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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处环境甚好,浓郁的花香并不刺鼻,甚至有一种让你迷恋的感觉。空气特别的清新,弥漫着我所向往的清甜,有着细微的小幸福,是真真实实可以触摸到的幸福……
“姑娘,你从哪儿来的呢?”我闻声低垂下眉眼,才发现身旁躺着个俊俏的小姑娘,长得颇为秀气,可爱极了。
“诶?你怎么躺在这边?”我好奇,却忍不住想朝着她微笑。
“我,我躺在这里好 久:。了,倒是你,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似乎在看什么稀奇的东西。
“我吗?我还真是没来过这里,不过,你好像没见过什么人似的。我又不是怪物,干嘛这样看我?”我在她躺着的凉席上坐下,却有青光闪过眼前。
“师傅?”她那张樱桃般的小嘴微张微合,欣喜地喊了句。
师傅?我回头四处张望着,哪里有其他的人影?
“我是喊你呢。”
“喊我?”我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不会是傻子吧?见人就喊师傅。
“自我出生以后,便带着一种病,其实是被下了咒。我不能活动,只能静静的躺在这浮凉席上,才得以维持生命。虽然能够说话,但总是没有力气说太多便又开始昏睡。”
“娘亲给我说过,若是有人能够给予我力量,让我变得精神,那便是我的师傅。何况,你刚才坐下的时候,浮凉席它感受到了,也认可你了。”她一脸认真地说着,仿佛只是在诉说一个可怜孩子的故事,而那段往事并不属于她……
她说的不多,但我知道,她是个因为前一辈恩怨而受到伤害的孩子。否则,谁会舍得对一个无害的孩子下咒呢?
她难道就这么躺了百年?未免也太难受了,都没有陪陪她吗?“师傅,你不用可怜觅夏的,我其实,很开心呢。”她嘻嘻笑着,虽然单纯的像孩子,但是,她似乎什么都懂,连心思也让她给猜透了。
“你叫觅夏是吧?”我捋开遮挡在她额前的发丝。
“嗯。”她眯了眯眼,转而问道,“你愿意收我做徒弟吗?”
“当然,你那么讨人喜 欢'炫。书。网',我怎么忍心拒绝?”
“真的吗?嘻嘻,我也很喜 欢'炫。书。网'师傅。”
“觅夏,你在和谁说话呢?”笑声远远地传来,步步逼近的人,竟是青媚和禹霖。
“你怎么在这里?”如我所料,青媚很不欢迎我,或许是因为我和禹霖的关系,又或许不是……
“娘亲,不喜 欢'炫。书。网'师傅吗?”觅夏嘟起小嘴,有些不满意她的态度。
“音儿……天帝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我看着他,却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很是陌生,他的眼里,似乎多了一份猜疑。还是,我眼花了呢?
“哥哥?”
哥哥……那么,她便是青媚的女儿了?我怎么,总能招惹到他们呢?
“是,他就是你生于凡间的哥哥。”青媚怜爱地看着觅夏,笑若清风。
“哥哥喜 欢'炫。书。网'师傅,是吗?”
他明明听到了,却始终没有答话,甚至回避了我的眼神。这,又算是什么关系呢?
“觅夏,别乱认师傅!”青媚呵斥道,却还是饱含无数怜爱。
“娘亲,觅夏没有乱认师傅!”觅夏小声地争辩道。
“好了。雨神也该离开了吧?这青焰宫可不欢迎你!”
