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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每时每刻都那么开心的。
不过,至少还是会笑的。我无奈地摇摇头,还是笑了。
“师傅,你真的很爱发呆啊。”觅夏却是比我更加无奈,可毕竟是个孩子,不适合这般沧桑的神情。
“这又是谁给你说的了?”我提了提精神,双目死死盯着她,狠狠地问道。
“啊?大哥夜里来看我的时候总会说你和哥哥,虽然我没有醒着,但却听的很清楚。然后哥哥说起你的时候,就总是溺爱的眼神,说你还是孩子,总爱胡思乱想。”她得意洋洋地说着。
“噗,孩子只有觅夏一个啊。”
“哪有?我快长大了!”孩子就是爱这样的反驳,明明握不住真理,却还是硬说自己是对的。
“是呵,快……长大了。”我特意将快字提高音调,觅夏听后一脸气结的样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吧,没话说了呢!”
“哼,我是孩子的话,像孩子是无所谓啦!可你都活了这么久,还像个傻傻的孩子,真不害臊!”
“啊?是哦,那是我出淤泥而不染嘛!童心未泯啊!”呃……多不要脸的话啊?不如直接说,我是天山童佬……噗。
“啊?师傅……”
“孩子,我知道乃无语了,呵呵。”我得逞地笑着,觅夏却变得正经了。
“师傅,觅夏问你一件事哦?”
“问吧。”我做好准备洗耳恭听。
“觅夏身体里的魔鬼,真的不见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着,眼睛四处斜瞟,生怕那所谓的魔鬼突然蹦出来。
是呵,这个问题还真是难住我了。那人,是否已经离开了魔咒的禁锢?是否不会再回来索取我的性命?我也猜不透,我是不是哪一辈子得罪了谁谁?为何今生连一个没有生命的魔咒都想要至我于死地?
哎,又或者,我的出生就是一种罪孽……
“觅夏,师傅也不知道,但现在,暂时是不会来的。”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也趁机安慰下她,不知道这丫头会不会胡思乱想,但愿可以想开些。
“嗯啊,觅夏知道了。只要暂时不在,觅夏就可以暂时自由自在的玩啊。”是啊,很纯真很纯真,让人不忍心伤害,可为何又要对她下了这魔咒呢?
“觅夏乖啊,师傅准给你奖励哦!”
“嘻嘻,什么奖励?”
“呃,师傅呢,做饭给你吃,人间的美食呢!”说到这里我也是颇为得意,毕竟当初也是苦心学习过的,这丫头也没去过人界,应该很想要尝尝人界的美食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好啊好啊,我喊哥哥他们也来。”她欢喜地叫嚷着,我明明还没有答应,她便蹦蹦跳跳出去了。
“这福利是谁都能有的吗?”我无语中,狠狠地灌入两杯花茶,方才解闷。
“音儿在作甚?”
忙碌中还是很快辨析出声音的主人,今儿个这里可真是热闹了,谁都往这边跑。
“没什么,就做些普通的家常菜啊。”我含糊地应答。
“哦?去了人界那么多趟,也还是有收获的。”
“是啊。”敷衍,纯粹是敷衍,我不想搭理他,就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音儿不打算也让我尝尝吗?”
“呃,你和青媚一家本就是关系不好,所以,你还是等下次吧。”
“下次?专门为我做吗?”
“呃?算是吧。”于是我再次的被弄得说不出话来,稀里糊涂的便答应了……
“那我等……”
等?等什么呢?
