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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久久不语。
“想什么那么入神?”
“想起一个人。”
“愿意说来听听吗?”
“不要,对了……”雨笑了笑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整天在外面游荡啊?”她突然意识到,她该为自己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毕竟,爻雪渊是回不去的了。
十几日都过去,苏轩他们也未来寻过她,怕是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了。
如果可以随着儒南王四处流浪,说不定在哪日便阴差阳错的遇上了亦儒,那可就好了。可是,阿尊还在爻雪渊……事情还真是麻烦,雨想着想着摇了摇头,依旧不知如何处理这棘手的事儿。
“四海皆吾家。”他笑起来,略带高傲的语气逗得雨扑哧笑出了声。
“哈哈,你以为四海为家很自豪呀?”
“那是自然。”
“唔……”雨酝酿着该如何向他说明自己的想法,毕竟这样唐突的话,有些不好说。
“怎么哼哼起来了?看来你有话要说。”原来聪明人真的很可怕,脑子里想什么都被猜透了,明明还没说出口,他便什么都知道了。因为他后来又加了句,“难不成你想要投靠我?”
“嗯,没人要我了,一个人一定孤苦伶仃的,我怕……”雨勉强地笑笑。
一个人,永远都没有想过有那么一天,我不再有依靠了,唯有飞轮海,是我最后的信念。幸好还有一丁点的信仰,给予我幸福与快乐……
“我不能带着你的,毕竟我总是在外面飘流,哪有定居之所?怎能让你也受这样的苦?”他是微笑着的,可是,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开心,他想的东西,是无人能够触及到的。
儒南王,在多久以前,他便是一个人了。在很小的时候,被家人列入异族,没人在乎和关心,除了唯一的弟弟会黏着他,对他很是钦佩。即使所有人都不理他,他也会形影不离地随在身旁,甚至与那些人对抗。儒南王也挺喜 欢'炫。书。网'这个单纯的弟弟,可是,他还是忍受不了被人歧视的感觉,包括最亲近的爹娘……
所以他最终决定了离开那些悲痛,独自一个人孤零零地远离了这个世界,带上伪装他的面具,开始彷徨于残酷的人世间,去帮助那些可怜的人。纵使自己被世界所抛弃,善良也迫使他助人为乐,给别人带去一点点的温暖……
伍拾叁、别梦当时
可惜,那样的温暖却只有两个人给予过他,便是他最最亲爱的弟弟和此刻立于他面前的女孩儿。他不知道是为何,自己很是喜 欢'炫。书。网'她,她给他的感觉,与任何人都不同,但那种熟悉的感觉令他很舒服,很享受……
他也能够确定,此情并非男女之间的情爱,而是世间从未有过的,熟悉而朦胧的亲切感。
所以才会赠与她引魂铃,世间有三只注灵的铃铛,分别是他携带出生的夺魂铃,以及从天而降的引魂铃,锁魂铃。三只铃铛都是无意间得到的,甚至是不敢想像的。
最突出的便是夺魂铃,而它也是最邪恶的一只铃铛,竟然可以依照主人的意愿夺取别人的魂魄,从而使人命丧其中,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因此,它算是个不祥之物!再加上它是随他而出生的,以及他特有的一种灵力--乐力,导致了他日后的悲惨命运。那种被很多人排斥的感觉,他永远都忘不了。
但他始终是一个人独自承受着……
“我不怕吃苦的。”是的,她不怕吃苦,只是害怕被人抛弃,然后只剩下她一人……
“小妹,如果以后可以,我要接你和弟弟一起去寻一个世外桃源,然后开开心心地渡完此。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他算是在宽慰她吧……