逐客令吗?呵呵……
壹佰贰拾伍、情意何欢
我多希望,他可以在这个时候说一句话,不论是安慰的,劝阻的,还是什么,都好……
可是,他没有说一句话,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离开。
远了的时候,还能够听到觅夏在叫喊,我很喜 欢'炫。书。网'这个喊我师傅的小姑娘。至少在我被逐出青焰宫的时候,她极力站在我一边……
好了,妫海泉音,记得心如止水……
我在心中默念,加快了步伐,往雩泉池走去。
那是一个可以安定我心神的地方,因为它清脆的绿占据了我的视线,还有清凉的雨水,这些,都是我生命里最宝贵的……
连连几日都过得平静,我有空闲时间便会到雩泉池,然后待上整整一天。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享受,无疑是一种洒脱。
“雨神。”
“青媚?当真奇了,你也会来这边啊?”我鄙夷地笑笑,准备走进去。
“等等!我有事求你。”本来还是厉声的,顿时便像没了底气,声音变得低沉。
“觅夏怎么了?”我的情绪很快便紧张起来,其实我查过很多书籍,凡是记载着她病况的,我都仔细看过了。
虽然没能找到完全相符的,但大体都是需要一个宿体,给予他力量。若是迟迟寻不到相符的宿体,自身的力量将会一点点流失,直至力竭而死。
而我,无疑就是觅夏的宿体。若是碰到了这样的情况,会恶化的更快,但我,还存有一丝侥幸……
“她,她快不行了,求你,求你救救她。”而后我随她去了青焰宫,觅夏仍旧躺在那浮凉席之上,睡容恬静。
“觅夏。”我轻轻唤她的名儿,拉着她的手摇晃着,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孩子。
是啊,多乖巧的孩子,怎么就逃不脱魔咒呢?
千年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妖魔战争仍旧持续着,可为何,妖界就继承了魔界的咒术呢?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魔界逐渐强大的力量,在紧紧追击着天界,叫人怎么不担心呢?
不仅仅是一个女孩受到了魔咒的扰困,而是,天界将要面临怎样的灾难?无人能够料知,若是到了那时,天界的胜算又有多大?
“师傅……”觅夏的声音柔柔软软的,好似微风缓缓拂过,那样酥酥麻麻的感觉。
“呵呵,没事了。”没事了,这孩子铁定吓着了,这该是她第一次昏睡那么久吧?
“师傅,觅夏好像真的依赖上你了。”她笑笑,还是略带调皮的笑容,可爱得紧。
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什么都知道,包括她为何会没有力气,要怎样才能找到宿体,与宿体之间又该有怎样的联系……等等,她并非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人……
“丫头,我问你个问题。”
觅夏或许是看不惯我认真的神情,有些疑惑的眨眨眼,笑眯了眼。
“师傅有什么疑问呢?”
“你,能够预知未来?”我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口。
她在我眼皮下很是镇定,颇为有趣的瞥向我,很快又绽开笑容,天真而无邪。呵呵,还是有破绽的。
我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渐渐平息下来,心里却是恐慌。觅夏的纯真在我眼里,竟然是以一种城府颇深的姿态展现着,到底是我多心了。
我反复告诉自己,是我自己多心了。
“师傅为什么这么问呢?”
“没什么,直觉吧。”我无奈地笑笑,为她掖了掖被子。
“哥哥在外面呢。”她下意识地瞟向垂帘之外。
“哦。”多么敷衍的一个字,却不是有意说出的,是他不愿见我罢了。
我认真听着帘外的动静,多希望他可以有个令我温暖的举动,可是,帘外鸦雀无声,甚至,我以为他已经离开了。
或许,是我回答的声音太小了,他根本没听见……
纯粹的自欺欺人!
“师傅?”
“觅夏,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哥哥,你还是进来吧。”觅夏佯装没听到她说话,自顾自的朝帘外喊了句。
细微的脚步声近了,我还真是手心捏了把汗呢,说实话,我不知如何面对他。
是该微笑着同他说话,还是沉默着不吭一声?
“雨神来了?”
雨神?雨神……是呵,他也知道我是雨神了?