壹佰肆拾肆、尽丝难尽
日子一日比一日,像是无风的湖面,惊不起一丝波澜。细细想来却又觉得可怖,总有不好的预感。
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可百年前的魔咒已然没有破解的方法,就连关于它的记载,也是极少。
倒不是说觅夏的身体有了不良反应,但愿只是我多余的猜测。
那日过后洛恒没有再找过我,我也只是在青焰宫待着,闲的无聊便在夏清宫,辰离殿徘徊。大多数的时间也是去炅霖宫找禹霖,一起吟诗作对,载歌载舞……
今天我又来到了这个地方,想来已是很久没有来过,它依旧是一尘不变,完美的让人害怕。
对于雩泉池,我到底是赋予了怎样的情感?它有种熟悉的味道,所以让我觉得很亲切,可有时候看着茫茫的美丽景象,却会心惊胆战,真的不知为何……
雩泉池是天界最安宁的地方,总是我一个人在其间闲逛,外界的一切都将与我隔绝,或许正是因为没有人而显得冷清,因为冷清而让我恐惧。
看着茫茫一片清绿,是我喜 欢'炫。书。网'的感觉,但突然想在其间添加一些东西,一直只有初鸢草,它们也会孤寂的吧?
呵呵,还是我自己孤寂了?说实话,我想人界逛逛,散散心也好。
“音儿!”
“啊?”看着禹霖穿越雩泉池的结界踏入蓿仙道,在狭隘的空间里同我对视。
“又想偷着去人界玩乐?”
“哪有?”我打死也不要承认,哪有偷偷摸摸啊?我分明是光明正大。
“哦?难道我看见的,全是假相?”
“嗯哼?不然你以为呢?”
“音儿是骗子。”他笑笑,却和往日的笑容有所不同,是邪恶……吧?
“所以你要接受惩罚。”
刚想问是什么惩罚,便看到他英俊的面容在眼前无限放大,我惊呆地想要往后退,不料此处空间狭隘,背部已经紧紧贴着墙。
周围都好安静,我甚至能够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
“禹霖?”那是含糊不清的声音,恍惚许久有的第一反应便是唇间的柔软……
虽然活了千百年,可毕竟还是个女子啊!哪有不羞涩的?
然后便像是百感交加,脸颊发烧,不看也知道它已绯红,呼吸渐渐有些急促……
“禹霖。”我试图推开他,可力气似乎没那么大,根本就推之不动。
“哈哈。”他得逞地笑起来,被我狠狠瞪了一眼。
“音儿,我喜 欢'炫。书。网'你。”禹霖收敛了大笑,转成温和的微笑,轻轻拥抱着我,声音柔柔的很勾人。
“我也喜 欢'炫。书。网'你。”我把头靠在他怀里,声音也柔了,虽说这羞人的话不该表达的这么坦荡,可是若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我不就太失败了吗?
何况喜 欢'炫。书。网'了那么久,喜 欢'炫。书。网'得那么深,至少要让他知道……
反正是他先说的,我又不吃亏。
“嗯。”环住我的手紧了紧,耳畔回荡他温柔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很舒服。
“对了!你怎么在这儿?”我方才顿悟了,雩泉池他是怎么进来的,除非他也赋予雨神的灵气……
“这么大一个地方,难道还不让人进来?”
“你刚来天界不久,不知道这雩泉池是不让进的吗?除非你也适合胜任雨神一职。”
“还有这种说法?”他困惑了,我也纠结了。
“是啊……”
蓿仙道也确实是阳光明媚,灵力旺盛呢。
天空是湛蓝的,飘几朵轻柔的云彩,洁白似雪,强烈的阳光透过白云,洒满每一个角落。绿色的植物遭渲染后泛出柔光,很是美丽,却不刺眼。
哎呀,那些个妖精鬼怪怎么不出来呢?都到他们的地盘了,就该出来迎接啊。
正抱怨着,便瞅见了大树后躲藏着的小少年,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又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实在不知道这小鬼头是要做什么呢!
是想吓唬我来着?
我随手捡起地上的小石子,看准了扔过去,不久后就有惨叫传来,我哈哈大笑起来。
小鬼头呀呀叫着跑出来,哈腰站在我们年前,很不服气地哼哼。
“怎么?还不服气呢!”
“哼,乃是坏人,不要和乃玩了!”他朝我扮鬼脸,调皮地说着,然后害怕地逃开。
“嗯哼?”
“就是不要和乃玩!”
“噗……”
“乃笑什么?”
