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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希望碧瑶能够原谅她,可以给她机会,让她照顾她,慢慢抚平她心灵的创伤。
但是别急,还有更多的人呢!“包括李将军。”
她已经打听过了,蓟州城守将李报国已经被辽军俘虏,上次在晾鹰台她见过他一面,现在还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耶律烈也索性将大方进行到底:“没问题。他从前在大宋是什么样的位置,以后一切照旧。”
赵如烟脸上的满足感再次叠加,容光焕发的她有一种别致到极致的美,妙笔难描,让耶律烈产生一种错觉,面对这样美丽的她,即便要让他掏心掏肺来换,在那一瞬间,他都会愿意。
爽朗的笑意再现,他终于体会到当年的周幽王因何会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了。
“还有……”赵如烟拼命想着还有没有遗漏掉的,既然现在是一个机会,当然是能救的人越多越好,趁着这会耶律烈高兴,都说出来。
“如烟公主,本王已经答应了你那么多条件,你现在是不是也该给本王一点甜头?”耶律烈突然凑近她,神情暧昧。
赵如烟现在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困境。
因为她已经从他的眼底,看到了熊熊的火陷。
赵如烟有些害怕,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他伸手扯住她的罗裙,用力向两侧一拽便被他轻易扯了下去,修长的腿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耶律烈伸出手指轻轻一勾,赵如烟亵衣的束带便从脖子上松开了,她大半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无处可逃,更加无处藏身。
赵如烟看到他眼底的欲火越来越浓,他就像是在观看一件完美的瓷器,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着她,一分一毫都不放过……
“你干什么?走开!”赵如烟想要挣扎,羞恼的吼道。
耶律烈不但没有走开,反而渐渐朝她靠近,俯身亲吻她的唇。
赵如烟浑身不觉一颤,立刻将头扭向了一旁,嫌恶地躲开了他的嘴。
耶律烈扑了个空,没有怒,举动反而更加肆意起来,他把她按倒在床榻上,一双大掌隔着单薄的亵衣来回抚弄着她的柔软。
“大王,皇上传召你入宫——”门外响起了一个公公的禀报声。想必是耶律贤有要事找他。
然而耶律烈,仿佛没有听到外面传进来的禀报,此刻,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赵如烟的身上。
赵如烟看得出,他在垂涎她的身体,他恨不得立刻占有她才肯罢休,如同一头饥饿的豺狼撞见一只美味的小白兔,他怎么可能放过它?他有什么理由不让自己饱餐一顿?
伏在她身上的耶律烈眸光犀利而明亮,他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脸和裸露出的身体。
赵如烟无法回避他咄咄的目光和强烈的压迫感,开始瞪着一双眼与他四目交火。
她的眼神是冷淡倔强的,但是在耶律烈那里,她仍然只有败下阵来的可能,因为他身上凌人的气势压得她无力喘息。
“大王,你们大辽的皇上在传召你呢?难道你被我的美色所迷惑,连皇帝的传召都不理会了吗?”赵如烟冷笑一声,对他明嘲暗讽道。
听了她的话,耶律烈一点不怒,嘴角反而噙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他轻轻捻着她肩上的一摞头发,淡然说:“遇到你这样的女子,恐怕全天下的男人都会动心,比起你皇上的传召又算什么?”
“大王这样高抬于我,如烟恐怕承受不起!”赵如烟仍然嘴硬而丝毫不肯服软。
“是吗?”耶律烈俯下头,舔吻着她的脖子。“如烟公主,注定你是我的!”他冲着她朗声言道,一副势必在握的架势,不容拒绝,不容反对,更不容否定。
“如果大王敢反了皇上,做一个真正的一国之君,以后我都是你的。”赵如烟更加大胆地说道。
她明白现在的局面,大辽的兵马跟军权都在耶律烈的手上,当今皇上耶律贤因为常年患病,他的皇权早已集中在他的皇弟耶律烈的手上,这也是耶律贤为什么不惜一切手段,要在自己过世之前,从耶律烈手中夺回兵权的重要原因。
因为耶律烈手中的权力实在过大,战功又卓越显赫,如果他要做皇帝,大辽上下肯定没有人不服,也就轮不到他的儿子耶律隆绪了。
所以要不要做皇帝,只在于耶律烈想不想做,而不在于能不能做。
只要他想,那大辽皇帝的宝座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虽然赵如烟跟他有言在先,她侍妾的义务只尽一次,但若是能成功勾引到他,挑拨他跟皇上耶律贤之间的关系,引起辽国的内战,那对他们大宋来说,自然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赵如烟愿意尽力一试,何况眼下这种时候,她也未必能逃得过他体内熊熊的烈焰,他会将她烧成灰烬,连一根骨头都不放过!
耶律烈想得到的,不过只是她的身体,而她经历了这么多事,这副皮囊也无需留给任何一个人了,她又何必苦苦挣扎呢?一个人没有了尊严,还能拿什么去高傲?
