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冻坏了吧。”
她只是看着他,愣愣地不说话。
“乖,萦西,你惩罚我呢,是吗。你明知道我比在乎自己都在乎你。”
萦西的表情终于动了动,闭上眼,什么都不愿再去想,什么都没说,只是埋头钻进那块一辈子令她最心安的地方。
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恩”字,萦西仿佛懂了一些一直迷惑的事,可是,还是似乎还有很多悬而未决的问题,比如,他是怎样找到她的呢。
泽恩的车后面驶来一辆出租停下,拥抱在一起的两人一同回头,润蕾从后座下来,手提着一个礼盒,雪白的貂绒小外套挂在肩膀,里面是职业套装,发型和上次见面稍稍有变化,微卷的栗色长发刚刚齐肩,衬得她有种说不出美艳。
走过来,在萦西面前微笑:“你不会介意的是吗?”
“什……什么?”萦西吞吞吐吐,死攥着泽恩的手,略微温暖过来的身体复再冻僵。
“没什么,我也想过来参加福利院的活动,看看左阿姨她们,所以……”
润蕾看眼泽恩,那轻轻荡过却勾魂摄魄般的眼神,简直可以把她就地凌迟,就算润蕾和御林在婚前那段时间真的发生暧昧时,萦西也从没发现润蕾用这种眼神看御林。是……有区别的,之前是害怕被她发现的小心翼翼,,而现在是当着她的面,明目张胆。
“担心你介意。”润蕾保持得体的微笑。
萦西看着她,其实很想落泪,可是面对她的笑,自己无能为力也只有讷然地笑。她摇摇头。“我不介意。”
“那就好。我先进去打个招呼,待会儿见。”润蕾转过头的一刹,脸色剧变,看到萦西受委屈样子,她仍是又心疼又恨痒。
泽恩揽着萦西肩膀,低头。“润蕾的公司和我们有个开发项目合作,她是业务代表。”
“这算自首?”萦西仰脸,“不打自招?既然这样怎么刚才不载她一起来,反正顺路。”
泽恩的脸颊蹭蹭她发红的鼻头。“我哪敢啊?得和除老婆以外的所有女人保持距离。我怕你乱想,要是不先告诉你,等你自己查出来在一边吃干醋,我岂不百口莫辩,更何况确实没什么。”
萦西拨开他脸,瘪嘴,故意表现出吃醋的样子:“那可难说,朝夕相处难保……”
“谁说的朝夕相处?”泽恩夸张地变脸,瞬间板回严肃要训人的面孔,“回去我挨个盘问一下。”
“哎。”萦西怕他真生气回去训斥下属,拽拽他大衣袖子,笑笑,“我说笑的,真那样做,你下属得怎么谈论我,非把我说成母老虎,把你说成妻管严不可。”
萦西感觉得到润蕾不是真的要把泽恩抢走,只是虚张声势地给她造成危机感而已。当润蕾知道她害的自己的孩子没了并且不能再育,她眼里哪怕只闪过一瞬心痛萦西也接收得到。
“可我是认真的。”泽恩眼睛没离开过她,嘴里喃喃地叫,“萦西……”
“咳咳。”大齐站在福利院大门不远处不自在地轻咳几声,“天这么冷,你俩还不进去?”
