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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皇后-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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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竟然又想自杀?本王的北院王府就这么留不住你吗?”耶律烈气愤的说。

    “你说什么!”赵如烟疑惑的皱眉,坐起身,美目瞪大与眼前之人对视:“我没有自杀!”

    “还敢狡辩?”耶律烈不怒反笑,那笑声透着阴沉和威势,霎时间,他抬起头,伸出手掌紧紧地捏住了赵如烟的下颚,一个用力迫使她昂起头仰视着他的眼眸。

    “如烟公主,你每一次总能让本王大开眼界!”耶律烈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庞上,他缓缓地靠近,性感的双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她的鼻尖,嘴角,脖颈。

    顾不得他的挟制,赵如烟拼命地摇着头,想要摆脱他的触碰,远离他的气息。

    这样的情势,让她感到恐惧,更让她感到莫名地惊慌,“放开我!”她焦急地低呼。

    耶律烈另一只手握紧了她瘦弱的肩膀将她推至床头,温热的双唇继续在她的锁骨上探索着,描摹着,此刻的他仿若失去了理智一般,只想体会这美好的触感,嗅着这思念了这么多天的香气。

    残存的理智让赵如烟奋起反抗,她低下头,在耶律烈的臂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瞬时间,她的齿间留满了鲜红的血液。

    疼痛的感觉传来,耶律烈下意识地放开了赵如烟,侧头斜睨了一眼手臂上的伤痕。

    他冷厉的眸光在向她传递着警告的信号:“既然有胆子敢寻死,还怕本王的惩罚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轻生过。”虽然赵如烟不懂耶律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她已经是死了一回的人了,再次穿越来大宋,她怎么可能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赵如烟毫无惧意地直视着他那幽深的眼眸,“请你离开!”

    耶律烈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伸出手臂不费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一个使力便将她从床上扯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嘶!”赵如烟蜷缩着身体,眉心紧蹙,疼痛之感霎时袭遍全身。

    耶律烈倨傲地看着伏在地上的赵如烟,幽深的眸子中轻蔑之色尽显,“急于寻死,若是未死成,本王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赵如烟不解,抬起高昂的头,毫不客气地反驳:“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她从来不是遇到困难就寻死腻活的人,可见他根本就不了解她。

    耶律烈居高地俯视着她,王者姿态尽显,“好,本王就等着看你在王府中如何坚强的活下去!”语毕,他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高大孤冷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赵如烟卧伏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心底的那份恐惧来的强烈,她瑟缩着身子,缓慢地支撑起身体,挪步到不远处的木桌旁坐下。

    刚刚的一幕让她惊魂不已,如此冷厉凶狠的耶律烈,让她在面对的时候不知所措。

    平复着自己混乱的心绪,赵如烟将自己已然湿透的衣服脱下,赫然在手臂上内侧看到了几处清淤,天,刚刚那耶律烈是使了多大的力气。

    换上了其他干净的衣物,赵如烟挑灯倚靠在床边,渐渐冷静下来,头脑中忽然出现一个疑问:耶律烈今晚为何会来到如烟园?又为何会恰好救了自己?

    回忆着他所说过的每一句话,他好像又以为刚刚她误落莲池,是一心求死。

    真是可笑,别说她根本就不打算要死,就算真的想死,也不会每一次都用投池自尽这种愚蠢的办法。

    现在她唯一关心的,就是自己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逃离辽国,想到这里,赵如烟那妩媚嫣然的眼眸中闪动着坚定和决然。

    耶律烈全身湿透地走回了麟乾阁,管家柴冒伫立在大门之外等待着他的归来,看到他衣冠不整,惊慌地低呼:“大王为何这般……”他眼底是不解与担忧。

    耶律烈傲然地望着前方,低笑一声,“本王要去温泉沐浴。”然后大步踏进屋内。

    “是,奴才去准备。”柴冒不敢继续追问,立即吩咐下人去准备了。

    氤氲的水汽在温泉弥漫着,耶律烈双臂随意地搭在白色的大理石池壁上,回想着今晚经历的一切,性感的唇角勾出了一抹优美的弧度。

    “赵如烟”默念着她的名字,眼底呈现的竟然全是她的倩影,她清丽淡雅又不失魅惑的娇颜。

    他不得不承认,美丽的月色,梦幻一般的她,一如既往的蛊惑了他的心神。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够如此扰乱他冷寂的心。

    可是每次遇到赵如烟,他就是不受控制一般地想要亲吻她,触碰她,急切地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他对她的这种超乎寻常的占有欲,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在温泉中浸泡之后,耶律烈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袍,负手站立在书房院里。

    颀长高大的背影写满着孤寂和无奈,他如挺拔的松树一动也不动的站着,袍角翻飞,心生悲凉。

    管家柴冒提着灯笼靠近,小声的问道:“大王,今夜可要招侍妾侍寝?”

    耶律烈沉默不语,半响,挥挥手,道:“免了。”

    “是。”管家恭敬的退下,望着大王的背影,心中不禁一酸,无奈的摇了摇头,大王情路坎柯啊。他看着,也跟着心疼。

    正当他要走出麟乾阁的时候,耶律烈的吩咐声传来:“明日派两个人去如烟园那边打扫,再找个大夫给她瞧瞧。”

    虽说现在正值夏季,可赵如烟怀有身孕,掉进那么冰冷的池子里,身子不知道会不会有恙,他还是派个人过去瞧瞧放心些。

    “是!”

    翌日,柴冒管家带了几个人来打扫如烟园,并添置了些席子,冰块,祛暑消热。

    赵如烟只静静坐在床上,目不斜视的望着窗外。

    柴冒管家见下人们都在打扫,便得了个空,来到赵如烟的身边:“如烟公主!”

