,到底知道一些始末,没有苏晚那般目瞪口呆,此时不便言明什么,摩挲着她的后背让她尽快安定下来,父女俩这才走出手术室,说李暮风和苏晚的血型相配,已经没有生命危险。
黄冕照例请当事人静怡回府衙录口供,走前还在同李广先说小话,希望他在将军面前美言几句,莫要追究责任。李广先满口应承着,心里却是七上八下,若是李诺因此对他起疑,这棋怕就要输去一半大好局势。
李萧知道苏晚和暮阳在一起遇刺,上前问候,见她面色惨白心不在焉,只道她惊吓过度,看不出哪里有伤,温言嘱咐她要好好休息,不情愿的随父亲去了。
李暮阳被李家父子接回府中,暮风却是不宜挪动,当晚李家派来几个精明的丫头看顾,苏农才得以抽身带女儿回家。
夜露微寒,苏晚偎在苏农怀里,身子竟不住发抖。马车笃笃前行,街市依旧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全然没有因为白日里的暗杀事件少了半分精神。苏晚蓦然觉得烦躁,搂住苏农又往他怀里栖了栖。
她不知道流出蓝血意味着什么,为何能像魔法一样使伤口瞬间痊愈,更不敢想,若是别人知道了她这血的功效会生出什么念头!
苏农轻拍着女儿后背缄默不语,脑中梳理着一条条信息,希望在车停下的时候能理出一个易于她接受的事实。
父女俩回家时见肖素婷不住使眼色方知家中已经布上李广先的眼线,一顿晚饭吃得异常安静,苏晚强自凝神仍旧食难下咽米粒未进,她白日里才受惊吓,这般表现倒也没什么,身侧候着的几张陌生面孔并未往心里去。
挨到父母主卧的光亮没了,也不见苏农来叫自己,苏晚长叹口气,只得抱着小狐狸睡下,然,却如何睡得着,辗转反侧扰的小狐狸很不高兴,自顾溜下床去翻到藤椅上睡。苏晚骂它忘恩负义,转念想到自己似乎也没施过什么恩,扁扁嘴不再吭声,盘腿坐在床上紧紧搂着枕头,蓦地很想哭。
夜色凄迷,孤独无依的惶恐来得铺天盖地,肆无忌惮侵略了她整颗心。苏晚咬住下唇,狠狠闭上眼,这个时候不能哭,一旦有眼泪溢出就会山洪暴发带走她苦苦支撑的坚强。
不知什么时候竟倚在床边睡着,听到苏农叫她才悠悠醒转。
苏农竖起食指示意她不要做声,翻身上床栖到床角几近耳语般同她说眼下完整了不少的上古传说。
因为是几百年前的事,每一代的传人又不尽相同,很多细节随着时间和意外流失,未能将完整的来龙去脉传承下来,再加上一些添油加醋以讹传讹,这些年曦晨在外游历一方面锻炼自己,另一方面就是搜集相关信息。
据曦晨所述,若慕容向晚真是慕容家血脉,那么当年让她起死回生的就是那块相传由上古战士的血凝集而成的八面玲珑石。先前那汐所说的什么百年之灾不尽其然,真正继承战士之血的人必须是从死婴转世而来,八面玲珑石吸收天地灵气顺应天命,人间遭遇大劫之时,“死灵悲恸,化其血与天共色,普度众生”。
苏晚眨眨眼,蓝色妖姬?她老人家明明是观世音一般的存在!普渡众生……这不是让她喷血么?不过现在知道身体的变化果然跟重生之时看见的石头有关,她总算稍稍安心。毕竟这些搜集来的资料真假难辨,苏农和苏晚想达成共识:这件事一定要保密。若有人知道她的血包治百病,更逆天一点说不定能起死回生,把她捉了去豢养甚至炼丹都不稀奇。
这几天为免李广先查到苏家暗卫底细,暂时不得调用他们,苏农一再嘱咐苏晚老实在家,这才如风一般翻窗而去。
苏晚将李广先的话细想一遍,那感觉就像童话忽然在眼前实实在在的发生了,有多难接受可想而知,好在她早已训练出安之若素的优良品质,铺好被子躺下,想着说不定将来能写本自传,封面上可以这么写,本故事一切属实,如有雷同,朋友,缘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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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章:血液之谜
更新时间2011…5…5 17:51:57 字数:3189