他哪会不想安逸地过一辈子,只是身不由心,谁让他如此善良?他知世上还有许多和他一样生活在痛苦中的人,他们需要爱,渴望有人伸出援助之手……
“我,我……”雨嘟起小嘴,有些不高兴,并非她不相信他所说的,而是他怎能那么狠心地弃她而去,虽然他们非亲非故,但像他那么和睦的好人,一定不会不管她的。
“其实你的朋友一直在寻你,只不过云府布了太多法阵,一般人是不能闯入的。何况他们还是舞悦族人,关于布阵是任何一族所不能超越的。”他皱了皱眉,似乎在担忧什么。
“既然无人能敌,他们又怎会不来救我?”雨不满他的说法,反驳道。
“首先,此法阵乃高人所设,我想世间也没有几人能够顺利通过;第二,这个法阵是赋予情感的,若是你自己愿意出来,只要破了阵,是无人阻拦得了你的,说明你并不想离开云家。”他抬眼看着她,略带询问之意,雨一时之间蒙了,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他们其实已经破了阵,不过还是无法将你带出。只要你不愿走,他们即使到了你面前你也察觉不到,他们也触摸不到你的实体,就那样一直叫喊,乱抓……”他继续说道,雨也似乎明白了些许,她之前一心只想着帮助云翊,想等到他与舒姐姐好事成了的时候再离开,不料竟成了苏轩他们救不出自己的理由,真真是稀奇呐。
“忘了说,此法阵还会随人移动,只要是主人带进去的,今后也都在法阵之中,除非解了阵法。”雨听到之后还真吓了一跳,云翊竟然如此厉害,本以为他不过会些防身之术,否则身边怎会随时随地跟着保护他的铁克禁卫军呢?这人还真是不简单,还有铁克禁卫军一名,他又是怎样得知的?
诶……既然最懂法阵之术的舞悦族人都破不了的奇阵,他一个凡人又是怎么破解的?风时空总是有那么多莫明其妙的人……嗯,对。好好取笑他一番。
“你居然破了如此的奇阵,还真不敢想像。”雨故意把语气变得滑稽。
“如此之说,你是信不过我了?”
“那倒没有,不过很多地方不太明白……”意思就是像云翊那种懒人怎会那么的厉害?我才不要相信呢!雨在心里悻悻道。还有,你又是怎么得知我在此地的?他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一一解答了她的疑问。
“云翊是个不简单的人,至于身份,我也不太明了,但好像有人在暗中助他。而我之所以得知你有危险,是因为这个。儒南王摇晃了她腰际的铃铛,清脆的叮铃声迷漫在周遭。
‘心有灵犀一点通’么?哈哈,好宝贝竟然给我遇到了!她不免暗喜起来。
”然后,因为我不愿继续帮助云翊,所以你就顺便救出了我?“
”若是你不想离开,我也会将你绑出来的。“
”你真有那么厉害?“雨惊奇地瞪大了眼。
”呵,还不信任我?“
”呃……有那么一点点。“雨小声嘟囔着,也还是给他听去了。
”早知道就不救了,让你被那苗女下了蛊,生不如死!“他做出很可怕的鬼脸,试图吓唬雨,她却只注意到”苗女“二字。
”苗女?她竟然没有云府?“
”原来你知道啊?“儒南王尴尬地笑笑,雨点点头,脸色不怎么好。
”那她还会去害舒姐姐吗?“
”你太小看云翊了,苗女也是在他布置的法阵之中,死活也得听他的。“
”那,我不就惨了?难怪他说我逃不出去。“雨唉声叹气地说着,很不愉快。
”对啊!我也忽视了最关键的这一点。“他的神情也忧郁起来。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呀?“雨开始怨天怨地了,以为真的是自己太倒霉,竟然遇上了这等霉事,也不知自己正成了别人逗趣的开心果。
”小妹,我对不住你……“儒南王的声音戚戚切切,听得雨更加难过。
”唔……“看着雨逐渐无神的双眸,他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雨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气愤地追着他围着桌子跑,以发泄自己的愤怒!