萦西尴尬地轻轻推开和泽恩越贴越紧的身体。
大齐冷冷看眼泽恩。“你不怕冻,小西西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目光柔和定到萦西身上,摆头示意,“快进去吧。我和妹夫谈点事。”
萦西点头狡黠一笑,先进去。
“妹夫叫的越来越顺口了。”泽恩嘴角荡过一丝笑纹,绕过车身,打开驾驶座车门,“有什么事等我先把车停好再谈。”
大齐对他笑睨天下似的态度依然接受无能,意有所指简言之:“不多,就三个字。规矩点。”说完看也不看泽恩的反应潇洒转身走掉。
泽恩扶着车门无奈摇头。规矩点,他当然明白大齐指的是对润蕾规矩点,而不是萦西。
******
小年过完,离春节只有一个星期,这是萦西这个新媳妇第一次在婆家过年,总想在亲戚面前展露点身手,可她的厨艺经过沈阿姨半年的培训也出不了师,平时若做几个小菜还可以勉强搬上桌,真格的主菜一道也拿不出来。
临近过年学生不多,几乎没有晚课,萦西一有空就偷偷照沈阿姨的祖传食谱练习一道,烹饪途中,她常常为各种材料需要几两几斤几克的数字搞得抓狂,没办法,后来让小葱帮忙买了台电子称,总算解决。另个难事就是她的味觉天生不敏,所以,泽恩每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当小白鼠试吃菜肴。
(续更)
每到年尾单位要比平日多出近五倍的工作量,助手扭捏说要去小女友家里吃饭,泽恩便提前放行,自己又忙了一会儿从沙发椅里起身,回身穿大衣准备下班,回头间,办公室门口突然多了个人影,人影把灯按掉,幽幽道:“下班了,有空吗?”
“先把灯打开。”泽恩坐回去,声线平直不带感情,和谈公事没什么区别。
“你这样,我会觉得你对我有感情。”润蕾坐到对面的长条沙发,点了颗烟。
“把烟掐了,我的办公室禁烟。”
润蕾柔媚一笑,起身出外面把烟捻息,回来时抬手按开灯,倚着门框。“果真什么都没有过。”
“有话直说吧,润蕾。”
润蕾优雅地坐回去,两手摸索着沙发找刚才的烟盒,却不知丢到哪去,突然有些无措,她叹口气。“泽恩,我们现在除了合作伙伴,还算朋友吗?”
“你是萦西的朋友。”泽恩指了下她左边的沙发扶手,“掉进沙发缝里了。”
润蕾僵硬地勾下嘴角,把烟盒拿出来低头不断摩挲着。“我很好奇,泽恩。”顿了顿,“既然你没爱过我,为什么当初答应跟我结婚?”
“其实……”泽恩料到她挨不过工程结束就想问清楚,淡淡地答,“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你是个优秀的女人,很好的结婚对象……可是后来我想,这可能是所谓命运的安排,安排我遇到萦西。”
润蕾听罢摇头不可思议大笑,笑的面部肌肉剧烈抽搐:“你,郁泽恩,竟然说这种话,命运的安排?那我应该就是命运了?如果我不走,你娶的可就是我,不可能和萦西在一起。”
“你不会嫁给我的。”泽恩看着她,眼神笃定,从认出她和萦西的身份那刻就肯定。
润蕾的笑容渐敛。
“就算真嫁给我,也会离婚。”
润蕾讶异地望着他,仿佛自己是个箭靶而泽恩的话正中她的红心,她确实打算再见御林如果没有当初的冲动,或者御林早已忘掉她,结完婚回D市后就想办法和泽恩和平离婚的。毕竟她感觉不到泽恩有多爱自己。
“我可以抽根烟吗,看在我曾是你未婚妻份上。”
“看在你是萦西的朋友份上。”
润蕾噗地一下笑出来,连连点头。“好吧好吧。看在萦西的面子上,我才能抽颗烟。”打火机跳动起一簇火苗,润蕾深吸一口,轻轻吐出来。“你这样,我都有点后悔了,为什么当时不选你,选了你,我就不会到现在什么都没有,至少还有个死心塌地的丈夫。”
“我了解的莫润蕾可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
“我了解的郁泽恩也不像那么会疼老婆的人。” 她抬抬眉毛,眼神空洞,歪头看着空气,“萦西到底有什么好?让你们都这样爱她。你知不知当年她对我做过什么?她根本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温柔可人、纯真善良。”
“润蕾,你何必这样。我知道她的所有缺点和不堪,但我依然爱她。你是个优秀漂亮的女人,总有一天也会有一个人真心实意去爱你。不要再抓着过去的事不放,否则辛苦的只有你自己。”
润蕾摇头,转过来定定看着他,眼泪无声流淌,哽咽说:“我越来越后悔了。”
泽恩无奈叹气别过脸。
“她一定没有把她过去的事都告诉你,泽恩,你不想听听?”润蕾挑着眉看眼快燃尽的烟,向身旁的垃圾桶里最后掸掸烟灰,“没有烟灰缸真不方便,我出去抽完,等你的答覆。”对他微笑一下,起身离开。
“想听。不用等。”泽恩从抽屉里掏出个从没用过的白瓷烟灰缸,仍在桌上,“你用吧。”
润蕾走过来,佩服地点点头。
“发没发现萦西不敢过马路?”