次日一早,李暮阳微微醒转,立时想起昏迷前的画面,也不管身在何处,翻下床就要出去,床边倚栏而睡的丫鬟立时惊醒,忙不迭追着问他要去哪。
李暮阳像没听见,只顾往外,许是起的太急,乍冷见到阳光,头晕目眩靠在门边,这才不得不驻足,凝眉闭眼深吸缓神。丫鬟见状赶紧上前搀扶,“公子爷,您这是在二少爷别院,大夫说了要好生歇着,奴婢扶您回房可好?”李暮阳缓缓撩开眼皮,昂首等待答案的小丫鬟对上英气十足的眸光,不由一怔,尽管看护了一夜,还是不由得面红耳赤。半晌,李暮阳感觉好了许多,从丫鬟手中抽出胳膊,“我没事。”思缜一下,吩咐道:“叫表弟过来。”丫鬟屈膝行礼,碎步疾走去通知李萧。
婚期将近,李萧心中隐约的不安愈加明显,总觉得苏晚不会这么顺利嫁给自己。上次忍不住和小妮子坦露心扉时,她笑自己太紧张,差一点对天发誓不会临阵脱逃,李萧哪里舍得,可明明见到她别过头假意梳理散发时的忧郁,难不成真是太紧张?昨天的事让李萧更加笃定多事之秋不可能天下太平!一整夜辗转难眠,决定将自己筹措多年的计划提前实施。
丫鬟来叫门之时,李萧才睡下没多久,听说李暮阳醒了,强自压住起床气爬起来,穿衣洗漱。
丫鬟按照昨日李萧的吩咐命厨房煮了南瓜粥给李暮阳,他一门心思想知道苏晚的情况哪里吃的下?晾在一边直到没了热气都没动。眉毛因为李萧的姗姗来迟越拧越紧,恨不得堆簇到一起。
李萧老远望见花厅上暮阳这般表情还当他在为暮风担心,准备寒暄几句带他去看。昨天李萧见到暮风时,他已经被苏家父女料理的没有了初受伤时的恐怖,不过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到底还是很吓人。哪知他还没开口就见李暮阳难掩焦灼的问苏晚的情况。李萧一怔,笑道:“晚晚只是受了很大惊吓,想必休息一夜已无大碍。”李暮阳“哦”了一声,长舒口气,李萧眉心不着痕迹的蹙了一下,试探:“我正想一会儿去看她,表哥是否愿意同行?”李暮阳无暇思索,当即点头。李萧微微一笑,没说什么,吩咐丫鬟重新煮粥盛上,说去准备起身欲走。到了门边,似是忽然想起,挑眉问道:“表哥不先去看看暮风表弟么?”
“风儿?”李暮阳一怔。
李萧这才缓缓说起昨天暮风受伤的事,而且,很显然的,对这位和自己未婚妻的关系有点好奇。
苏晚这一晚噩梦连连,睡的累极,静怡来叫时恨不得缩到墙角当隐形人。静怡无奈,转身见李萧蹑手蹑脚进来让她噤声,立时识趣的退到外面顺手带了门。
李暮阳在正厅等着,再着急也不能随李萧一起去,只得陪着肖素婷喝茶聊天,不一会儿见静怡自己出来,强忍火气。
再说悄然踱到床边的李萧笑微微掀开围帘,看苏晚紧闭双眼嘟嘴不满的模样,竟不忍打扰,只想静静看着。倏尔,她肩头钻出个毛发揉乱的狐狸头,见到陌生人,马上呲出小牙立气场。苏晚眼也不睁,一巴掌拍到狐狸头上,“宝宝,都说你要向大家闺秀学习,总不听话。”咕咕哝咕哝嘴,润了润唇又说:“静怡姐姐,告诉李萧我没事,就是想睡觉,让他去忙吧。”
“可是我不忙啊。”
苏晚翻个身,“不忙就多睡会儿,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天之计在于晨。”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并没发现身侧坐着的不是静怡。
李萧听着她囫囵吞枣的胡诌,一时哭笑不得,倒是小狐狸经她一拍老实不少,蹿到另一个床角继续睡。不知这主宠昨晚上去哪溜达,再没多久就要到正午,还这么大的睡意。难怪苏晚总说肖素婷是这世上最慈爱的娘亲,他没着过亲娘的面,此时竟忍不住羡慕起小妮子。往前一倾,整整个人伏到苏晚身侧,“喂,宝贝,你要睡到什么时候才够?”
宠溺的声音随着温热的鼻息喷薄入耳,苏晚觉得痒痒扬手去挠,却被抓住,紧接着耳尖便被两片湿热的唇含住。苏晚大惊,一个鲤鱼打挺想要起身,忘记在床内里,一头撞在墙上,疼的直哼哼。
听见李萧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