“啊?我笑什么?这干你何事啊?”气死你气死你,呵呵,真是太可爱了。觅夏要是来这儿,铁定能和他玩得很开。
“这傻孩子又胡闹了啊?”亿大娘走过来,拉起小鬼头的手,很和蔼的微笑。
“呵呵,亿大娘。”
“他是?”
我顺着大娘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禹霖啊,我都忘了介绍呢。
“呵呵,这是禹霖。”
“是泉音的丈夫吗?”
呃?丈夫吗……
“嗯,大娘好。”禹霖礼貌的回答,亿大娘笑呵呵的说好,好,好……
好?好什么呢?我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见大娘很热情的拉着禹霖说这说那的,把我个小鬼头留下了。
我俩对望几秒,噗地笑了。
“没事,姐姐带你去玩啊。”我拉着他就四处闲逛,寻找好玩有趣的事情。
“音儿,他们都不是人吗?”禹霖坐在我身旁,小声的问道。
“对啊,都是些孤魂野鬼,怎么了?”
“没事,就觉得大家都好热情,为何不能步入轮回呢?”他感伤的模样好煽情,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吗?
“不一定要轮回啊!或许他们有不愿遗忘的美好回忆,想生生世世的记着。如果轮回了,便会忘了那一切的,再者,现在的他们不是过得很好吗?”我笑笑,不以为然的说道。
只要过得开心,一切都是不重要的……
“是啊,有些回忆是让人不想忘记的。”
“嗯,每个人都有,很美好的回忆,想要永远的铭记不忘。”我倚在他怀里,轻声的说着。语气里带着浅浅淡淡的小幸福,是的,有些人这辈子都想要记得,记得彼此之间发生的事……
隔天清晨我们便离开了,目的地当然是郁雪国,那里的都城唤作樱白宫,有着无数的似雪的樱花……
壹佰肆拾伍、徒有悲添
“夫君……”
刚走到集市便看到了这般的场面,面色略微苍白的少妇掩面抽泣着,看自己的夫君和另一名女子挽着手徐徐走开,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薄情郎。”我嘀咕着从少妇的身边走过,她讶异地转头看我。
“难道不是吗?”我停下脚步,微微一笑对她说道。
“姑娘别说这样的话,他听到会对你不利的。”
“呵呵,这算是给我的提醒吗?”
只见少妇低下头不说话,想必是情深,不愿听别人说自己夫君的不是,真是傻得透彻!
“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气息如此薄弱,若不好好调养,会生大病的。”我不以为然地说着,其实我的目的不过是想劝她回去休息,那薄情郎怎样,干我何事?
“刚生完孩子,是不该出门走动的。”
“姑娘。”她上前几步拉住我停下,我不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顺了她的意。
“姑娘是大夫?”
“呃?大夫?算不上吧。”我尴尬极了,以前似乎与大夫两字挂不上勾啊。
“可……”她欲言又止,想想又开口说道,“姑娘可否随我回府,我有些事要与你商议。”
“好啊。”尽管手被禹霖拽紧了,我还是答应了她,或许只是单纯的想要伸出援手,我向来不喜 欢'炫。书。网'薄情郎!
“音儿?”
“禹霖,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踮脚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支持……
“姑娘唤什么名儿呢?”
“我啊?妫海泉音,他是董禹霖。”
“很独特的姓氏啊,我比你们年长,唤我月儿姐便是。”她笑笑,明明还很面前,怎会拥有如此沧桑的笑意?
月?不就是煽情的代表物吗?呵。
“月儿姐的小公子可是身体不好?”我试探的问,毕竟依她这病态的模样来看,刚出生的孩子怕也不是很健康。而公子就纯属猜测了,谁算得准她生男生女啊?
“嗯。”她轻声回应着,也不多说,是在等我问吗?噗……
好了,不方便说的话我回去再问啊,反正也没甚影响。
“到了。”
“呵呵,好气派的房子,凌云阁?这名字与你夫家可不相符啊。”我挑眉,有些不快地说道。
“云霁其实也是个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