想到此,赵如烟便大胆起来。
“大王,不如别去理会皇上了?让我来伺候你吧?”赵如烟妖娆的一笑,对耶律烈做出一个妩媚的表情。她知道她这是在挑衅他,她是在拿自己身体当赌注,她甚至会被他吃干抹净,就在这张充满暧昧气息的床榻上。
可是此刻,已经容不得她去选择。
既然已经答应耶律烈,要做他的侍妾,她这副身子,是迟些给他,还是现在勾引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重要的是,要发挥它应有的价值。
在耶律烈不经意间,赵如烟突然伸出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向他发烫的耳根,两条长腿也不觉缠上他的腰迹,她的身体几乎与他毫无罅隙,她能清楚地听到他怦怦的心跳声和极力想要压抑住的呼吸。
“告诉本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耶律烈压低了声线,音色略微有些沙哑和生涩,面对一个绝色美女的引诱,这大概是他所能抵制的极限了吧。
“宁可卑微地活着,也不要高傲的死去!”赵如烟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根,轻轻厮磨并低声告诉他。
“你是吗?”耶律烈剧烈地喘着粗气,反问道。
“我可以为了我的国家,为了我的子民,向自己的仇敌屈服妥协,甚至愿意献身,难道我不是吗?”赵如烟冷笑,一副无所顾及的样子,用力把自己的胸膛贴向他。
“当然不是!”
耶律烈突然伸手掰开赵如烟缠在他腰上的大腿,他的举动和那句“当然不是”简直让她始料未及。
“你不是想要我吗?”赵如烟猛然坐起,有些吃惊。
“就算要你,本王也不会这样匆忙了事,还有,你勾引男人的手段实在不怎么样,像你这样拙劣的手法不应该在本王面前现眼,知道吗?当然——也有那么一瞬间,本王还真是恨不得想一口把你给吞掉!”耶律烈纵身跃起,离开床榻,甩了甩压满褶皱的衣服。
“你……”赵如烟简直像个被大人戳穿了小把戏的孩子,一时间无地自容。
“宝贝儿,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你斗不过本王的,更加玩不过本王,本王想要你,你逃不掉,但休想牵着本王的鼻子走……”耶律烈用手指掐了一把赵如烟的脸,转身掀开帷帐,走了出去。
“来人呐,给本王更衣!”
赵如烟听到帷帐外响起进进出出的脚步声,耶律烈开始梳洗换衣,而她就像个傻瓜一样,躲在帐内,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耶律烈果真不是一般人,如果他今日因为贪恋她的身体而不去理会耶律贤甚至强占了她,反而是顺理成章的事。
可是他没有,他居然无视她的引诱,他居然放弃了吃到嘴里的肉,赵如烟不得不承认,耶律烈有着超出常人的自制力,而这个男人的内心究竟强大的到什么程度她根本想象不到,一点都想象不到……
耶律烈跟身边的人交代了几句之后,便走了出去。
赵如烟穿好衣服,(。。org)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一个人躺在床榻上。
对于刚刚发生的事,她始终觉得懊丧,仿若受到极大的污辱,有一种被人戳得面目全非的惨痛和无奈,耶律烈,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要她拿什么和他斗?
坐在梳妆台前,回味着耶律烈离开前的话,赵如烟的心情,五味杂陈。
她开心,因为他终于答应会放过那些战俘包括碧瑶;她伤感,因为她的子民曾经为她经受的苦难;她酸楚,因为未来的身不由己;她迷茫,因为前方看不到希望;但她更要振作精神,打点自己的心情,人再艰难困苦中更要学会振作。
日色渐渐偏西,沿着青石板道,走来一个清丽灵秀的少女。
她身穿艳丽的小花袄儿,眉宇晕红,容光焕发,清澈的丽眸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她的步履一步快似一步,轻盈欢快地走过一间又一间的厢房,穿过一进又一进的深邃院落,走过回廊,踏过石桥,一直向她心系的地方走去。
终于,她在一间温暖雅致的屋舍之外,停住脚步。屋子的窗门此刻都紧闭着,里面生着温暖的炉火,隐隐约约可见木质的桌上放着丰盛的餐点,就连茶壶的壶嘴,都在冒着袅袅腾腾的热气。
少女的心情,无比激动,眼睛里浮现星星点点的泪光。这一刻,她等待得太久了。她心心念念的公主呀,虽说孤单寂寞,背井离乡,在这里也总还算是住得舒适,吃饱穿暖。
轻轻的,她推开房门,那动作格外的轻柔。
门一开,她再也无法抑制激动的心情,泪流满面地喊道:“公主!”
正趴在窗前的赵如烟,脊背忽然一僵,她仿佛听到一个遥远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是谁?谁在叫她?这声音是那么的熟悉,那是无数个不眠之夜、无数个思绪百转千回的瞬间,始终在她心中徘徊不去的温柔旋律。
是老天终于怜悯她了吗?才让她在这样一个心灰意冷的时刻,听到了世间最优美动听的声音。
碧瑶的泪水如晶莹的小钻石般滚滚而下,她扑倒在赵如烟的跟前:“公主!公主!是我呀!碧瑶!”
赵如烟难以置信的转过头来,竟看见她心心念念的婢女碧瑶,正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
细月弯弯,碧瑶的眉。
碧波秋水,碧瑶的眼。
纯真灵秀,碧瑶的美丽……
这……是梦吗?
是因为她太过想念她,而产生的幻觉吗?
一个多么酷似美梦的梦!
赵如烟的呼吸停了,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泪眼朦胧中,舍不得眨眼的她还不忘确定:“我……是在做梦吗?”
“不是!不是梦啊!”碧瑶泣不成声。
公主的语气那么轻,那么轻,好像是担心声音稍稍大一些,眼前真实的她就会如影子一般随风而逝。
她可怜的公主啊,实在太令人心疼了,被掳至大辽一定吃了很多苦吧。碧瑶紧紧地拥住她,给她最真实的安慰。
赵如烟的心,不断地翻腾着,激动得不能自抑。原本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碧瑶的面容了。
这一刻,她和她都等待了太久太久。
主仆二人紧紧相拥着,尽管泪水如短线的珍珠,无法抑制,依然坚持给对方一个含泪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