    赵如烟嘴角微动:“柴管家有何指教?”她的声音不冷不热的,极其冷淡。

    柴冒径自在凳上坐下,眸色复杂:“公主,你就不能给我们大王一个机会吗?”

    “是耶律烈不肯放过我!”赵如烟面色清冷。

    “哎,如烟公主,我在这王府里可是老人了,我看得出来,大王对你……”柴冒悉心规劝。

    赵如烟忍不住打断他:“柴管家,如烟无意知道这些。”

    柴冒苦口婆心道:“公主,大王对我有恩,今天你就是听老身要讲,你不听老身也要讲。”

    赵如烟无奈,只能皱着眉听着。

    “公主,你知不知道,其实那一夜你中毒,大王是为了救你才……唔……”柴管家话刚说到一半,突然老目一瞠,顿时跌倒在地上。

    赵如烟秀眉一蹙,转首望去,只见管家柴冒已经魂断气绝,死不瞑目。

    “啊!”赵如烟一声尖叫,慌乱跳下床,跑向柴冒管家:“管家,你怎么了?怎么了?管家!管家?”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刚才她什么也没做,是谁,竟杀人于无形?她方才可是没有听到半分动静啊。

    “来人啊,救命啊!”赵如烟尖声叫道,不一会儿侍卫已经闯进来,其中一个忙道:“快去禀告大王,柴管家突然暴毙于如烟园里。”

    侍卫这么说,明显是对赵如烟起了疑心。

    赵如烟立即摇头,口中念着:“我没有杀人,我没有,不是我,不是……”

    她双手抱头,有些惊慌,管家柴冒死不瞑目的样子历历在目。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惨死在自己面前。

    赵如烟吓得肝胆惧裂,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短短时间,亲眼看着一条鲜活的人命逝去,柴冒管家惨死在她房中,她难辞其咎。

    耶律烈气势汹汹而来,当他看到柴冒管家的尸体时,眼眸一黯,痛苦滋生。

    柴冒管家一生为他北院王府鞠躬尽瘁,没想到却不得善终,他怒瞪向赵如烟,“赵如烟!你……给本王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如烟一直摇头,努力镇定自己的情绪:“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耶律烈胸口怒火蜿蜒燃烧:“这房中明明只有你和柴管家,不是你,难道还是柴管家自尽的不成?”

    赵如烟冷笑着看着耶律烈:“大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请问你的王府里有谁亲眼看见我加害柴管家了?我跟柴管家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于他?”

    耶律烈眯起眼眸,他指着她,气愤道:“本王杀了杨家将,强行将你留在府里,你忌恨在心,柴管家好心带人来给你打扫屋子,却惨遭你的毒手,没想到如烟公主,是如此的蛇蝎心肠!你要报复本王,大可冲着本王而来,何故要滥杀无辜?”

    赵如烟眼里浮现一抹厉芒,耶律烈,他这分明就是栽赃嫁祸。

    “好啊,既然你非要诬陷我,那就当是我杀的好了。”如果能让耶律烈一气之下杀了她,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你果然承认了!”耶律烈双手撑在木桌上,指节捏得泛白,心,不可抑制的抽搐着。

    他稳了稳心神,无情道:“来人,将赵如烟打入地牢,听候发落。”

    赵如烟只觉得下腹绞痛,一阵头晕目眩,旋即晕厥了过去。

    据王府里的侍卫调查,柴管家是被利器割破喉咙,断气而死,可是他们在房中却找不到杀人凶器。

    耶律烈敛着眸光,下令道:“去庭院找找。”

    果然,他们在庭院中找到一把带血的短刃,耶律烈眸光一沉:“带回去!”

    他一一盘问当时守门的侍卫,据他们所说,随着柴管家进如烟园的两个下人,只在院子里打扫,只有管家一人进去看了赵如烟,里面没有打斗也没有争吵,只听到赵如烟喊救命,他们冲进去之时,柴管家已经气绝身亡。

    而房间内除了柴管家和赵如烟再别无他人,证掘确凿,杀人必须偿命。

    耶律烈来到王府地牢,只见赵如烟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他心中疼痛难忍,盯着她说道:“本王待你不薄,你何以恩将仇报?”

    赵如烟笑得讽刺:“既然你已经认定柴管家是我杀的,那我也无话可说,如烟本就是你们契丹人的俘虏,贱命一条,大王可以随时拿去,只希望大王不要把奴婢的过错迁怒到杨四郎的身上。”

    “你!”耶律烈瞳眸一缩:“你杀了人,竟还泰然自若,无半点悔过之心?”

    赵如烟愤恨的看着他,面色坦然:“如烟无错,何来悔过?”

    耶律烈哑口无言,只紧紧咬着钢牙,“好,那本王问你,你和皇上究竟是何关系?”

    赵如烟挑衅的看着他,冷笑:“大王既已认定奴婢水性杨花,何苦来问奴婢,就当是事实吧。”

    “你和他的交情并不深,怎会发展到同床共枕的地步?”耶律烈嫉恨的问。

    赵如烟算是看明白了,原来他是介意她跟耶律隆绪的关系,所以明知道今天的事是有人栽赃嫁祸她,却故意把她打入大牢。

    他的目的无非是要惩治她,给她一点教训。

    “大王以为,怎样的交情算深呢?接吻、拥抱、上床?这样我跟隆绪都干过!”赵如烟故意叫的亲密,有意气耶律烈。

    “赵,如,烟!”耶律烈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整个人已经在暴怒的边缘。

    赵如烟不但不怕,反而冷睨着他:“怎么,就只许大王你三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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