“嗯。”我尽量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微微叩首礼貌地答道。
“日后觅夏就有劳你了。”
“嗯。”就算心里有很多的话,也还是说不出口,憋得怪难受的,可无论我怎样的努力,终究还是这么一句‘嗯’,便答复了所有。
他也是尴尬地点点头,以表礼貌。
觅夏似乎熟睡了,很温顺地躺着,不发出一丁点声响。
我坐在床边,手还被觅夏紧紧握着,我现在才发现,觅夏的手也是如此冰凉。下意识地瞟向她,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她似乎和从前的我好像……
可是哪里像呢?我又是说不明白的。
“呵呵,真是麻烦你了,雨神。”青媚仍旧一袭绿裳,我实在猜不透彻,我与她同是喜 欢'炫。书。网'绿色,可为何,却是处处相对呢?
“没什么。”
“禹霖,你先回避一下,我有事同雨神说。”她转而朝着禹霖说道,语气明显柔和了不少。
“是,娘亲。”他应声,却有种疏离的感觉。
待他离开之后,青媚的脸又如千年寒冰,让我感到阵阵寒意入侵。
“让你住进青焰宫实在是逼不得已,若不是觅夏,我绝对不会让你接近此地的!”
好不客气啊,以为我会在意吗?
“呵。”
“笑什么?”
“没,就觉得好笑。”我淡淡地答道,也收敛了笑容。
“真是没想到,你会帮我。”
“不是帮你。”一句话便让她哑语了,但那都是实话,我没有在帮她,只是在帮助以前的自己,只是在帮助一个可怜的受到魔咒困扰的小姑娘。
“但千万,别缠着禹霖,也别指望他还会错认你是彩虹仙子!”
“呵呵,我想,这该是你最想看到的局面吧?”
“对。”青媚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这一点我喜 欢'炫。书。网'。
“好了,不打扰你了。”
一个人又开始闲得发慌,在屋子里左右转悠着。
随手拿起桌案上的书册,细细品读起来。
着实没想到,这天界也会有这些书书本本。
那么,又该是是在看呢?青媚?还是觅夏?
我随手翻了几页,才发现其中的奥秘,书册的外壳都是极为寻常的,可内容,就叫人看不明白了。
壹佰贰拾陆、暗损韶华
“师傅,你在看什么呢?”娇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似之前的有气无力,我甚至猜疑她已不需要我这个宿体了。
“就这些书本啊!可是,我又不识字啊,就随便翻看一下。”我转身摊开书让她看看,有些不以为然。
“哦。”她回应着,目光涣散,笑得极其不自然。
“师傅,以后别随便翻我的东西,我不喜 欢'炫。书。网'。”
啊?我懵懂地点点头,心里无尽感慨,这算是她最成熟的一句话吗?少了孩子气的觅夏,没那么纯净如水……
“师傅若是闲得无聊,可以四处走走的,不必时候守在我身边的。”
我哑语,好像我就是一个无聊到乱翻别人东西的无赖,被抓到以后还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虽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真实性……
“呃,我知道的。”轻轻应了声,慌乱地逃开了。
青焰宫……
确实也只能四处走走了,这里布局太过规格严肃,说通俗些便是死板。
一座座华丽的宫殿整齐排列着,密密麻麻的,像迷宫,让人容易迷失了方向。
这里是以前死寂,就像没有生命的存在一般,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活力。并非没有花草树木,虫鸣鸟语,只是,都在以一种死板的形势生长,生活……
“雨神。”
闻声我回过头来,他离我也不过两步之遥了。
我细细打量着他,气质轩昂,风度翩翩,宛如隔世的神仙,不食人间烟火……
这么一个人,很难不注意他,满是那温暖的笑容,流入心底,总叫人感受到无限温暖……
“你是?”
“没有职位的散仙。”他回答较为清淡,我听了却觉得好笑。
“若你真是那没有职位的散仙,青媚会让你在此地逛悠。”不知为何,看着他却觉得很难板起脸来,嘴角却不自觉的勾起来。
“是吗?”
“就算我不是散仙,她也不希望我出现在此。”分明是自嘲,却还是笑得坦然。
心态真是极好啊,大概也只有青媚的长子辰忆笙才能做到如此吧?
“辰公子有理了。”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