”竟然敢骗姐!真是欠揍……!!“雨气结地说了一连串水时空的现代化言语,弄得儒南王满头雾水,根本不知她是何意。正准备捉摸捉摸,不料被雨逮了个正着,暴力的场面真是轰轰烈烈的,叫声不断啊……
”哇!痛!……“雨继续手里的动作,哪里理会他的呼喊。
”看你还敢不敢?“她还不停地训斥着,像是在恐吓……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就是声音比较的,响亮。
这样,云府的这段经历也就告一段落了……她的生活里也不再有‘苗女’二字,也不再有云翊和舒姐姐。
儒南王带她找到苏轩等人之后,也离开了。她就随着他们回到了爻雪渊。
伍拾肆、愁时忆卿
“亚纶,这小米粥刚熬的,趁热喝了。”韵洁端着小瓷碗,向他徐徐走来,远些的时候,看不太清她的模样,那一袭绿衣竟让他幻觉是她。
韵洁是个乖巧的女子,对他更是要好,自己却时刻把她忽视了,仔细想来,才发现她一直在身边,给予他无尽的关怀和无微不至的照顾。
总不能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的吧?毕竟雨儿的事情,她也很是自责,心里定也不比自己好受。
“谢谢。”他伸手接过,享受着美味的热粥,“韵洁,手艺有进展哦。”
“真的吗?”她欣喜地睁大了眸子,似乎很开心。
然后她看见了亚纶久违的笑容,心里一紧,却是说不出的喜悦,盯着他干净的脸庞,有一丝丝倦意,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忧愁,但始终是笑起来了。微微上扬的嘴角有着无限美好,叫人难以将目光移走……
“这些日子颇为清静,心情舒畅了不少,好好想想,也不该那般颓废了。”
“亚纶,终于是想通了。”大东走进来,拍拍他的肩。
“是啊,我们也该启程了,说不定哪天还能遇上她呢,四处找找总比守在这里强百倍。”
“但愿如此……”
草草的收拾好东西,他们要往着另一个方向去,一方面可以寻找失散的兄弟和雨儿,另一方面也该熟悉熟悉这风时空了,否则待到所有人聚齐后,再来寻那三世窟就不容易了。
“喂,听说了吗?那花魁舒朗可是入住在了云府呢?”
“是啊是啊,前些日子云府还住了个漂亮的小娘子,可这些天就不见人影了。”
“这云翊啊,倒是艳福不浅……”
“人家有权有势嘛!”
“你们说的可是那身着绿衣的小女子?”有位年轻的妇人走过来,看着不像是凑热闹的,却往人堆里走,还搭上了话儿。
“可不是吗?绣娘才得知?你的铺面不就在云府旁边吗?”
“那倒不是,只是那姑娘让我做了些小玩意儿,还没做好就寻不见人了。”
“绿衣女子?”会是雨儿吗?大概不是吧……
一行人从闲聊的百姓身旁走过,也没太注意他们的话,唯有那‘绿’字,倒是令他想起了她,小声的呢喃,和着风儿吹散了……
“亚纶,想什么呢?”韵洁小跑着过来,笑眯眯地拿着糖葫芦,炫耀似的往他眼前一凑。
“很甜的,要不要尝尝?”
“不了……”韵洁却硬塞在他手里,纤细的木棍还残留着她手心的余温,恍恍惚惚间,竟然会想到雨儿也曾拿着这糖葫芦,在这喧闹的集市闲逛,总觉得,这条路她是走过的……
“那边是什么?好热闹哦!”韵洁像是个孩子一般跑来跑去,她也从未来过这人多的地方,况且还有好多好玩的。
“那是戏院,人们听戏可以打发时间,放松心情,我们去看看吧?”禹霖向她解释,看着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不怎么愉快,也就提议道。
戏院?她有来过吗?怎么会有熟悉的感觉?就像,她在身边一样……
听了戏,他们便继续赶路,禹霖说是要回樱白宫看看弟弟,青媚近日回了天界,皇叔驾崩后宫里也就剩他一人了,如今他又要往别处去,自是应该去道别的。
这一晚便借住在樱白宫,奔波劳累了整整一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