泽恩抬眼,微微惊讶的目光掠过她脸上。
自己耳朵有伤不能开车那段时间常和她一起步行,每次到路口萦西都紧紧抓着他的手,神情不安地左顾右盼,他以为胆小的女孩都这样,需要人的保护欲强烈,所以他并没当回事,只是紧紧反握她。
“也应该发现她不敢开车吧。”
“究竟有什么关系?”泽恩不耐烦地问,关于这方面他根本想不起来萦西在过去和他提过。
“她小时候目睹过一场交通意外。”润蕾息了这颗,又抽出一颗点上,吐出第一口烟圈的时候,接着说,“肇事者是我生父。就在福利院的门外,那天下午,他被运输公司开除最后一次开着货车偷偷来看我,结果却不小心撞死了一个女孩,他当时是酒驾,除了赔钱更要坐牢,后来我爸逃逸了,一直到高考那会儿,他才又出现,是因为——肝癌晚期,我知道他就快死了,但是我仍没想过放弃,就像我相信我妈终有一天会回来接我一样。咳咳。”
润蕾讲着,猛烈地咳嗽,泪珠大颗掉下来,泽恩分不清她是伤心还是被她吸进过量的烟呛的。
“我爸以前成天酗酒惹事,还打过我和妈妈,妈妈忍受不了,要跟别的男人私奔,她担心我所以把我送到福利院才离开,那么多年,我没有跟任何一对夫妻走,因为我认为我跟其他孩子不一样,他们总有一天会来接我,我坚强乐观的活着,但是最后,我竟然被我最好的朋友出卖。”
润蕾倾身手肘拄着泽恩的办公桌,凄凉诡异地笑道:“你可怜的萦西,在填志愿的前几天里竟然想方设法联系到我妈妈,告诉我妈,我和爸爸的处境,我爸当年撞死人逃逸,车是公司的,警方很容易就查出他的身份,他不敢再去医院,当然,我们也没有钱治病,就算他再坏,也是我爸,我不能看着他死。可这个时候,我妈居然要我离开我爸跟她走,不然就把我爸是肇事逃逸司机告诉警察,如果我答应以后和她生活在一起,她就出钱让我爸最后一段日子走好。”
“她做人家第三者,在D市被包养,后来转成正室了,所以她想接我过去,我本来没恨过她,但是为什么选那个时候,我只想陪着我爸。”
泽恩的拳握得紧紧。“你的意思是,萦西找到你妈妈,并且告诉了她你爸爸当年的事,逼你离开S市到D上学,然后萦西再顺利成章和御林在一起,是吗。”
“是。”润蕾坚定地看着他,“她表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求我离开,说我什么都有,漂亮的外表,亲生母亲,连一个姓都跟我计较,她随的左阿姨的姓,没有自己的,可那又怎么样,要我放弃御林?我喜//。欢御林,很久很久,三年,我一直暗恋他,但也因为我知道萦西也喜//。欢他,所以没表过白,我想让他在高考完的时候自己选。没想到萦西搞这么一出戏,不是前阵子我妈告诉我,当年找她的人是萦西,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怀疑到她。你说她善良胆子吗,懦弱可怜吗,不,她很可
49、第四十七章 小真相 。。。
怕……”
润蕾见泽恩只是面目凝重没有更强烈的反应和震惊,擦干眼泪好奇问:“你不吃惊?萦西是这样的人。”
“这七年她已经很内疚了,如果她真如所说那么坏,就不会愧疚自责地想办法把御林还给你了。”
“还?是还了,可是现在呢,御林不要我,他妈妈嫌我是第三者的女儿,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